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帶勾勒出勁瘦的腰身,薄薄的白色襯衣,將內在飽滿的胸肌顯露的一覽無余。
「姐姐們,我迷路了,不知道怎麽走……」
眼前的男孩,濃眉大眼,鼻梁高挺,架著一副金絲眼鏡,語氣帶著一絲孱弱。
他的身上,是純潔的皂角香氣。
面對如此極品,我壓住喉嚨中的火氣。
直接上前,對著他那張小白臉,啪啪甩了他兩巴掌!
「爹的,滾開!」
「擋著我們領導的路了!」
領導沈著出場,雌姿英發。
她對我滿意的點頭:「不錯,作為我的下屬,你很有定力。」
「記住,不要沈溺於男人的陷阱,畢竟,只要有錢了,什麽樣的男的搞不到?」
我惡聲惡氣,對著他說。
「聽見沒?你腦子裏裝的什麽,以為我們英明的領導看不出來?」
眼前的小男生聽到領導的話,驚慌失措。
我只是冷笑。
呵,小仙男。
像這種低階的套路,我見多了。
沒錯,我,就是前500強企業的都市白領,領導的得力下屬。
可惜,即使像我這麽成功的女士。
也有一項尚未解決的心腹大患。
我至今未婚。
辦公室的姐們兒聽到我的煩惱之後,拍著我的肩,讓我放寬心。
「你才多大呀?還著急這個?女人這個年紀,正是搞事業的時候。」
「你信我,女人只要有事業了,男們兒什麽都是附帶的。」
「我也懂啊,只不過是想早點安定下來,找個管家的。」我笑笑。
辦公室一個新來的男實習生插嘴。
「這叫什麽話?一點都不尊重我們男性!」
「男人是用來哄的,不是你的管家公!」
但劉姐,只用一個睥睨的眼神,就讓那個男實習生不敢說話了。
我羨慕劉姐的通透瀟灑。
更羨慕即使她已有家室,依然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我問她能這樣做的秘訣,她只是得意的笑了笑,告訴我。
「錢是給男人看的,不是給男人花的。」
我和劉姐聊的正歡之時,一聲清脆的青年音響起。
「都給我安靜,上班時間不要閑聊!」
我扭頭一看。
是謝瑜。
切,聲量那麽大,不就是今年剛評上我們計畫組組長嗎?
呵呵,剛進公司就當上了男組長,他一個小男人,怎麽那麽快升上來的,懂的都懂。
但是……
我不著痕跡的看了看他。
平心而論,他長得確實賞心悅目。
眉長入鬢,鳳眼飛揚,墨綠色的眸子,猶如妖孽一般,勾魂奪魄。
帥是帥,就是看長相,顯然不是那種守夫道的型別。
我們辦公室的姐妹心照不宣的想。
這種男人,玩一玩可以,要是贅回家,那是讓親朋好友都貽笑大方的。
不過,他今日的裝扮倒是格外有意趣。
一身熨燙的很整齊的灰色西裝,外搭了一條可愛的波點領帶。
嘖,敢穿灰色來都是女人的辦公室,不要命了?
尤其是看著他穿著真皮皮鞋,筆直的西裝褲下露出一截冷白細腳踝的時。
我被晃的失了失神。
這麽白的皮膚。
要是被我做了美甲的手用力按上去的話……
一定會留下一片紅痕吧?
可惜啊,他現在是我計畫組小組長,我暫時還玩不起。
我正對著他的腳踝想入非非時。
他惱怒的皺眉,怒斥一聲。
「餵!你看什麽看!」
才回過神來,我摸著下巴,嗤笑。
「切,幹巴巴的,一點料沒有。一個男人連身也不健,誰稀罕看你?」
「你剛才明明就是在看我!無恥!色狼!」
謝瑜氣紅了眼。
這小男們真是一點就炸。
笑話。
我一甩我的狼尾。
女人不色,那還叫女人?
倒是這個謝瑜,肌肉不大,脾氣還不小。
勁勁的。
我喜歡。
這時,老板的秘書來了,說老板找謝瑜有工作要務交接,讓他快點上去。
辦公室一個姐妹發出感嘆,意有所指。
「唉,我們女人一天天工作的這麽辛苦,也抵不上男人吹吹枕頭風就上位了,這個社會也太不公平了吧。」
「還是當男人好啊,當男人被養著,就不會像我們這麽累了。」
謝瑜聽到這,生氣了。
他帶有一絲磁性的少年音,怒氣沖沖的分辨:
「你什麽意思?告訴你,我能做到這個位置,堂堂正正!」
那位姐妹冷笑了一聲,反唇相譏:「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敏感啊?心眼兒真小,我也沒主動提你啊?」
謝瑜吃了個啞巴虧,更是氣急,他開始說什麽男拳,什麽能力,什麽要求女男平等之類的話。
我們大女人伏在辦公桌上,只是笑。
沒人搭理他,辦公室裏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到最後,他一個人黑著臉。一言不發。
而我,寵溺的刮了刮他的鼻子。
「快下班了,還拉著一張臉?」我寬容的笑笑:「怎麽,不高興?大姨夫又來了?」
他聽完這話,惱羞成怒,直接把我的手打掉了!
嘖,明明老娘主動跟他開玩笑是在給他找台階下,沒想到,他是這麽個不知好歹的東西。
算了,男人心海底針,不跟小男們計較。
我擡腳欲走,卻在他站起來之後,轉身,狠狠揪了一下他的領帶!
「黑色的。」我往下窺探,笑了笑。
「記住,下次不要穿在外面。」
男人呆了兩秒。白皙的皮膚變的通紅。
「宋茜,你有病是不是?你手怎麽這麽欠??」
我卻心情大好,吹了一個口哨,高興的揚長而去。
回味著剛才謝瑜挺拔的背影,修長的雙腿,以及誘人的下顎線。
我心中得意萬千。
小男們,拽什麽?老娘遲早拿下你!
/
下班的途中,我寂寥的點了一根煙,看著煙頭在黑暗中忽亮忽滅。
便利商店買了點泡面,本來想回家隨便對付一下。
一開公寓門。
一個太平洋寬肩的男人,正系著圍裙,低眉順眼,不知做什麽東西。
他的背影,充斥著一絲無奈的溫柔。
要是讓以前混夜店的人看到他,簡直難以認出,這個在我的廚房,為我洗手做羹湯的男人,曾是那個夜店最火的,富婆豪擲千金都難買到他一夜的dj,蘇煜城。
他溫柔賢惠的這一面,只有我看到過。
我挑了挑眉,輕笑著問道。
「還跑到我家做飯來了?」
「這麽黏著我,將來名聲壞了,贅不出去怎麽辦?」
蘇煜城只是輕嘆了一口氣。
把一碗熱氣騰騰的陽春面端到了桌子上。
低沈著嗓音說。
「你吃著,我去洗碗。」
「你自己那份沒做嗎?」我擰著眉毛,問他。
他的眉眼松動了些。
「我減肥。」
「哦。」
望著他在廚房忙碌的身影,我的心裏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我們這都是纏結著的第多少年了?
從那個曾經在夜店叼著自己工作牌,強逼著被我灌酒,眼角一片猩紅的男人。
到收斂了自己脾氣,發誓要一心一意跟著我的賢夫良父。
平心而論,他對我很好。
但是。
我宋茜的丈夫,不是什麽對我好,就能當上的。
因為他背負著那段在夜店拋頭露面的歷史。
相信無論哪個有尊嚴的女人,都無法接受吧。
要是他沒有這段過往……
我吃著面,忍不住嘆氣。
「蘇煜城,委屈你了。」
蘇煜城眼睛裏閃了閃,像是回過神來,他躲開我的眼神,穿鞋要出門。
「我就是怕你餓著,才急匆匆趕過來,你吃飽了,我也該回了。」
我卻站在他身後,環抱住了他勁瘦的腰,在他的耳邊吹氣。
「寶寶,來都來了,就別走了,今晚留在我這,好嗎?」
「我保證,我不動你。就是不忍心你大晚上一個人回家。」
「寶貝,寶貝……」
/
「我們現在的關系,不合適。」
他的聲音僵硬。
我一口咬住他的肩頭,圖窮匕見。
「說是這麽說,蘇煜城,你舍得走嗎,嗯?」
說罷,我強硬的掰著他的下顎,環著他的腰,唇貼上了唇,攻城掠地。
他回過頭,似乎是按耐不住洶湧的感情,扣著我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我沈迷在他雪松味的懷抱裏,心下卻忍不住得意。
哪次不是主動說要走,卻又哪次不是我稍微一行動就被挽留。
蘇煜城,你真easy。
當然,也怪姐魅力萬千,男少男老們都抵擋不住。
……
洗完澡出來,蘇煜城微微睜大了雙眼。
「怎麽辦?忘帶換洗內褲了。」
「你內褲沒了?」我皺著眉頭,披上外套。
「你躺著,我去給你買。」
他的俊臉紅了。
「……你一個大女人,跑超市買我們小男人的內褲,不嫌丟人嗎?」
「這有什麽。」我擺了擺手:「姐有擔當,應該的。」
待我風塵仆仆趕回來時。
他低頭,靠在我的肩上。
雙眼仿佛失去焦距,只是用沙啞的嗓音,一遍一遍叫著我的名字,摩挲著我的手臂。
「宋茜,宋茜……」
「怎麽辦?……我真的要愛你一輩子了。」
他的嘴張張合合,我卻聽不到他說什麽話了。
我只是盯著他的大胸肌,想用手再上狠狠蹂躪一把。
這麽想著,隨後,我也這麽做了。
果然跟看著一樣,q彈有料。
蘇煜城也不生氣。
「怎麽不聽人把話說完?」他壓著嗓子,音色猶如美酒一般敦厚。
骨節分明的大手,溫柔似水的捋了捋我的頭發。
我摟著他的肩,往後一仰。
享受著難得的,類似於女男朋友之間的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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