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曾经在饭局上认识过一个女人。
她爬上过珠峰。
依稀记得,那时她在讲过她的故事。
她说自己有一次在黄昏时掉了队伍,
好像跌落了一个小型裂谷,
又或者是躲到了一个山崖中间的洞里。
她很慌张,很害怕,也很理智,她知道,自己必须得在洞里等到天亮。
天亮了,才有可能获救。
所幸,洞里似乎还有一个人,那是一个男人,穿着羽绒服,蜷缩成一个球,背对着她。
漫漫长夜里她就一直在和那个男人说话,
她絮絮叨叨的,
男人却也不回话,
只有她的声音和夹带着雪花的风声。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
同伴找到了她,
和洞穴里,一个穿着羽绒服的,死去了很久的干尸。
2.
还是在那个饭局上,
有一个常和她一起爬山的男人。
男人是我的朋友。
朋友说,
他年初七那天在西山后面跑山,
看见山谷中有一棵山楂树,白雪间是通红的山楂。
他有些馋了,就跑到山谷里,
摘山楂的时候,
他看见树下有一具尸体。
那个尸体应该是从山上摔下来的,双腿都摔断了,或许是为了够山崖边的山楂果?
后来他报了警,
警察说,
尸体没有死多久,大概是七天前死的。
七天前,
正是新年除夕。
3.
这是爬山的人和跑山的人讲的故事,
是关于死亡的。
不知道是真事,
还是酒桌上的醉语。
又或者是把一些听闻的事情加到了自己身上,再或而是把所经历的事情夸大其词了吧。
我是一个社恐的人,
便只是着他们说话,
不时地附和几声。
4.
我自己嘛,最多的运动就是在健身房里摆弄器械。
前面说过我有些社恐,
大概是点外卖时会特地备注「不要电话」,「直接挂门上」这种程度。
我尤其害怕健身房里的私教,
生怕他们走过来,
说我这个姿势不标准,
那个动作有问题,
然后问我,
要不要体验他的私教课?
5.
刚刚毕业那年,
我在家赋闲了些日子。
那会想健身,又没啥钱,就特地找了一家偏远郊区的健身房。
每次去那里,我都要沿着一条废弃的铁路一直走,
最后还要穿越一个精神病院和一个住着流浪汉的烂尾桥洞。
我想,
这样的地方,私教也不会来吧?
结果后来在我撸铁的时候,
还是遇到一个屁股很翘的男人,
他说他是这里的私教,
说我平衡性不好,
问我要不要体验他的私教课?
是免费体验。
他的屁股太翘了,
吓得我不敢说话。
6.
那会我都是工作日白天去的健身房,
除了几个屁股很翘的私教,
和来找私教训练的女人之外,
剩下的都是附近退休的大爷。
大爷们都很健谈,
古铜色的皮肤,肌肉很结实。
还有个个子不高的年轻人,长得有些猥琐,身子也很瘦弱。
大爷们都叫他「耗儿」。
每次他一进健身房,
大爷们都要戏谑地喊上一句,「耗儿又来了!」
耗儿也不理睬他们,只是一个人走到器械区,用最低的负重不断训练着。
大爷们就会凑上去,
说,
「耗儿,别像个娘们似的,加些重量吧!」
耗儿还是不理他,
只是自己训练着自己的。
7.
这时我就很羡慕耗儿,
我觉得钢铁般的意志是一个社恐最好的武器。
像是我,
总会在大爷们的怂恿下,
不断表演着蝴蝶机最大重量夹胸。
8.
直到我离开老家的前一天,
我最后一次去那个健身房。
男教练在带着一个穿着瑜伽裤的女人用器械拉背,
大爷们还在秀着肌肉,对着用最小负重锻炼的耗儿起哄。
突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他拉起那个练背的女人就打,
打的很狠,
女人却也不叫,任由他打。
我想我是不是该做些什么?是报警,还是走过去拦着那个男人?他会不会打我,我打了他会不会要赔偿,会不会算是互殴?万一摊上官司该咋办?
男人继续打着女人,
谁也没有动,
大爷们躲闪了眼神,屁股很翘的男教练也不见了。
只有耗儿!
耗儿做完了自己最后一组训练,
喝了一口水,
然后径直走了过去。
他抽了那个男人一巴掌。
男人被抽倒地上,
哇地一下就哭了。
9.
那天中午,
我又在更衣室里遇见了耗儿。
我鼓足了一个假期的勇气,
我问耗儿,我想成为像人一样的人,他是怎么做到的。
耗儿并没有理睬我。
直到我又问了一遍,
耗儿好像注意到了什么,
他摘下了一个耳机一样的东西,
然后我问,
你说啥?
10.
后来耗儿跟我说,
他这个新买的耳机质量太好了。
无论外界是怎样的流言蜚语,怎样的嘲讽和威胁,他都听不见。
他只能听见耳机里的歌声。
在他的bgm里,
没有人可以打败他。
11.
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耗儿,
这件事情也不过是我忙碌人生中所经历过的一天罢了,
和我并无大的关系。
直到了四天前,
我因为染病发烧了,
头很疼,
眼眶也疼,
看不了东西。
我躺在床上听着耳机,
迷迷糊糊间,
我好像睡着了,
又好像清醒着。
我突然想起了很多过去的故事,想起了那个爬山的人讲的故事,那个跑山的人讲的故事,我的故事和耗儿的故事。
12
我想,
如果我被困在雪山的洞穴中,又或者在山谷间摔断了腿,
这时我碰巧找到了一个耳机,
耳机是好的,
里面还有声音!
那我会听到什么呢?
是爸爸妈妈在谈论着我的婚事,
是妻子早上把我喊醒?
是课堂上老师的点名,
是窗外喧闹的蝉鸣?
又或者是一首bgm,
就是耗儿当年听的那首!
慷慨的,激昂的,勇敢又一往无前的!
那样的话,
我一定会努力的活下去,
我要活着走出去,
再好好地抽这个世界一巴掌!
完。
那么这个神奇的耳机到底是什么呢?
是的,是韶音OpenFit不入耳蓝牙耳机!
也是鼠鼠目前每天都在戴的一款耳机
对于 长时间有佩戴耳机需求、油耳/耳洞小挂不住入耳式耳机、喜欢运动的人 来说,韶音舒适圈OpenFit会是你的首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