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首富独女,爹娘怕我嫁出去受委屈,招婿又担心被吃绝户。
为了不让老张家断后,就买了个相貌顶好的男人到我房里。
他好像被下了药,半推半就,水到渠成。
五年后,权侵朝野的摄政王找上门,他逗弄着儿子,看我时似笑非笑。
「夫人,听闻你家相公纳了十八房小妾,最后体力不济,死于马上风?」
1.
十八岁时,爹娘说送给我一份大礼。
我两眼冒精光:「爹爹这是打算退休了?把打下的商业帝国交给女儿继承了?」
我以为他想通了,语气都谄媚不少。
我爹翻了个白眼:「不,为了不让咱们老张家绝后,为父决定送你一个男人。」
我傻眼了。
我娘安慰的拍拍我的肩:「放心,用完就扔,到时去父留子,绝对不耽误我闺女的豪云壮志。」
我:「……」
这老两口,为了老张家有后,还真是下尽苦心。
及笄那年,他俩就催着我成婚,我那时就给我爹提过一个好建议。
「爹,你今年不过三十来岁,其实可以和我娘一起再生一个,也不用把这传宗接代的重任摁给我不是?」
我爹登时翻脸,追着我满院子打。
「你个小没良心的,妇人十月怀胎分娩,你说的容易,晓不晓得你娘当时吃了多少苦?」
他还用掌印威胁我,要是我再提这事,就把家产都捐了,一分都不留给我。
我彻底蔫了,为了早日继承家业。
认命的开始挑选成婚人选。
隔壁的李哥哥,嘴有点歪,不行。
西街的赵公子,太花心,不行。
城东头赵员外的小儿子,是个智障,不行不行。
最后把目标定在何家村的何秀才身上。
可这时,京城又开始流行,书生邂逅千金小姐,转头高中娶了皇城公主的故事。
不成不成,一个个都不成。
我生生把自己熬成了老姑娘,都十八了,惹得城内公子人人嫌弃。
现在连瘸腿的,瞎眼的,都开始介绍给我,我爹彻底急了。
我娘给他出了个馊主意。
俩人一合计,去春风馆花重金,拍了个青倌儿给我。
说如此,不仅保证了血脉,就连以后生下的孩儿,样貌肯定也是拔尖儿的好。
2.
当晚,我看着房内,被锁链束缚在塌上的男子,有些茫然。
他一身轻纱,轻纱覆盖下的线条若隐若现,轻薄的腹肌因为情动,微微起伏。
我一脸呆滞。
那男子青丝散落在塌上,他凤眼微眯,只看了我一眼,手下拳头就紧紧攥起,一副痛苦的模样。
我小心翼翼的靠近:「你你你,没事吧。」
指尖戳了戳他的脸。
嘶……好烫。
顾淮青闷哼一声,极力压制眸中跳动的欲望,薄唇轻轻吐出几个字。
「帮我解开锁链,再准备一套衣服。」
他……使唤我?
本小姐首富独女,从来都是前扑后拥的被人伺候,他不过一个买来的青倌儿,凭什么。
我昂着头,直接伸手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把。
「你是我爹花重金买来的,我是主,你是仆,说话不要这么轻狂,来,笑一个。」
……
空气落针可闻。
良久,顾淮青微微勾起了唇角,似是妥协。
我满意的点点头。
只是……
生孩子下一步要怎么来着……
我是个事业批,五岁就开始拨算盘,七岁盘铺子,九岁和我爹一起走南闯北,对这方面的知识实在是缺失。
娘说过,她和我爹在同一个塌上,这才有了我。
我理了理思绪,沉思良久。
脱了鞋子,去到床榻的内侧。
顺带拍怕顾淮青的脸:「乖哈,等生完孩子,明天一早就送你离开。」
「呵……」
他又笑了。
他真的好爱笑。
身上也真的好烫,有点不对劲。
但我不想理他,翻身贴着床榻的里侧,打算睡觉。
顾淮青的声音透着蛊惑:「小姐,再不解开这锁链,我怕是会死在这。」
他叽里呱啦,打扰我睡觉,我抬手想打过去,可被顾淮青的脸色吓了一跳。
红彤彤,白里透粉,全身都是,太诡异了。
他牙齿咬的咯吱作响,可出口的话极具蛊惑:「帮我解开。」
我全然不知道他被下了春药,只觉得他的声音好听,手不自觉去摸床边的钥匙,利落给他开了锁。
顾淮青起身,眉头紧锁,想转身离开。
我下意识拉住他的衣袖:「等等。」
撕拉一声。
纱衣被我扯破,露出结实的胸膛,衣衫的破布挂在他肩上,微微摆动,撩动他身前的那点红色。
我呼吸一窒,忙的松开,结结巴巴道:「我娘买你花了大价钱,以后孩子生下来,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记住了?」
「记住了就走吧,别再回来。」
他保持着转身的姿势没动,只是攥紧拳头,肩膀微微发颤。
那头我娘不知何时到了屋外:「淼淼,第一次多少都会有点痛,你不要怕,春倌儿身子薄弱,必不会叫你受太多疼,安心。」
疼?
生孩子会疼?
我还没反应过来。
顾淮青克似是压制到了极点,疏的转身,噙住我的唇瓣,淡淡的酒香在我口中蔓延。
我呜呜咽咽,想去推他。
顾淮青在我耳边轻吐几个字:「想要个孩子?」
我:「是想要个孩子,不是要一只狗啊……」
他低笑一声。
解开了我腰间的束带,身前一凉,紧接着就是他吻如雨水般落在身上。
他像个失智的疯子,身子烫的很,紧紧的箍住我,似乎我才是他的救命稻草,然后发了狠,撞得床板哐哐作响。
我鬼哭狼嚎,去抓他的背。
我娘在外头捻着手绢,对我爹一笑:「看来这次选的青倌儿不错,我已经找大夫算好了日子,咱们就等着抱孙子吧。」
我爹轻咳一声,和我娘你侬我侬腻歪的走开了。
一夜痴缠,我身上遍布暧昧的痕迹,第二日甚至起不来身。
只是在起身时,在一侧发现了一个字条。
字条上写着一个『顾』字。
落笔如风,狂悖不羁,又透露出三分风骨,实在是雅。
我扶着酸痛的腰,直接把那字条撕了个粉碎。
还以为是什么金银钱财,原来是不值钱的一幅字。
本小姐不稀罕。
3.
我的月信果然没有如期而至。
我娘甚至已经为我打造好人设,做一个美丽但有钱的寡妇。
于是乎我被送去滇南,对外就说嫁女。
五年后,我娘给我编了个借口。
说我家相公纳了十八房小妾,最后死于马上风,只留下我们孤儿寡母。
身世那叫一个凄惨,那叫一个可怜。
我抱着张玉安回来时,我爹娘笑的花枝乱颤。
直言当年的三千两花的值。
我脑壳一昏。
三千两,我手下六家铺子整整一年的进账啊!就这么给了那个小白脸?
自家闺女受那么大罪过,还倒给小白脸三千两,什么道理。
张怀安笑的很甜:「爷爷奶奶好~」
真真儿的亲孙子,我爹娘越看越喜欢。
我爹也遵守承诺,把掌家引信给了我。
嗯,三千两,我突然觉得挺值的。
只是没想到半夜,一个人突然造访。
还是当年那熟悉的丹凤眼,可此时眼中全然没有了当初的情动。
顾淮青牵着张怀安,在我房内倒了杯茶!姿势很悠哉,出口的话带着三分寒意。
「夫人,听闻你家相公纳了十八房小妾,最后体力不济,死于马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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