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行三年,打了不下七百个小三,撕逼和帮原配争家产已是家常便饭。
天杀的我那六旬老父竟然找了个老三,打我的脸。
老三光明正大地住进老子买的房,睡老子花八万国外买的床,还给老子妈赶出去,天天跟老头玩点奶酪味的小游戏。
天杀的,老头你真是饿了!老子不给你撕成老猴,给老三撕成三八,我跟老三姓!
1
人在撕逼现场,电话突然打来。
我妈在电话那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宝贝,你什么时候回来,妈想你了。」
我:「妈你别哭,别急别急?咋啦?老头进ICU了?哎呀我这里再帮忙踹一脚就可以收工了,我现在订火车票…」
「你爸出轨了!带着小三上门打我,把我赶出去,你工作忙完了能回家一趟吗?」
我一听,火冒三丈!死老头真特么有本事,都半只脚踩进棺材里了,还有精力搞个小三。
我专门撕小三的,这不是打老子脸吗?
我连忙道:「妈你别急,你先去小区保安室等着,我帮你叫车你先去二婶家歇一会,对,就是咱们村战神的那个二婶,你好好把事情跟她叨明白,让她先护着你,我现在去机场。」
看着微信余额少了一千多,我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老头啊老头,为了收拾你老子可专门花了一千多的机票飞回去!
马不停蹄地冲回去,二婶也早早地等在那里了,旁边被她大手搂着的哭哭啼啼的瘦弱女人就是我亲妈。
一看见我,就往我身上扑来。
我一下子就注意到她脸上红肿的两个巴掌印,和乱糟糟的头发,早年我家穷,她因为太过操劳,老得比同龄人都快,岁月在她脸上留下最深的痕迹,就是此刻湿润的泪沟。
我抱着她,轻轻拍拍背安抚着。
等我们一行人打开房门的时候,屋内满是嘈杂的欢歌笑语。
老头一边嘻嘻哈哈地说着,一边过去搂着小三。
「乖宝,拜托拜托了,你就穿那件嘛,哥哥请你吃最喜欢的奶酪味。」
那小三背对着我们,笑得花枝招展,在老头的怀里扭成蛇。
两人都沉溺在暧昧拉扯的氛围,完全不知道我们一行人的到来。
二婶见状喘气声都重了,一身腱子肉,要摁死老头比摁过年的年猪都轻松。
我连忙道:「二婶你先别急,这屋里的东西都是我花钱买的,这个房子里最不值钱就是那两贱货,等会逮着人揍就行。」
二婶摩拳擦掌地点头答应:「放心吧,二婶心里有数,我滴老天爷啊,这辈子竟然还能抓上孙老三的奸,真是不要脸,我呸!贱蹄子配贱老犊子!」
然后我就掏出路边捡的木棍,又细又长,还带着尖刺的,狠狠往那抱着一起的身影抽过去。
破空的声响,老头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而那个小三也被吓得跳出来,露出真正的面目。
我一看,差点一口老血喷了上来。
指着老头又气又笑:「你还真他妈有原则,人家找小三,你死老头就找老三!我是不是最近给你脸给多了?」
死老头见状气得气喘吁吁,便要端出一家之主的姿态教训我,这老三也很会来事,连忙上去轻拍着背顺气。
我打三打多了,眼神毒辣地看出这不是老女人当三了,而是小三变老了。
老头见人拥护着他,保护欲和展示欲高涨,手指刚抬起指着我,就准备教训我。
我没等他接着表演,就直接给他送了个十八连抽。
至于老三,则尖叫着往旁边逃去,正所谓患难见真情,确实是很塑料的奸情。
我勾起笑,拿着木棍指着老头,再指向老三,老三见状下意识身体一抖,就要往门外跑去。
二婶早早地就在这里守着,一把薅住她的头发往屋内拽去,叫我妈把门关上。
我这边刚给完老头十八连抽,便气喘吁吁地笑道:「放心吧,把门关好,我这房子装修好,砸了钱的,就算你们叫得跟杀猪的,也不会有人听见。」
老三不淡定了,颤颤巍巍地拿着手机大喊大叫:「杀人啊!我要报警!」
二婶登时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铁山的大手就扇到老三的脸上,打得她嗷嗷直哭。
老头心碎地手舞足蹈:「孽种!谁允许你们动我的许安安!不!安安你没事吧!」
看来是我下手轻了,还能让他有力气蹦哒。
又接连再赏了他十八连抽后,他才躺在地上哭得一抽一抽的,这才意识到我们是动真格了,余光看到我妈怯懦地站在角落,便将火发泄到她身上。
神情激动,唾沫飞溅,试图淹死我妈于被束缚了大半辈子的‘规矩’里。
「你个不守妇道的贱女人!联合着外人就要杀你老公啊!早知道当初我就不花半头猪买你这个猪笼了!妈的!晦气。」
闻言我妈脸色瞬间就惨白下去,浑身都在颤抖,眼神里满是痛苦和挣扎,动作踌躇,一边是家中向来说一不二的丈夫,一边又是疼爱的女儿。
这副模样在我帮助的很多家庭里都见过,往往过于强势大男主主义家庭,都会有一个当牛做马的卑微女主人,她们的苦难是不会被男人所看见。
但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能发生在最疼爱我的妈妈身上,谁敢动我妈!我特么弄死谁!
亲爹也得死!我说的!
2
「妈你别管他,让老子用棍子掏掏他嘴里的屎,今天你敢踩在老子头上欺负你,明天我就让你去苏州火葬场排队!」
老三的诡异妆容被汗浸湿,晕得像鬼一样,二姨颇为嫌弃地撇撇嘴。
老三很识时务,立马跪在地上,一下一下地扇着自己的脸,痛苦道歉。
将一切责任都推到老头身上,打老婆也是他打的,自己没有动手更没有教唆,只求我们饶她一回,她保证和老头断得干干净净的。
见我不为所动,便转了个方向,一边哭一边向我妈磕头:「姐,都是女人,我也是不得已啊!要不是家里还有三个上小学的孩子,我也不至于干这么下三滥的事啊!姐,拜托拜托,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呜呜呜呜…」
字字句句都往我妈的心坎上说,又是有幼子,又是将自己摆到同一弱势女性的阵营上。
姜还是老得辣,三儿还是老得带劲,这一套小连招下来,我妈都看不下去了,颤颤巍巍地想去掺起她。
我连忙拦了一阵,看着她笑着说:「你是不是家中还有一个生病的爹,还有个弱智的儿?」
边说边捋了把散乱的发,向她贴近,讽刺地笑笑:「对了,忘了自我介绍,孙淼,职业打小三的,这是我的名片,去你们群里交流交流,说不定能遇到今天刚被我收拾的‘同病人’。」
便将名片贴在她被汗浸湿的脸颊,侮辱极了地拍拍,不屑地扔到她面前。
我直起身,朝后喊:「来!老头,你俩来对对证词,她可把自己摘干净了,怎么?死老头你还学上了强制爱?」
老头登时目眦尽裂,伸出手绷紧地指着老三,嘴里要溢出来的脏话被我制止。
「当然,你打我妈,是另一码事,我叫专业的人来解决~」
说着便掏出手机,把通讯录标注「恶犬」的超雄弟弟揺来。
对老头笑着摇了摇手机,温和道:「你的宝贝儿子马上赶来收拾你,他是不是天生的恶种,你比我清楚得多吧,等会就让你尝尝当初硬要生下来的儿子,对你的爱吧,其实我还挺期待的。」
我是家里老大,在我读高中的时候他们老来得子,后面去医院查出是超雄,医生说这种人是天生的怀钟,劝他们打掉孩子。
但没有用,老来得子的他怎么可能愿意,怒斥医生是庸医,大闹医院了一场便大手一挥让我妈回家自己生。
要不是我当时请病假回家一趟,拖着病体将我妈送去医院,差点我就没有妈妈了,我还记得在医院的消毒水味,我背着书包,承受着医生的指责,他问我家属怎么还不来。
打电话叫我爹来,他先是劈头盖脸地一顿骂,我哭着求他来,妈妈正在抢救,他却一把把电话挂了。
最后我只能说家里没人,亲爹死了,只有我一个人,最后手术成功后,我跪下给医生磕了几个头。
等出院回家后,他看见我们不屑地轻哼:「就是矫情,非要去什么医院,你看,这不是好端端的?」
那一天后,我就当爹真死了,也不再叫他爸,能出口的只有一句死老头。
而那个超雄儿子,他不管,我来管,跟训狗一样训了几年,这才像模像样起来,我的事业所里,他就负责对付出轨的男方。
疯子不怕死,就算真出了什么事,也判不了死刑,所以在他的帮助下,事业所出道即巅峰,且从无败绩。
他也该尝尝自己种下的恶果!
3
打小三的这些年,越到最后越是心冷,小三固然可恨,但真正的原因出在出轨的这一方身上。
只是这一类男人都擅长隐身,把三儿推出来吸引群众的怒火和攻击,但悲剧的一切都是他们的欲望放纵,却要两个女人为他买单。
爱到最后,全凭良心,但很遗憾,若非死得早,良心这东西十有八九是长不出来的。
不一会儿,孙耀祖就到了,人高马大一米九的大高个,眼底满是阴鸷,浑身气质是扎人的阴沉,开口便是桀骜不驯的调。
「姐,是要弄死这死老头吗?哟,稀客啊,这回是赶上亲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