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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戶參加婚宴,偶遇算命先生,先生說別喝新娘子倒的茶

2024-12-12心靈

屠戶參加婚宴,偶遇算命先生,先生說別喝新娘子倒的茶

在南方的一個小鎮上,有一座古舊的宅院,鎮上的人都說這宅子裏頭藏了不少故事。

宅子的主人姓李,是個遠近聞名的富戶。

這一天,李家張燈結彩,熱鬧非凡,原來是大少爺李耀宗要娶親了。

新娘子是鄰村的一位大家閨秀,名叫柳如煙,生得如花似玉,溫婉動人。

咱們今天要說的,不是這對新人的故事,而是一個屠戶,名叫趙大壯。

趙大壯是個實誠人,平日裏在鎮上的肉鋪裏忙活,一刀下去,肉骨分離,幹凈利落。

這天,他接到了李家的請柬,心裏頭那個樂呵,想著這可是個大場面,得去見識見識。

趙大壯穿著一身新衣裳,揣著請柬,樂顛顛地往李家趕。

一路上,鞭炮聲、歡笑聲不斷,喜慶的氣氛彌漫在空氣中。

到了李家宅院,趙大壯一看,好家夥,賓客如雲,熱鬧非凡。

他找到自己的座位,剛坐下,就聽見有人喊他的名字。

「趙大壯,來來來,坐這兒!」喊他的是個熟人,叫王二狗,是個跑江湖的貨郎。

趙大壯一見王二狗,連忙起身過去,兩人寒暄了幾句,就聊開了。

「大壯啊,聽說你最近手藝見長,一刀下去,肉都不帶血筋兒。」王二狗說道。

「嗨,二狗哥,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我這手藝還不是為了混口飯吃。」趙大壯笑著回應。

兩人正聊得歡,突然,一個身穿道袍、頭戴道冠的老者走了過來。

老者須發皆白,眼神卻炯炯有神,手裏還拿著一桿旱煙袋,看起來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

「二位,貧道有禮了。」老者說道。

趙大壯和王二狗一看,連忙起身回禮。

王二狗是個見過世面的人,一眼就看出這老者不簡單,連忙問道:「老先生,您是?」

「貧道雲遊四方,略懂些相術命理,今日路過此地,見李家宅院喜氣沖天,便想進來討杯喜酒喝。」老者微笑著說道。

王二狗一聽,眼睛一亮,說道:「老先生,那您給咱哥倆算算?」

老者笑了笑,先給王二狗算了一卦,說得頭頭是道,王二狗聽得連連點頭,直呼「神準」。

接著,老者又轉向趙大壯,仔細打量了一番,說道:「這位壯士,你命中帶煞,但心地善良,日後必有福報。」

趙大壯一聽,心裏頭那個美呀,連忙道謝。

老者卻話鋒一轉,說道:「不過,今日你參加這婚宴,可得小心些。」

「小心啥?」趙大壯和王二狗異口同聲地問道。

老者壓低聲音,說道:「別喝新娘子倒的茶。」

趙大壯一聽,楞住了,心想這老先生咋說出這話來?

王二狗也是一臉疑惑,問道:「老先生,這話從何說起?」

老者嘆了口氣,說道:「天機不可泄露,你們只需記住便是。」說完,老者便轉身離去,留下趙大壯和王二狗面面相覷。

這時,婚宴開始了,李家的仆人開始給賓客們上菜上酒。

趙大壯和王二狗坐在一塊兒,邊吃邊聊,心裏頭卻始終惦記著老者的話。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突然,一陣悠揚的音樂響起,原來是新娘子柳如煙要出來敬酒了。

趙大壯一看,只見柳如煙身著大紅嫁衣,頭戴鳳冠霞帔,猶如仙女下凡一般,美得讓人心醉。

賓客們紛紛起身,恭迎新娘子。

柳如煙端著酒杯,面帶微笑,逐一給賓客敬酒。

輪到趙大壯和王二狗這一桌時,趙大壯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他想起老者的話,心裏頭七上八下的。

柳如煙走到趙大壯面前,微笑著說道:「這位壯士,請滿飲此杯。」說著,便要將酒杯遞給他。

趙大壯一看,那酒杯裏盛的是紅酒,晶瑩剔透,香氣撲鼻。

他心裏頭那個糾結呀,喝還是不喝?

喝吧,怕老者的話應驗;不喝吧,又怕得罪新娘子。

正當他猶豫不決的時候,王二狗在一旁推了他一把,說道:「大壯,楞啥呢?

快喝呀!」說著,自己先幹了一杯。

趙大壯一看,心想橫豎是個死,喝就喝吧!

於是,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酒入喉嚨,甘甜可口,並無異樣。

趙大壯心裏頭松了口氣,心想老者的話也許只是嚇唬人的。

然而,就在這時,突然,一陣陰風吹過,宅院裏的燈籠紛紛熄滅,整個宅院一下子變得漆黑一片。

賓客們驚慌失措,紛紛叫喊起來。

趙大壯也嚇了一跳,心裏頭「咯噔」一下,想起老者的話,心裏頭更加忐忑不安了。

就在這時,一個丫鬟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喊道:「不好了,不好了!

新娘子不見了!」

賓客們一聽,更加慌亂起來。

李耀宗一聽新娘子不見了,急得滿頭大汗,連忙吩咐仆人四處尋找。

宅院裏頓時亂作一團,呼喊聲、腳步聲交織在一起,吵得人心煩意亂。

趙大壯和王二狗也加入了尋找新娘子的隊伍。

他們穿過庭院,來到後花園。

後花園裏有一片竹林,月光透過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斑斑駁駁的。

趙大壯和王二狗在竹林裏搜尋了一番,什麽也沒發現。

正當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一陣細微的哭泣聲傳來。

趙大壯和王二狗一聽,連忙循聲找去。

聲音是從竹林深處傳來的。

他們撥開竹葉,只見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背對著他們,蹲在地上哭泣。

趙大壯和王二狗一看,楞住了。

那女子的身影和柳如煙極為相似,但仔細一看,又不是柳如煙。

那女子哭得梨花帶雨,讓人心生憐憫。

趙大壯鼓起勇氣,上前問道:「姑娘,你是誰?

為何在此哭泣?」

那女子聞聲轉過頭來,趙大壯一看,嚇得差點兒叫出聲來。

只見那女子面色蒼白,雙眼紅腫,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

她看了趙大壯一眼,說道:「我是柳如煙的表姐,名叫柳如霜。

我妹妹她……她被人害了!」

趙大壯一聽,心裏頭「咯噔」一下,問道:「姑娘,你說啥?

新娘子她……她咋了?」

柳如霜哭得更加傷心了,說道:「我妹妹她……她被人下了毒,現在生死未蔔。

我……我求求你們,救救她吧!」

趙大壯和王二狗一聽,心裏頭那個驚呀,連忙問道:「姑娘,你別哭,快告訴我們,到底是怎麽回事?」

柳如霜擦了擦眼淚,說道:「今天是我妹妹的大喜之日,我本來應該在閨房裏陪她。

可是,我突然肚子疼得厲害,就去了茅房。

等我回來的時候,卻發現我妹妹已經不見了。

我四處尋找,終於在竹林深處找到了她。

她……她當時已經昏迷不醒了,嘴角還掛著血跡。

我……我求求你們,救救她吧!」

趙大壯和王二狗一聽,心裏頭那個急呀,連忙說道:「姑娘,你別急,我們這就去告訴李少爺,讓他請大夫來。」

說著,他們便扶著柳如霜,匆匆往宅院前廳趕去。

一路上,他們心裏頭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新娘子到底怎麽樣了。

到了前廳,他們把事情告訴了李耀宗。

李耀宗一聽,嚇得臉色蒼白,連忙吩咐仆人請來了鎮上最有名的大夫。

大夫給柳如煙把了脈,搖了搖頭,說道:「新娘子中毒已深,恐怕……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李耀宗一聽,心如刀絞,癱坐在地上。

賓客們一聽新娘子中毒了,也都嚇得紛紛議論起來。

趙大壯和王二狗站在一旁,心裏頭那個亂呀,不知道這事兒到底是怎麽回事。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且慢!」眾人一看,只見剛才那個老者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前廳。

他走到柳如煙身邊,仔細看了看她的臉色和舌苔,然後說道:「新娘子中毒不假,但並非無藥可救。」

李耀宗一聽,眼睛裏閃過一絲希望,連忙問道:「老先生,您有辦法救我妹妹?」

老者點了點頭,說道:「不過,這事兒得從長計議。

首先,得找出下毒之人。」

李耀宗一聽,連忙說道:「對對對,得找出下毒之人!

老先生,您有啥線索嗎?」

老者沈吟了一會兒,說道:「這事兒得從新娘子敬酒時說起。

我記得,當時新娘子給一位壯士敬酒時,那壯士猶豫了一下才喝下的。」

眾人一聽,紛紛把目光投向了趙大壯。

趙大壯一看,心裏頭「咯噔」一下,心想這事兒不會真的跟自己有關吧?

老者繼續說道:「那位壯士,你當時為何猶豫?

是不是發現了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趙大壯一聽,連忙說道:「老先生,不瞞您說,我當時確實猶豫了一下。

因為……因為有人告訴我,別喝新娘子倒的茶。」

眾人一聽,紛紛議論起來。

李耀宗一聽,眼睛裏閃過一絲疑惑,問道:「是誰告訴你的?」

趙大壯指了指剛才老者出現的地方,說道:「就是這位老先生。」

眾人一聽,紛紛把目光投向了老者。

老者微微一笑,說道:「不錯,正是我。

不過,我當時只是提醒你一下,沒想到我這隨口一句話,倒成了破案的線索了。

我捋了捋胡子,心裏頭盤算著這事兒。

我瞅了瞅趙大壯,說道:「壯士,你莫怕,我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還真應驗了。

不過,這事兒還得從長計議。」

李耀宗一聽,連忙說道:「老先生,您有啥高見?」

我說道:「這事兒得從新娘子的身世說起。

新娘子柳如煙,自幼喪母,是她表姐柳如霜一手帶大的。

柳如霜對柳如煙疼愛有加,兩人感情深厚。

然而,最近柳家卻出了一樁怪事,柳如霜突然得了一種怪病,臥床不起。

柳如煙為了給她治病,四處求醫問藥,卻始終不見好轉。

這事兒你們知道嗎?」

眾人一聽,紛紛搖頭,表示不知情。

李耀宗說道:「這事兒我倒是聽說過,但沒想到跟這事兒有關。」

我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柳如煙為了給她表姐治病,花光了家裏的積蓄,還欠下了一屁股債。

這時候,鎮上的一個惡霸看中了柳如煙的美貌,想要強娶她為妻。

柳如煙寧死不從,惡霸便威脅她,如果不嫁給他,就斷了她表姐的藥。

柳如煙走投無路,只好答應了這門親事。

然而,她心裏頭始終惦記著表姐的病情,便在婚宴上動了手腳,想要用毒酒毒死惡霸,沒想到卻誤傷了新郎官。」

眾人一聽,紛紛恍然大悟,原來這事兒是這麽回事。

李耀宗一聽,氣得渾身發抖,說道:「這個惡霸,真是欺人太甚!

老先生,您知道這個惡霸是誰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惡霸是誰,我暫時還不知道。

不過,這事兒得從長計議。

首先,得找出解藥,救新娘子一命。

其次,得找出這個惡霸,繩之以法。」

李耀宗一聽,連忙說道:「對對對,得找出解藥,救我妹妹一命!

老先生,您有啥辦法嗎?」

我沈吟了一會兒,說道:「解藥的事兒,得從新娘子中的毒說起。

這種毒叫‘七日散’,是一種慢性毒藥,中毒者七日內必死無疑。

不過,這種毒有個特點,就是遇熱會加速毒發。

所以,我們得趕緊找個暖和的地方,讓新娘子暖和起來,延緩毒發。」

李耀宗一聽,連忙說道:「對對對,得趕緊找個暖和的地方!

老先生,您知道哪兒有暖和的地方嗎?」

我指了指宅院後面的一個廂房,說道:「那個廂房裏頭有個地龍,挺暖和的。

我們把新娘子擡到那兒去,再找人熬點姜湯,給她暖暖身子。」

眾人一聽,紛紛點頭稱是。

於是,他們七手八腳地把柳如煙擡到了廂房裏,又找人熬了姜湯,給她灌了下去。

不一會兒,柳如煙的臉色漸漸好轉,嘴角也恢復了血色。

眾人一看,紛紛松了口氣,心裏頭那個樂呵呀,沒想到這事兒還真有轉機。

我瞅了瞅眾人,說道:「這事兒雖然暫時解決了,但還得從長計議。

我們得找出解藥,還得找出那個惡霸。」

李耀宗一聽,連忙說道:「對對對,得找出解藥,還得找出那個惡霸!

老先生,您有啥辦法嗎?」

我捋了捋胡子,說道:「解藥的事兒,我暫時還沒辦法。

不過,找惡霸的事兒,我倒有個主意。

咱們可以來個‘引蛇出洞’。」

眾人一聽,紛紛好奇地問道:「咋個‘引蛇出洞’法?」

我笑了笑,說道:「這事兒得靠趙壯士幫忙。

趙壯士,你一會兒去鎮上肉鋪裏,找個豬尿泡,灌上水,再抹上點雞血,冒充新娘子。

然後,你穿上新娘子的嫁衣,坐在新房裏,等那個惡霸來。」

趙大壯一聽,嚇得差點兒尿褲子,說道:「老先生,你這是要我的命啊!

那惡霸要是來了,我不得被他給殺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放心,惡霸不會殺你的。

他要是想殺你,早就動手了。

他之所以沒動手,就是因為他還想娶新娘子。

所以,你冒充新娘子,他一定會來。」

趙大壯一聽,心裏頭那個忐忑呀,但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

於是,他按照我的吩咐,去鎮上肉鋪裏找了個豬尿泡,灌上水,再抹上點雞血,冒充新娘子。

然後,他穿上新娘子的嫁衣,坐在新房裏,等那個惡霸來。

眾人也都躲在新房外頭,屏息凝神,等著惡霸現身。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新房裏靜悄悄的,啥動靜也沒有。

眾人心裏頭那個急呀,不知道惡霸到底會不會來。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

眾人一看,只見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漢子走了進來。

那漢子一進門,就瞅見了坐在新房裏的「新娘子」,眼睛裏閃過一絲淫光,嘿嘿笑道:「小娘子,等急了吧?

爺爺我來了!」

說著,他便撲向了「新娘子」。

趙大壯一看,嚇得差點兒叫出聲來,連忙閉上眼睛,等著惡霸的刀砍下來。

然而,等了半天,也沒等到惡霸的刀。

他睜開眼睛一看,只見惡霸已經倒在了地上,渾身抽搐,口吐白沫。

眾人一看,紛紛叫好,原來是我趁惡霸不註意,從背後偷襲,用銀針紮了他的穴道。

惡霸中了我的銀針,頓時渾身無力,動彈不得。

眾人七手八腳地把惡霸捆了起來,又找來了鎮上的衙役,把他押到了縣衙。

縣太爺一聽這事兒,嚇得連忙升堂審案。

惡霸在堂上供認不諱,承認了自己下毒謀害新娘子的罪行。

縣太爺一聽,氣得拍案而起,當場判了惡霸死刑。

惡霸一聽,嚇得癱坐在地上,連連求饒。

然而,縣太爺鐵面無私,說啥也不肯放過他。

這事兒一傳開,鎮上的人們都拍手稱快,紛紛誇贊我神機妙算,為民除害。

我也因此名聲大噪,成了鎮上的名人。

不過,這事兒雖然解決了,但新娘子柳如煙的病情卻始終不見好轉。

我瞅了瞅她,嘆了口氣,說道:「這病啊,還得靠她自己。

她要是心裏頭過不去這個坎兒,啥藥也治不好。」

李耀宗一聽,心裏頭那個急呀,不知道咋辦才好。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放心,我會盡力幫她的。

不過,這事兒得靠她自己,別人誰也幫不了她。」

於是,我便留在了李家,天天陪著柳如煙,給她講故事,逗她開心。

漸漸地,柳如煙的心情好轉了,病情也跟著好轉了。

不久之後,她便能下床走動了,跟正常人沒啥兩樣。

這事兒一傳開,鎮上的人們都紛紛誇贊我醫術高明,救死扶傷。

我也因此成了鎮上的神醫,天天有人來找我看病。

不過,我始終記得自己是個算命的,沒事兒的時候,還是喜歡給人算算命,解解疑惑。

可就在我以為這事兒就這麽過去了的時候,李家又出了岔子。

那天,我剛邁進李家的大門,就瞅見李耀宗一臉愁容地坐在院子裏,抽著悶煙。

我一瞧這架勢,心裏頭「咯噔」一下,忙問道:「咋了這是?

大白天抽啥悶煙啊?」

李耀宗擡頭瞅了我一眼,嘆了口氣說道:「還不是如煙那丫頭,這兩天又開始不對勁兒了。」

我一聽,心裏頭「突突」直跳,忙追問:「不對勁兒?

咋不對勁兒了?」

李耀宗揉了揉太陽穴,說道:「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兒,這兩天如煙總是一個人躲在屋子裏,不出來見人。

我進去瞅了一眼,那丫頭就跟丟了魂兒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窗戶發呆。

問她啥也不說,就是那麽楞著。」

我一聽,心裏頭琢磨著這事兒不簡單,忙說道:「走,帶我去瞅瞅。」

說著,我就跟著李耀宗來到了柳如煙的屋子前。

我推開門,一瞅見柳如煙那模樣,心裏頭就「咯噔」一下。

那丫頭坐在窗前,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窗外,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就跟個木偶似的。

我走到她跟前,輕聲問道:「如煙啊,你這是咋了?

有啥事兒就跟大爺說,大爺幫你解決。」

柳如煙瞅了我一眼,啥也沒說,就是那麽楞著。

我瞅她這樣兒,心裏頭更犯嘀咕了,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啊?

就在這時,我突然瞅見窗戶上貼著一張黃符,心裏頭頓時明白了幾分。

我忙問道:「這黃符是咋回事兒?」

李耀宗一聽,忙說道:「哦,這個啊,是前兩天村裏頭的老王婆子給貼的。

她說如煙這是中了邪了,得貼黃符驅邪。」

我一聽,心裏頭就氣不打一處來,這老王婆子真是瞎胡鬧!

我忙說道:「趕緊把這玩意兒給我撕下來!

啥驅邪不驅邪的,都是封建迷信!

如煙這是心病,得靠她自己解開!」

說著,我就上去把那張黃符給撕了下來。

然後,我坐在柳如煙跟前,耐心地跟她聊著天,想讓她把心裏的事兒說出來。

可那丫頭就跟個悶葫蘆似的,啥也不說。

我瞅她這樣兒,心裏頭更著急了。

就在這時,我突然想起個事兒,忙問道:「如煙啊,你是不是還惦記著那個惡霸的事兒?」

柳如煙一聽,身子猛地一顫,然後低下頭,眼淚就「嘩嘩」地流了下來。

我一看這架勢,心裏頭就明白了,這丫頭還真是惦記著那個惡霸的事兒呢!

我忙安慰她道:「如煙啊,你別怕,那惡霸已經被正法了,再也傷害不了你了。

你得往前看,好好活著,這才是最重要的。」

柳如煙聽了我的話,擡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我,說道:「大爺,我知道,可我就是過不去這個坎兒。

我一閉上眼睛,就瞅見那惡霸的模樣,就聽見他說的話,我害怕……」

我一聽,心裏頭那個難受啊,這丫頭是真被嚇著了。

我忙說道:「如煙啊,別怕,大爺有辦法幫你。

你得相信大爺,大爺一定能幫你把這個坎兒邁過去。」

說著,我就讓李耀宗去準備了一些東西,然後我在柳如煙的屋子裏布置了一個簡單的法壇。

我告訴柳如煙,讓她坐在法壇前,閉上眼睛,啥也別想,就跟著我的指令走。

柳如煙半信半疑地看著我,但還是照做了。

我坐在法壇後,開始念起了咒語。

這咒語是我師傅傳給我的,能驅邪避兇,安撫人心。

我念了一會兒,突然感覺屋子裏有一股陰風刮過。

我心裏頭一喜,這咒語起作用了!

我繼續念著咒語,只見那陰風越刮越猛,最後竟然形成了一個漩渦,把屋子裏的邪氣都給吸走了。

我瞅見這架勢,心裏頭更有底了。

我繼續念著咒語,直到那漩渦消失,屋子裏恢復了平靜。

我睜開眼睛,瞅見柳如煙正瞪大眼睛看著我,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如煙啊,沒事了,那邪氣已經被大爺給趕跑了。

你以後不用再害怕了。」

柳如煙聽了我的話,臉上露出了感激的表情。

她說道:「大爺,謝謝您,我感覺好多了。」

我一聽,心裏頭那個高興啊,這丫頭終於沒事了!

我忙說道:「如煙啊,你得記住,以後有啥事兒就跟大爺說,大爺一定幫你解決。

你得好好活著,這才是最重要的。」

柳如煙點了點頭,說道:「大爺,我知道了,謝謝您。」

這事兒過後,柳如煙的病徹底好了,人也變得開朗多了。

她天天跟著村裏的婦女們一塊兒幹活、聊天,臉上總是掛著笑模樣。

我看著她這樣兒,心裏頭那個美啊,這丫頭終於走出了陰影,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我也算是松了一口氣,這事兒總算是圓滿解決了。

從那以後,我就成了李家的常客,隔三差五的就去瞅瞅柳如煙。

那丫頭也挺孝順,每次我去,都給我準備一桌好酒好菜。

我坐在桌前,喝著酒,吃著菜,心裏頭那個美啊,這日子過得真是有滋有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