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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结婚,母亲让我每月寄三千元养老钱,十年后我痛哭流涕深表感谢

2024-11-23心灵

文/七月晚风 素材/孟小美

(声明:为方便大家阅读,全篇用第一人称写故事,情节虚构处理,切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叫孟小美,我是80年代生人,北方人,我从小性格外向,活泼,泼辣的很,大家都说我是个男孩性格,跑的太快了,我妈把我生成了女孩儿。

这怎能怪我呢?我上面三个哥哥,家里只有我一个女孩儿。

我从小跟在三个哥哥后面,割猪草,掏鸟窝,下河摸鱼,对了,还有,春天爬树摘槐花,摘榆叶,夏天围着村东的小河,捡鸭蛋,秋天挖人家的红薯,薅人家的花生,冬天穿着草鞋,在河里滑冰。

村里哪棵树高,哪棵树就有我的身影,他们都胆小,不敢爬,只有我扔了鞋子,在手心吐口吐沫,嘴里咬着我的麻花辫「蹭蹭蹭」,三窜两窜就到了树顶。

大哥在底下呼喊:「妮儿,看着点,看着点。」

二哥,三哥脱了外套,双手撑起来:「妹妹,妹妹,你别怕,你要掉下来,哥接着你咧。」

我在树顶咯咯笑,这算什么?我就不怕。你们都是胆小鬼,哼!

傍晚时,我妈总要扯着大嗓门,吼上几嗓子:「孟小美,回来吃饭了,你跑哪野去了。孟小美,再不回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我妈话没落,我嗖嗖就跑回来了。我爸在院里嚷:「我的乖儿咧,你可得慢点跑。」

我妈冲我爸发脾气:「都是你,还有你们哥几个,把小美带的跟破小子一样,这样长大了,活脱脱男人脾味,嫁不出去,可要怎么办?」

我爸呵呵一笑:「嫁不出去,咱养着呗,家里四个男人哩,还能养不了一个妮儿?」

我读书后,跟我三个哥哥一样,学习不好,每次考试都垫底,老师看见我直摇头,把我调到了后面一排的角落里。

我上课睡觉,写纸条,剪前面女生的头发,跟男同学打架,追着人家满教室跑,直打的对方低头道歉为止。

老师一次次让我请家长,我爸疼我,一句骂人的话,都不说,我妈管不了,干脆随我疯。

2005年我初中毕业,收拾了衣服,跟着同学,就去了广东中山一家包装厂。

人在外面,跟在家不一样。在家有人呵护,有人疼。上班了,就不一样了。

干不好,拉长骂,主任骂,领导也骂,而且还扣工资。

尤其是厂里的员工,都来自全国各地,我们那个厂里,河南的人很少,几乎没有。周围的人叽里呱啦,说的那些话我根本听不懂。

下班回到宿舍,每个人都拉了床帘,各自玩各自的。

我是新员工,难免会被老员工欺负。干活的时候,挨着我的是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女人,她总刁难我,趁我不注意,拿着她的次品换我的好样品。还打小报告,说是我 干活不认真,自己划破的。

上夜班,我瞌睡的直不起头,刚要闭上眼,拉长就走过来了。一次警告,二次警告,三次就得罚款。

饭堂里吃的饭,天天都是米饭,我吃不习惯,想家里的馒头,家里的面条,但是一想到,都出来了,说什么也不能回去。

再说,我已经长大了,不能总依靠父母。

就这样,我的脾气秉性,慢慢磨的收敛了很多。还学会了省下钱给爸妈寄回去,让他们贴补家用。

我爸,大哥,二哥,给我打了几次电话,问我 xi不习惯,不行就回来吧,家里不缺你一口吃的。

我硬着头皮说,挺好的,不回去。

我在那个厂干了三年,19岁的时候,车间来了一个我们那边的男孩子,叫周志杰,说是我们那里的,离得也不近,只不过是一个省,不一个市,也很远。

因为是一个地方的,再加上我性格外向,在一块工作的久了,我俩很自然就走到了一起。

当年,我带他回家见父母。

爸妈很高兴的接待了他,做了一桌子好吃的饭菜。吃饭的时候,我妈问东问西。

当知道志杰上面四个姐姐,他是老小的时候,我妈沉下了脸,夹菜的手也停了下来,没再多说话。

晚上,我妈安排志杰跟我二哥,三哥在屋里看电视,把我单独支了出来。

我妈说:「妮儿啊,志杰这孩子不错,但是不适合你啊,明天我让你大哥把他送回去,你俩还是分了吧。」

我说:「人都不错,为啥不适合?」

大哥在一边说:「这还不知道吗?他四个姐姐,就他一个宝贝疙瘩,跟你一样,咱家就你一个宝贝闺女。」

我爸说:「是的啊,你大哥说的就是我和你 妈心里所想的,你俩不合适。」

我妈也说:「妮儿,你想想,他在家里是老小,也是惯着长大的,你也是惯着长大的,你俩在一起后,生活会没有磕磕碰碰吗?他自幼娇生惯养的,不会让你的,你从小也是惯坏了,脾气大,你俩到一块,争吵是难免的。再说了,他家离我们家几百地,有什么事,我们也帮不了你。听妈 的话,算了吧。」

我爸说,我妈说,大哥也说。但没说到我心里去。

我青春懵懂,刚好在这个年纪,谁说的话,我都觉得不对,我自己做的就是对的,没错。

第 二天早上,大哥把志杰送了回去。

我爸妈不断的劝着我,我都点头,答应他们,其实我怕他们不让我出去打工了。

我答应爸妈回去就跟他分了,不来往。爸妈很高兴,乐呵呵给我买了返程的车票。

到了工厂,我没跟志杰说。

我俩还是慢慢交往着,后来我怀孕了,我俩辞了工,一块回了老家,跟我爸妈说要结婚。

我爸不同意,我妈也不同意,三个哥哥更不同意,家里乱成了一锅粥。

我非得同意,而且非他不嫁。

那时候,志杰那里快要拆 迁了,他 妈妈说领了结婚证,再把户口拉过去,到时候能多分点拆 迁款。

我绝食,我想了很多方法,我妈终于同意了,但她却说:「我把你养这么大,你没孝顺过我们一天,就嫁人了,而且还嫁的那么远,以后回来一趟也难。要想办结婚证,也不难,你写个条,每个月给我寄回来三千块的养老钱,我就把户口本给你们。而且这事不能让志杰知道,更不能让他的爸爸妈妈,姐姐们知道。」

我一心想要办结婚证,没多想就答应了我妈,还给我妈写了保证书。签了字,按了手印。

志杰家离我们家600多里地,结婚的时候,按照我们两边的风俗,选了日子,给了彩礼,拍了婚纱。

因为离得比较远,我们家这边只去了几个比较亲的亲戚。在志杰那边的县城,找了个酒店,住了下来,我是在酒店做的婚车,把自己嫁了出去。

我妈抱着我哭的那个伤心,我实在是理解不了,志杰家很快就拆了,到时候我们一 夜暴富,有了钱,她还担心啥呢?

婚后,没多久,我生下儿子。按照我和母亲的约定,每个月我都照时给她寄回去三千块钱,有时候寄迟了,我妈还会打电话催我,我骂她钻钱眼里了,还是坚持偷偷给她寄过去。

我结婚后,志杰就没上班了,陪着我在家待产。

我催他几次去上班,他都说,急啥呢?马上就要拆了,我们马上就有很多钱了,花都花不完,还上啥班呢?

儿子快一岁时,奶粉,尿不湿,各项开支,再加上我还要给母亲寄的三千,我俩以前攒的钱,也花的差不多了。

拆 迁遥遥无期,我催志杰上班,他还是那套说辞。整天无所事事,在村里转来转去。慢慢的还学会了打牌,喝酒。

我有时候劝说几句,几个姐姐总拿话堵我。

「男人喝点酒怎么了?」

「男人打牌怎么了?哪个男人不打牌?」

「哪个男人在家抱孩子做饭的?不都是女人干的吗?」

婆婆在一边也会挤兑我。

儿子一岁了,会跑了,想到快没钱了,还要给我妈寄,我着急,狠狠心把儿子扔家里。在县城找了个工厂,上起了班。

志杰还是不上班,我说他不听,也管不了。想到,说不一定哪天就拆了,就有钱了,随他吧。

儿子6岁的时候,终于拆了。分了三套房,还有一部分钱。

我听了我妈 的话,拆 迁款到了,就问我婆婆要了一部分钱,在市里给儿子买了一套房,写上了儿子的名。

志杰有了钱就变了,以前打牌打的小,后来越玩越大,再后来还在外面找了女人。

我俩吵架,打架,我砸了屋里的电视,柜子,还把我们的婚纱照给撕了。

志杰干脆跑的没了人影。

那女人浓妆艳抹,挺着肚子来找我。几个姐姐左一句,右一句,暗讽我没本事,连个男人也管不了。

公婆不管事,婆婆说自家男人没看好,是自己没本事。

我想离 婚,可是我的儿子还小,离了婚我去哪?娘家那么远,我是自愿嫁过来的。所以有苦只能咽肚里。

我心想只要我坚持不签字,她就登不了门,这日子说啥也得过下去。

可志杰却堂而皇之的,带着那个女人住在了家里。我一时气急败坏,带着儿子搬了出来。

没过半年,大姑子打来电话,说是家里出事了。

我赶回去,才知道。

志杰把几套房都输没了,钱也输没了,那女人把孩子打了,不知道去哪了。现在还差人家50多万没还上,婆婆气的住了院,家里乱成一锅粥,要债的人在屋里坐着不走。

我把之前买的房卖了,还了志杰欠的账。

我俩很平静的离了婚,儿子归我。

此时的我,身上一毛钱也拿不出来。

儿子偷偷给我妈打了电话,大哥开着车,带着爸妈,把我们两个接了回去。

二哥重新把我的户口拉了回来,只不过多了一个孩子。

我爸说,孩子你 妈给你看着,家里还有几个嫂子呢,总能给你拉把手,你找个厂,慢慢上班,生活慢慢就好了。

我捂脸大哭。

年少不知父母恩,只有经历了很多事之后,才明白,父母和兄弟姐妹才是我zui 亲的人啊。

我找了工作,重新上了班,心情平复后。我妈递给我一个存折,她说:「妮儿,这是你这十年给我寄的全部钱,一个月3000块,一年36000块,十年一共是36万,都在里面了。我和你 爸攒了十万养老钱,都给你,你拿去在城里买房吧,你没个房不行,住家里不是常事,有房有底气,有房谁也不会看不起你。」

我接过存折,打开,看着上面的数字,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有母如此,真好。

我这辈子能做我爸妈 的女儿,做哥哥们的妹妹,真是我的福分啊。

(本文写于2024年11月3日早上6:00分,所有文章皆今日头条首发原创!图片来源于网络,侵立删!杜绝抄袭搬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