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講個故事。
三年前，我的老家發生了一起命案。
事情並不復雜。
女人在路邊攤買了一碗涼皮，吃出來一根毛發，跟攤主大開臟口。
攤主自知理虧，又是退錢又是道歉，但女的依然得寸進尺，汙言穢語喋喋不休外，持續足足有一刻鐘。
最後人們以為她消停了，她卻又一腳踢翻了攤子的垃圾桶。
攤主默默收拾，大概以為忍讓就可以讓這活祖宗消氣。
結果女人的男伴尋來，上來不由分說，一腳踹翻了涼皮攤子。
涼皮、黃瓜、豆芽、香菜鋪了一地，麻醬和富鹽水在烏黑的地上淌開。
也是在此時，攤主突然暴起，從攤子裏翻出了明晃晃的刀子。
謔！
誰也沒想到，這位看起來有些懦弱的攤主居然霎時亮出了刀子。
說時遲那時快，眾人的驚詫余聲還沒消停，男人身上已經是三刀六洞了。
有一刀大概是紮到了男人大腿動脈，他起不了身，在地上爬，腿腳拖行間，血流了一地。
最後救護車來的時候，男人血已經流幹了，拉醫院去也就是走個過場罷了。
……
這事是我在村委會老年情報中心聽的，我至今還記得那天某位長者說的一句話。
「罵人家、打人家，都不要緊 ，掀人攤子，斷人生計，那不得跟你拼命。 」
故事講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