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華文星空 > 社會

8個年輕人福建深山隱居避世,不愁錢不夠花,嘗試孕育下一代

2024-10-01社會

【前言】

你說有沒有人想過扔掉現代生活,回鄉下待著呢?嘿,2015年的時候啊,就有8個年輕人這麽幹了。

他們全是從北上廣來的年輕藝術家呢,把城裏高薪的工作給辭了,跑回深山老林去過隱居的日子了。

這一夥人啊,白天就幹活,晚上就休息。閑的時候呢,就喝喝茶,聊聊關於藝術創作那些事兒。嘿,還有些人都尋思著要在這兒結婚生孩子了呢。

可是,他們的生活真像想象裏那麽幸福嗎?

【隱居小隊】

2015年的時候,福建北峰山陸陸續續迎來了8個到這兒定居的年輕人。有這麽一群趣味相投的人,他們想從大城市的喧囂裏掙脫出來,打算在這大山裏頭過上自在悠閑的生活。

他們能喝著茶看太陽升起,晚上對著月亮喝酒,不用操心工作沒做完,也不用顧慮房租和電費。

跟朋友待一塊,喝著香茶,早上把窗戶一推開,就能看到滿眼郁郁蔥蔥的綠色,到了晚上呢,還能聽到窗外蟲子叫,這可是好多人做夢都想去的地兒呢。

雷禺和黃群生小兩口是最先到這兒的。

雷禺和黃群生可是著名大漆藝術家唐明修的嫡傳弟子呢。2015年從中國美術學院畢業之後,他倆跟著老師進山居住,這一晃也住了不短時間啦。

對他們來說呢,在山上幹自己喜歡的活兒,這就是生活的一部份呀。而且在山區,美術靈感的小芽兒也能長得更好呢。

他倆都拒絕了各個企業拋來的橄欖枝,一畢業就麻溜兒地結婚了。

結了婚之後,這小兩口就對城裏的生活沒興趣了,倒想找個清凈沒人的地兒。於是,他倆就鐵了心,要跑到大山裏頭過鄉村生活去。

後來啊,文文受夠了大城市裏那種「加班」的風氣,還有老板指手畫腳的樣子,就也加入進來了。山區居住和都市居住有啥不一樣呢?文文可是有著特別深刻的感受。

我在北京都待了好幾年了,一直尋思著先工作,然後再顧自己的愛好。可在大城市裏啊,我覺著自己就跟被人攆著到處跑似的,根本停不下來。

進了山以後她才發現,這事兒沒多難。山上有電、網路、小餐館,還有快遞呢。「重要的是,只有直接面對大自然,面對自己,才能慢慢搞清楚自己想要啥。」

還好,在朋友的鼓舞下,他總算有了勇氣,開啟了自己的新生活。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設計圈裏,他們仨歸隱的事兒已經傳得有鼻子有眼兒了,這不,後來又有五個人摻和進來了。

何諧和劍斌這小兩口啊,是帶著孩子回的家鄉。他倆以前在杭州都是做設計師的呢,後來工作壓力太大了,沒辦法,只能回村子裏帶孩子了。

何諧打小就在山裏長大,山裏的風土人情他可太熟悉了。他自己說啊,這山上的蛇類他都特別了解呢。

可他老婆劍斌就不一樣了,人家本來就生活在杭州呢。

她是想回鄉下沒錯,可真看到那些東西的時候,還是覺得有點怪。偶爾瞅見墻上爬著的蟲子和螞蟻,她也會嚇得大喊大叫。

心裏頭還是滿是恐懼,可在山裏待著的時候,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寧和愜意。所以呢,她就跟何諧商量了下,盼著他們的寶寶能在這兒好好長大。

這八個人呀,脾氣挺對路,心裏也挺有默契的。他們一塊兒生活呢,吃著野味,嘮著嗑兒,瞅著風景,過得那叫一個美,可自在了。

【隱居的北峰山】

北峰山在深山裏頭呢,沒噪音,也沒汙染。這兒有的就是春天的綠、夏天的涼快、秋天的果子、冬天的積雪,啥都那麽好。

他們把這些被拋棄的村舍重新翻新改造,還大力發掘周邊的自然資源,搞起了「自給自足」的生產。

我在這兒睡覺的時候,偶爾能聽見屋頂有貓在走動呢。清晨的太陽透過木頭縫兒照在床上,就跟在叫你似的。

他們在山上種了蔬菜、水果,還養起了雞鴨。

山林裏很幽靜,自然的模樣多變,這會讓人的感官變得更敏銳。「每到深夜,創意就一個接一個地冒出來,感覺特別舒服。」搞搞漆藝,種點蔬菜,養養狗,曬曬太陽,讓自己的心靜下來,從花草樹木、山川河流裏去感受大自然,再把大自然的話語融入自己的作品裏。

這院子是她跟師兄黃群生把宦溪都走遍了才從裏頭「淘」到的,跟業主商量了一下,用裝修來換使用權。

這就是每個漆匠心裏最棒的生活模式呀,雷禺和黃群生開的漆藝工作室就在這兒呢。

走進大廳,正中間就掛著寫有「貞烈可風」四個字的匾額。大漆藝術家堅守的不是一塊招牌,而是一種生活。漆藝這玩意兒,一旦開始做,再想放棄可就難嘍,這或許就是漆藝獨有的那種讓人難以割舍的勁兒吧。

當整個人都沈浸在造型構思、繪畫構圖和要素裏的時候,哪怕因為碰到瓶頸不得不停下來安靜一會兒,這喜悅也是打心底冒出來的。

【是家也是工作室】

她們的畫室在北峰宦溪中心小學旁邊的山上,叫「五路溪」。聽說,這名字是為了紀念她們跟著先生在「漆園」學習的那段時光呢。

東邊有間房是拿來當工作間的,大廳呢,就當成開放式的課堂,時不時給附近的小孩上堂美術課。

屋子東北側那間被改造成展覽大廳了,東南角那間呢,拆掉了,這麽一弄就有了個能供兩個人用的辦公地兒。

有間二層的房子緊挨著老屋呢。那房子一樓是廚房和客廳,二樓是臥室。通往老房子的土路呀,現在成花道了,旁邊還有個小水池。

雷禺笑著說:「水池子裏的水管子就只是個擺設,一年到頭都不出水。一下雨啊,那就變成泥潭了。」

村子裏沒通自來水,工作室在地勢高的地兒,也沒天然的地下水。山裏的路又窄又陡,挖井的工具根本沒法運到後山去。

所以呢,都生活三年了,水資源短缺這事兒一直就解決不了,老讓人覺得遺憾。一年前有段日子特別幹燥,那兩口子沒辦法,只能騎著車到附近朋友家去日常洗漱。

所以呢,「五路溪」這個名字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就是用來表示對水源的盼望。

七八點鐘的時候,一天裏就數這個時候最暖和了。人們呢,就在這兒喝著茶,然後開始忙起來了。

雷禺和群生故意沒動工作間的墻壁,所以那墻壁有著「野生」的風格。

墻皮脫落了,他們就拿山上的土和幹草把墻補好,補完後看著跟原來差不多。書架是房東老早以前做的,擺在這兒跟墻還挺搭,一點也不顯得別扭。

古宅是四四方方的格局,所以呀,每天太陽光線都會朝著各個方位精準地移動,他們(住在古宅裏的人或者東西,原文指代不明,按照要求只能這麽推測著改)的活動軌跡呢,也是跟著光線走的。

雷禺和黃群生對院子的開放式結構特別滿意,就把主要部份保留下來了。中午的時候,他倆喜歡在天井裏曬日光浴。

雷禺特別喜歡老屋的布局,庭院裏的家具、椅子還有花草都完整地保留著呢。到了午後,太陽挪到對面茶室去了,大家也都跟著去茶室了。

【還是有不如意的地方】

最開始那種與世隔絕的狀態,可把他們給美壞了。

不過啊,在這種特別偏的地兒想賺錢,那可太難了,除了一小部份人能在家掙錢,剩下的就只能靠網路兼職了。

山區的地本來就沒多少,能種的作物少得可憐。但即便這樣,農田也得用心照料,畢竟這是他們的主食來源啊。

要是想買生活必需品和肉啊,那就得先走老長一段路,再坐車進城去買。東西買好了呢,還得再走回去。

從山上到鎮上,光買個蔬菜就得花半天時間,就算回到家,也會累得夠嗆,畢竟路途太遠啦。

而且啊,好奇心這玩意兒,消失得可快了。那些以前對周圍森林特別感興趣的人呢,現在都窩在家裏,根本不想出門,對外出遊玩是一點興致都沒有了。

漸漸的,他們也有點懷念城市裏的方便之處,還有各種各樣的休閑活動了。

這種時候,好多人都打算回城裏去了。這回憶啊,在他們一輩子裏那可是最寶貝的,這樣的人生也是最棒的。但沒辦法呀,他們沒本事把塵世的緣分都斬斷,就只能回到這紛紛擾擾的塵世中嘍。

雷禺和黃群生這倆人呢,慢慢察覺到這個地方有不好的地方了。他倆都已經成家了,打算要個新寶寶,可一說到生孩子的事兒,兩人就頭疼得很。

【結語】

我們想歸隱,就是想躲開都市的吵鬧和紛擾。

不管是哪種人生,都有好有壞。你覺得自己已經逃出這個麻煩事兒了,結果卻發覺又掉進了另一個大坑裏。

人生是自己的,是對是錯,是是非非,都由你自己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