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益的問題
第一次supervisory meeting時，committee裏的一個教授問我：
"用最簡短的方式回答我，博士論文是什麽？」
我回答：「用systemetic的工作，去systematically回答一個有用的問題。」
他點了點頭，說，「make sense。」
細思恐極的問題
我的中國導師在我入組幾個月後，問我：「你大概想去工業界吧」。一年後，又對我說：「你再這麽慢，我就帶不了你了。」
哲思的問題
副導師開組會時，對大家說：「如果你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是因為你沒有提出一個well defined question."
當我一直悶著自己瞎琢磨時，他說：「當你遇到uncertainty，你要把它變成certainty，不要在困惑中消磨時間。」
系主任有一次和我們閑聊，說：「導師不是你的nanny，我在我的學生的第一年後，就不管他們的研究了。記住，你們是博士，你是你專案的負責人，你要負責搞定一切，你要給你的導師明確的選項，而不是問他怎麽辦怎麽辦。」
主導師有一次對我說，「腦袋裏有一個問題，不要想把一切準備好了再去做實驗，手頭上有什麽，就start from what you have, from scratches去探索你的問題。永遠沒有令人滿意的實驗條件，用你手上有的資源，盡可能地開展服務於你目標的工作，你總可以做些什麽。」
一個代課的老教授說：「我寧願花80%的時間理解我的系統、問題、條件、理論，用剩下的時間清晰地執行，也不願花大量的時間稀裏糊塗地實驗，最後發現做了很多無用功。你在圖書館裏花的時間，永遠不是浪費。」
可笑的問題
去蹭本科生的有機化學課。代課教授問：「世界的一切動蕩來源於什麽？」大家面面相覷。
他隨即在黑板上畫了睪酮的化學結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