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寫出來的辭藻,都很難概括真友誼。
容我另辟蹊徑, 用5組(共10件)藝術名作,編織成一首關於「友情」的長詩。
這個我較為擅長,小人兒也一目了然。我們邊看邊聊,一起體驗:什麽是真正的友誼?相信 你會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答案。
有的人有許多朋友
這是凱斯·哈林的畫作【Untitled (Dance)】。
在他的作品裏,人群意味著積極的力量。從這些五顏六色、盡情舞動的小人身上,優米看到了擁有許多朋友的熱鬧與歡樂。
有的人只有一個朋友
這是凱斯·哈林的畫作【Two mans with heart】。
帶有鮮明個人風格的巨大愛心占據了畫面的主要位置,無論大人還是孩子都能一眼理解,有一個懷著赤誠之心奔赴而來的朋友真好。
優米體會到 好的友誼不在於朋友數量的多寡,而在於感情的真摯與否。
有些朋友看起來很像
這是約瑟夫·艾爾伯斯的畫作【正方形的禮贊】。
「約瑟夫·艾爾伯斯」這個名字是與各種各樣的正方形聯系起來的,幾乎每家大型美術館都藏有【正方形的禮贊】系列中的一件或幾件作品,它們是艾爾伯斯晚年最癡迷的東西。
如果這些顏色、大小不一的正方形是好夥伴,那它們就是一群看起來很像的朋友。優米聯想到幼稚園裏有跟她一樣喜歡畫畫、剪紙、搭積木的小A,一樣愛穿綠色裙子的小B,還有一樣討厭吃胡蘿蔔的小C,共同點拉近了彼此間的距離。
有些朋友卻完全不一樣
這是胡安·米羅的畫作【月光下的女人和鳥】。
你覺得畫裏哪些東西看起來像女人或鳥呢?優米找到了各種形狀,或許一對小圓點是眼睛,大塊的黑色三角形是女人的裙子,右下角白色圓形色塊估摸著是鳥的身體,藍色月牙形是新月,白色星形是星星……
如果它們是夥伴,那就是一群完全不一樣、又相互吸引的朋友。
優米發現 有的朋友相似,有聊不完的話題;還有的朋友互補,對彼此的世界充滿好奇。這兩類人都能成為自己的好朋友。
朋友是相互嘲諷的對手
這是帕布洛·畢加索的畫作【艾爾及爾的女人】。
它背後藏著一個關於友誼的故事。
1906年,畢加索與馬蒂斯相遇,在隨後的五十年裏,兩人既是對手,也是摯友。
他倆嫌棄著對方,在聯名展覽時,都會選對方最乏味的作品,笑其平庸。
他倆也關愛著對方,晚年的馬蒂斯因病臥床,畢加索總是去看望他,陪他聊天。
離別時,馬蒂斯喃喃自語:「希望你常來,我們應該多聊聊。如果我倆有一個死了,有些話,另一個跟誰說去啊!」
是呀,畢加索也說:「沒有人像我這樣徹徹底底地研究馬蒂斯的作品,他對我也是如此。」足見兩人精神相通。
後來,馬蒂斯去世,5周後畢加索以馬蒂斯的色彩風格(明亮的顏色和大膽的圖案)改畫了【艾爾及爾的女人】,用這種獨特的方式悼念老友。
對手也可以是相互學習的朋友。
朋友是合作共生的夥伴
這是凱斯·哈林的畫作【Andy Mouse】。
棋逢對手,成知音;惺惺相惜,也不賴。
1983年,凱斯·哈林和安迪·沃荷在一次展覽中認識並成了朋友,沃霍爾透過凱斯來了解年輕的藝術趨勢,凱斯借沃霍爾的社交圈有了最終的名聲,他們可以說是一種「共生」關系。這幅作品就是凱斯為沃霍爾畫的以米奇老鼠 為型的Andy Mouse系列畫像之一。
朋友是可以一起玩,一起鬧的人
這是凱斯·哈林的畫作【Untitled】。
優米把它理解為「滑滑梯」式友誼,朋友可以一起玩,一起鬧,一起設計新遊戲,一起找彼此才知道的「秘密基地」……
但這還夠不上真朋友,
朋友也是彼此牽掛,相互關愛的人
這是白雙全的行為藝術作品【等一個朋友】。
白雙全沒有和任何人約定,只是隨意在香港挑選一個地方站著,在茫茫人海中尋找熟悉的面孔。
這一次,他在九龍塘等到一個許久未見的大學同學Jacky,有了以下的對話:
「你怎麽知道我會經過這裏?」「其實我並不知道,只是我等了你很久。」
等待的時候,他想起耶穌說的「好撒瑪利亞人」的故事,自己也是在 等一個好的撒瑪利亞 人。
優米也在幼稚園門口等過同班同學,在小區花園裏等過「曾共度歡愉時光的小夥伴」,孩子們太懂友誼的牽掛與溫暖了。
在你快樂的時候,朋友會陪你一起大笑
這是村上隆的畫作【天空のお花球】。
優米很喜歡村上隆的作品,尤其是笑逐顏開的太陽花,像一群陪你大笑、替你開心的朋友。
錦上添花固然好,雪中送炭更可貴。
在你傷心的時候,朋友能讓你感到溫暖
這是Kaws的雕塑作品【Companion】。
兩位Companion擁抱在一起,表現了「TOGETHER」的含義。
我給優米講高氏兄弟的行為藝術作品【擁抱20分鐘的烏托邦 】時,她就對「抱抱」很有共鳴。當看到Kaws的這件作品,她的第一反應是:他們是朋友,很好的朋友。
好朋友不只是分享快樂,更重要的是彼此緩解孤獨,治愈憂傷,帶來溫暖。
最後,容我耍個賴,說好10件的,可我卻想用第11件藝術作品來結尾。
這是菲利克斯·岡薩雷茲-托雷斯的藝術作品【「無題」(在洛杉磯的羅斯像)】。
它是關於愛情的,但我更願意跟隨【兒童藝術大書:黃色版】中的說法,將其作為兒童更容易理解的感情:友情,講給孩子聽。
畫面中,這堆糖果的重量為79.4公斤,差不多就是岡薩雷茲-托雷斯的好友羅斯去世前的體重。這件作品不是羅斯的肖像,也無法告訴人們羅斯的樣貌和性格,但他讓我們懷念羅斯。
還有一個特別之處,參觀者可以不斷地把糖果拿走,又會有新的糖果補充進來,就像 當我們想念好友時,幸福和快樂的感覺也會隨之而來。
好朋友多種多樣,每個人都有自己鮮活、動人的友誼故事,但有一個共同點:
想起他(她),你會像吃了圖中的糖果般,甜得嘴角上揚。
小人兒,是不是覺得很神奇?
因為真正的友誼充滿愛與力量。
好朋友萬歲!
@知乎親子
我是從小學藝術,出版過多本設計類著作的 @優米媽,首批母嬰鹽究員,兒童教育話題優秀答主,咱們一起快樂育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