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入洞房,見妻子不動掀開了蓋頭,嚇得奪門而出
在江南水鄉的一座古老小鎮上,有條青石板鋪就的狹長巷子,巷子盡頭,有一座年代久遠的宅院,人稱「柳府」。
柳府的主人柳員外,是個樂善好施的大善人,家底殷實,卻因年輕時的一場大病,落下了個「瘦如柴」的名號。
盡管他每日山珍海味不斷,卻始終無法改變這枯瘦如柴的體型。
柳員外膝下無子,只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名叫柳夢晴。
這柳夢晴,生得膚白如雪,眼若秋水,眉如遠山,一笑起來,仿佛能照亮人心中的陰霾。
轉眼間,柳夢晴到了出閣的年紀,柳員外便張羅著給她尋一門好親事。
這日,柳府門外忽然停了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從車上下來一位風度翩翩的男子,自稱是京城來的商人,名叫趙文軒。
趙文軒生得眉清目秀,舉止文雅,談吐不凡,一眼便看中了柳夢晴。
柳員外見趙文軒一表人才,又是京城來的富商,心中自是歡喜,便做主將女兒許配給了他。
婚期定在了一個月後,柳府上下一片忙碌,張燈結彩,喜氣洋洋。
然而,就在婚禮的前一日,鎮上卻發生了一件怪事。
那日傍晚,鎮上的老鐵匠劉老漢在河邊打水時,突然聽到一陣淒厲的哭聲,那聲音似男似女,似人似鬼,聽得人心裏直發毛。
劉老漢壯著膽子循聲找去,卻發現聲音是從河對岸那座荒廢多年的破廟裏傳來的。
劉老漢年輕時曾聽老一輩人說過,這座破廟裏曾住過一個瘋癲的老道士,那道士據說有些神通,能驅鬼辟邪,但後來不知為何突然失蹤了,廟也就此荒廢。
劉老漢心中害怕,本想扭頭就走,但轉念一想,若是真有鬼魅作祟,萬一傷了鎮上的百姓可如何是好?
於是,他鼓起勇氣,悄悄靠近破廟,從門縫裏往裏瞧。
這一瞧,可把劉老漢嚇得差點尿了褲子。
只見廟內燭火搖曳,中央擺著一個香案,上面供著一尊面目猙獰的鬼像,而那哭聲,正是從鬼像口中發出的!
劉老漢嚇得連滾帶爬地跑回家,連夜通知了鎮上的幾位德高望重的老人。
老人們聚在一起商議了一番,決定請鎮上的道士來驅邪。
然而,鎮上的道士年老體弱,早已不再過問這些腌臜事,無奈之下,老人們只好湊了些銀兩,派了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連夜前往百裏之外的雲隱山,請那裏的高人來相助。
雲隱山上住著一位名叫雲遊子的道士,據說他道法高深,能降妖除魔。
小夥子們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在山中找到了雲遊子。
雲遊子聽說此事,沈吟片刻,便答應了他們的請求,隨他們下山而來。
雲遊子來到鎮上,直奔那座破廟而去。
他走進廟內,環視四周,眉頭緊鎖。
隨後,他走到香案前,輕輕拍了拍那尊鬼像,只見那鬼像竟微微顫抖起來,發出「咯咯」的聲響。
雲遊子從袖中掏出一張符咒,貼在了鬼像的額頭上,瞬間,那哭聲便戛然而止。
雲遊子轉身對眾人說道:「這鬼像乃是被人用邪術煉制而成,其中藏有怨念,故而能發出哭聲。
如今我已將其封印,但此事恐怕並未那麽簡單,還需進一步調查。」
眾人聞言,皆是一驚,忙問雲遊子究竟是何意。
雲遊子嘆了口氣,說道:「這邪術非同小可,煉制之人必是心懷不軌。
而且,我觀此鎮風水,似有變動之兆,只怕近日會有大事發生。」
眾人聽後,心中皆是惴惴不安。
雲遊子又說道:「我暫且留在此地,觀察幾日,看看是否還有其他異樣。」
就這樣,雲遊子在鎮上住了下來。
而另一邊,柳府的婚禮如期舉行。
趙文軒身著紅衣,騎著高頭大馬,迎娶了柳夢晴。
婚禮當天,柳府內外賓客滿座,熱鬧非凡。
夜幕降臨,賓客們逐漸散去,趙文軒在喜娘的攙扶下,走進了洞房。
他掀開喜帕,只見柳夢晴端坐在床上,身著紅嫁衣,頭戴鳳冠,面若桃花,美艷不可方物。
趙文軒看得癡了,半晌才回過神來,想要去拉柳夢晴的手。
然而,就在這時,他卻發現柳夢晴一動不動,仿佛一尊雕塑一般。
趙文軒心中疑惑,輕輕推了推柳夢晴,只見她依然沒有反應。
趙文軒心中一緊,忙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卻發現她呼吸微弱,幾乎察覺不到。
趙文軒心中大驚,忙掀開柳夢晴的蓋頭,這一看,可把他嚇得魂飛魄散!
只見柳夢晴的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如紙,嘴角掛著一絲詭異的微笑,而那雙手,竟緊緊地抓著一塊黑乎乎的東西!
趙文軒定睛一看,那黑乎乎的東西竟是一塊墓碑!
墓碑上刻著幾個模糊不清的字,隱約可以看出是「柳夢晴之墓」。
趙文軒嚇得連退數步,差點摔倒在地。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轉身奪門而出,一路狂奔到院子裏,大聲呼救。
柳員外聽到呼救聲,忙從客房趕了過來。
他見趙文軒神色慌張,忙問發生了何事。
趙文軒顫抖著手指向洞房,結結巴巴地說道:「新娘……新娘她……她……」
柳員外一聽,心中咯噔一下,忙沖進洞房,只見柳夢晴依然端坐在床上,那塊墓碑赫然在目。
柳員外眼前一黑,差點暈倒在地。
他強忍著悲痛,忙命人請來大夫。
大夫來了之後,一番檢查,卻發現柳夢晴只是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並無生命危險。
但至於她為何會突然變成這樣,大夫也束手無策。
柳員外心中焦急萬分,忙命人將此事告知了雲遊子。
雲遊子聞言,眉頭緊鎖,沈吟片刻後說道:「此事必有蹊蹺,我需親自去看看。」
雲遊子來到洞房,圍著柳夢晴轉了一圈,又仔細看了看那塊墓碑,隨後從袖中掏出一面銅鏡,對著柳夢晴照了照。
只見那銅鏡中,柳夢晴的身影竟變得模糊起來,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籠罩。
雲遊子臉色大變,喃喃自語道:「果然如此……這女子身上,竟被下了如此惡毒的咒術!」
眾人聞言,皆是一驚,忙問雲遊子究竟是何意。
雲遊子嘆了口氣,說道:「這咒術名為‘替身咒’,乃是邪派中人用來害人性命的手段。
施咒之人需先找一塊與受害者生辰八字相符的墓碑,然後將其與受害者聯系在一起,使受害者成為墓碑的‘替身’。
一旦咒術發動,受害者便會陷入昏迷之中,身體逐漸虛弱,最終一命嗚呼。
而施咒之人,則可借此達到自己的目的。」
眾人聽後,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柳員外更是心如刀絞,忙問雲遊子可有解救之法。
雲遊子沈吟片刻,說道:「要解此咒,需找到施咒之人,將其手中的解咒之法奪來。
但此人既然敢在柳府施展如此惡毒的咒術,想必已有所準備,要想找到他,恐怕不易。」
柳員外聞言,心中更是焦急萬分。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個家丁匆匆跑了進來,神色慌張地說道:「老爺,不好了!
府外……府外來了好多黑衣人,把咱們府給圍住了!」
柳員外一聽,心中一沈,忙問道:「黑衣人?
他們可曾說了什麽?」
家丁顫聲說道:「他們什麽也沒說,只是手持兵器,將咱們府邸團團圍住,不許任何人進出。」
柳員外聞言,心中已然明白了幾分。
他轉身對雲遊子說道:「道長,看來這一切都是那施咒之人的陰謀。
如今我柳府上下數百口人,皆已陷入危境,還望道長能出手相助,救我們一命。」
雲遊子嘆了口氣,說道:「柳員外放心,貧道既然來了,便不會袖手旁觀。
但此事非同小可,還需從長計議。」
說罷,雲遊子便與柳員外一同來到府門前,只見門外果然站著數十名黑衣人,個個面露兇光,手持兵器,將柳府圍得水泄不通。
雲遊子見狀,心中已然有了計較。
他上前一步,對那黑衣人首領說道:「諸位可是為了那替身咒而來?」
黑衣人首領冷哼一聲,說道:「算你識相。
今日你若乖乖交出解咒之法,我們便饒你不死。
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
雲遊子聞言,微微一笑,說道:「解咒之法,我自然有。
但你們若是想要,便需先過我這一關。」
說罷,雲遊子便從袖中掏出一把桃木劍,劍指黑衣人首領。
那首領見狀,大喝一聲,揮刀便砍。
一時間,刀光劍影,雙方戰作一團。
而柳府內,柳員外和趙文軒等人也是焦急萬分,他們不知雲遊子能否戰勝那些黑衣人,更不知柳夢晴能否醒來。
正當眾人心中忐忑不安之際,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乞丐,踉只見那老乞丐,一步三晃悠地進了院子,嘴裏還哼著小曲兒,那調兒聽著倒是挺喜慶,可在這節骨眼兒上,卻讓人心裏直發毛。
「哎哎我說你們這群人,咋都在這兒杵著呢?
大喜的日子,咋還一個個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老乞丐邊說邊往人群裏擠,一雙渾濁的眼睛卻滴溜溜地亂轉,仿佛在尋找著什麽。
柳員外見狀,心裏直犯嘀咕,這老乞丐來得也太是時候了,莫非……他心裏剛升起這個念頭,就被自己給否定了,這年頭,哪有乞丐敢往這大戶人家裏闖的?
可接下來發生的事兒,卻讓柳員外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只見那老乞丐徑直走到洞房門口,往裏瞅了一眼,然後嘿嘿一笑,對眾人說道:「得嘞,這事兒我管定了!」
說完,他也不管眾人啥反應,伸手就從懷裏掏出一個臟兮兮的布包,開啟一看,裏面竟是些花花綠綠的符紙和幾根不知道從哪兒拔來的狗尾巴草。
「我說你這老叫花子,你這是幹啥呢?」一個家丁看不下去了,上前就要阻攔。
老乞丐一把推開他,說道:「一邊兒去,小子,別耽誤我救人!」
說完,他拿著那些符紙和狗尾巴草,嘴裏念念有詞,開始在洞房門口轉起了圈兒。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這老乞丐,莫不是瘋了吧?
可就在這時,奇跡發生了。
只見那些符紙突然無風自動,在空中飄飄悠悠地轉起了圈兒,而那幾根狗尾巴草也仿佛被賦予了生命一般,在老乞丐的手中跳起了舞。
「,這……這是咋回事兒?」眾人看得瞠目結舌,心裏直呼邪門兒。
就在這時,洞房內的柳夢晴突然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呻吟,眾人一聽,連忙圍了上去。
只見柳夢晴的眼皮微微顫動,然後緩緩睜開了眼睛。
「夢晴,你……你醒了?」柳員外激動得語無倫次,一把抱住女兒,淚如雨下。
柳夢晴也是一臉茫然,她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嫁衣,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是在洞房裏。
「爹,我……我這是咋了?」柳夢晴虛弱地問道。
柳員外一邊抹淚一邊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女兒。
柳夢晴聽完,也是嚇得臉色蒼白,她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差點就成了一具行屍走肉。
而這時,老乞丐卻在一旁嘿嘿直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我說老叫花子,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啊?
你咋就能救醒我家小姐呢?」一個丫鬟好奇地問道。
眾人一聽,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老乞丐還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啊!
「,老叫花子,你可真是咱們的救命恩人啊!」柳員外說著就要給老乞丐磕頭。
老乞丐一把扶住他,說道:「得嘞,柳員外,你就別跟我客氣了。
我這人呢,就喜歡管閑事,尤其是這種邪門兒的事兒。
不過,這次能順利救醒你家小姐,還得多虧了一個人。」
「誰?」眾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老乞丐指了指站在一旁的雲遊子,說道:「就是這位道長,他剛才在外面跟那些黑衣人鬥法,拖住了他們,我這才有機會進來救人。」
眾人一聽,連忙轉頭看向雲遊子,只見他衣衫淩亂,臉色蒼白,顯然剛才的戰鬥並不輕松。
「,道長,你可真是咱們的大恩人啊!」柳員外說著又要磕頭。
雲遊子連忙扶住他,說道:「柳員外,你就別客氣了。
咱們都是同道中人,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說完,雲遊子又轉頭看向老乞丐,說道:「這位老兄,剛才多謝你出手相助了。」
老乞丐嘿嘿一笑,說道:「道長客氣了,咱們都是幹這行的,互相幫助嘛。
不過,回來,這施咒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眾人一聽,心裏都是一緊,這施咒之人,究竟想要幹啥呢?
就在這時,府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
眾人連忙跑出去一看,只見那些黑衣人已經被雲遊子給打跑了,而府門口則站著幾個穿著官服的人。
「,官差咋來了?」眾人心裏都是一驚。
只見那幾個官差走上前來,對柳員外說道:「柳員外,我們是京城的官差。
此次前來,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前來調查一起失蹤案。」
「失蹤案?
這跟我家有啥關系啊?」柳員外一頭霧水。
官差說道:「實不相瞞,最近京城裏發生了幾起失蹤案,失蹤的都是些年輕女子。
而且,據我們調查,這些失蹤的女子,都跟一個叫趙文軒的人有關。」
「啥?
趙文軒?」眾人一聽,都是大吃一驚。
柳員外更是氣得渾身發抖,他一把抓住官差的衣領,說道:「你們說的是不是我家姑爺?」
官差點了點頭,說道:「正是。」
柳員外一聽,差點沒暈過去。
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千挑萬選的姑爺,竟然會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就在這時,趙文軒突然從人群中沖了出來,他一把推開官差,喊道:「你們胡說!
我根本不認識什麽失蹤的女子!」
官差見狀,連忙上前想要抓住他。
可趙文軒卻像是瘋了一般,左躲右閃,就是不讓官差近身。
就在這時,雲遊子突然出手,他一把抓住趙文軒的肩膀,用力一捏,趙文軒便動彈不得了。
「哼,還想跑?
你以為你能跑到哪兒去?」雲遊子冷哼一聲。
趙文軒疼得齜牙咧嘴,卻仍不死心,他瞪著眼睛對雲遊子說道:「你……你是誰?
為啥要跟我過不去?」
雲遊子說道:「哼,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必須跟我回京城,接受審訊!」
說完,雲遊子便押著趙文軒,跟官差一起上了馬車。
而柳府上下,則是一片嘩然,他們怎麽也沒想到,這場婚禮,竟然會鬧出這麽大的事兒來。
至於柳夢晴,雖然經歷了這場驚心動魄的變故,但好在有驚無險,最終還是平安無事。
而柳員外呢,在經歷了這場風波之後,也變得更加謹慎起來,他深知這世間人心險惡,以後再給女兒挑女婿,可得擦亮眼睛了。
而那老乞丐呢,在救了柳夢晴之後,便悄悄地離開了柳府,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兒。
不過,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柳府的人總會想起那個臟兮兮的身影,以及他那句「咱們都是同道中人,互相幫助嘛」。
這場婚禮,雖然充滿了波折和驚險,但也讓柳府的人更加珍惜眼前的幸福和平靜。
而這場風波,也成了小鎮上流傳多年的一個傳奇故事,每當有人提起,總會引起一陣唏噓和感嘆。
這事兒過去沒多久,柳府又迎來了一件大事兒。
不過這次不是喜事,而是愁事。
柳員外家的大少爺柳雲飛,突然間就病倒了,病得還不輕,整天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請了多少大夫都瞧不出個所以然來。
柳員外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整天在院子裏轉圈圈,嘴裏不停地念叨著:「這可咋整啊?
這可咋整啊?」
而柳府上下呢,也是人心惶惶的,生怕這病會傳到自己身上。
這天,柳員外正坐在院子裏唉聲嘆氣呢,突然,府門外傳來了一陣吵鬧聲。
他連忙起身,走出院子一看,只見一個身穿道袍的老道士正跟門口的家丁理論呢。
「我說這位小哥,你讓我進去唄,我真的是來救人的。」老道士一臉誠懇地說道。
家丁卻不吃這一套,他拿著棍棒,擋在門口,說道:「我說你這老道士,你就別在這瞎搗亂了。
我們家少爺這病,請了多少大夫都瞧不好,你能有啥辦法?」
老道士一聽,也不生氣,他微微一笑,說道:「小哥,你就讓我進去吧。
我保證,我能治好你們家少爺的病。」
家丁還想拒絕,可就在這時,柳員外走了過來。
他一看這老道士,就覺得他非同一般,連忙上前問道:「道長,您是?」
老道士行了個禮,說道:「貧道雲遊至此,聞聽貴府有公子病重,特來瞧瞧。」
柳員外一聽,連忙說道:「,道長,您可算是來了。
快,快請進!」
說完,他便領著老道士,來到了柳雲飛的房間。
只見柳雲飛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雙眼緊閉,整個人都已經瘦得皮包骨頭了。
老道士上前一看,便皺了皺眉,說道:「這病,可不簡單吶。」
柳員外一聽,心裏咯噔一下,連忙問道:「道長,那您有法子治嗎?」
老道士沈吟片刻,說道:「法子嘛,倒是有一個。
不過,這法子有些兇險,不知柳員外敢不敢讓貧道一試?」
柳員外一聽,也顧不得許多了,連忙說道:「道長,您說吧,只要能治好我兒的病,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辭!」
老道士點了點頭,說道:「好,那貧道就直言不諱了。
這病,乃是中了邪術所致。
要想治好,就得先破了這邪術。」
「啥?
邪術?」柳員外一聽,嚇得差點沒暈過去。
老道士連忙扶住他,說道:「柳員外莫怕,貧道自有辦法。
不過,這事兒還得麻煩您配合一下。」
柳員外連忙點頭,說道:「道長,您說,要我怎麽配合?」
老道士說道:「您得準備一只公雞,一碗狗血,還有一把桃木劍。
今晚子時,咱們在府外空曠之處,擺下法陣,破了這邪術。」
柳員外一聽,連忙吩咐下人準備去了。
到了晚上子時,柳員外帶著準備好的東西,來到了府外空曠之處。
只見老道士已經在那裏擺好了法陣,手中拿著那把桃木劍,神情肅穆。
「柳員外,您站在我身後,切勿亂動。」老道士囑咐道。
柳員外連忙點頭,站在了老道士身後。
就在這時,只見天空中突然烏雲密布,電閃雷鳴。
一股陰風刮過,柳員外只覺得渾身一冷,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來了!」老道士低聲喝道。
只見一道黑影從天空中閃過,直奔柳員外而來。
老道士眼疾手快,一把將柳員外拉到身後,同時舉起桃木劍,迎了上去。
「孽畜,休得傷人!」老道士大喝一聲。
只見那黑影與老道士鬥得難解難分,天空中雷聲轟鳴,電光閃爍。
柳員外躲在老道士身後,嚇得渾身發抖,連大氣都不敢喘。
就在這時,老道士突然大喝一聲:「著!」
只見他手中的桃木劍突然發出了一道耀眼的光芒,直奔那黑影而去。
那黑影躲閃不及,被桃木劍刺中,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然後便化為一股黑煙,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好了,邪術已破。」老道士收起桃木劍,對柳員外說道。
柳員外一聽,連忙上前問道:「道長,那我兒他……」
老道士說道:「您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柳員外連忙回到府裏,來到了柳雲飛的房間。
只見柳雲飛已經睜開了眼睛,正坐在床上發呆呢。
「兒啊,你可算是醒了!」柳員外激動得熱淚盈眶,一把抱住兒子。
柳雲飛也是一臉茫然,他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自己,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還活著。
「爹,我這是在哪兒?
我咋了?」柳雲飛虛弱地問道。
柳員外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兒子。
柳雲飛一聽,也是嚇得臉色蒼白。
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中邪術,差點丟了性命。
而這時,老道士也走了進來。
他看了看柳雲飛,說道:「公子,您這病雖然已經治好了,但身體還需要慢慢調養。
這段時間,您一定要好好休息,切勿再勞心勞力了。」
柳雲飛連忙點頭,說道:「多謝道長救命之恩。」
老道士微微一笑,說道:「公子客氣了。
貧道雲遊四海,本就是為了救苦救難。
既然事兒已經辦完了,那貧道也就告辭了。」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柳府。
柳員外和柳雲飛父子倆連忙起身相送,一直送到府門外。
只見老道士的背影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夜色之中。
這場風波過後,柳府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而柳雲飛呢,也在老道士的救治下,逐漸康復了。
他深知自己這次能夠撿回一條命,全靠那位神秘的老道士。
因此,他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多做善事,積德行善,以報答老道士的救命之恩。
而柳員外呢,在經歷了這場風波之後,也變得更加相信命運和因果了。
他深知這世間萬物,皆有定數,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因此,他更加註重家族的修行和積德,希望自己的家族能夠世代興旺,平安順遂。
至於那位神秘的老道士,他的身份和來歷始終是個謎。
有人說他是得道高人,有人說他是雲遊四海的隱士。
但無論如何,他都是柳府上下心中永遠的恩人。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柳府的人總會想起那位身穿道袍、手持桃木劍的老道士,以及他那句「貧道雲遊四海,本就是為了救苦救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