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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同住一屋,女子邊喝酒邊說話,女子:我想生個女兒

2024-11-21心靈

酒話奇緣

在清朝末年,江南水鄉有座小鎮,名叫柳溪鎮。

這鎮子不大,但風景如畫,民風淳樸,百姓安居樂業。

鎮子東頭有座老宅,名叫「清風堂」,是鎮上富戶李員外的家。

李員外家大業大,為人卻和善,平日裏樂善好施,頗受鎮民愛戴。

清風堂裏住著一位年輕女子,名叫翠蘭。

翠蘭是李員外的獨生女兒,長得如花似玉,性情溫婉,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只是這翠蘭姑娘,自小便有一樣怪癖,那便是愛喝酒。

別人喝酒或是為了解憂,或是為了助興,翠蘭卻不然,她喝酒只為了聽自己心裏的聲音。

每當夜深人靜,明月高懸,翠蘭便獨自坐在花園中的涼亭裏,自斟自飲,嘴裏還時常喃喃自語,說些旁人聽不懂的話。

鎮上的人對此議論紛紛,有人說翠蘭姑娘中了邪,有人說她是天才,酒後能吟詩作對,出口成章。

但翠蘭的父親李員外卻深知,女兒這毛病,是從娘胎裏帶出來的,雖有些怪異,但並無大礙,也就沒放在心上。

這一年,鎮上發生了一件大事,鎮西頭的張家,一夜之間遭了火災,張老爺和夫人雙雙喪命,只留下一個名叫張生的年輕後生。

張生自幼父母寵愛,哪經歷過這等變故,一時間哭得死去活來,險些昏厥過去。

好在鎮上的百姓都是熱心腸,紛紛伸出援手,幫張生料理了後事,又湊了些銀兩,讓他得以重建家園。

張生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他決心好好活下去,報答鎮上的鄉親們。

他變賣了家中剩余的財物,請來工匠,在廢墟上重新建起了一座小院。

為了節省開支,張生親自動手,搬磚運瓦,累得瘦了一圈。

好在天不負苦心人,幾個月後,一座嶄新的小院便建成了。

張生是個讀書人,平日裏除了讀書寫字,便是幫鄉親們寫寫狀子,打打官司。

他為人正直,不畏權貴,因此在鎮上頗有名氣。

自從張家遭難後,張生便搬進了新家,獨自一人生活。

轉眼間,一年過去了。

這天晚上,張生正在燈下苦讀,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張生放下書本,起身開門,只見門外站著一位衣衫襤褸的老婦人,手裏還抱著一個包袱。

老婦人見張生開門,連忙跪下,懇求道:「公子,行行好,收留老身一晚吧。

老身從外地來,本想在鎮上投親,誰知親戚已搬走,如今身無分文,無處可去。」

張生是個心善之人,見老婦人可憐,連忙將她扶起,讓進屋裏。

老婦人感激涕零,從包袱裏拿出一塊玉佩,遞給張生,說道:「公子,這是老身唯一的家當,就送給公子做個紀念吧。」

張生推辭不過,只好收下玉佩。

他見老婦人疲憊不堪,便讓她先去休息,自己則坐在燈下繼續讀書。

到了半夜,張生忽然聽到一陣哭泣聲,從隔壁房間傳來。

他心中一驚,連忙起身,來到隔壁房間,只見老婦人正坐在床上,淚如雨下。

張生忙問緣由,老婦人抽泣道:「公子,老身實話告訴你吧,這玉佩其實是老身從清風堂偷來的。

老身有個女兒,名叫翠蘭,自幼便喜歡喝酒,嘴裏時常說些胡話。

前幾天,翠蘭酒後失言,說要生個女兒,老身一時氣惱,便打了她一頓。

翠蘭離家出走,至今下落不明。

老身擔心她出事,便四處尋找,來到鎮上。

這玉佩是翠蘭的心愛之物,老身想用它做誘餌,引翠蘭出來。

誰知這玉佩還沒用上,老身便身無分文了。」

張生聞言,心中一陣唏噓。

他安慰老婦人道:「老人家,您別哭了,翠蘭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您先在我這裏住下吧,等找到翠蘭姑娘,您再離開也不遲。」

老婦人感激不盡,連連道謝。

第二天,張生便四處打聽翠蘭的下落,但一連幾天,都沒有訊息。

這天晚上,張生正在燈下讀書,忽然聽到一陣敲門聲。

他放下書本,起身開門,只見門外站著一位年輕女子,正是失蹤多日的翠蘭。

翠蘭見張生開門,微微一笑,說道:「公子,還記得我嗎?」

張生一楞,隨即認出眼前的女子正是翠蘭,連忙將她請進屋裏。

翠蘭見老婦人也在,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恢復平靜。

她來到老婦人面前,說道:「娘,您怎麽在這裏?」

老婦人見女兒平安歸來,喜極而泣,一把抱住翠蘭,哭道:「蘭兒,你可算回來了,娘擔心死你了。」

翠蘭安慰了老婦人一番,又向張生道謝。

張生見翠蘭平安無事,心中也很高興,便留她們母女二人住了下來。

翠蘭在張生家裏住了下來,每天除了幫老婦人做家務,便是和張生一起讀書寫字。

她雖然愛喝酒,但自從來到張生家裏,便很少再喝。

張生見翠蘭聰明伶俐,便教她讀書識字,翠蘭也學得很快,不久便能吟詩作對,出口成章。

張生見翠蘭如此聰慧,心中不禁生出愛慕之情。

但翠蘭身份不明,張生也不敢貿然表白。

這天晚上,張生正在燈下讀書,忽然聽到隔壁房間傳來一陣女子的笑聲。

他心中一驚,連忙起身,來到隔壁房間,只見翠蘭正坐在桌前,自斟自飲,嘴裏還喃喃自語。

張生悄悄走近,只聽翠蘭說道:「女兒啊,你何時能來到娘的身邊?

娘好想你啊。」

張生聞言,心中一陣疑惑。

他見翠蘭神情迷離,便輕聲問道:「翠蘭姑娘,你在說什麽?」

翠蘭擡頭見是張生,微微一笑,說道:「張公子,你來了。

你知道嗎?

我一直想生個女兒,可是……」

張生聞言,心中更加疑惑。

他見翠蘭醉眼朦朧,便沒有多問,扶她回房休息。

第二天,張生便將此事告訴了老婦人。

老婦人聞言,臉色大變,連連搖頭,說道:「不可能,不可能,翠蘭她……」

張生見老婦人神色不對,便追問緣由。

老婦人沈吟片刻,說道:「張公子,實話告訴你吧,翠蘭她……她其實是個怪物。」

張生聞言,大吃一驚,連忙追問。

老婦人嘆了口氣,說道:「翠蘭她……她其實是我從山上撿來的。

那天,我去山上采藥,忽然聽到一陣嬰兒的哭聲。

我順著哭聲找去,只見一只母狼正叼著一個女嬰,想要吃掉她。

我沖上前去,從母狼口中救下了女嬰,便是翠蘭。

翠蘭她……她從小便喜歡喝酒,嘴裏時常說些胡話。

我曾帶她去看過大夫,大夫說她這是天生的怪病,無藥可治。

我怕鎮上的人知道後,會嫌棄她,便將她藏在家裏,不讓她出門。

誰知她前幾天酒後失言,說要生個女兒,我一時氣惱,便打了她一頓。

她離家出走,我才追了出來。」

張生聞言,心中一陣唏噓。

他見翠蘭聰明伶俐,善良可愛,便不再將她當作怪物。

他安慰老婦人道:「老人家,您別難過了,翠蘭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老婦人點了點頭,說道:「張公子,你是個好人,翠蘭能遇到你,是她的福氣。

只是……只是我怕她這怪病會連累到你。」

張生聞言,微微一笑,說道:「老人家,您放心吧,我不會嫌棄翠蘭的。

我會好好照顧她,讓她過上幸福的生活。」

老婦人聞言,感動得熱淚盈眶,連連道謝。

從此,張生便將翠蘭當作自己的妹妹一樣照顧,翠蘭也漸漸地對張生產生了依賴之情。

然而,好景不長,這天晚上,張生正在燈下讀書,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他放下書本,起身開門,只見門外站著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漢,手裏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大刀。

大漢見張生開門,厲聲喝道:「小子,你是張生嗎?」

張生一楞,點了點頭。

大漢見狀,大喝一聲,揮刀便砍。

張生猝不及防,被砍中肩膀,鮮血直流。

他忍住疼痛,奮起反抗,和大漢鬥了起來。

但大漢力大無窮,張生漸漸不敵,被大漢逼到墻角。

就在這時,翠蘭從屋裏沖了出來,她見張生危急,便隨手拿起桌上的酒壺,向大漢扔去。

大漢躲閃不及,被酒壺砸中腦袋,頓時暈倒在地。

張生見狀,趁機掙脫大漢的纏結,逃回屋裏。

翠蘭見張生受傷,連忙拿來藥酒,為他包紮傷口。

張生見翠蘭如此勇敢,心中一陣感動。

他問道:「翠蘭姑娘,你剛才扔的是什麽東西?

怎有如此威力?」

翠蘭微微一笑,說道:「那是我用山上的草藥泡制的藥酒,有提神醒腦、活血化瘀的功效。

剛才我見你危急,便隨手拿起扔了過去,沒想到還真管用。」

張生聞言,心中更加佩服翠蘭。

他見翠蘭聰明伶張生望著翠蘭,心裏頭那股子敬佩勁兒是越來越濃。

翠蘭呢,雖然平時愛喝個小酒,但關鍵時刻,那股子聰明勁兒和膽識,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張生心裏頭琢磨著,這翠蘭啊,真是個奇女子。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張生就起了床。

他得去鎮上的藥鋪買些藥材,把自己的傷口好好處理一下。

剛開啟門,就見翠蘭已經站在門外,手裏提著一個籃子,裏頭裝著幾樣新鮮的蔬菜。

「張生哥,你去哪兒?」翠蘭見張生要出門,連忙問道。

「我去藥鋪買點藥材,處理一下傷口。」張生說道。

「,你咋不跟我說呢?

我這有祖傳的草藥方子,治你這傷,保證比藥鋪裏的藥還管用。」翠蘭說著,就把張生拉進了屋。

張生拗不過翠蘭,只好讓她給自己處理傷口。

翠蘭手法嫻熟,沒一會兒,傷口就包紮好了。

張生看著翠蘭,心裏頭那個感激啊,簡直沒法用言語來表達。

「翠蘭啊,昨天晚上那大漢,你認識嗎?」張生問道。

翠蘭搖了搖頭,說道:「不認識,我從來沒見過他。

不過,看他那架勢,像是來尋仇的。」

張生聞言,心裏頭咯噔一下,尋思著這鎮上自己也沒得罪過啥人啊,咋會有人來尋仇呢?

接下來的幾天,張生都格外小心,生怕那大漢再來找麻煩。

可奇怪的是,那大漢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天晚上,張生正在燈下讀書,忽然聽到一陣敲門聲。

他放下書本,起身開門,只見門外站著一位身穿道袍的老者。

老者鶴發童顏,仙風道骨,手裏還拿著一把拂塵。

「請問,這裏是張生的家嗎?」老者問道。

張生點了點頭,疑惑地看著老者。

老者微微一笑,說道:「貧道雲遊四海,路過此地,見貴宅上空有祥雲繚繞,特來拜訪。」

張生聞言,心中一陣驚訝,心想這老者莫非是個神仙?

他連忙把老者請進屋,讓座倒茶。

老者坐下後,目光在翠蘭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後說道:「張施主,你家中這位姑娘,可不是一般人吶。」

張生聞言,心中一驚,連忙問道:「老先生,您這話是何意?」

老者嘆了口氣,說道:「這位姑娘,乃是天上的酒仙轉世。

她因貪戀人間美酒,私自下凡,被貶為凡人。

她身上的怪病,其實是她仙體與人間的凡胎肉體融合時產生的排斥反應。」

張生聞言,心中恍然大悟,難怪翠蘭平時愛喝個小酒,原來她是酒仙轉世啊!

「那老先生,您可有辦法治好翠蘭的病?」張生問道。

老者搖了搖頭,說道:「這病,乃是天劫,非人力所能為。

不過,也不用太過擔心,等翠蘭姑娘在人間的劫數滿了,她自然會重返天庭。」

張生聞言,心中一陣失落。

他望著翠蘭,心中充滿了不舍。

翠蘭卻像是沒事人一樣,依舊坐在那裏,自斟自飲,嘴裏還哼著小曲兒。

老者見狀,微微一笑,說道:「張施主,不必太過傷懷。

翠蘭姑娘在人間的這段日子,也是她修行的一部份。

你若能好好待她,助她度過這段劫數,將來她重返天庭時,定會感激你的。」

張生聞言,心中稍稍寬慰了一些。

他送走了老者,回到屋裏,望著翠蘭,心中思緒萬千。

接下來的日子,張生更加用心地照顧翠蘭,陪她喝酒,陪她聊天。

翠蘭呢,也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像以前那樣,酒後失言,胡言亂語。

她變得溫柔賢惠,把家裏收拾得井井有條。

鎮上的人見張生家裏多了一個漂亮姑娘,都紛紛來打聽。

張生便編了個謊話,說翠蘭是自己的遠房親戚,來鎮上投奔自己的。

鎮上的人聽了,都信以為真,紛紛誇贊張生是個有情有義的好漢。

轉眼間,一年過去了。

這天晚上,張生正在燈下讀書,忽然聽到翠蘭在屋裏喊道:「張生哥,你快來看!」

張生放下書本,起身來到屋裏,只見翠蘭站在窗前,指著天空。

張生順著翠蘭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天空中祥雲繚繞,金光閃閃,仿佛有神仙在降臨。

就在這時,翠蘭的身體突然變得透明起來,就像是要消失了一樣。

張生見狀,連忙上前拉住翠蘭的手,喊道:「翠蘭,你要去哪兒?」

翠蘭回頭看了張生一眼,微微一笑,說道:「張生哥,我要回天庭了。

謝謝你這一年來的陪伴,我會永遠記住你的。」

說完,翠蘭的身體就消失在了空氣中,只留下一股淡淡的酒香。

張生望著翠蘭消失的地方,心中充滿了不舍和失落。

但他知道,翠蘭是天上的酒仙,她不屬於人間,她有自己的使命和歸宿。

從那以後,張生又回到了一個人的生活。

但他心裏頭始終裝著翠蘭,裝著那段和翠蘭一起度過的美好時光。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就會拿出翠蘭送給他的那塊玉佩,仔細地端詳著,仿佛這樣就能看到翠蘭的身影,聽到她的聲音。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

轉眼間,幾十年過去了。

張生也從一個年輕的書生,變成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

但他心裏頭的那份感情,卻始終沒有變。

這天晚上,張生正坐在屋裏喝酒,忽然聽到一陣敲門聲。

他放下酒杯,起身開門,只見門外站著一位年輕的女子,長得和翠蘭一模一樣。

「請問,這裏是張生的家嗎?」女子問道。

張生望著女子,心中一陣激動,顫抖著聲音問道:「你……你是翠蘭嗎?」

女子微微一笑,說道:「張生哥,是我。

我回來了。」

張生聞言,激動得熱淚盈眶,一把抱住女子,仿佛要把她揉進身體裏。

女子也緊緊地抱著張生,仿佛要把這幾十年的思念都傾訴出來。

原來,翠蘭回到天庭後,一直忘不了張生。

她向玉帝求情,希望能再回人間,和張生共度余生。

玉帝被翠蘭的癡情所感動,便答應了她的請求,讓她再回人間一次。

翠蘭回到人間後,便四處打聽張生的下落。

經過一番周折,她終於找到了張生。

兩人相見後,都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從那以後,翠蘭和張生便生活在了一起。

他們一起喝酒,一起聊天,一起度過了一段幸福的時光。

雖然翠蘭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會離開張生,回到天庭。

但她覺得,只要能和張生在一起,哪怕是一天,也是值得的。

而張生呢,也知道自己能和翠蘭在一起,是上天賜給自己的福氣。

他珍惜著和翠蘭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用心去感受著這份來之不易的幸福。

就這樣,翠蘭和張生在人間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

雖然這段時光短暫而珍貴,但它卻成為了兩人心中永恒的回憶。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們就會拿出那塊玉佩,仔細地端詳著,仿佛這樣就能看到對方的身影,聽到對方的聲音。

而那塊玉佩呢,也仿佛承載了他們所有的感情和回憶,永遠地閃耀在他們的心中。

張生跟翠蘭那段情,成了屯子裏頭老少爺們茶余飯後最樂意聊的段子。

翠蘭是天上的酒仙,這事兒一開始誰信吶?

可你看看張生那老房子,一到晚上,裏頭透出來的酒香,還有倆人時不時傳出來的笑聲,你說這事兒假得了麽?

翠蘭回了天庭,可她的心始終在人間,在張生身上。

她琢磨著,咋樣才能在天庭和人間來回跑,還不讓玉帝老兒發現。

這心思一動,還真讓她想到了個轍。

翠蘭在天庭裏頭,找了一圈兒,最後盯上了太上老君那煉丹爐旁邊的小童子。

這小童子機靈著呢,翠蘭跟他套近乎,三言兩語就把他哄得團團轉。

翠蘭跟小童子說:「兄弟啊,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我下凡一趟,你幫忙遮掩遮掩?」

小童子一聽,這事兒可不小啊,玉帝知道了那還了得?

可翠蘭是酒仙吶,她釀的酒,天庭裏頭誰不饞吶?

小童子琢磨琢磨,還是答應了。

就這樣,翠蘭隔三差五就下凡來,跟張生膩歪幾天。

張生呢,一開始還提心吊膽的,生怕哪天玉帝知道了,派天兵天將來抓翠蘭。

可日子一長,他也就放下了心,心想翠蘭既然有辦法來回跑,那肯定是沒啥大問題。

屯子裏頭的人,一開始還納悶兒呢,這張生家怎麽老有股子酒香?

後來大夥兒也習慣了,有時候還上張生家去蹭兩口酒喝。

張生呢,也不吝嗇,有啥好酒好菜都拿出來跟大家分享。

翠蘭跟張生在一起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

白天呢,翠蘭就幫張生種種地,做做家務啥的。

晚上呢,倆人就在屋裏頭喝酒聊天,有時候還能聽到翠蘭哼幾句小曲兒,那嗓子,跟百靈鳥似的,好聽著呢。

可好景不長,這事兒還是被玉帝給知道了。

玉帝一聽,火冒三丈,心想這酒仙也太不像話了,竟敢私自下凡,還跟凡人攪和在一起。

他立馬派了天兵天將,下凡來抓翠蘭。

那天,張生跟翠蘭正坐在院子裏喝酒呢,突然天空一黑,烏雲密布,緊接著就是一陣電閃雷鳴。

張生一看這架勢,心知不好,肯定是玉帝派人來抓翠蘭了。

他連忙拉住翠蘭的手,說:「翠蘭,快跑!

玉帝派人來抓你了!」

翠蘭一聽,酒勁兒立馬醒了,她望著張生,眼裏滿是不舍。

可她知道,自己這次肯定是跑不了了。

她深情地看了張生一眼,說:「張生哥,你保重。

我回了天庭,會想辦法再來看你的。」

說完,翠蘭的身體就慢慢升了起來,朝著天空飛去。

張生望著翠蘭遠去的身影,心裏頭那個難受啊,眼淚嘩嘩地就流了下來。

天兵天將把翠蘭抓回天庭後,玉帝大發雷霆,要把翠蘭打入十八層地獄。

可太上老君一看這架勢,連忙出來求情。

他說:「玉帝啊,翠蘭雖然犯了錯,可她也沒幹啥傷天害理的事兒啊。

再說了,她跟那張生之間的感情,那也是真的。

你就網開一面,饒了她吧。」

玉帝一聽,心裏頭也琢磨開了。

他心想,這翠蘭雖然私自下凡,可也沒造成啥大禍。

再說了,自己要是真把她打入十八層地獄,那天庭裏頭還不得亂套啊?

那些神仙們,誰心裏頭沒有個七情六欲啥的?

於是,玉帝就順水推舟,說:「好吧,既然太上老君都替你求情了,那這次就饒了你。

不過,你得答應我,以後不許再私自下凡了。」

翠蘭一聽,連忙磕頭謝恩。

她心裏頭明白,玉帝這次能饒了自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她回到自己的住處後,心裏頭還是想著張生,想著倆人在一起的日子。

翠蘭琢磨著,咋樣才能再見到張生呢?

她想來想去,最後決定,用自己的仙法,給張生托個夢。

那天晚上,張生正睡著呢,突然就覺得有人在推自己。

他睜開眼睛一看,只見翠蘭正站在自己面前,笑瞇瞇地看著自己。

張生一看是翠蘭,激動得一下子就坐了起來,一把抱住翠蘭,說:「翠蘭,是你嗎?

你真的回來了嗎?」

翠蘭笑著點了點頭,說:「張生哥,是我。

我雖然不能回來看你,可我心裏頭始終想著你。

我托夢來,就是想告訴你,我永遠愛你。」

張生一聽,心裏頭那個激動啊,眼淚又嘩嘩地流了下來。

他緊緊地抱著翠蘭,仿佛要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裏似的。

倆人在夢裏頭,又喝起了酒,聊起了天。

翠蘭還給張生唱了幾首小曲兒,那嗓子,還是跟以前一樣好聽。

張生聽著聽著,就覺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跟翠蘭在一起的日子,心裏頭那個美啊,簡直沒法用言語來表達。

等到天一亮,張生就從夢裏醒了過來。

他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心裏頭那個失落啊,就像被啥東西掏空了一樣。

可他知道,翠蘭雖然不在身邊,可她的心,始終跟自己在一起。

從那以後,張生每天晚上都會做夢,夢見翠蘭來找自己。

倆人在夢裏頭,還是跟以前一樣,喝酒聊天,唱歌跳舞。

雖然這只是個夢,可張生卻覺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跟翠蘭在一起的日子,心裏頭那個美啊,簡直沒法說。

日子一長,張生也就習慣了這種生活。

他每天白天種種地,做做家務啥的,晚上就等著翠蘭來托夢。

屯子裏頭的人,見張生每天晚上都睡得那麽香,都羨慕得不行。

他們說:「這張生啊,肯定是被酒仙給迷住了,每天晚上都跟她喝酒聊天呢。」

張生一聽這話,心裏頭那個美啊,就像吃了蜜似的。

他知道,翠蘭雖然不在身邊,可她的愛,卻始終陪伴著自己。

而這種愛,也成了他活下去的動力和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