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板S總是真的奇葩,一手好牌天胡的那種都能被老板打的一炮三胡的,疫情期間占個保供單位的名額,業績大漲,老板的騷操作,加上老板娘的神助攻,導致疫情之後,公司又業績直線下滑。
我們原來是個軟體公司,也不知道怎麽的原來公司被這個老板S總忽悠了,把公司給他收編了,重新註冊了現在的公司,但是還是由原來的那個老板經營,人員二邊混合組成,公司幹到最好的時候,這個老板S總反手將了我原來公司老板一軍,
「要麽你撤股我買你股份,要麽我撤股你買我的股份」。原來的老板占股比較少,如果要買下來他的股份需要的錢很多。最後逼著原來的老板撤資。就相當於他白嫖了一個軟體公司。這事一發生我就要走了,然後這老板S總和我談讓我一定留下來。好吧,我心軟了就留了。然後就是這個老板的奇葩操作,把這幾十人的公司搞的快完蛋了。
最後疫情後,業績沒有了。公司就又開始裁員,最後會計也是第三方的了,公司搬家到一個小地方。正好原來的第三方會計說遠,讓會計公司換人來,簽的協定是主辦會計是每周一天到公司辦公。新的會計來的時候,公司也沒啥人了,我幾次要走老板就打人情牌讓我堅持堅持。我是看在系統是我做的份上就沒走。
那天新會計來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她沒電腦用,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原來會計有電腦,新的卻沒有電腦。老板指著台子上的一個電腦和新會計說你這個電腦。新會計就開始折騰電腦,反正沒弄好,出納也不懂電腦,這時公司總共就四個人,二財務,一個老板一個我。
新的會計搞了好久電腦也沒弄好,讓我幫看看為什麽打不開,老板坐那也沒說話,那麽我去看一下,原來電腦很久沒用了,沒電了,需要找一根電源線。我也沒想什麽,就去旁邊的裝電源的紙箱子裏找了一根電源線,這個紙箱的線也是我幾年前整理好的。以前的前台兼出納還,在箱子上寫了幾個字「各種線」。
電源線插上後,過了一會,看到有電指示燈亮了我開機試了一下,電腦能開機了,我問了一下軟體她自己能裝吧,新會計說軟體她自己來,只要電腦開了就行。我就回位子上繼續幹我的活,這事總共幾分鐘吧。
大約到十一點左右吧,老板擡頭陰陽怪氣的問我了一句。
「H工,公司的裝置是你管的嗎?」
我心裏咯噔一下,心想,壞了,老板這個要興師問罪的樣子了。他一撅屁股就知道他要拉幾粒屎的。
「裝置不是我管,現在也沒人了,前台走的時候公司也沒安排誰接她裝置這個事」。
「H工,你看,裝置這事不是你負責,那你去弄什麽別人的電腦呢?這事不歸你管,你就不能管。你這越界了,我們公司為什麽走到今天這個樣子,就是因為每個人都沒有把該幹的事幹好,都在管不該管的事,該幹的沒幹好。所以我們公司就是現在這樣子了。」
吧啦吧啦後面還有一大堆,滔滔不絕的說了能有十幾分鐘吧。我靠,我也生氣了,我就找了根電源線,我不找你也不知道在哪不是。會計問到我頭上了,我順手幫一下,也沒三分鐘呢,怎麽還上綱上線的了。另外你公司經營不好和我有什麽關系,你也不看看你客戶群裏的奇葩發言,你也不看看你老婆在客戶群裏怎麽配合你發言的。客戶被得罪光了你還不自知,還把屎盆扣我頭上了。
「S總,這事是我管多了,現在怎麽辦?要不我把線放回去,把現場還原回去,然後我重新來請示你一下?」。
「那倒不用,我就是想說這個事,H工你多幹了,你幹了你不應該幹的事。」吧啦吧啦又開始一大通說,這回時間更長,能有四十幾分鐘,因為都到中午午飯時間了。
「S總,停,午飯時間到了,吃完飯我們再說行不?」
「不行,H工,這個事很重要,我必須要說完,這關系到公司能否走下去,能否活著的大問題。」
「行,你繼續說,我先熱飯」,我就從冰箱裏把午飯拿出來,放微波爐裏熱,他還在那裏繼續吐口水。二個財務出去吃飯,我也開始吃飯了。
他也沒停,反正就是幾個意思,我管多了,公司要有制度,要象打仗一樣有組織有紀律,公司的發展不容易,等等吧。他呢就從冰櫃裏找了幾個冷凍麵包自己熱熱吃了,邊弄還不停的數落我,還說自己多辛苦,為省錢飯就吃公司的產品雲雲。
我吃完了,有力氣了,也沒客氣就和他大吵一架。二個財務也回來了,聽到他那麽大聲說話,也嚇了一跳。最後我也煩死了。
就問,「S總,是不是我現在除了開發工作其它啥也不用管了?」
「對,哪怕公司著火了,你也不用管,你把帶著電腦到外面去繼續工作就行,連打119報警電話都不需要你打。」
我聽這話一臉黑線。這老板能幹好才怪。
這個事的第二天,這老板在公司群裏又轉了一篇文章,叫做「員工要有主人翁精神,要能積極主動負責才是好員工」。這是幾個意思?
老婆說,就這兒幹著吧,到哪天算哪天,然後就退休。
你就說吧,這個老板奇葩不奇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