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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看见不知悔改的妹妹后,我:妹妹快去吧,我绝对不影响你的

2024-12-07女人

当我偶然发现我妹妹和一个小流氓在书房里光着身子亲热时,我立刻阻止了他们。我爸妈得知后,气得把那家伙以未遂强奸罪送进了监狱。我妹妹因为我破坏了她的爱情,恨得咬牙切齿,于是在我的奶茶里下了药,把我扔进了十万大山,让我成了一个变态的玩物。我试图逃跑,但失败了,结果被活活折磨致死。我的尸体最后还被扔进了猪圈,被那些母猪吃掉了。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我回到了我妹妹第一次偷尝禁果的那一天。这一次,我没有让爸妈发现,而是悄悄地关上了门,让她的爱情得以继续。

小心点,我可受不了疼。

天哪,你真会玩。

徐金金 那带着喘息和迷离的声音,从父亲书房的门缝中飘了出来。

门缝里可以清晰地窥见,两人一丝不挂,热情地在父亲的书桌上缠绵。

他们的动作狂野而激烈,地上散落的破衣证明了他们正酝酿着一场风暴。

然而此刻,站在门外的我,脑中一片茫然。

我清晰记得,在望山哭的变态老头将我的头按进剁猪草的木槽,疯狂地敲打。

腐烂的猪草塞满了我的鼻孔和嘴巴,却挡不住我大口吐血。

他的膝盖和肘部,在我背上和头顶来回猛击,即使我眼珠突出,他也没有停手。

除了痛苦,我无能为力。

因为我的四肢,都被他用砍刀的背敲碎了。

看你还敢跑,贱人。

你是我的,敢跑,看我不弄死你。

弯刀落下时,眼前一片血红,我便不再感到疼痛。

灵魂出窍,我看到的是一片模糊的血肉。

意识到自己已经死去,他仍不解气地在我身上狠踹几脚,吐了口痰,然后将我扔进猪圈,任由尸体被母猪啃食。

漂浮在空中,我才看到,此刻血肉模糊的我,竟然瘦骨嶙峋,光头上连性别都难以辨认。

我就爱书房,够刺激。

古常标 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才意识到我重生了。

重生在 徐金金 偷尝禁果的那一天。

这一次,我选择了放手。

徐婉婉 ,你还没翻到那张收据吗?

今儿个这钢琴课,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退了。

就你这野猪,还想吃细糠,也不瞧瞧自己有没有那个命。

父亲等不及我找收据退课,怒气冲冲地追了回来。

屋里的我们两个,慌慌张张地躲藏,满心的惊恐。

可书房里除了一张书桌下面,再没别的藏身之处。

我俩抱着衣服,挤在桌子底下,浑身发抖。

上辈子这时候,我傻站在门口,不知所措,最终还是被爸爸发现了不对劲。

丑事被揭穿, 徐金金 挨了两巴掌, 古常标 更是因为企图强奸,被爸爸找的顶尖律师送进了牢房。

徐金金 被爸爸的怒火吓得不敢出声,没有为爱人辩解半句。

事后,她却怪我告了密。

一杯预谋已久的掺药奶茶,让我在露营的路上倒下,被事先准备好的货车送进了再也走不出的十万大山,遭受了变态的折磨,最后悲惨地死去,尸体被扔进了猪圈。

而她呢?带着父母全部的宠爱,还有奶奶留给我上学的钱,快乐了好一阵子。

想到这些,我微微一笑,关上门,立刻冲下楼,不顾父母的不耐烦,小心翼翼地道歉:

爸妈,我来了。

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

钢琴课的事,我答应你们,不上了。现在就和你们去办退课手续。

他们想用奶奶给我报钢琴课的钱,给 徐金金 报她一时兴起的画画课。

上辈子我不愿意,结果不仅被强制退了课,还被父母逼着请假一周,跪在家里反省。

这辈子,我懂得了识时务。

本要发怒的两人,见我这么识相,眼神闪烁,没有发火,只是嘟囔了一句:

总是丢三落四,让人不省心。

就不能像你妹妹那样,懂事点。

我点头称是。

妹妹当然懂事,早就让你们抱上孙子,享受三代同堂的幸福生活。

没被任何人打扰,那干柴烈火整整烧了一个下午。

古常标 这小子,却还是不知足,出门时还顺手牵羊,把我爸书房里的名牌钢笔给顺走了。

那钢笔是爷爷留给我爸的,虽然不值几个钱,但意义重大。

结果, 古常标 却把它扔到了足疗店前台,就为了讨好他的前女友。

我能这么清楚,是因为 古常标 的表弟是我同桌,他总是兴奋地讲他表哥的英雄事迹。

他还不知道,他表哥的新欢,其实是我妹妹 徐金金

他手舞足蹈地描述他表哥如何奋战一下午,吃了两打生蚝补充体力的辉煌战绩。

那妞儿挺识相,身材火辣,放得开,我表哥几句甜言蜜语,几朵前女友不要的干花,就让她掏心掏肺,连零花钱都全给了表哥。

我表哥真聪明,胆子也大,脚踩几条船都稳得很。还敢在别人家书房里大干一场,真是个纯爷们。

我埋头苦写,却掩饰不住眼中的讥讽。

这就是 徐金金 前世失去的 爱情 ,用我的命去换的 幸福

到头来,不过是别人的笑料和谈资。

既然这样,我祝他们白头偕老,永远绑定。

晚上回家,战场已经被打扫干净。

徐金金 抱着我妈的胳膊撒娇要钱去外地采风时,不小心露出了领口,还是露出了密密麻麻的恩爱痕迹。

她还不知道,书房的摄像头前几天就修好了。

他们的疯狂缠绵,都被监控拍下来了。

只要我稍微提醒一下爸爸,她的丑态就会曝光。

到时候,万劫不复的,只有她。

我冷笑一声,低下头,却正好对上了 徐金金 的目光。

徐婉婉 ,你笑什么呢?

你拿着奶奶给的钱,跟着朋友去采风,轮到我这儿,妈妈却不同意,感觉被忽视,这事儿挺滑稽的,对吧?

奶奶对你特别照顾,你很得意吧?能一次又一次在我面前炫耀,真不错。

她咬着嘴唇,眼泪汪汪,就像清晨的露珠中,随风轻轻摇曳的嫩花。

仿佛下午在书房里,她掐着我的脖子,放肆地咬我,那一幕只是我的幻觉。

行,我承认,我不如你,我是个没人爱的可怜虫,这样可以了吧?你满意了吧?

泪水夺眶而出,她一转身就冲进房间,一头扎进被子里痛哭。

我明明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却招来了大家的不满。

妈妈冷冷的目光落在我脸上,高跟鞋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眼看她举起的手又要打我,我抬头,一脸无辜:

妈妈,让妹妹去吧,费用从我钢琴课退的钱里出。

她举起的手停在了空中,惊讶地看着我,毕竟奶奶留给我的钱,我一直很珍惜。

那是这世上唯一爱我的人,给我留下的光明未来。

妈妈,我不想让你为难,也不想让爸爸为难。

我知道你们挣钱养我们不容易,但妹妹只是想去采风学习,为什么不能满足她呢?

你们退的钢琴课不是还有一万吗?给她吧。

我不想让她误会,毕竟妈妈对我们的爱,从来都是一样的。

我的 从来都是一样的 ,终于让这个一直对我冷漠的妈妈,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自然。

原来,她也知道她是偏心的,真可笑。

但我还是要满足 徐金金 的愿望。

她满心期待和男朋友去度蜜月,我怎么能不满足她呢。

妈妈喉咙里要骂我的话还没说完,房间里就传来了爸爸的怒吼。

徐金金 ,她要吞安眠药。

尽管父亲阻止了那一幕,但母亲还是被吓得够呛。

你这小子,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啊?不就是一万块钱的事吗,我给你还不行吗?

妈挣的每一分钱不都是你的吗。连命都可以给你,更何况这些身外之物。

话音未落,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父亲也急得眼睛都红了:

你可不能总是这样,爸爸年纪不小了,心脏也不太好,你不能再这样吓唬爸爸了。

转过头来却对我大发雷霆:

徐婉婉 ,你就不能安分点吗?整天惹是生非,非要把你妹妹逼到绝路才满意吗?

她都因为你得了抑郁症,你还想怎么样。

我呼吸一紧,暴风雨终究还是降临到了我的头上。

徐金金 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两张抑郁症的诊断书,然后闹了两次自杀,三次离家出走,彻底坐实了她的抑郁症。

父母对此深信不疑,对她更是呵护备至,小心翼翼,生怕她稍有不慎就会摔倒在地,粉身碎骨。

她因此要啥有啥。

这让我不得不挤进了狭小的储物间,穿她不要的旧衣服,连吃饭都得躲在厨房,以免碍她的眼。

尝到了甜头,她一不高兴就 抑郁发作 ,要么独自坐到深夜吓父母一跳,要么割腕吞药,搞得家里鸡飞狗跳。

闹到最后,她事事顺心,我却成了众人眼中的钉子。

因为只有我,傻乎乎地一遍又一遍地指着她对父母说,她其实是装的。

每说一次,她就 抑郁症 发作一次,我就会遭到父母的痛斥和惩罚。

惩罚多了,奶奶给我的项链首饰,都成了父母用来讨好她的 小玩意儿

我的补习班和兴趣班,也成了她 追求梦想 的垫脚石。

现在唯一能握在手里的,是奶奶塞在我手里,能支持我读完大学的银行卡。

为了保住它,哪怕只是暂时的,我也要学会低头。

我默默地站在一旁,低着头,感觉自己像是多余的存在,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一家人展示着他们的亲密无间。

徐金金 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扑进了他们的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你们为什么还要这样逼迫我,我都抑郁了,你们还这么偏心,难道非要我死了你们才满意吗?

就为了那点钱,你们就要逼死我,你们的心怎么这么狠啊。

既然有了姐姐,你们为什么还要生我。

爸妈满脸的愧疚,语气里充满了无尽的温柔,这和他们对我的态度截然不同:

爸爸妈妈错了,采风的事随你,你想怎样就怎样。

以后爸爸妈妈都会顺着你。

我们的宝贝,只要你健康快乐就好。

他们抬头看到了我,声音立刻变得冷漠:

回你的房间去,还想站在这里刺激你妹妹吗?

怎么不和那个老家伙一起死,你祸害我们还不够吗?

我站在门口,冷眼旁观着他们三人的亲密无间,心中却是一片荒凉。

前世,我被 徐金金 给了那个老光棍,他们本有机会救我。

但在 徐金金 抑郁症 发作后,他们毫不犹豫地放弃了找我,而是陪着她去散心疗养。

当我被那个变态折磨的时候,他们却用奶奶留给我上大学的钱,带着 徐金金 去江南赏花,去云南等待日照金山,去哈尔滨滑雪玩冰雕。

当我被那个变态饿肚子、暴打的时候,他们却带着她飞出国门,在新西兰海边用亲手捡的珍珠制作手串。

甚至在我死去的时候,他们正在为她举办盛大的生日派对。

当有人无意中提起我时,他们满脸厌恶:

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跑了,不检点的东西,我们都白养了二十年。

关上门,我从他们所谓的亲情中抽身而出,埋头苦干,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前世未能参加高考,人生充满了遗憾,这一世,我要牢牢把握。

而这个千疮百孔的家,和那些装睡不愿醒来的父母,这一世,我选择放弃。

徐金金 终于实现了她的愿望,去体验了一番 采风

古常标 最新在社交平台上晒出的照片,她依偎在他怀里,嘴角微微上翘,眼神里洋溢着幸福和满足。

配的文字是:

在这浩瀚人海中,我只要你一人, jj

复制别人的话时太不小心了,第一次写的名字还是 ww

我无奈地笑了笑,那些把她当玩物的人,能有多少真心。

几句哄小孩的话,几束廉价的玫瑰,就让 徐金金 难以忘怀,真是可笑。

语文老师在课上提到早恋,她说,花开得太早就会凋谢得早。

在这春寒料峭的季节,我们应该扎根吸取温暖,而不是争奇斗艳。

等到枝叶茂盛,主干直冲云霄,那盛开的花朵,才能映红半边天。

我们拥有的,不必急于一时,它会在最合适的时刻到来。

我深表赞同,微微一笑,关掉了手机。

手机屏幕变黑,显示的是隔壁班的帅哥邀请我看电影的短信。

我连出头的机会都没有,又怎能抵达爱情的彼岸。

低下头,我又解决了一道复杂的数学题。

虽然解题速度不快,但正确率却在不断提高,一抬头,夜已深。

城市里灯火辉煌,却没有一盏是为我而亮。

但我早已在心中为自己点燃了一团炽热的火焰,只待青春燃尽时,可以大声喊出 我无悔

前世,我的生命在最美的年华戛然而止,被困在四方的牢笼中,未曾见过广阔的天空。

这一世,我要努力挣脱束缚,奔向更广阔的世界。

然而,母亲的耳光却突然降临。

拾荒的手不洁,不仅穿了 金金 的衣裳,现在连我的嫁妆都敢动了。

我最后通牒一次,把金链子还我,否则,这个家可容不下你这尊大神。

她的掌力十足,我的脸立刻红了,她还是不依不饶。

她推推搡搡,还带着哭腔的委屈。

我就是命苦,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却早早缠上了我。

又怪我,不该在她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时,就让她怀上了我,成了她一生的污点。

但是,这种错误的始作俑者我爸,毫无愧疚,双手叉腰,像个审判官,对我大发雷霆:

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货色。

当初就该听你妈的,不省那几千块,把你打掉算了。

还不快跪下给你妈道歉,再赔她一条更大更重的金链子。

捂着火热的脸颊,我才弄明白怎么回事。

我妈的金链子不见了,他们想都没想,直接怪我。

但我清楚记得, 徐金金 前几天还给 古常标 买了名牌围巾当生日礼物,那钱从哪来的?

但我父母永远不会怀疑他们的宝贝女儿,只会把所有脏水泼我身上。

甚至借此机会,逼我交出奶奶留给我的银行卡。

看着他们卧室门口的监控,我笑了。

没关系,爸妈,我已经帮你们报警了。我不怕留案底,真是我做的,就是坐牢我也认。

毕竟警察叔叔不会包庇任何犯罪的人。

刚才还坚决要我下跪的两人,现在愣住了。他们互相看着对方,眼里满是犹豫。

我带着讽刺,指了指他们门口的监控:

这个可以查的,我要是踏进过你们房间半步,我都认。

我妈眉头一皱,扔下一句 你等着,我会让你好看的 就进了房间打电话求证。

金金 ,妈妈不是怀疑你哦,妈妈就是问问,抽屉里的项链,是你拿去戴了吗?妈妈没别的意思,这本来就是留给你的,你拿去戴也没关系。

妈妈只是担心家里遭贼了,才问你一下。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人挂了电话,出来时脸色都不太好看。

站这儿干嘛?还不快给警察打电话解释一下,一场误会而已,难道真要送你妹妹去坐牢!

明明是我被冤枉被打,但他们还是怒气冲冲。

我永远等不到他们的道歉。

他们总是那么理直气壮,好像总是站在道理的一边。

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想住校,避免再有同样的误会,可以吗?

为了逃离那没完没了的 抑郁 和怒火的波及,我主动提出了住校的请求。

在家里,我发现自己施展不开手脚。

因为我急于帮他们摆脱对爱女的担忧,而且住校还不用他们掏腰包,他们虽然抱怨我 古怪事多 ,但还是同意了。

我如愿以偿地搬进了宿舍,还顺便把房产证也带走了。

我厚着脸皮向宿管阿姨求情,最终和班上成绩最好的女生成了室友,这是我向梦想迈出的第一步。

章羽 将成为本市唯一被保送北大的应届毕业生,他在最后一次摸底考试中,以接近满分的成绩,创下了全国的记录。

虽然我不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但被巨人带动的风也能让我这样的小人物一飞冲天。

因此,我紧紧跟随在学霸的后面,学习她的自律精神,用她的成绩不断激励自己。

哪怕只是进步了五分或十分,那也是朝着梦想迈进的一大步。

我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但我可以选择未来的生活道路。

所以,我咬紧牙关,背负着沉重的负担,一点点向前推进,把家里的风风雨雨都抛在了脑后。

半个月的采风活动转眼就结束了,当 徐金金 兴高采烈地向我炫耀她所见到的美丽景色时,我只是微微一笑,拿出了我费尽心思从年级第一那里借来的笔记,不分昼夜地抄写起来。

经历了重生后的第一次月考,我才知道我的基础比想象中还要差。

十几天的熬夜学习,不足以抹去我过去三年的懒散,我的成绩依然是班上的倒数。

但是青春最不缺的就是冲劲,如果十几天不够,那我还有更多的十几天可以努力。

只要不到最后一刻,只要我不放弃,就还有转机。

但是,有些人却不愿意让我如愿。

我的笔记和搜集的真题,被翻得乱七八糟,散落在地上。

徐金金 翘着二郎腿,坐在我的床上,脏兮兮的鞋底子直接踩在我刚换的床单上。

「嘿,那个破烂王给你留的钱呢?借我点呗,急用,会还你的。」

她嘴里嚼着口香糖,长腿悠闲地晃来晃去。

才一个月,她身上就沾满了让人讨厌的低俗痞气。

我默默地低头,捡起地上的纸张,一张张拼凑起我混乱的生活。

她却故意踩在我捡纸的手上,狠狠地压着:

「不给我?留着买棺材吗?」

「我也是那个老家伙的孙女,不能因为她带着你,钱就全归你了吧。分我一半,以后我不找你麻烦,怎么样?」

她漫不经心地踢着我的资料,眼神里满是对我的施舍。

她的奶奶吗?

她从没叫过一声奶奶,不是叫老东西,就是叫那个捡破烂的。

就连奶奶去世的时候,她都不愿意戴孝。她有什么资格自称是奶奶的孙女。

而那笔钱,也是奶奶知道爸妈的品性,才省下来的救命钱,为的是让我在最该绽放的年纪,不会因为爸妈的偏爱而枯萎。

她明明也很艰难,做着厕所保洁最脏最累的活儿,还要到处捡塑料瓶和硬纸壳子,才能负担得起我的学习和生活。

却为了给我留条后路,把老房子卖了二十万,只留给我。

最后她和爸妈决裂,病死在床上,还落下他们一肚子埋怨。

我又怎么会,把老人家给我的爱与偏护,给他们。

看我不为所动,她脚底越发用力,却被我突然发力推了个趔趄。

「长胆子了,敢推我?」

她扬起手要打我,却被我一把抓住:

「我房间里没有监控,反正你也爱冤枉我,不如我就真的让你头破血流一回怎么样?」

她眼里现了一瞬间的恐慌,却梗着脖子大骂:

「你敢!你敢动我一下,我就 ……

啪啪。

两耳光打得她震惊不已。

「你就撞墙大哭,告状说我霸凌?让我被打被罚跪,甚至没学上,对吗?」

「没关系的,我总有机会,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弄死你。」

她瞳孔紧缩,却不敢回应。

我掐着她的下颌,笑得凶狠:

「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一命抵一命,我也不亏,不是吗?」

她咬着唇,只恶狠狠瞪着我,却终究不敢跟我杠了。

我唇角一勾,扬起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