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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斯克被騙同意兒子變性!易性癥去病化,是精神醫學和心理學無能

2024-07-24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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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章節:

01、馬斯克稱被騙簽署了同意兒子變性的檔

02、孩子想變性,這到底是不是精神心理障礙?

03、至少有部份「性別煩躁」是後天經歷導致的

04、註重「三級預防」,避免孩子因性別認同問題發生悲劇

編輯

馬斯克,圖片來源於網路

01、馬斯克稱被騙簽署了同意兒子變性的檔

最近,在接受一名美國心理學教授直播訪談時,馬斯克罕見地談起了他的大兒子澤維爾。澤維爾在18歲時向美國加州提出了變性申請,並希望與馬斯克斷絕父子關系,當時引發不少關註。

馬斯克在訪談中神色黯然地說,當時他被騙簽署了一份檔,因為對方告訴他,如果他不簽署檔同意澤維爾變性,澤維爾就會自殺。

後來,馬斯克才發現自己被忽悠了。他還意識到,其實很多孩子都會經歷性別認同的危機,這時他們真正需要的是科學、理性的引導,順利度過人生這個階段,而不是被成年人誘導著去變性,並以為這就能解決所有的問題。

所以,他對鼓勵變性的政策深惡痛絕,也正因如此,他決定把公司的總部遷出加州,因為加州州長加文·紐森在前不久簽署了一項法案,禁止學校教職工將孩子變性的訊息通知家長。

馬斯克說,「在我看來,這樣的立法會給孩子們帶來危險」,「鼓吹這種行為的人應該進監獄」。

隨著西方已開發國家LGBTQ+運動愈演愈烈,國內外很多父母都面臨著孩子想變性所帶來的苦惱,甚至連世界首富、商界巫師馬斯克都未能幸免。

而且,雖然馬斯克是成功人士,妥妥的世界頂級精英階層,但他對這方面的認知也是有很大局限性的。

今天這篇文章借著馬斯克談大兒子變性,從精準精神心理學的角度深入分析這個敏感的「變性」話題:

孩子想變性,這到底是先天的,還是後天的?這是一種病嗎?

父母們怎麽避免自己的孩子以後出現這種情況?如果已經出現了,又該如何積極科學地應對?

02、孩子想變性,這到底是不是精神心理障礙?

孩子想變性,這到底是不是一種精神心理障礙?曾經,這個問題的答案非常肯定——是。但現在,這個問題的答案變得很微妙。

在DSM-5(美國【精神障礙診斷與統計手冊】第5版,2013年)出台之前,如果一個人不認同自己的生理性別,想成為另一個性別,這是一種確切的精神心理障礙。

比如,在DSM-4中,這被稱為「性別認同障礙」(Gender identity disorder)。而在世衛組織出台的ICD-10(國際疾病診斷分類第10版)和CCMD-3(中國精神疾病診斷標準與分類第3版)中,它也被稱為「易性癥」,有的人也稱之為易性癖。

但是,在2013年出台的DSM-5中,性別認同障礙被去掉了,取而代之的是「性別煩躁」。它指的是個體體驗或表達的性別,與出生時的生理性別明顯不一致,個體強烈地渴望成為另一種性別,持續至少6個月,並且帶來了痛苦和社會功能受損。

這看起來好像跟以前的診斷標準差不多,但其實區別可大了。

在以前,如果一個人想變性,這屬於精神疾病,或者是精神障礙。但現在,它不再是疾病或障礙,一個人想變性這不是問題,而是這種渴望得不到社會的接納和實作,使得這個人十分痛苦、無法正常生活,這才是問題。

也就是說,從2013年出台DSM-5開始,「易性癥」這種以前的性別認同障礙就被「去病化」了。2019年確立的ICD-11也出現了相應的變化,不再認為這是一種障礙,而是稱之為「性別不一致」。

因此,臨床上對於這個問題的治療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從以往的透過心理治療引導患者認同自己的生理性別,變成了在臨床上為想變性的人提供異性激素,並被美其名曰「青春期阻斷劑」。其實這無異於「化學閹割」。如果這還不夠的話,臨床上甚至為「性別煩躁」者提供變性手術。

至於主流的心理學更是對此毫無辦法,既不能引導這個群體接受自己出生時的生理性別,也不能消除他們心理上的痛苦,便只好將其合理化,認為想變性不屬於心理問題,而是個人的權利。

從表面上看,這好像很人性化、很包容,體現了西方已開發國家的所謂「民主、自由、平等」普世價值觀。

但其實,這折射了美國精神醫學和心理學的無能!因為,他們找不到性別認同障礙的真正原因,也無法高效、深入地解決。

既然他們無法治愈這種病癥,無法改變患者的想法,患者的數量群體也越來越多,又有投票權,他們只好將其去病化、合理化,讓全社會來適應這部份群體,並美其名曰,這是這部份群體的自由權利。

事實上,對於毒品成癮、藥物成癮、戀物成癮等精神心理障礙,西方已開發國家也大有「去病化」的趨勢,「大麻合法化」運動就是一個例子,因為他們根本搞不定。

03、至少有部份「性別煩躁」是後天經歷導致的

那麽,現在所謂的「性別煩躁」到底是怎麽來的呢?

有的學者認為主要出於先天因素,比如母親懷孕時體內激素異常、胎兒神經發育問題等等。

有的學者認為是基因遺傳因素導致的,雖然性別煩躁已經被「去病化」了,但只要了解「人類基因組計劃」在尋找精神障礙的「致病基因」方面所遭受的挫敗,就會意識到將其根源甩鍋給「基因遺傳」,這同樣是不理性的。

有的學者也提出與心理社會因素有關,比如在青春期時,生理性別受到過分的關註和對待等等。

真正的主要原因是什麽?國內外主流精神醫學、心理學都沒找到確切的答案,也因此束手無策。

但在臨床精準化心理幹預中,當深入到患者的內隱記憶層面,尋找他們「想變性」的原因時,竟發現至少有部份的「性別煩躁」是源於後天經歷中的病理性記憶,尤其是疊加性心理創傷和疊加性心理渴求。

只不過,因為這些病理性記憶有很多儲存於患者的內隱記憶層面,患者想不起來,也意識不到。

比如,很多父母因為沒有掌握真正科學的家庭教育方式,教育孩子時簡單、粗暴,或者長期忽視,這很容易導致孩子形成疊加性心理創傷,缺乏自信和安全感。

如果孩子因此出現了討好型人格,就很容易遭遇校園欺淩,加深內心的自卑、自我否定,進而出現自我身份認同的問題。

臨床有一個初中男孩就是典型例子。他從小體弱多病,個子不高,又是獨子,母親對他呵護至極,父親則常年在外忙工作,對孩子缺乏陪伴。

這種原生家庭環境導致他自理能力很差,生活上過分依賴母親,缺乏堅毅和陽剛之氣,性格怯弱,在人際關系中逆來順受。

這導致他受到了同學們的排擠,有的人嘲笑他是「媽寶男」,有的還欺負他。即使他向母親求助,母親也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小學時,他曾被幾個男同學實施嚴重的校園欺淩,同學對他撒尿,用生殖器羞辱他,長達2個多小時。從那時起,他就對男性器官非常抵觸,一看到就感到厭惡、憤怒,看到自己的也會覺得惡心。

而且,因為他從小被欺負,他非常希望自己是個女孩,那樣就能受到男孩的保護而不是欺淩了。隨著年齡漸增,他曾經談過一個女友,也有正常的生理反應,但沒有想到女友又被一個男的搶走了,他遭受的疊加性心理創傷越來越多,他渴望成為女性的念頭越來越強烈,還被診斷為雙相障礙。

所以,當時他主要是來治療雙相障礙的,「性別煩躁」是臨床精準化心理幹預中才暴露的問題。而且,他一開始非常堅持變性,但說不上為什麽,總之就是特別想。

後來,他同意接受深度催眠下病理系記憶修復技術(TPMIH),深入到內隱記憶層面尋找想變性的原因,我們才發現了上面的嚴重欺淩經歷,他自己在外顯記憶層面早就忘記了。

還有,當時他已經在服用雌性激素了。每一次服用他都特別高興,覺得只要吃下去,自己離變性的目標就更近一步了。他內心非常興奮,看到自己的身體在慢慢變化,甚至會幻想變性以後自己會是什麽樣子,過上備受寵愛的日子。

這種強烈的情緒體驗導致他對「變性」形成了疊加性心理渴求,一想到就興奮,產生壓抑不住的沖動。

那麽,馬斯克的大兒子澤維爾想變性,這背後會不會也存在類似的病理性記憶?雖然我們無法得知澤維爾具體的成長經歷,但有一點是肯定的:

澤維爾遭受過父親馬斯克帶來的疊加性心理創傷,對父親非常排斥,否則,他不會提出跟馬斯克脫離關系。

其實,馬斯克本人也有嚴重的精神心理問題,他曾自曝患有艾斯伯格症候群,還宣稱自己得了抑郁癥,並在派對上濫用「k粉」,也就是氯胺酮。而且,很多公開報道都指出馬斯克的脾氣暴躁,十分以自我為中心,以至於很多員工和他的前妻們都受不了他。

也就是說,馬斯克自身的情緒管理是有問題的。他本來就極度繁忙,是個工作狂,無法給予兒女們充足的高品質陪伴,而且很有可能因為暴躁易怒、過分強勢,而對兒女們造成了疊加性心理創傷。

而且,澤維爾是馬斯克和第一任妻子所生的,兩人後來離婚了,在這過程中極有可能在兒子面前多次出現夫妻沖突。

也就是說,澤維爾成長時期所處於的家庭系統是嚴重有問題的,只是馬斯克當時很可能沒有覺察,也沒有意識去改變。澤維爾希望改變性別的想法,極有可能來自於後天的病理性記憶。

只不過,具體來自於什麽事件和記憶,只有深入到他的內隱記憶層面才能精準化地找到,否則他自己也無法完全覺察。

而且,在美國等西方已開發國家,大量青少年想變性,除了有原生家庭負面影響的因素之外,還會負面社會因素的推波助瀾。

在西方已開發國家,LGBTQ+運動已經不容任何人質疑,已經成為了政治正確。德國透過了「性別自決法」,公民一年可以改一次性別。

美國很多學校鼓勵青少年勇敢地實作跨性別,聲稱這是他們的自由和權利。像上面提到的美國加州,該州要求,如果學生想變性,但又不願意告訴別人的話,學校禁止向任何人透露資訊,甚至禁止告訴孩子的父母!

之前美國一所頂級兒童醫院的心理學家稱,嬰兒在子宮裏就知道自己是跨性別者,說出來連美國人自己都不信。

國內很多網友說,在跨性別這個事情上,歐美國家都魔怔了。大量心智未成熟、認知不理性的青少年被鼓勵「勇敢」地變性,最後卻發現這根本解決不了心理根源上的問題,但變性已經不可逆了,這部份人反而陷入了更嚴重的痛苦之中。

當然,西方已開發國家也不是所有人都失去了理性。像訪談馬斯克的多倫多大學心理學教授喬丹就指出,強烈的自殺念頭來自於深層次抑郁、焦慮,這不是變效能解決的,他認為每個臨床醫生都知道這一點,只是太懦弱,不敢說出來。

而在美國,熱衷於推動LGBTQ+運動的主要是民主黨,共和黨對此強烈反對,如果這次美國總統大選由川普當選的話,很多關於LGBTQ+運動的立法和規定有可能面臨取消。

04、註重「三級預防」,避免孩子因性別認同問題發生悲劇

在我們中國,「變性」話題還是比較敏感的,但受到國外LGBTQ+運動的影響,這個話題也不是什麽秘密了。

如今互聯網發達,很多青少年受到相關資訊的影響,盲目地認為LBGTQ+運動就一定是更加先進的、民主的,認為對此不認同的人都是愚昧的,甚至認為國內社會是落後的。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孩子也遭受了性別方面的疊加性心理創傷,出現了性別認同問題,他們很容易堅決要求進行變性手術,並認為自己生來就是跨性別者,本來就應該是另一種性別,只是靈魂投錯了胎。

國內最著名的跨性別者金星,她表面上的風光和成功就誤導了很多青少年,以為只要勇敢地變性,就能獲得像她一樣的美好生活。但事實上,金星當初作出的選擇也是迫於無奈,因為沒有精神科專家和心理學專家能解決她的問題。

在目前的中國社會中,大部份父母的觀念還是比較主流的,他們並不希望孩子想變性,更不希望孩子為了這個問題而要死要活,出現嚴重的情緒問題和自殺念頭。

如果想避免這個問題出現,父母要註重「三級預防」:

第一級預防,也就是從病因上預防。

父母要意識到性別認同問題與後天的原生家庭有密切關系。父母要跟孩子建立良好的親子關系,尤其是同性父母,要走進孩子的內心世界,給予孩子足夠的關愛、溫暖、安全感,避免孩子形成疊加性心理創傷。

第二級預防,早發現、早幹預、早解決。

也就是說,如果父母發現孩子有這樣的苗頭時,要及時深刻地進行自我反省,改善親子關系和家庭關系,盡可能尋找背後的病理性記憶,並想辦法修復。

必要時,父母可以在孩子願意的前提下尋求臨床精準化心理幹預,等到孩子的主要病理性記憶得到修復後,再讓孩子在更理性的狀態下作出決定。

與此同時,父母要盡量避免孩子開始服用異性激素,因為如果孩子一旦開始服用,就很容易對變性形成強烈的疊加性心理渴求。這類似於一種成癮行為,他們往往並不願意接受心理治療、心理幹預,甚至變得非常偏執,會以自殺來威脅父母,要求他們允許自己變性。

第三級預防,指的是防止孩子的問題變得非常嚴重。

在這裏,主要指的是如果孩子已經服用異性激素了,也不願意接受任何形式的心理治療、臨床心理幹預了,就鐵了心要變性的話,那父母要認真考慮孩子的生命安全問題,兩害相權取其輕。

一方面,父母要做好心理準備,理解這個問題背後的根源,並接受孩子最後可能真的會變性的事實。雖然這確實令很多父母難以接受,但總比孩子自殺身亡要好一些。

另一方面,父母要尋找機會跟孩子深入交流,提醒他們變性並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甚至有可能會後悔,這有可能可以幫助孩子恢復更多的理性,然後再做出決定。

而且,即使孩子真的決定了變性,父母也要持續改善親子關系和家庭關系。這樣萬一孩子變性後遇到巨大挫折,甚至再次出現自殺傾向時,父母才更有可能幫助孩子渡過難關,勇敢地面對現實,而不是一味地後悔,避免發生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