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號稱是全世界舌頭最有力最堅硬的男人,曾經一舌頭舔翻了一輛坦克,60厘米厚的鋼板也能輕松舔穿。
聯合國召開緊急會議,要求中國簽署不率先使用趙子聾舌頭條約。
每天都有兩名國安部門成員監督我,生怕我被外國的間諜勾聯,其實這種擔心不無道理,每天都有大批外國美女間諜向我投懷送抱。
但令我難過的是,她們只和我做你拍一我拍一的遊戲,卻不肯和我舌吻,因為怕我把她們的下巴舔飛了。
近年來,我一直以一個普通大學生的身份低調生活,老師、同學、室友都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我是一個隱藏在校園裏的世界級殺傷武器,安安穩穩、老老實實地學習馬列毛概和新中特。
盡管我為人卑微、處事低調,但還是有一個富二代看不慣我,原因就是我太帥了,他喜歡的女孩喜歡我。
他叫陳大春,他爹是一個上市公司的大股東,也是H市地下勢力的大頭目。聽說繼高明遠之後,伊河新村三期工程就是他爹給承包了。
可憐的孩子,可憐的孩他爹,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的囂張囂錯人了。
這天我正在食堂點了一份西紅柿炒雞蛋蓋飯,陳大春帶著幾個小弟過來,把我周邊圍的水泄不通。
我沒理他,淡定的夾了一塊西紅柿,緩緩放進嘴裏品嘖。
「你他馬敢無視我?」陳大春怒了,伸出手要奪我的筷子。
但筷子就在我嘴邊,舌頭把筷子一卷,他就拽不動。
當著這麽多小弟的面,連雙筷子都搶不過來,陳大春的臉羞得通紅。
惱羞成怒下,他掄起拳頭朝我打了過來。
這一拳很快啊,看樣子是跟馬老師學過兩招。
我身子微動輕松躲開,其實我完全可以伸出舌頭,在擋住進攻的同時還能把他的拳頭舔的粉末性骨折。但我沒有這樣做,我不想暴露自己的能力。
可面前的陳大春顯然不會善罷甘休,我得震懾住他。於是我快速的扒拉了兩口飯,其中悄悄地把不銹鋼餐盤舔了個大洞,拿筷子插在餐盤上。
眾人一片嘩然,震驚地看著我,誤以為我拿筷子洞穿了不銹鋼餐盤。
「你說是你的骨頭硬,還是這餐盤硬?」我緩緩起身,拿他的名牌圍巾擦掉了我嘴上的大米飯粒。
陳大春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我,殊不知這只是我舌功的萬分之一。
眾人給我讓出了一條路,恭敬地看著我大搖大擺的離開餐廳。
我朝監督我的那倆同樣偽裝成學生的國安部門成員遞了個眼色,示意他倆過來,告訴他們:
「以後發生這種事盡量幫我擋一下,我不想跟這些辣雞浪費時間。」
他倆眼神交流了一番,點了點頭,又快速的離開了。
讓我沒想到,陳大春他爹,來的居然如此之快。
當天晚上,我就聽室友說學校門口剛才停了一輛勞斯萊斯,還有三輛法拉利和五輛悍馬。
原來這是另一個富二代在裝逼搞得陣勢,目標就是透過彰顯自己雄厚的財力換去女孩的芳心。
我還以為是陳大春他爹呢!
說實話,要是他爹真如此高調,那這人倒沒什麽威脅,怕就怕他有錢有勢,還坐著輛幾萬塊的小轎車過來,沖著你一樂,你就被麻袋套住了,一頓暴打後,丟進湖裏。
我正想著呢,一個戴著大金鏈子、身穿駝色風衣的中年男人走到我面前,沖著我一樂:
「你是趙子聾嗎?」
我還沒回答呢,一個麻袋從天而降把我套住了,速度之快令我猝不及防。
「小兔崽子,這麽個普通的大學生都搞定不了,還得叫你爹來給你找面子?」
「爸,他確實有兩下子。」
這是陳大春的聲音,果然是他爹來了。
「有個屁的兩下子,麻袋一套,一頓暴打,丟進湖裏,沒人知道。」
我聽著他爹的話,郁悶地嘆了口氣,真是想啥來啥。
「擡上車,帶去城東狗市,打廢剁了餵狗。」
陳大春他爹滿不在乎地說道。
不是吧,我人呆住了,我也沒打你兒子也沒罵他,為什麽要搞死我,還是這麽慘絕人寰毫無人性的方式?
我被擡上車,也不掙紮也不反抗,震驚的同時還不忘掏出手機,給倆國安部門成員發了個訊息:
「你倆咋監視我的?差評啊!」
沒過一會兒,訊息回了過來:
「子聾哥,抱歉啊,剛才我倆正在打王者晉級賽,沒空管你,對付這種辣雞,你應該沒啥問題吧。」
「沒問題。」
我無語的看著手機,怒吼了一句:網路遊戲,坑人不淺!
此時我被裝在後備箱裏,他們聽到後哈哈大笑,都以為我嚇傻了。
「大春,你看你這個同學嚇成這樣了,還有啥兩下子?」
「爸,那天他真能筷子插鋼板。」
聽到他們談話,我初步判定這車上有一個司機,一個保鏢,還有陳大春父子倆。
我伸出舌頭對著麻袋一舔,猶如一把鋒利的刀,寒芒掠過,麻袋就被豁出一道大口子。
我趴在後備箱裏搖了搖頭,唉,可憐的孩子,可憐的孩他爹,我為你們祈禱。
只見我快速彈出舌頭,此時的舌頭猶如一記重炮,狠狠地轟在面前的鐵板上,這招叫做空氣重錘,相當於一輛幾十噸的重卡作用在一個碗上面的壓力。
空氣重錘直接將面前的鋼板和座椅穿透,保鏢和司機的腹部也被洞穿,倆人不可思議地倒在血泊中,汽車緩緩停了下來。
陳父作為一個嗜殺成性的黑道大哥,也是一臉茫然,根本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這倆人怎麽就嗝屁了。
我舔穿了頭頂的鋼板,站起來爬上車頂,敲了敲車窗,示意他們父子下車。
他倆下車後看到我在車頂悠然自得毫無拘束的樣子,嚇得膽都要破了。
「剛才是你搞得鬼?」
從陳父的眼神中我能看出,他想得到一個否定答案。
我微微點頭,優雅一笑:
「沒錯,是我!」
陳大春面如死灰,他後悔自己不該招惹我;陳父驚駭的臉上浮現出豬肝色,但還是壯著膽子掏出了手槍。
「小娃子,你就剩一句話了!」
手槍而已,對我毫無威脅,我對著陳父開起了玩笑:
「那一會兒回學校的出租車錢你給我報了吧。」
「我報你妹夫啊!」陳父氣急敗壞地扣動了扳機,只聽到一聲「啪」的一聲,子彈飛速射出,而我舌頭一卷,彈頭就被我含進了嘴裏。
我輕輕地把彈頭吐掉,挑釁道:
「殺我你還真沒那個能力啊,老東西。」
陳父嗷嗷亂叫,沖著連開數槍,皆被我一一「吃掉」。
「你就剩一句了,老東西。」
「我艹你……」
及時制止不文明行為是青年人的責任,我沖著陳父就是一記空氣重炮,他當場化為一團血霧。
「唉。」我輕輕嘆了口氣:「你爸炸了。」
「挺好!」陳大春癡傻地喃喃道。
還好這裏是在一處很偏的公路上,很少有行人經過,那倆監視我的國安部門成員也幫我處理了現場,擺平了此事。
我呢,又回到大學,每天就刷刷知乎,寫寫文章,低調而快樂地生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