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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懂不懂DDL754

2024-05-16體育

那年,去環騎青海湖。

騎完後,我們在黑馬河鎮住了一天,次日要看日出。

一大早,天不亮,我們就出發去湖邊準備拍照,人不少,期間發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一男一女開了輛獅跑想使勁往湖邊開一開,用來支相機,取得制高點。

結果,陷住了。

兩驅車。

前進,後退,都白搭。

我看天亮還需要點時間,我說,您別撓了,我回去開車給您拽出來吧,我車就在前面鎮子賓館放著,很近。

男人略擔心,問了一句,怎麽收費?

我說,我也是遊客,不要錢。

他說,那太不好意思了。

我把車開來,一拽就出來了,他說車是租的,神州租車的,特意租了輛越野車,發現越野車越野不給力。

我說,這就是輛兩驅城市SUV,跟轎車沒區別,不能越野。

大家可能會好奇,您咋這麽熱心?

這是越野人的通病。

就喜歡救援,包括我們走了丙察察、新藏線,然後繞內蒙古回來,你知道大家覺得不過癮的點是什麽嗎?

竟然沒怎麽救援,絞盤都沒用上。

感覺,路線選的不夠爛!你看,一下大雨、大雪,越野人都興奮的抓緊回家開車,生怕沒機會表現,所以您在路上拋錨之類的,您只要招手越野車,盡管放心,熱情、不收費。

他們也不差錢!拍完照,我們回去吃飯,然後就準備回西寧了,順路去了趟塔爾寺,說實在的,我們這些漢人看這些藏傳佛教聖地沒有太多感觸,雲裏霧裏的,包括這幾天我看抖音又被班禪刷屏了,評論裏全是磕頭的。

咱GET不到其中的奧妙,自然無法進入。

至於說路上磕長頭的?

我也從來沒把他們與淳樸、善良聯系在一起,只是覺得真愚昧,你活一輩子時刻為下一輩子祈福,有什麽意思?你咋不想想,你這一輩子也許是上輩子磕長頭換來的,又被你磕沒了。

還有,就是這些寺院,普遍不好聞。

歐洲的信仰,咱也理解不了,但是,歐洲的教堂,無論你信不信上帝,當你踏入那一瞬間,你就有如沐春風的感覺,是整個建築給你的震撼、洗禮,一座教堂動輒修建幾百年,窗戶上的鴿子其實直徑1.5公尺,你想建築有多擴張吧?進入後,你也就懂了歐式建築與裝修的核心,那就是大挑空,直入雲霄。

為什麽我們裝修的歐式不好看?

層高太矮了。

還有,就是歐洲的整個教堂是安靜的、幹凈的,你看每個人的衣服都很整潔,女孩也好,修女也罷,她們在歌唱時真的如天使一般,余音繞梁。

中國遊客夠嘈雜的吧?

各教堂都是免費開放的,當我們鬧哄哄進入時。

那一瞬間,都安靜了。

這就是儀式的力量,我記得我第一次去聖彼得大教堂時,還寫了篇文章,就是講述了「場」的營造,建築、裝修、光線,也不難理解,為什麽皇帝一定要修建豪華宮殿,其實也是一種場,周圍小國使者來一看,哇塞,人家大唐那……

小到個人,也是如此。

我們的發型、衣著、車子、手表,也都在營造我們的場。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場。

在塔爾寺,幾個騎友進去參觀去了,我站陰涼處休息,這裏我來過多次了,導遊詞我都快背過了,旁邊還有什麽藏藥研究院,上次來我有個老鐵還買了個羊角送給我,說是入藥的,1萬多塊錢,現在也不知道讓我扔哪了。

我不信這些。

很巧,遇到了早上陷車那倆人,一看就是知識分子,這東西也是一種場,能感受到,站著聊了一會,問我是哪的之類的。

我一一回答。

倆人是夫妻,彼此之間都以老師相稱。

男的是數據防護的,應該是工程師系列,在校企,我推測是清華同方,女的是清華大學的老師,我喊她教授,她急忙擺手,說自己還不是教授,不是正的。

我好奇,你們這是往回走?

一般到黑馬河的,都是朝西走,格爾木、西藏方向。

他們是從敦煌轉過來的,要回北京了,從西寧就飛回去了,順路來塔爾寺打個卡,聊了一會,握了握手,如沐春風的感覺,不是有沒有錢的問題,而是你會從內心深處很尊重他們。

當然,他們也是有錢的。

有知識,再有錢,內心就會平靜,就能散發出這種場。

若是只有知識,沒有錢。

就會腐臭。

腐臭的表現是什麽?

仇富。

動不動就來一句:除了有錢還有啥?

小學、中學老師,普遍容易腐臭,沒錢,但是仇視一切有錢人,內心瞧不上有錢人,覺得他們都不如自己道德,就如同吳亦凡出事後,有朋友發了條朋友圈,意思還是普通人的圈子幹凈……

你知道個毛!大學老師,普遍有第二職業,不乏高收入者,他們更像社會人,他們倆都是老北京,父母是京一代,他們是京二代,當時我就在想,原來北京人也有不刻薄的。

2006年到2008年,我有個北京的朋友,他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專科畢業的,在一家企業工作,也不註重打扮,各方面都跟我們差不多,但是他從內心深處瞧不起我們,那時我有個讀者群,他在裏面就是太上皇,就是動不動就指點江山的型別,當然,我們也都很賤,經歷少,沒接觸過北京人,也發自內心的崇拜他,於是就形成了生態鏈,他鄙視我們,我們崇拜他。

2008年奧運會,他給我們發奧運戳的明信片。

我們都跟收到聖旨一般。

小心翼翼的。

2014年,我已經30多歲了,夠成熟了吧?從俄羅斯回國,然後逛了逛798,被北京大媽訓斥了一頓,是一家紀念品店,就是筆記本、書包之類的,她那腔調咱也學不來,就一句:不買別亂動!咱是外地人,下等人,急忙灰溜溜的走了。

在塔爾寺遇到的這兩個北京人,應該是2015年了,已經給我如沐春風的感覺,但是我覺得,應該也有早上我幫他們的成分在裏面。

我跟劉勝認識後,劉勝約了幾個北京人到縣城來。

就是他們本身可能名氣不大。

但是,他們的父母,都是如雷貫耳,說如雷貫耳有些小,比這個還大,你可以無限想象,想象到極致。

你會發現,他們格外的謙虛、隨和。

沒有棱角的感覺。

剛才我寫到群裏很崇拜那個北京人的現象,大家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那麽,大家可以去看看抖音上幾個北京「爺」的號,下面多少人跪舔。

咱出身太卑微了。

說起巴黎美不美,好不好玩,劉勝說了一句我認為很有哲理的話,若是說不好玩,那是因為沒去對地方……

同樣的道理,你說北京人素質高不高?

一線城市,肯定是一線標準。

那就是,絕對高。

為什麽我們遇到的總是飛揚跋扈?

原因很簡單。

我們太弱了,能與我們有交集的都是底層群體了,你想,北京人淪落到當售貨員了,她除了高傲還有啥?

素質高的,我們遇不到。

因為,我們夠不著。

偶爾,透過別人的眼,窺探一下,感慨萬千。

就是那句話,沒遇對人。

這幾年,我玩車認識了不少北京朋友,特別是豐田LC7系,北京玩家特別多,大家相處的也特別好,我們去爬長城人家還把家裏的茅台抱出來,我漸漸的理解了劉勝說的那句話,全球每個地方都如此,不僅僅是巴黎,不僅僅是北京,也不僅僅是縣城,例如你在縣城遇到了我爹與遇到了我,那麽對縣城可能就是兩個判斷,你若是遇到了我爹,你可能覺得縣城人咋這麽不遵守交通規則?還逆行,你遇到我呢,你會發現,哇,這個縣城的人素質高,行車這麽規範。

素質高低與區域無關,與經濟基礎有關。

一句話,是絕對的真理。

倉廩實而知禮節。

這個禮節包括同情心、同理心、包容心、責任心。

2006年2008年的群裏,除了北京哥們是偶像外,還有一個偶像,他是棗莊的,比我們大幾歲,79年的,為什麽他是偶像?

因為,他是公務員。

在山東,公務員就是爹。

我也跪舔他。

他也搞點副業,否則我們也不會認識。

後來,為什麽決裂了呢?

男人之間的決裂,往往是因為女人,有些時候未必是爭一個女人,更多是覺得不服,憑什麽你搶占了女性資源。

無論是相親市場還是約P市場,公務員都是硬通貨。

就是只要你想。

就隨意挑隨意選!註意,這是說那個年代,今天略有下降,但是依然屬於硬通貨系列。

那時,我們省內的經常聚會,我屬於學生派,就是學校裏調皮搗蛋的,以及活躍的,都屬於我的派系,例如我們大學城各學校的學生會主席之類的,我們都熟悉,為什麽?他們都想搞錢。

我之前講過,水利學院的學生會主席在我們大宿舍給我們「上課」,他說自己大學三年賺了20萬。

其實,當時我就有30多萬現金了。

他的20萬是理論數值。

就是賣收音機、襪子、洗發水,你想,即便整個校區你獨家壟斷,你也不可能賺到20萬,何況還有好幾個超市呢!男的學生會主席,後來,普遍走了「留校」路線。

相反,女的往往另謀出路了。

這裏面有兩個比較典型的,都是女的,第一個姓馬,跟我同級,小馬尾辮,還獲得過省級學生幹部大獎,她家也是棗莊的,是滕州的,在學校裏她屬於能人系列,但是家庭出身一般,就是農村家庭。

她暑假回棗莊,給他打零工。

這是故事背景。

她跟我在一起的時間要更多一些,畢竟她留校讀研,我在附近工作,沒事就一起吃個飯,讀書時咱也喜歡女人,但是咱不知道女人是可以不結婚也睡覺的,所以沒動過心思,但是到了社會上後,咱就知道了,原來男女是可以隨便睡覺的。

那就對她有了心思。

請她吃了幾次飯,我發現棗莊那個男人動不動給她打電話。

仿佛是她跟我在一起,他很生氣。

那時,咱也不夠狡猾,總覺得追一個女孩子就要說娶她,於是我帶她去看了我買的房子,你要知道,我們那個年齡靠自己買上房子的機率太低了,她很開心,很崇拜,我們倆親了嘴,她做了一件很讓我出戲的事,就是她突然喊爸爸,我要……

我要是什麽意思?

那時咱也不懂。

還有,為什麽喊爸爸?

讓我很詫異。

不歡而散,我需要回去重新捋一捋。

她跟我道歉,可能是覺得嚇著我了,我就問她,你是不是跟XX(棗莊)發生過?

她說,她不硬。

我說,不是硬不硬,有沒有過?

她說,有過幾次。

我問,什麽時候?

她說,我在他那工作的時候。

一直過了好多年,我經歷的多了,懂的多了,我就知道他們是什麽關系了,其實就是虐戀關系,包括她跟我發生過什麽,發生到什麽程度,他都知道。

我討厭他自然也討厭他的女人。

就遠離小馬姐了。

很多年沒聯系了,剛才我特意搜了一下小馬姐的資訊,綜合來看,她應該是回老家發展了,在煙草系統,還喜歡書法,參加書法比賽之類的,日子應該進入平穩期了。

都是年輕,不懂事。

另外一個學生會主席是濟寧醫學院的,短發,跟個男孩子似的,雷厲風行,是我們的學妹級了,她本身是青島人,就是明顯帶著大城市的自信,也基於這一點,我們相處了那麽多年,我沒敢睡她,甚至連念頭都沒有過。

我從兩個人身上看到了管理是需要天賦的。

一是我們班長。

二是她。

對管理的領悟是很深的,怎麽制定規則,怎麽讓大家遵守,什麽樣的獎什麽樣的罰,就如同牧羊人一樣。

她沒去醫院上過一天班。

畢業後就進了一家魚竿企業,賣魚竿的,不是一線品牌,屬於休閑釣裏的一線品牌,是國際品牌的中國總代,對這個選擇咱還是略惋惜的,你為什麽不讀研呢?為什麽不留校呢?

她不,就是想參加工作。

參加工作後,我們又見過一面,在青島萬達,她請我吃了個飯,說董哥是偶像了之類的……

這麽多年過去了,她依然是我非常崇拜的一位朋友。

說崇拜過了。

尊敬是比較準確的。

家庭經營的非常好,兩胎生了四個娃。

事業經營的很好,一直都沒跳槽,也沒幹到副總,一直在銷售領域,在剛流行帕納梅拉的時候她就買了一輛胭脂紅,我朋友圈發的那輛就是她的。

旅行規劃的很好,全球行走。

有時,我就拿她跟小馬姐比較,小馬姐為什麽做不到這樣?

第一、小馬姐出身不行,不夠自信。

第二、小馬姐不會選擇私企的,一定會選擇事業單位的。

管理天賦真正想施展,還是需要自由一點的舞台,私企能給的舞台更大,你有能力老板就願意幫你搭建舞台,那她為什麽不出來單幹呢?

那就涉及到了另外一個體系,就是當老板的天賦,她應該沒有,她有的是管理天賦,但是不是領導天賦。

還有一點,就是你能從她身上感受到那種「正」,就是她不是亂七八糟的人,無論男人和女人跟她在一起,只想談事,不想亂搞,也許私下也亂搞,至少沒給人類似的印象,那麽就等於沒有。

前幾天,我看她在新疆,帶著娃娃們。

我給她評論了一句:這麽多年,你一點都沒變。

當然,也變了。

能感受到臉部肌肉在松弛。

我們總是說潛力股,其實潛力股是很少見的,一個優秀的人,在大學裏就已經表現出來了,至於說30歲以前默默無聞,突然飛黃騰達了?

機率,極小。

當時,整個大學城最牛B的一個,最初是給3721做兼職業務員,3721是青島一家公司來做的,3721不行了以後,這家公司又代理了阿裏巴巴,他又給阿裏巴巴做地推,找一群同學去推,他是提成制,他給同學是日薪制。

他在我眼裏,就是商業天才。

就是未來,他做一家阿裏巴巴出來,我都不意外。

再後來,聽說他去了南方。

再後來,說是幹了當地的百度副總,我們開20萬左右車子時,他就買A6了,比我們跑的快,我就算跑的夠快的了。

再後來,說是建立了一個家居品牌,還開了天貓店、實體店。

說是有上市計劃。

對這些,我絲毫不懷疑,我覺得他會成為一個商業巨星的,很巧,前幾天我們幾個老同學小聚,就聊到了他,我一想,上次關註他還是2013年,就是他剛建立這個家居品牌的時候,天貓店還非常火,我就順便去搜了一下,發現已經隕落了,依然在開,基本沒啥成交了。

他也變的平庸了。

有時我在想,雷軍這種創業選手,是什麽機率才能出一個?

應該說,一個省都未必能出一個。

而我們是什麽水平?

我們是連班級第一都考不了的人,我們認為的天才,可能僅僅是班裏的第一名,頂多是全校第一,但是離全市第一還有距離,離全省第一更有距離。

也就是說,我們身邊,是出不了雷軍的。

這一路,我也遇到了不少創業天才,說真的,能真正穩步發展的都很少,大部份都是曇花一現,然後陷入了漫漫的平淡期,上次他們深圳一群開賓利的來找我,最年輕的是磚家,93年的,已經跟馬雲他們玩在一起了,就是他加入了那個綠公司,一個公益組織,大家一起徒步戈壁灘之類的。

磚家提到,自己的目標是江西省首富。

從而,我給他起了個外號,贛首富。

那麽,我們來捋一下,成為省首富的難度有多大呢?

不捋還好。

一捋的結果是,我覺得,我們認識的朋友裏,能成為村首富的機率都極低極低,但是至少還是有的,鎮首富?現在沒有一個億,你很難坐穩,到縣城級?你即便有十個億也不敢自稱首富,到市級?怎麽不要百億?到省級怎麽不要千億?

關鍵是這樣的。

我之前給大家科普過,100萬與1000萬之間是100倍的關系。

不是10倍。

這是兩個不同的LEVEL,LEVEL之間的差別是指數級的。

1億與10億之間,也是100倍。

也就是說,你別看大家都很自信,覺得回縣城就能指點江山,真回去,你依然是個大屌絲,啥都不是,我就是典型,我覺得自己很牛B,沒人覺得你是根蔥。

真正能活下來的,都是慢活系列。

2008年,我去參加鄭州書博會,新書釋出會都是需要租會議室,我左邊的會議室是南懷瑾的,右邊的是馬未都的,當年最火的IP是易中天與於丹,但是他們不屑參加,作家裏比較牛的有誰呢?

王蒙,他幹過文化部部長。

那莫言要是去呢?

也夠嗆!因為,那時莫言不火,莫言一舉成名是2012年。

整個書博會最大的噱頭是楊振寧領著翁帆……

還有,六小齡童。

在現場,我就算很火的,因為釋出會頻率太高,觀眾很難租,會展中心離市區太遠,你別看一個個名氣很大,但是真正有粉絲願意買票跑去,太少了。

可以這麽理解,就是各釋出會,組織好的,能花錢租到觀眾。

組織不好的呢?

就只有記者。

記者都是花錢買的,每人會給個手提袋,裏面有個U槽,U槽裏是通稿,不同媒體不同紅包,紅包厚度和派系決定發的大小,例如我是廣東出版集團的,那麽廣東的媒體是不要錢的,並且會給發整版。

我是沒有資格跟這些大師同台的。

那時,連「草根」這個概念都沒有,貌似剛流行。

我的編輯老師非讓我去。

給我打的標簽就是草根,我還很生氣,為什麽把我當草根?我以後也許是大師呢?但是,我比他們強,特別是現場效果,就是我在年輕人裏有影響力,我的真的能坐滿,一是人民醫院去了一群,二是有鄭州大學的讀者把他們全班喊去了。

這東西有個什麽副作用呢?

就是你在哪座城市做過活動,這座城市就會分裂成你的大本營,我在鄭州的讀者目前排所有城市裏的第四名,省級排名裏,廣東第一、山東第二、河南第三,最近略有變化,山東第一了。

為什麽廣東那麽多?

因為我是廣東出版集團出道的,2008年前後,廣東各大書城,包括深圳的、香港的,我都屬於暢銷書作者,廣東出版集團下面的宣傳欄裏還有大BOSS跟我的合影,不是社長,不是出版集團老總,他們級別都太低,而是省長。

野百合也有過春天的。

為什麽會這樣?

就是今天的網紅經濟,平移在當年就太刺眼。

就是他們也好奇,一個沒有名氣的人,為什麽有如此的帶動力?第二年,也就是2009年,書博會在濟南舉辦,我就是那年最靚的仔,前面排隊入場的數百人,都是我的人,你要知道,要發行30萬冊書,有數千作者,有數百名人,誰見過這陣勢?

當然,今天大家見怪不怪了。

因為,網紅經濟隨處可見了。

我年輕的時候,真的很有號召力的,那時給我做主持人的都是李陽這樣的IP,那時他還沒打媳婦。

我真正衰退,是從回農村後。

蔣輝,就是現在搞淘寶培訓的那個,他寫我是沒落的貴族。

這家夥,雖然他黑我,但是我也很佩服他,就是他能在這個領域深耕這麽多年,你想想有多少年了吧?他沒變過領域。

2009年,還有個人很火,那時馬雲就已經如日中天了,他給一個女的月台,這個女的寫的是李一道長,叫【世上是不是有神仙】,樊馨蔓寫的,樊馨蔓是張紀中的媳婦,那時我們看她就跟看女神似的,不管世界上有沒有神仙,你就是,連馬雲都幫她月台,馬雲不僅僅幫她月台,貌似也去拜訪過李一道長。

前兩年,看到張紀中跟樊馨蔓大打出手,又看張紀中娶了小媳婦整天在抖音裝瘋賣傻,我也是感慨萬千。

咱也不知道誰對誰錯,反正是挺心疼我的女神的,雖然她哪怕是九婚也不會嫁給我的,我只希望她幸福。

十年,就是一眨眼。

看我們當年的天才,多平平淡淡了。

我們這些屬於很努力的人,爭取不被潮流淹沒,其實呢?

也僅僅是茍且偷生而已。

至於說出人頭地?

我都四十歲了,你覺得還有多大的可能?

你越努力,越能深刻的理解到,雷軍、董明珠這些企業家,都是億裏挑一的主,比考清華北大的機率還低,我們普通人要想做出點事,還是要做有一定成長的,能擁抱時間的,循序漸進的。

我也多虧沒改行。

改行的話?

早已毫無痕跡了,只能偶爾給酒友們吹吹:我說了你們可能不信,我年輕的時候,四五十個女的追我,我想要誰就要誰,有的有男朋友,我說你跟我吧,她男朋友都替她高興,幫她收拾行李,給送過來,連床都給鋪好……

你喝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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