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想起了童年和少年。
童年時我不走大路,專撿池塘邊走,寧肯被花椒樹紮,踩得滿腳是泥。
回頭看呢,也授權以部份歸因我的家庭環境。我是寡居養母抱養的,也就是說沒有父親。那會兒沒有歧視這種說法,土話大約的意思就是「眼子」——有點不受待見遭嫌棄的意思。養母的母親做主抱養的我,因為養母不想改嫁,怕自己的兒子當「眼子」,抱養我將來能多門親,也轉移一下丈夫早逝的悲傷。
也許並不全然如此,因為我們時常分不清楚,是環境鑄造了」我「,還是"我"天生如此。
看小時候的證件照,擰著條眉毛,盯著鏡頭,仿佛要看清楚鏡頭後有什麽。
那時候的照相機搭一個棚,師傅會喊著引起註意,再按下快門。這也是我人生第一張證件照,大約是在七八九歲,照片可能是因為大姐入學,需要補齊缺失的小學資料,故而嬸子帶我照了這張像,也就是我在代替小學階段的大姐照相。
那時的農村沒這麽多講究,可能沒有學藉檔案。大姐二姐和弟弟是跟著父母進城求學,現在按時間推算,可能是要大考,或是去外地讀書。我也沒問過,也不再真感興趣。
少年時我被父母接到身邊,在小城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