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条人鱼，在海边救下了抑郁自杀的霍书璟。
他待我极好，甚至为了和我结契，挂断了他小青梅的求救电话。
霍书璟冷笑：「你想不出别的花样了吗？」
只是噩耗传来，他的青梅被卖到黑市，被人拍卖侮辱而死。
从那以后，他日渐阴郁。
连我的吟唱都无法治愈他的头疼。
直到大敌来袭，他将我推进兽群活活咬死。
「这是你欠娇娇的。」
再次醒来。
我回到了结契这一天。
1
这辈子我做过最后悔的事。
大概就是在海边动了恻隐之心，救下了霍书璟。
此时。
结契大典。
「你就没有别的花样了吗？」
他的语气十分冷淡。
下颌线紧绷，捏着手机的指尖用力得泛白。
与上辈子如出一辙。
我一直以为他很讨厌林娇。
直到他在大战中。
将我推进了兽群。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他低头，俯视我的惨状。
「这是你欠娇娇的。」
弥留之际。
我头一次思考。
我究竟欠她什么？
大概就是在结契那天。
林娇满身狼狈地拦住霍书璟。
「书璟，求你跟我谈谈。」
而我因为鱼尾刚刚变成双腿，并不适应走路而摔倒时。
我红着眼圈撒娇。
「霍书璟，我的腿好疼。」
他立刻转身。
小心翼翼地呵护那点微不足道的擦伤。
因为。
他一向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