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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鄭州是怎麽了,咋突然這麽嚴?

2023-08-26財經

評論都不是我刪的,可能是知乎不想看到我跟大家吵架吧。

各有觀點,包容性很重要。

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只要能過得下去,就熬下去——沈默才是一貫表現,甚至麻木。

我也只是說說,不然還能怎樣?!

連說話都不允許的時候,就到了道路以目、土崩瓦解之時了吧。

整個城市充滿了戾氣,不疏解就可能爆炸,局域性的反抗很可能已經存在了。

首先,鄭州是「火車拉來的城市」,以小商品經濟為主,這類流動人口是不具備太多文化素質的,最早也都是招搖撞騙起家的,甚至遍布全國各處,有自己的經濟來源和資訊渠道。

鄭州群眾在用鄙視眼光看待他們的時候,就忽略了他們作亂的能力。

汽車站、火車站和高鐵站,都有這類人的影子。

他們的作亂的手段不過是欺壓或者對付更無辜者,轉移自身的經濟和精神壓力——偷砸搶。

前幾天在公交車上聽一個老年婦女講述他們三個人被偷了錢,加起來大概有上萬。

現在除了這個群體的老年人出去辦事攜帶現金,基本上不存在有現金的群體。

弱者裏面的惡人是欺壓更弱者 ,弱勢群體在當前情況下真的不建議出門,更不建議辦任何「大事要事」。

小商小販也包括在這類群體裏,包括逃離鄭州之前「再幹一票」。

大學生們如果現在「投放」進社會,基本就是「羊入狼口」——大量房子特別是蓋起來的城中村房子等著高價出租給他們,大量賣不出去的生活用品等著他們消化……除了騙子,沒有太多工作崗位等著他們。

在學校待著父母必須掏生活費,在社會上被騙個一年半載,大部份父母也會不耐煩的,以為是大學生能力有問題。

大學生們在學校待著,真焦慮也很有限,因為「大家都一樣」,上面有看管且不嚴;一旦放出社會,工作不順、社會事件不順,再加上家庭埋怨,年紀小就應付不了。

在社會環境沒有平復之前,要求把大學生都放出來或者放回家交給他們爸媽的提議,都是懶政、惰政,是不負責任的。

即使作為父母,對小孩子愛護有加,對年輕人愛護,但對成年人的許多不上進行為,比如打遊戲、看無聊電視節目等,也是難以長期接受的——我認為年輕人是不那麽愛待在原生家庭裏的,因為不自由。

其次,大量爛尾樓集中在居住領域。

對群體和社會來說無所謂的事,對個人來說是絕對焦心焦慮的。

開發商資金受限,完全不能動,就只能煽動群眾起來對抗政府。

大片賣出去的爛尾樓是反抗焦點——城中村的安居房都蓋起來了,因為他們人多力量大,不敢不按期交房,零散買戶的房子都擱置了。

群眾大多目光短淺,他們即使起來鬧騰,也很難越過開發商去找政府, 錢交給誰了找誰要房 ,這類群體都是聚集在售樓處鬧事。

房地產行業前幾年重點打造的「高大上」包括奢侈等,成了群眾憎恨的理由——我們掏錢買的房子拿不到,你們卻提前拿著我們的錢享受人生,不揍到吐血不算完。

第三,鄭州大雨的慘相全國皆知,實際上死傷相對集中——西邊一塊,北邊一塊。

看客認為已經過去的事,當事人和當事群體沒那麽容易過去。

這不是賠償能夠解決的問題。

對城市抽象的大愛如果不能轉化為具體可見的行動和實績,永遠抵不過具體的恨——理智的人永遠不可怕。

最後,房地產行業、教培行業帶來大量失業人員,房地產行業若說能夠解散農民工的話,教培行業都是有資格資質者進。

教培行業的繁榮興盛不過十幾年,這類群體正處於青壯年期,上有老下有小。

教培行業相對高薪,越是高薪穩定繁榮越預示不到危機,這類群體大多沒有太多存款, 對這種極速下降的生活無法適應 ,產生抱怨、悲觀情緒,並反應在各種言論上。

他們不反抗,但是他們帶情緒,使得從教育教培文化行業蔓延開來的不滿情緒遍及各行各業、各地各處。

有的是個人利益相關,不滿都有實據;有的是情緒,身處其中就受影響,看不見但影響所有人。

到處都掃碼除了防疫情,防上海流入人員,也是防「流竄」人員的。

鄭州充滿了戾氣。

不要想著定居者會離開鄭州,人們除了向上流動和回到原地,是不會主動「下流」的。

離開鄭州的都是農民工,就像武漢疫情時候都往北京上海跑,上海人現在都在看移民去加拿大,而不是考察遷居鄭州——蓋好別墅非公事也不來,防的大多是上海返鄭人員,而不是上海人。

群眾普遍認為,最好的資源包括政治政策資源、經濟資源、醫療資源,都在大城市。

2005年左右來到鄭州,一直生活於此,對其發展有兩面性評價,並不是為了批評而批判,至今也沒有收到任何政治性、強制性禁言要求。

參見本人公眾號文章,連結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