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微博上的熱搜話題不只是節目,「冰清玉潔」四姐妹也是熱搜上的「老面孔」。在這個流量稱霸的時代,「黑紅」也算一種成名的路數。
過了兩年,四姐妹沒那麽火啦,她們只好在社交平台上分享舞蹈,來達成自己的「女團夢」。雖說事業上沒取得世俗覺得了不起的成績,可這四個姐妹就是彼此最好的觀眾和粉絲,這麽一比較,這種相互陪伴、支持的感情更金貴。
1998 年,山東有一對夫妻碰上了比中彩票還稀罕的好事。妻子做產檢的時候發現,居然懷了四胞胎!那時候咱國家的生育政策只讓生一個娃,要是能順順利利生下這四個寶寶,不光是科學上的「奇跡」,也能滿足這對夫妻想要多個孩子的願望。這訊息很快就在當地婦產醫院傳開了,大夥都盼著四胞胎出生呢。
你得知道,產婦生雙胞胎的概率是 90 比 1 ,生三胞胎的概率是 8100 比 1 ,生四胞胎的概率竟然達到了 729000 比 1 ,這些精確的數碼就能表明這對夫婦有多幸運。而且啊,長大後的這四位姐妹還考上了同一所大學,學的是同一個專業,這種事兒在全世界都找不到第二個,絕對是「人生贏家」。
四胞胎出生的時候,父親給她們分別起了個包含期望又能體現血緣的名字叫「冰清玉潔」,再加上父姓,就分別叫「申冰」「申清」「申玉」還有「申潔」。
雖說申家因為四姐妹的出生特別高興,可這也讓這對父母感到壓力巨大,甚至有點不知咋辦才好。普通家庭養四個娃,經濟上的壓力那不用說,啥東西都得準備四份,這就是申家爸媽每天得面對的情況。
就連最起碼的「區分」,爸爸媽媽都得絞盡腦汁。從一出生,媽媽就給每個寶寶的被子繡上名字,好認出是哪個孩子。就日常餵奶這一「活兒」,都能把剛當爸媽的小兩口忙得暈頭轉向,畢竟四個小家夥排著隊等著爸媽來餵呢。
再說了,誰的精力都有限啊,怎麽把四個性格不一樣的孩子培養好,這更是家長得仔細琢磨的事兒。透過了解四個女兒,父母發現她們都挺喜歡舞蹈的,只要有音樂旋律響起,這四個小丫頭就會不由自主地跟著節奏扭動起來。
這種一樣的愛好自然成了培養四胞胎的「絕招」,爸媽倆漸漸有了讓孩子學藝術的念頭。那時候,山東濟南的青春舞蹈學校在當地是有名的專業舞蹈院校。母親楊萍為把孩子培養好,跟丈夫商量把四姐妹送去那兒上學。
不過呢,這學校是寄宿制的,規定所有學生都得住校。可這四個才 8 歲的孩子能完全適應陌生環境生活不?因為這個,楊媽媽專門給她們開了個會,想聽聽大家咋想的。
大姐申冰先表態:「只要能學跳舞,我啥苦都不怕」,老二申清和老三申玉也跟著響應。可最小的妹妹申潔一聽說自己要離開媽媽,立馬就哇哇大哭。其他姐姐都勸:「我們會照顧你的,要是我們仨去寄宿學校,留你自己在家,你就沒玩伴啦」。
在好多人的勸說下,小妹妹申潔也打定主意跟著姐姐們,去參加專業藝術院校的培訓。之前呢,楊萍媽媽為了照看孩子,只能當個家庭主婦,靠著雙方父母幫忙,把四個孩子拉扯大。
如今孩子們去寄宿學校了,楊萍就能抽空打些零工補貼家裏,畢竟四個孩子的花費太多啦,單靠丈夫一人的薪金根本不夠。
四個姐妹剛到舞蹈學院上學的頭一年,楊萍在學校旁邊租了一間房,每到周末休息,就把孩子們接到出租屋裏,給她們弄點好吃的,讓她們解解饞、補補身子。
難得的相聚讓四姐妹早早明白了和家人分別的意思,她們都搶著給媽媽展示新學的舞蹈動作。楊媽媽老是被孩子們有點生疏的舞蹈動作逗得直樂,看到她們能彼此陪伴、彼此幫助,楊萍總是覺得又欣慰又幸福。
在舞蹈學院上學的第二年,孩子們都習慣了寄宿學校的生活。為給家裏減輕經濟負擔,楊萍退了出租屋回了老家,偶爾和丈夫去濟南看看她們。臨離開前,楊媽媽讓四個孩子輪流當「生活組長」,要是有啥問題、矛盾,都由當時的組長去協調處理。
就算是親姐妹,也老是會吵架。有一回輪到四妹申潔當「生活組長」,平常被姐姐們照顧著的她不太會處理大家的事兒。那會兒二姐和三姐還因為一些小事鬧得不痛快,本來這就是女孩子之間的小鬧騰,沒啥大不了的,可作為這時候的「組長」,申潔壓力大得不行,急得直喊想媽媽,想回家,別人勸啥她都聽不進去。
大姐申冰只得假裝答應送妹妹回家,一邊給她收拾衣服,一邊試探著講:「咱們來這學校念書可不容易,爸媽天天辛苦幹活,你要是就這麽放棄了,他們會失望的。」
看著申潔沒啥反應,二姐、三姐好像心有靈犀一樣,一起跟妹妹認錯,講:「是咱們不對,以後你再當組長,咱們肯定配合你幹活。你這時候突然回去,爸媽肯定得擔心。」
懂事的小申潔被姐姐們給勸動了,她點著頭講:「我既不想讓爸媽失望,也不想你們鬧別扭」。就這樣,四姐妹和好啦,她們抱在一塊兒,決定在這兒好好學專業舞蹈,達成自己的藝術夢想。
【二、姐妹情】
2010 年,申爸爸和楊媽媽打算讓四個孩子去更好的學校念書,國內教育資源最豐富的北京當然成了首選。那時候申家父母把四姐妹送到了北京軍樂海運學院藝術學校,家長和孩子在那兒都碰到了以前從沒遇見過的挑戰。
申家父母承受的經濟壓力比濟南學校大多了,四姐妹每年的學費就得十幾萬。對普通家庭來說,這可是夫婦倆辛苦一年的所有收入,而且還沒算上其他生活開銷呢。
這四姐妹離開家鄉後可遭老罪了,北京跟濟南哪兒哪兒都不一樣,像氣候啊、飲食啊、語言啊、課業壓力啥的,好多方面都有不小的挑戰。她們只能一邊學著,一邊去克服,盼著能一起考上山東藝術學院,回到爸媽身邊。
盡管心裏早有準備,可現實生活中的難題還是讓四個才十歲多的女孩子有點打退堂鼓。剛到北京就水土不服,孩子們陸陸續續有了些狀況。特別是老四申潔,她身體本來就弱,在高強度的體能訓練和很大的精神壓力下,申潔連著腹瀉好多天,還一直發著低燒。
父母不在身邊,就三個姐姐陸續陪著自己。這樣相互依靠著長大,讓這四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子早早成熟了,她們明白只有學習好,才對得起父母還有自己這幾年的努力。
課余的時候,四個小姐妹商量好輪流當「老師」,把自己拿手的舞種教給其他姐妹。這辦法真不錯,在彼此監督、彼此鼓勁的情況下,四個人專業課和文化課的成績都特別好。
隨著時間過去,舞蹈氣質積累,曾經四個奶聲奶氣的小娃娃,如今都長成了秀麗文靜的大姑娘。每次她們一塊兒走,那四張幾乎相同的漂亮臉蛋,在學校裏那可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老師和同學都親切地叫她們「四小金花」。
四小金花慢慢習慣了在北京的學習日子,天天都在堅持,等著自己「大變樣」。不過呢,生活從來不是按計劃穩穩當當走的,總會有意外出現打亂人的節奏。
【三、堅持的意義】
2012 年的一天,四姐妹在宿舍跟平常一樣打算洗漱,沒想到出了意外,差一點就讓四人沒法實作夢想。那會兒,老三申玉剛接了一壺熱水要回宿舍,誰知道瓶子底座突然掉了,滾燙的開水全澆在了申玉的腳背上。她一下子蒙了,反應快的老大申冰馬上把妹妹背起來送去了醫務室。
因為燙傷的面積挺大,申玉得臥床休養一陣子。這對專業舞者來說,簡直就是個「晴天霹靂」。要曉得在競爭這麽激烈的情況下,一天不練就會退步,臥床這麽久得被其他人落下多少啊?
眼瞅著專業課考試的日子越來越近,自己還沒法正常上課,申玉心裏那叫一個著急。其他三個姐妹當然明白申玉的難處,她們在課上格外用心地學,想著等申玉好了以後,把她落下的課都給補上。就像大姐申冰講的:「三個臭皮匠湊一塊能頂個諸葛亮,肯定能把你缺的專業課內容給補好。」
不過呢,理想跟現實總歸是有差距的。申玉盡管特別努力,可她期中考試成績還是倒數。這把一向好強的她的自尊心給狠狠打擊了,申玉也開始懷疑自己,感覺自己走藝術這條路可能不合適。
她跟姐妹們講:「就我現在這成績,指定考不上山東藝術學院啦,我可不能耽誤你們,你們去考。」大姐看到這情形,跟妹妹說道:「要不這樣,你再撐一陣子,咱們調整調整辦法給你補補課。要是期末考試成績還是沒啥變化,你到時候再決定。在這之前,你可別想著放棄。」
申玉瞅瞅姐妹們點了點頭,她心裏當然盼著四個人都能考上理想的學校。同時呢,她也想給自己一個沖一把的機會,別留啥遺憾。從那天起,申玉緊緊照著姐妹們給她定的計劃去學習,文化課和專業課都不落下。
為了能省點時間,那年元旦,四姐妹誰都沒回老家鄉下。她們在宿舍弄了些零食,各自展示拿手的節目,在嘻嘻哈哈中迎來了新年。那天晚上,已經堅持好些天的老三申玉跟姐妹們講:「多謝你們陪著我,我想明白了,咱四個就是一夥的,只有一塊兒考上山東藝術學院才算實作夢想,考不上絕不罷休!」
老天會眷顧努力的人,沒過幾天的期末考試,申玉的成績大幅提高,她在燙傷後總算找回了信心,更有勁頭朝著自己的目標奔了。很快就快到山東藝術學院專業課的考試時候了,孩子們跟父母講:「爸媽,咱四姐妹的目標是一塊考上這所學校。要是誰沒考上,其他人就陪著她再考一回。希望你們能答應。」
母親楊萍對孩子們的姐妹情是挺欣慰的,可她更操心高考的情況不確定,萬一誰發揮不好考砸啦,那不就得連累其他幾個嘛!她勸孩子們別盲目硬撐,提議主攻山東藝術院校的時候,也得報考別的學校留個後路。
四姐妹琢磨完還是跟母親講:「媽,咱知道您操心,可這些年,咱四個一塊學習、練舞,早就成一個整體了,誰都離不了誰。雖說這麽幹跟賭博似的,風險挺大,但咱還是想搏一把。」申爸爸和楊媽媽瞅著女兒們這麽堅決,也就決定順著孩子們的想法。
2014 年 2 月 11 號,是山東省藝術院校一年一回專業課考試的日子,為了這天,四小金花準備了好多年。當天,「冰清玉潔」穿著一樣的表演服,梳著相同的發型,再加上那幾乎長得一個樣的臉,很快就被現場的老師們註意到了。
就憑漂亮又特別的長相和厲害的專業本事,這四姐妹在一千多名報名的人裏冒了尖兒,經過一輪又一輪篩選,都拿到了山東藝術院校的錄取通知。這就是說,只要她們之後的文化課考試成績能過線,就能走進理想院校了。
四小金花已經達成一半願望,回校後學習文化課那是勁頭十足。當年高考,四個人的成績都過了山東藝術學院的分數線,她們還真就一起考上了同一所院校。
新生報到那天,「冰清玉潔」四姐妹主動跟導員老師說,想被分在一個寢室,能接著天天在一塊,老師當然答應了這個合理的小要求。這四姐妹一直互相陪著,度過了很棒的大學時光,她們的姐妹情可真讓人羨慕。
【四、有夢想的人】
當下,冰清玉潔都走進社會了,雖說她們沒當上特火的明星,可這四姐妹還是透過自己的辦法在追逐舞蹈夢,好多短影片平台上都有她們。曾經為舞蹈拼命的那些時光,早就是她們生活裏的一塊兒了。
不是誰都能幸運地達成自己的夢想,懷著希望的心、啥結果都能接受,這是每個人得學會的「本事」。希望每個心向遠方的人,都能在平常日子裏找到堅守的價值,也希望四姐妹往後越來越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