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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些雙男主車文短篇?

2021-12-11汽車

我是強制愛文裏的倒黴受,

渣攻拿我喜歡的直男威脅我,

為了救他,我一次次被渣攻抓回施虐。

然而,我卻不知道是他每次暴露了我的行蹤。

最後,他為了50萬的彩禮,打斷我的手腳,親自把我送到渣攻的床上。

我痛不欲生,慘叫著死去。

重生後,當渣攻再次威脅:

「你再不來,我可就對他下手了。」

我無所謂道:

「他也挺好用的。」

後來,有一個危險又迷人的男人找到我,說這輩子一定要護我周全。

1

「阿深,蘇宇結婚了,你只值50萬。」

這句話如魔咒一樣,我在死前仍反復咀嚼這十二個字。

我重生了,重生在了給蘇宇送盒飯的那一天。

「莫深,你不要再給我送午飯了。」

蘇宇神色慌張地把抹茶色的飯盒遞回我手上。

他鼓足了勇氣,擡頭直視我的眼睛,說:

「我有喜歡的女生,我不是同性戀!」

他比我矮一個頭,全身上下的眼鏡、校服、鞋子都是我買的。

我審視著他,開始懷疑上一世的眼光。

他家裏很窮,來的第一天就被周恒罵道:

「嘖,一身臭味。」

我看著他白皙的脖頸,讓一旁的周恒少講兩句話。

他心存感激,把我當成這個學校唯一的朋友。

我情不自禁被他吸引,越陷越深。

手上沈甸甸的飯盒,往日他都是欣然接受的。

只是因為幾句風言風語,他害怕地要跟我劃開距離。

「好,我再也不會了,下次直接餵我家的狗。」

我把飯盒隨手一扔。

明明蘇宇達到了目的,卻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眼裏是明顯的慌亂和自卑。

「莫深,你…你怎麽和那些人一樣?」

「哪些人?你是在說我嗎?」

一只健壯的胳膊勾住我的脖子,話裏滿是嘲諷。

是周恒,上輩子的渣攻。

「你也只敢在阿深這樣對你好的人面前發脾氣了。」

他撿起地上的飯盒,不顧上面沾著的灰,直接抱在懷裏。

我掙開了他的胳膊。

周恒有些不高興,不耐煩地對蘇宇說:

「滾。」

話音未落,蘇宇便慌忙跑了。

周恒嘖了一聲,故意看我的表情:

「阿深,我現在罵他你不生氣了?」

我和周雨家是世交,從小一起長大,在蘇宇沒出現前,一直是好哥們的關系。

「你離我遠點,我不想見到你。」

周恒不爽道:

「好歹也是從小到大的兄弟,為了一個男人跟我吵。」

他邊說邊把飯盒開啟,誇張道:

「阿深,你還給他剝蝦?你都沒有這樣對過我和叔叔阿姨。難道,傳言都是真的?你真的喜歡蘇宇?」

與上一世的遮遮掩掩不同,這一世我坦然地說:

「嗯,是啊,我就是喜歡他。」

周恒怔了一下,眼裏明晃晃的妒意:

「阿深,你喜歡的東西,都是我的。」

我們家總是依附他家,從小到大,長輩都教育我,周恒喜歡的東西,都要讓給他。

周恒便理所應當的覺得,我應該也是他的。

2

周恒琢磨出了各種法子整蘇宇。

上一世,我都會及時地阻止他。

他幹脆憋了個大招。

這一世,我申請調了座位,坐在教室最偏的角落。

周恒找我換座位,我不答應,最後都不了了之。

在又一次東西都被扔到教室外的時候,蘇宇向我投來了求助的眼神。

我轉移了視線,裝作沒看見。

周恒在哄笑聲中來到了我桌前:

「你不是喜歡他嗎?怎麽不去幫他?」

我覺得好笑,反問道:

「你不是最喜歡欺負喜歡的人嗎?我以為你喜歡他呢?讓給你咯。」

周恒聽到我的話後,脾氣立馬上來了,臉氣得通紅,動了動嘴沒說話。

蘇宇的日子更難過了。

我給他買的校服被撕爛了,眼睛被打碎了,鞋子和手機都被扔了。

他曾在我的隱藏在友情中的愛慕下,過得很好。

如今,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他受不了了,在我出校門的路上攔住我,臉上滿是懇求,急得要哭出來。

「莫深,之前是我的錯,你給我帶飯是好心,我不該那樣說你。」

我甩開他的手,好久遠的記憶,想不起來了。

「忘記了,就那樣吧。」

我繞過他,任他在背後如何哀求都無動於衷。

以前怎麽沒有覺得,他這麽煩?

我回到家,媽媽興奮地招呼道:

「阿深,回來啦?我今天中午剛和周恒媽媽吃飯,說要給我們也安排一個專案呢。」

我的父母格外信任周恒,上一世他說我死了,他們也不加懷疑,即使沒見到屍體。

這一世,要想擺脫周恒,還要先弄垮有權有勢的周家。

3

蘇宇的臉上經常帶著傷。

周恒還是不肯放棄,時常來試探我:

「你真的不管他?」

我每次都是一句輕飄飄的「不管」。

這次下課,周恒罵道自己的手表丟了。

他旁邊兩個好兄弟立馬把蘇宇的桌子踢倒。

周恒那只昂貴的表在一堆卷邊的書本中格外顯眼。

「找到了!」

「不…不是我。」

周恒伸手接過遞上前的表,轉動著拳頭,慢慢向蘇宇逼近。

蘇宇無處可逃,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強而有力的巴掌聲響徹整個空蕩的教室,發出了回聲。

蘇宇眼淚和鼻血一起流了下來,弄花了臉。

「想讓我不打你也可以,你求莫深救救你。」

蘇宇用恐慌到極致的眼神可憐地望著我,如待宰的羔羊。

「給老師發訊息了,他說一會就趕來。周恒,你別惹事。」

我晃了晃手機。

周恒緊盯著我,全然不顧我剛說了什麽。

過了幾秒,他嘴角扯出笑,咬牙切齒地說:

「阿深,你還是在乎他的,對嗎。」

「又發神經。」

我毫不留情地罵道,從他面前走過。

他固執地笑著,眼底晦暗不明,閃過一絲陰狠。

4

我剛回到家不久,手機上顯示周恒的訊息:

【你真不喜歡他?那我可就對他下手了。地點在器材室302,你要來圍觀嗎?】

內心沒有任何波瀾,我回道:

【不了,他應該挺好用的。】

那邊立馬秒回:

【你不來,我就跟阿姨說你喜歡男人。】

我媽心臟不好,受不得刺激。

周恒熟悉該如何拿捏我,永遠都是這麽卑劣。

既然這麽想讓我去,那我去便是。

只是,我再也不會像上一世那樣傻了。

我來到周恒發的地方,推開門後,蘇宇倒在地上,哭得淒慘。

臉上的鼻血還沒擦幹凈,這幾日挨打形成的淤青,顯得皮膚更白了。

周恒在一旁笑著,見我還是如他所願地來了,眼底盡是玩味,喚道:

「阿深,過來。」

我的身子條件反射般地抖了抖。

上一世他在酒吧裏,向那些眼睛黏在我身上的朋友介紹我時,用的就是這種口氣。

我一陣生理性的幹嘔。

我知道,周恒需要一個我惹怒他的導火線,才會對我下手。

現在我一點都不在乎蘇宇了,他沒有理由對我做出那種事情。

「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別啊。」

他語氣輕佻地叫住我,故意咳了一聲。

一旁的蘇宇就像跟他串通好似的,開始苦嚎:

「阿深,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不識好歹了!你救救我,救救我。」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演得天衣無縫的兩人。

蘇宇從來沒這樣叫過我,是周恒提前讓他背好的台詞。

我本以為是周恒單方面拿他威脅我,現在看來,其中也有幾分他自願配合的成分。

真賤吶。

「你放心吧,周恒不會傷害你的。他打你,也只是因為…」我一字一頓地說,「他、喜、歡、你。」

周恒聽了,臉色越變越黑。

「我不打擾你們了。」

我擺擺手,身後傳來周恒悶悶的聲音:

「阿深,你真不在乎?」

「不在乎,我說了,你喜歡,就讓給你了。」

正如我想的那樣,周恒並未發火。

我關上了門,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上一世,我心疼蘇宇,沖上去和周恒同歸於盡。

被他按在地上的時候,他在怒氣中灼燒,氣得眼睛通紅,嘴裏念著:

「莫深,你竟然為了他打我。」

我啐了他一口,讓他放了蘇宇。

他惱極了,直接扒掉了我的衣服。

「好啊,那用你來換。」

這一次,誰做的孽,誰自己承受。

我調出手機裏的監控影片,周恒在我走後,狠狠踹了蘇宇肚子一腳來泄憤,罵了好幾句滾。

蘇宇捂著肚子,遲遲沒有起來。

有多痛呢?好像渾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點,渾身僵硬到哪怕有人拿刀子架在脖子上,都無力反抗。

為什麽這麽清楚?

這一腳曾是踹在我身上的,為了我更順從。

我回家的時候,周夫人正在和我媽聊天。

周父剛升了職,還未站穩腳跟,這時候容不得一點差錯。

我擔心地把周夫人叫到一旁,把周恒踹人的影片調出來給她看,憂心地說:

「阿姨,周恒在學校橫行霸道,我擔心要是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會影響到叔叔。」

她本來寵溺地拿出了「小孩子鬧著玩」的借口,聽到我說跟周父相關後也認真了。

「深深,我回家一定批評他!」

她把保養得極好的手放在我肩上,叮囑道:

「你是個好孩子,他從小到大跟你最要好,你也幫阿姨勸勸他。」

5

周恒被周夫人關了兩個星期緊閉。

只是一個月了,也沒見他來學校。

我沒想到蘇宇會主動找我。

自那次器材室後,他每次都盡量避著我走,即使撞上了也像陌生人。

這天下課,他堵在我面前,猶豫不決,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話。

我不耐煩地皺起眉。

他紅了眼睛:

「只是因為我不吃你帶的午餐,你就跟我發這麽大的火?」

多說無益,我直接問:

「你找我有什麽事?」

「我…我想問你借點錢。」

我想起來了,上一世這個時候,蘇宇的爸爸喝酒後摔了一跤,醫藥費欠了20萬。

我遞給他一張卡,讓他先急用,日後若是想還再慢慢還,不還也可以。

他冷冰冰地打掉我手中的卡,說:

「我不需要你這種人的憐憫。」

我以為是我給錢的姿態傷到他了,又開始反省自己的不是。

卻沒想到他轉身就跟周恒做了交易,拿到了所謂的親手賺到的錢。

難怪…難怪那樣對我。

我為上一世的真心感到可笑。

「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家裏的錢不夠用…」

他囁嚅著,卑微地能下一秒給我跪下。

20萬,就足以讓他背叛我。

「我知道你沒錢,只是,你沒錢和我又有什麽關系呢?蘇宇?」

我的語氣極盡諷刺。

「我們不是…不是最好的朋友嗎?」

他移開了眼神,不敢看我。

我冷笑了一聲。

他胡亂地抓著我的胳膊,崩潰到組織不清語言。

「莫深,我是真的不知道哪裏惹到了你,以後你,你給我午餐,我全部,都吃下去好不好?我不說你是同性戀了好不好?求求你原諒我吧。」

從前他哪裏態度對我這麽好過?

非要讓我擺出周恒那樣高高在上的姿態,他才肯這樣卑微地求我。

也罷,從前的我是斷然不忍看到這樣的他的。

「阿深,蘇宇結婚了,你只值50萬。」

這句話又在我的腦子裏回蕩。

我最後一次從周恒身邊逃走,決定從此只為自己而活。

蘇宇這時候主動聯系了我,說對不起我,願意和我攜手相伴後半生。

那晚過得像新婚日,我和他喝了交杯酒。

誰知醒來後,我卻在周恒的床上。

手筋腳筋被挑斷,再也沒有逃走的可能了。

比身體還痛的是,周恒嘲笑著說,是蘇宇動手的,還要挾了他50萬。

也是這句話讓我喪失了活下去的意誌,一心求死。

想起往事,我的身體抑制不住地顫抖。

緩緩,我看著蘇宇期待的眼神,開口道:

「我真的,真的希望從來沒有認識過你。」

我們的關系再也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他自然知道這話是真心的,緊拽不放的手松開了。

6

家裏來了貴客。

是周恒的遠房表哥,周清。

我看見他的那一刻,往日的記憶又湧上心頭。

上一世,我痛苦地癱在床上,恰好被來周恒家拜訪的他看見。

我和他並不熟,僅有的幾次,也只是周恒向他炫耀我這個聽話的小寵物。

我別無選擇,懇求他殺了我。

他高高在上地俯視我,毫不猶豫地用一把尖刀爽快地結束了我的生命。

只是,他怎麽這麽早就出現了?

「你叫莫深是吧?我是周清,周恒的表哥。」

他站起身,友好地跟我打招呼。

「兒子,楞著幹什麽!」

聽到媽媽的催促,我伸出手跟他相握。

不知是否是錯覺,我覺得他攥著我的手格外用力。

父母又招呼起他來,面對這個雖然才30歲卻位高權重的男人,他們鼓足了勁兒討好。

酒杯交錯中,身著高定西裝的男人遊刃有余地在名利場中談笑風聲。

他毫不掩飾地表現出對我的欣賞,爸媽很高興,讓我多跟他學習學習。

甚至飯後留給我們足夠的獨處時間。

「莫深?是嗎?」

他扮演著知心哥哥的模樣,眼睛卻瞟向我的鎖骨處。

似是確定上面沒留下什麽痕跡,他緩了口氣。

「你,在學校有喜歡的人嗎?」

為什麽要這樣問我?說的是蘇宇嗎?難道他也重生了?

「沒有。」我如實回答。

他垂下眼睛,看不出多余的情緒,說:

「其實,你都還記得吧。我也還記得,記憶一恢復就迫不及待來找你。周恒為難你了嗎?」

哪怕上一世他對我有恩,我也不願和周家人多交涉。

「你表弟的事,你問他。」

「你還是這麽…倔。」

他輕笑了一聲,一向皺起的眉毛舒展看來。

上一世,周恒很愛向他這個表哥炫耀我。

「表哥,只要我一個眼神,他就乖乖地從門那邊爬過來舔我的鞋底,你信不信?」

酒後,周恒迫不及待地跟周清展示。

我聞言自覺地跪下,麻木地向他爬去,乖乖地在他褲腿處伏下來。

一旁沈穩有磁性的男聲提醒道:

「再乖的寵物,也有咬人的那一天。」

周恒還沒消化話中之意,一把水果刀就像他的心口處刺去。

刺歪了,周恒流了許多血,暈了。

我渾身無力地癱坐在地上。

旁邊的男人卻當看了一場有趣的表演,註意力全在我身上,起身把我額前長長的頭發撩開。

他貼近我的耳朵,如毒蛇吐信般危險卻又讓人放下戒備:

「你這麽漂亮,不如跟了我。」

我狠狠地瞪他,他卻用指尖細細摩挲著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