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俄羅斯海軍發展傳出了一個讓人頗為驚訝的訊息:長期以來,自詡海軍強國的俄羅斯,居然要向中國尋求幫助?俄海軍司令罕見存取中國造船廠,參觀了現代化的055型大型驅逐艦。隨後,俄羅斯高層立刻取消了自家某些護衛艦的建造計劃。這無疑讓外界感到費解:俄羅斯,真的已經無力自給自足,非得向中國「取經」了嗎?
俄羅斯造船業的困局,早在今天之前就已經顯現端倪。起初,俄羅斯雄心勃勃地提出要建造20386型隱形護衛艦,計劃打造一支小而靈活的現代艦隊。可是,這個計劃經過多年的掙紮卻不見起色,最終無奈取消。這透露出一個不容忽視的事實——俄羅斯的造船業深陷泥沼。
俄羅斯在造船領域長期苦於技術落後與投資不足。從蘇聯解體之後,技術積累和工業規模逐漸衰退,與世界造船強國的差距越拉越大,中日韓在民用和軍用造船方面的影響力遠勝於俄羅斯。近幾年,俄烏沖突爆發後,西方國家更是對俄羅斯進行了一輪又一輪的制裁,特別是高科技產品和裝置的禁運,直接給了俄造船業「迎頭一棒」。失去了先進的制造裝置和技術,俄羅斯即便有再多的資金,也無力扛起現代化艦艇的建造任務。
最具代表性的挫敗就是20386型護衛艦計畫。在設計環節,遇到了層出不窮的技術難題,最終不得不接受現實:別說造這些護衛艦,大部份輕型船只的生產,俄羅斯都難以保障。這一艘2000噸級的小型艦艇尚且如此,那8000噸級的大型艦艇,可能就更是「天方夜譚」了。
然而,矛盾就在這時呈現出來了。正當外界以為俄羅斯會在造艦問題上收斂些,俄國防部卻丟擲了一份令人瞠目結舌的采購決定——讓國內造船廠建造6艘排水量達到8000噸的22350E型大型驅逐艦!
這一下子把質疑的目光再次對準了俄羅斯,為什麽在無力完成小型護衛艦建造的情況下,竟然還敢提出建造這樣的大型軍艦?表面來看,這個決定是俄海軍對外的「強硬姿態」:即便現在造不出大艦,我們也要展示實力,未來還會繼續創新。但背地裏,普遍的分析認為,俄羅斯這樣出人意料的大膽決定很可能並不是出於「自信」,而是希望透過其他外力——尤其是中國的幫助——來完成。
20386計畫的失敗已經給了俄羅斯造船產業一個警鐘,要想從頭至尾自主建成22350E,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困難擺在眼前,俄方的選擇或許並不廣泛,甚至可能已經在一定程度上與中方達成了某種合作。
值得一提的是,俄羅斯造船業的「艱難歲月」不僅體現在實際生產上,還體現在日益疲軟的經濟營運中。俄羅斯聯合造船集團——這個幾乎統領所有造船任務的巨型國企,近年來經濟情況持續惡化。盡管不乏國家資金的持續註入,但依托落後的技術、陳舊的裝置和國內糟糕的市場環境,造船集團早已成了「燒錢機器」。在這種情況下,普亭甚至做出了一個更具象征意義的決定——將俄羅斯聯合造船集團的控股轉讓給外貿銀行。
在不少人看來,這簡直不可思議。聯合造船集團作為從事國防工業和民用造船的重要載體,一直以來都是俄羅斯的「軍工名片」,尤其在核潛艇與其他軍用艦艇的建造計畫中承擔重責。可如今,全資國有企業的身份正在松動,俄羅斯甚至開始「拆東墻補西墻」,由外貿銀行入主來減少造船業帶來的巨額負擔。資金不濟,外貿銀行是國家控股企業,轉讓看似不失控,但未來很可能導致俄羅斯的軍用造船能力進一步受限。俄媒認為,未來俄羅斯可能只會保留少量核潛艇和輕型艦艇的建造能力,而中大型艦艇恐怕將成為一句空話。
在這樣的艱難時刻,俄羅斯向中國尋求幫助,已不再是難以啟齒的事情。俄海軍司令訪華並非偶然,外界普遍猜測,此行背後決定了未來俄造船業的命運。中國近年來的造船速度和品質,不論民用還是軍用,都有目共睹。尤其是在軍艦方面,中國054A型護衛艦、055型驅逐艦等大量現代化艦艇接連下水,幾乎成為了造艦效率標桿。
中俄合作的機會在不斷增加,早前雙方已簽署多項造船合作協定,包括艦艇配套裝置供應等領域。俄羅斯船廠飽受缺乏高端生產裝置之苦,如果這次中俄合作能夠深入開展,俄羅斯未來或許有機會借助中國的技術和裝置快速生產22350E驅逐艦。
外界也曾質疑,中國是否願意在軍事造船領域與俄羅斯合作?目前來看,中俄合作並不缺少基礎,而且此前中俄在軍工、能源、科技等領域合作成績顯著,從長遠角度分析,一個技術先進的中國有足夠的動機去幫助俄羅斯提升其造船實力。對中國來說,合作不僅僅是經濟上的雙贏,更是未來地緣戰略上的重要棋局。
與此同時,對於這類合作雙方,國際局勢的變化也至關重要。如果俄羅斯繼續遭到西方封鎖,缺乏技術支持,造船業衰退的可能性極大。中國作為全球造船業領頭羊,將在未來的造船合作中占據主動角色,而這,不僅是技術轉移的簡單實作,更是全球力量的一種重新分布。
綜合來看,俄羅斯造船產業的挑戰顯而易見,獨立完成現代化大型艦艇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尤其是在造低噸位艦艇能力尚堪憂的情況下。中俄合作成為了解決這一難題的可行路徑。未來,中俄之間的深度合作可能會讓俄羅斯海軍重新煥發出新的活力,但毫無疑問,這支現代化艦隊的背後,一定會有「中國制造」的深刻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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