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的腰上長了一對小腳。
腳有三寸長,又白又嫩。
姐姐未婚夫饞她小腳的滋味,哀求姐姐給他。
如願以償後,他又翻了臉:「怎麽沒有落紅?你這小腳如此活嫩,怕是早就給了別人吧?」
他不要了姐姐。
還逢人就說姐姐是小腳淫女。
1.
「阿秀,你就答應了我吧!」
姐姐的未婚夫楊深,他攬住姐姐的腰肢,哀求道:「反正我們已經定了親,你遲早也是我的人。」
昨天,一場暴雨落下。
雨水打濕了姐姐的衣服,露出她完美的身段曲線,以及腰上隱隱擺動的小腳。
楊深趁姐姐不註意,將她衣服掀開,握住了那雙小腳。
姐姐腰上的小腳,尋常時候是幹癟、下垂的。
唯獨,在遭人觸碰時,那雙小腳逐漸鼓起,白白嫩嫩的,極具誘惑。
姐姐羞紅著臉,慌忙推開他。
楊深卻怎麽也不肯放手:「阿秀,你身上的小腳,真讓我心癢,讓我嘗嘗滋味好不好?」
姐姐哪裏肯,迅速跑回了家。
次日,傳來訊息,楊深病了,高燒不退。
姐姐與楊深已經定親。
按照村裏的習俗,未婚夫病了,未婚妻有義務去照看一下。
姐姐進屋,剛把一籃子雞蛋放下,就被楊深摟住了腰。
「自從那天見到你小腳後,我就吃不下飯,喝不了水。」
楊深把頭靠在姐姐的腰上,不斷蹭著姐姐的小腳,哀怨道:「阿秀,你再不答應我,我真的就要死了!」
姐姐慌忙推開他:「不行的,我們雖然定了親,但還沒辦結婚禮儀。」
「等我好了,我馬上就和你結婚!」
楊深不由分說地往姐姐衣服裏面探:「阿秀,你別拒絕我。」
姐姐的聲音細弱蚊蟲:「不……不行的……」
2.
今天天氣依然不太好。
外面暴雨如註。
姐姐去看望楊深,已經去了半個小時,卻還遲遲沒有回來。
我媽著急了:「這賤蹄子不會被男人哄了幾句,破了身子吧?」
「要是真破了身子,成了沒人要的爛鞋,到時候我非打斷她的腿!」
我媽將剛剝下的玉米芯砸我身上:「還不趕緊去叫你姐姐回來?!」
我趕忙撐著傘,朝外走。
我姐是村裏長得最漂亮的女孩。
她皮膚白、個頭高挑、屁股也圓實,若是褪去一身老土的衣服,瞧著簡直就是城裏姑娘。
因此,姐姐還沒成年,就一大堆的人,排著隊來預定親事。
但我姐誰都不同意。
她喜歡楊深。
我媽也樂見其成。
楊深的爸爸是村長,是全村頂級有錢有權的。
兩人的親事,也就這麽應下了。
如今,我姐成年多日。
按照道理來說,村長一家應該拿出彩禮向我姐求親的。
只是村長遲遲不動。
……
在滂沱暴雨中,我終於到了楊深家。
我敲著門:「姐姐,姐姐,媽媽叫你早點回家呢!」
沒有人回應我。
我又推了推門。
大門緊閉,怎麽也推不開。
是有人在裏面,反鎖門了。
青天白日的,鎖門幹什麽?
我渾身一震。
不會真被我媽說中了,姐姐被男人哄了幾句,要被破身子吧?
3.
我慌忙走到大門旁邊的窗戶處。
窗外暴雨如註。
可窗內升蘊著一團朦朧的霧氣。
我踮起腳,把眼睛貼在窗戶玻璃上,往裏面探看。
霧氣太濃郁了。
我瞧的不太清楚。
只見屋子裏,有兩團白花花纏結的身子。
隱約之中,我聽到楊深的滿足聲:「阿秀,你真好,你救了我的一條命啊。」
姐姐緊張又帶著幾分哀求:「我已經給了你,你千萬別忘記,明天一定要拿彩禮到我家,和我媽商談結婚的事。」
「那是肯定的。」
在一團模糊白霧中,楊深捏了捏姐姐腰上的小腳:「你這小腳真有趣,像豆腐似的,又嫩又滑。」
姐姐掙紮起身:「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家了,不然我媽會疑心的。」
楊深立馬攔住:「阿秀,你先別急著走……」
很快,一陣不堪入耳的聲音傳來。
我感到身體一陣僵硬。
啪嗒。
傘柄從我手中滑落。
傾斜的暴雨瘋狂地落在我的身上,又順著頭發絲,砸進我的眼角,口鼻中。
村子裏有太多,沒結婚,就嘗了禁果的女人。
她們的命運大多都不太好。
姐姐,實在是糊塗啊!
這時,不遠處傳來三輪車發動機轟隆轟隆的聲音。
我們村子在大山深處,出去一趟需要兩三個小時,非常不容易。
因此,村長在村裏開了一個雜貨店,裏面賣鹽、蠟燭、桶盆等日用物件。
這會是村長開著三輪車去鎮上進貨回來了!
我顧不得許多,用力敲著窗玻璃,大喊:「姐姐,你快點出來,村長來了!」
窗內,那團模糊又白花花的身影停滯一下。
下一秒,姐姐飛速起身,穿上了衣服。
很快,原本緊閉的大門被拉開。
姐姐穿戴整齊,顫巍巍站在大門口處。
她額頭上泌著汗,腰間的小腳還抵著衣服,隱隱顯現出來。
顯然,她是真的失了身了。
姐姐大喘著氣,直勾勾盯著我,小心翼翼道:「小秀,你……你是不是都看到了?」
我點了點頭。
姐姐的面色瞬間煞白。
她正要說些什麽,恰好村長開著三輪車,已經停到大門口。
村長納悶地看了一眼姐姐:「小秀,你這是?」
姐姐低下頭,慌慌張張著:「我……我……」
我趕忙替她解釋:「大伯,我和姐姐剛送一籃子雞蛋給楊深哥哥,現在雨越下越大,我們先回家了。」
雨,真的越下越大了。
我和姐姐踩著泥濘的黃泥,一路沈默地走著。
在一個拐角處,姐姐忽然朝我下了跪。
她仰頭看著我,眼通紅,蓄滿了淚水:「妹妹,我求你,求你千萬別告訴咱媽好不好?!」
4.
我將她攙扶起來:「姐姐,我肯定不會和媽媽說,但你要知道,紙是保不住火的。」
有了我的承諾,姐姐放松很多:「只要你今晚不說,我就什麽事都不會有。」
她扯出幾分笑容,道:「楊深已經答應我了,明天一定拿彩禮來和我結婚的。」
我嘆了口氣:「姐姐,你知道小瑤吧?」
小瑤是我的好朋友。
她比我大一歲,長得不算漂亮,但身材絕佳,曲線玲瓏至極。
她是個尤物。
是男人特別喜歡的尤物。
小瑤成年那天,她的男朋友送了她一大盒城裏才有的巧克力,還有藍色的玫瑰花。
天空的滿天星光,以及手中玫瑰的芳香迷失了小瑤的眼睛。
那夜,她嘗了禁果。
我和我姐都為她感到擔心。
可她卻蔓延憧憬道:「城裏才有的巧克力,我男朋友都給我弄來了,他對我肯定是真心的!」
小瑤持續與她的男朋友在一起。
不久,她懷孕了。
她男友不僅沒向她求親結婚,反而反手給了她一巴掌:「別把小孩賴我頭上!」
「我就送了你一束花,你就敢和我亂搞,那別人送你兩束花,你不也照樣和別人亂搞?」
「我是絕對不可能娶你這種浪女的!」
小瑤的肚子越來越大。
在村子裏,女人未婚亂搞,會被大家厭惡、鄙夷。
可未婚懷孕了,就得沈塘!
最終,小瑤被繩子綁住雙手雙腳,鎖進豬籠子裏,沈進村旁邊的大湖裏。
……
小瑤的事例,讓姐姐一下子沈默起來。
「小瑤的男朋友是用巧克力哄騙了她的身子。」
「我覺得楊深是用生病為借口,騙你的同情,得到你。」
我緩緩說出了我的擔憂:「姐姐,你已經把身子給了楊深,我擔心……擔心他會覺得你輕浮、隨便。」
姐姐緊咬著嘴唇:「楊深和其他人不一樣。」
「當時小瑤也是這麽說的。」
我嘆了口氣:「小瑤說,她男朋友是天底下對她最好的人,可後來,小瑤被扒光衣服,扔進豬籠子裏,活活沈塘而死。」
「別說了!」
姐姐忽然伸手捂住耳朵,大吼著:「楊深也是天底下對我最好的人,他明天肯定會提彩禮和我結婚的!」
……
回到家,我媽眼睛直勾勾盯著我姐,一字一句道:「怎麽送個雞蛋送了這麽久?」
我姐吞了吞口水:「村長大伯留著我,在他家吃了個飯。」
我媽步步追問:「就只吃了個飯?沒幹別的事情吧?」
我姐慌忙搖頭:「就只吃了個飯。」
我媽狐疑地掃視著姐姐:「小秀,你要是成了賤蹄子,就別怪我弄死你!」
姐姐渾身顫抖,不斷搖頭:「媽,我沒有……」
好在,這一關總算是過了。
5.
夜裏,我跑去夾竹桃林,摘了一大束夾竹桃花給了姐姐。
姐姐不明其意:「這花有毒的,你給我這花幹什麽?」
「我怕你懷孕。」
我用手指碾捏著粉紅色的花朵,捏成汁滴在水杯裏,道:「村裏寡婦都是喝這個花汁滑胎流產的,姐姐,你也喝點。」
「我才不要!」
姐姐直接將水杯推開:「楊深明天就來找我了,我懷孕了不是更好嗎?!」
淡粉色的花汁水順著杯沿流了出來。
我嘆了口氣,蹲下身,準備將杯子撿起來。
這時,由遠及近地傳來我媽瘋狂地咆哮:「何秀,你就這麽賤嗎?!」
我嚇了一大跳。
只見我媽提著姐姐的內褲走進房間。
內褲上散發著一股怪味。
村裏人的衣服,都是天亮時拿到村口河邊去洗的。
沒想到,我媽留了個心眼,竟然偷偷檢查我姐換洗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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