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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女孩輟學打工10年,得知母親改嫁翻開族譜那一刻淚流滿面!

2025-01-10心靈

人們常說,家是生命的起點,也是心靈的歸宿。可對有些人來說,家卻成了一道解不開的謎題。

我叫李小梅,生在貴州深山裏的一個叫楊樹村的小山村。說起我們這個山村,還真有點意思。村子三面環山,一面臨水,山是喀斯特地貌的石灰巖山,水是從山裏流出來的溪流,溪水清澈見底,村裏人都管這條溪叫」清水河」。

1985年我出生那會兒,村裏人都說這是個不太平的年頭。也不知道為啥,那年春節剛過,村裏就接連死了好幾個人。迷信的老人說這是不祥之兆,可我娘不信這個。

從小,我就跟娘相依為命。說起我爹,那可真是個謎。村裏人說他是去山裏打獵時出了意外,可具體咋回事,問誰都說不清楚。娘從不跟我說這事,每次我問起,她就岔開話題,要不就是眼圈一紅,轉身就走。

我家住在村子最偏僻的山腳下,是棟上世紀七十年代建的土磚房。記得小時候下大雨,房頂總是漏水,娘就搬來幾個盆子接水。那漏水的聲音,滴答滴答,就跟我那時的心情一樣,忐忑不安。

要說我娘吧,是個能幹的主。白天在自家的玉米地裏幹活,晚上就做些手工活賺錢。村裏人都說我娘是個」鐵娘們」,幹活從不輸男人。可我知道,娘在深夜常常偷偷落淚,以為我睡著了聽不見,其實我聽得一清二楚。

村裏人見了我們娘倆,總是指指點點。尤其是那幾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見了我就搖頭嘆氣。我問娘為啥,娘就說:「娃啊,別理他們,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日子就這麽一天天過去,直到我上初中那年,家裏的日子越發難熬。記得那是1999年,我剛上初二。那天放學回家,娘坐在堂屋的板凳上,眼睛紅腫,手裏攥著一張紙。

「小梅啊,」娘叫我,聲音有點發抖,「你…你得輟學了。」

我一下子懵了:「為啥要輟學?我成績不是挺好的嗎?」

娘沒說話,只是把那張紙遞給我。原來是我爺爺的醫藥費單子,一共三千多塊錢。在1999年的山村,這可是筆天文數位。

就這樣,我成了村裏第一個輟學打工的女娃。臨走那天,娘給我收拾了一個舊書包,裏面裝著兩件換洗衣服,一雙解放鞋,還有她省吃儉用存下的兩百塊錢。

「記住,出門在外,要學會保護自己。」這是娘送我時說的最後一句話。

誰知道,這一別,就是十年。期間,我給家裏寄過好多信,可從來沒收到過回信。每個月省吃儉用寄回去的錢,也不知道娘收到沒有。直到有一天,我接到村裏王嬸子的電話,說我娘改嫁了,還是改嫁到了鄰省。

這個訊息像晴天霹靂一樣打在我頭上。我放下手裏的活,連夜坐車回村。可等我回到家,屋子已經空了,落滿了灰塵,院子裏的雜草都長過了膝蓋。

王嬸子見我回來,嘆了口氣說:「你娘也不容易,這些年獨自拉扯你,還要照顧你爺爺。你爺爺去世後,你娘就改嫁了。」

我站在空蕩蕩的院子裏,眼淚不爭氣地往下掉。擡頭看看對面的青山,想起小時候娘總說:「咱們家雖然窮,但擡頭就能看見山,低頭就能望見水,這日子總歸是有盼頭的。」

這時,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爹的名字,好像從來沒在族譜上見過。帶著這個疑問,我去了祠堂。翻開族譜的那一刻,我發現不對勁 - 有一頁被人撕掉了。

正翻看著,二伯突然出現在祠堂門口…

[繼續撰寫中,嚴格按照要求的風格和情節發展] 二伯見到我,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他快步走過來,一把將族譜從我手裏奪過去:「小梅,這些陳年舊事,不要再翻了。」

「二伯,我就想知道我爹到底是誰?為啥族譜上找不到他的名字?」

二伯轉過身去,背對著我說:「你還小,有些事不知道也罷。」

這話更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趁二伯不註意,我偷偷記下了被撕掉那頁的頁碼 - 第83頁。

離開祠堂後,我去了住在村頭的族老胡大爺家。胡大爺今年八十多了,是村裏輩分最高的人。他見了我就說:「閨女,我知道你要問什麽。你先坐下,我給你講個故事。」

胡大爺顫顫巍巍地從床底下拿出個布包,裏麵包著一頁發黃的紙。我一眼就認出來,這就是族譜上被撕掉的那一頁。

「這頁紙二十多年前就被你二伯撕了,我偷偷保存著。」胡大爺說著,眼神變得深邃,「你娘不是本村人,是從鄰省逃難來的。那年大旱,你外公外婆都沒能活下來。你爹收留了你娘,可你爹…」

胡大爺話沒說完,突然劇烈咳嗽起來。等他緩過來,天已經黑了。他讓我明天再來,可第二天一早,胡大爺就被他兒子接走了,說是去城裏看病。

這事越發蹊蹺。我去找村裏其他老人打聽,可他們見了我就躲,生怕跟我說上話似的。

夜裏,我獨自坐在家門口的石階上。月光下,對面的山影重重疊疊,跟我現在的心情一樣沈重。忽然,一段兒時的記憶浮現在腦海裏。

那是我六歲那年,半夜被娘的哭聲驚醒。我偷偷透過門縫看見,娘跪在一個牌位前,抱著頭痛哭。牌位上的字我認不全,只記得個」埋冤」兩個字。

第二天一早,那個牌位就不見了。我問娘,娘說我是做夢。可現在想來,那絕不是夢。

我決定去找村裏的老支書。老支書住在村子另一頭,是個直性子的人。他見我來,二話不說,把我讓進屋,從櫃子深處翻出一本發黃的筆記本。

「你爹的死,不是意外。」老支書說這話時,聲音很低,「當年修水庫,你爹發現有人貪汙……」

話沒說完,外面突然傳來腳步聲。老支書趕緊把筆記本藏起來,示意我從後門走。

我心裏的疑團越來越大。娘為什麽要改嫁?爹的死到底是怎麽回事?族譜上那頁紙為什麽會被撕掉?

帶著這些問題,我打聽到了娘改嫁的地方 - 湖南益陽一個叫石橋村的地方。坐了整整一天的車,我終於找到了那個村子。

在村口問路時,一個放牛的老人說:「你說的那個女人啊,是不是額頭上有道疤的?她去年就搬走了,好像是去了廣東。」

這一趟又白跑了。但讓我沒想到的是,在回程的車上,我遇到了從城裏回來的胡大爺。他悄悄塞給我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個廣東的地址。

就這樣,我踏上了尋找娘的路。那張紙條上的地址在廣東清遠一個叫橫山的地方。等我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卻發現那是個廢棄的廠房。

正在我一籌莫展時,廠房的看門老大爺認出了我:「你是不是小梅?你娘說過你可能會來找她。」

原來,娘每天都在這個廠門口等我,一等就是一年。直到去年,她病倒了,被一個賣水果的老人收留… 我順著老大爺指的方向,找到了那個水果攤。攤主是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姓張。

「你娘住在我家後屋。」張老板說著,帶我穿過一條窄巷。遠遠就看見一個瘦削的身影在院子裏晾衣服。

那是娘,雖然才四十多歲,卻已經滿頭白發。聽見腳步聲,她轉過身來,看見是我,手裏的衣服掉在地上。

「小梅……」娘喊了一聲,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我撲過去抱住她:「娘,這些年你都去哪了?為啥要改嫁?為啥要躲著我?」

娘淚如雨下:「閨女,不是娘要躲你,是娘不敢見你。你爹的死,藏著太多秘密。」

就在這時,二伯突然出現在院子裏。他臉色蒼白,手裏握著一封信:「嫂子,老支書走了,臨終前讓我把這封信交給你。」

原來,二十年前,村裏要修水庫。負責工程的是縣裏一個官員,趁機貪汙了大筆資金。我爹發現後,準備舉報。那個官員派人教訓我爹,不小心把人打死了。

為了擺平這事,那個官員以我爹意外死亡為由,給了我家一筆賠償款。可娘不肯接受,準備告到上級去。對方就威脅要連我也一起解決。

無奈之下,娘只好帶著我離開老家。可對方還是不肯放過我們。我爺爺的病,也是他們故意下的套,逼得我輟學打工,娘最後不得不改嫁。

「當年你二伯也是被收買了,才會撕掉族譜那一頁。」娘說著,看向二伯。

二伯跪在地上:「嫂子,這些年我良心一直不安。老支書臨終前把所有證據都留下來了,我這就去縣裏舉報。」

就這樣,真相終於大白。那個官員早已經調走,但證據確鑿,最終還是被繩之以法。我和娘回到了老家。

翻開族譜,爹的名字重新回到了第83頁。再看那些字跡,已經泛黃發舊,可那是爹生命最後的痕跡,值得我們永遠珍藏。

「那麽大家覺得,一個母親為了保護女兒,隱瞞真相二十年,到底是對是錯?當我們在談論親情的時候,又有誰能真正理解那些無言的苦衷?人世間的是非對錯,又豈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