这个问题有两个问题:第一,没有区分富人的性质,第二,只看到了人,却忽视了体制。
第一,秦始皇是富人,爱迪生也是富人;但是两者性质完全不同,前者利用权力掠夺财富,后者先用智慧与劳动致富,后用资本剥削发财。
爱迪生是否需要为穷人的贫穷负责?左右两派也许会有争议。但是,秦始皇是否需要为穷人的贫穷负责,左右两派不应该有争议。穷人也许会容忍爱迪生型富人的发财,但是穷人绝不会忍受秦始皇型富人的享受。
比贫富不均更严重的,「是有很多人他富得没有理由,不管按照社会主义理由还是按照资本主义的理由都不应该是这样的。」(1)
第二,「经济贫困的深层原因不仅仅是各种经济要素不足,更重要的是社会权利的贫困」。(2)「社会成员的贫困在许多情况下并不是由主观因素造成的,而主要是客观社会环境所导致的不平等使他们日益走向贫困。」(2)
「我们必须看到,在「新民生」问题(住房问题、教育问题、医疗问题)压力之下的弱势群体,其弱势的形成主要并非由于他们的「无能」,而是由于政府在推行社会改革的过程中,对弱势群体的多项社会权利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