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可以把失败归结给「社会」,因为一个人的失败总是要由「社会」来评判。
既然责任在「社会」,那么「社会」给予的评价,失败与否也就无所谓了。
只是这个「社会」在哪里,他能找到吗?
是机构,人,还是他自己的幻想?
他活在这个「社会」里吗,还是被抛弃了?
祂能代表他吗?
祂会回应他吗,祂能听到他的抱怨吗?
事实就是,现在没有一个这样的形象,倾听他们的抱怨,回应他们的声音。
又或者只有一个复读机/回音一样的幻象,重复着说「失败,失败,失败」。
没有一个能完全代表他们、包容他们的「社会」共同体,没有祂,只有具体的他人,幻想的他人。
也不存在一个会承担他们失败责任的共同体。
只有幻想,只有一个让他们为自己贴上「失败」标签的幻想。
想象的「社会」失败了,失败在祂还担不起责任,也就不存在。
真实的「社会」是割裂的,不会承担责任,会评价人成功失败与否的。
因为这种割裂,后者对于失败者同样是一个幻象,因为失败者不需要祂维系失败,只有成功者需要祂维系成功。
人的失败,就是旧秩序的失败,也是对新秩序的召唤。
所以失败者或者人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