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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恐怖遊戲後,我高度近視看不清,我薅住大佬感嘆:身材真不錯

2024-12-17女人

歡迎踏入「幸福家園」挑戰關卡。

若能在此關卡中存活滿七天,即算作成功通關。

遊戲開始時有30名玩家;現在,還有30名玩家幸存。

祝願所有玩家玩得開心!

一場車禍後,我眼前閃過一道耀眼的白光,隨後我便站在了一座大廈前,耳邊回蕩著奇怪的機械聲音。

由於我的視力非常差,三米開外的物體都難以辨認。

我看不清這座大廈的外觀,也看不清楚周圍人的面容,只能隱約看到人影。

這時,一個聽起來很脆弱的女學生帶著哭腔說:「嗚嗚嗚,這是什麽地馮啊?我想回家。」

一個染著黃發的家夥暴躁地吼道:「誰在搞鬼?放我回去!」

接著,一對看起來比較穩重的男女走了出來,他們自稱是資深玩家,分別叫紅姐和俊哥,熱心地向我們解釋情況。

他們說這裏是無限流的遊戲,所有被卷入這個遊戲的人都是已經去世的人。

如果能完成所有的挑戰關卡,並且積累到傳說中的9999分,就能復活。

一聽到有復活的可能,我急切地問:「那完成一次挑戰關卡能得到多少分呢?」

紅姐似乎情緒不高,輕聲回答:「這取決於你通關時的恐懼值,如果你以99的恐懼值通關,最後只能得到1分。如果你的恐懼值達到了100,那就意味著死亡。」

恐懼值,顧名思義,就是你的恐懼程度。

資深玩家熟悉遊戲規則後,基本上能把恐懼值控制在60以下。

至於新玩家,情況就沒那麽樂觀了。

我摸著下巴繼續問:「那如果以0恐懼值通關,能得到100分嗎?」

我的話音剛落,我的一切行動都被直播了出去,無數彈幕開始嘲笑我:

【這個新玩家真是自大!雖然「幸福之家」只是S級關卡,難度不算最高,但由於其變態的難度,至今還沒有人能夠首次通關!】

【上次第一工會的明神不就是在這裏失敗的嗎?都已經堅持到第六天了,結果還是失敗了。】

【糟糕,這次隨機匹配只有紅姐和俊哥兩個資深玩家,他們兩個加起來也比不上明神,看來這次又是全軍覆沒的局面。】

咱們得趕緊挑個房間了。

紅姐提了一嘴,盡管之前沒人能過這關,但那些掛了的家夥也積累了些經驗。

這座樓有三十層,一梯一戶,每層只能住一個人。

而且,這個幸福之家實際上是個角色扮演類的恐怖遊戲。

每個房間都有一些古怪的「住客」,他們會扮演玩家的各種親密角色。

所以,七天的朝夕相處,恐怖感怎麽可能不大起大落呢?

俊哥急忙打斷了紅姐的話,拉著她,他們倆分別選了一層和二層。

一看到老手這麽做,聰明人也緊跟著,都選了低層。

因為我近視,跑不快,只能等大家挑完。

最後,就剩三十層給我了。

因為我看不清,彈幕又開始喋喋不休:

【這新手肯定沒戲,誰不知道樓層越高,Boss越厲害。】

【尤其是三十層,全都是大Boss,人稱死亡之家。】

我到了三十層,四處看了看,發現跟現實世界差不多,就是血腥味濃了些,墻更紅了點,溫度更低了些,燈光更暗了些......

而且,這兒可是大公寓!還有我夢寐以求的家人呢!

現實中,我不僅是個高度近視的廢人,還是個孤兒,更是個窮光蛋!

我走到門口,毫不猶豫地伸手,使勁敲了敲門,大聲喊道:

「快開門啊,我回來了!再不開我要餓扁了!」

彈幕都傻眼了:

【她這是找死吧?哪個玩家不是輕輕敲門,或者在門口等著那些詭異的家夥心情好開門。

【不想看這種沒腦子的莽撞女人,我換個直播間,去看看紅姐。

【看!接著看!我倒要看看她怎麽完蛋!】

他們根本搞不懂我的思路。

既然要扮演角色,和這些怪人打成一片,當然是越自然越好。

難道回到現實裏的家,還得客客氣氣地問:「有人嗎?請開門?」

隨著敲門聲,門「吱呀」一聲開了,一股冷風吹遍我全身。

我滿足地嘆了口氣,這裏簡直是避暑的好地馮,夏天連空調都省了。

低頭一看,發現一個矮小的紅色影子。

雖然看不太清楚,但從那兩根辮子的擺動來看,應該是個穿紅裙子的小女孩。

小女孩陰森森地一笑,突然向我撲來,冷冰冰的小手掐住我的脖子。

我順勢抱住她,摸著她的裙子濕噠噠的,立刻不高興地說:

「小孩子怎麽能穿濕衣服呢?快脫了,我帶你去換幹凈的!」

我嗅了嗅,聞到一股血腥味,又著急地問:

「你是不是受傷了?藥箱在哪裏?我幫你處理。」

彈幕上滿是無奈的吐槽:

【大姐,睜大你的眼睛看看,這是死亡之家的頭目之一,她那紅裙子不是濕的,是她殺人後染紅的!血腥味不是因為她受傷,而是她裙子上的血。】

【等她回去,她肯定沒命了。】

可惜我看不到這些彈幕,我一邊抱著小女孩進屋,一邊幫她脫下紅裙子,從她精致的公主房裏找出新的白裙子給她換上。

小女孩掐在我脖子上的小手不知不覺松開了。

感覺到她的迷茫,我拿起熱毛巾,靠近了些,一點一點擦幹凈她臉上的血跡。

這才看清,原來是個可愛的小女孩。

我笑著說:「作為家人,互相幫助是我應該做的,不過,你是不是該親我一下,表示感謝?」

小女孩扭扭捏捏地拉著白裙子,偷偷親了我一下臉,又快速離開。

聲音軟軟地說:「謝謝媽媽。」

什麽?媽媽?

我就這樣無痛當媽了!

這真是太刺激了!

要知道,我現實中就聽多了各種生孩子的痛苦,我雖然想要家庭,但最怕的就是生孩子。

我剛安慰好小女孩,讓她睡一會兒,就聽到耳邊傳來機械的聲音:

【初始玩家:30人;現存活:20人。】

沒想到,只是選房子,就死了10個玩家。

我開啟手機,把手機拿到眼前,這才勉強看清螢幕上的字。

原來是大家在玩家群裏交換資訊,比如其他玩家是怎麽死的。

據說,暴躁的黃毛和另外三個男人為了搶3樓,大打出手。

最後,黃毛勉強贏了,住進了3樓。

只見黃毛剛敲開門,一個狗頭人身的怪物就走出來,張大血盆大口,直接把黃毛整個吞了進去。

最後還嚼了嚼,吐出幾根沾著肉的白骨。

在狗頭半開的門裏,其他玩家看到了一大堆白骨,他們猜測,那可能都是以前玩家的骨頭。

看到這些,幾乎所有新玩家的腎上腺素都飆升了。

現在除了紅姐和俊哥,每個人的驚悚值都高達50,這才第一天!

還有一個中年大叔,是在走進10樓大門的那一刻,驚悚值飆升至100,直接死了。

其他玩家也是各種離奇的死法,要麽被驚悚殺死,要麽被嚇死。

當然,這些都和我沒關系。

我站起來,趁著小女孩睡覺,勤快地從浴室裏找到拖把,把整個房子都打掃了一遍。

紅色的地磚被我拖成了白色,我真能幹!

墻壁上凝固的那些紅色,實在擦不掉,我就用鏟子把紅色鏟掉。

等我忙完,已經是下午,我累得腰疼,趴在小女孩旁邊的沙發上沈沈睡去。

等我再次醒來,被一道冰冷的氣息包圍著。

房子裏很暗,我面前站著一個模糊的黑影。

雖然看不太清楚,但他說的第一句話,我就被他的聲音吸引了。

他輕聲笑道,嗓音低沈而迷人:

「哈哈,真逗,竟然能在思思手裏活到今天。」

緊接著,小蘿莉思思冷冷地開口:

「你最好別碰她,這個媽媽挺有趣的,我打算留著好好玩玩。」

男人沒有搭理她,大手一揮,小蘿莉思思就像被彈開一樣,從沙發上飛了出去,撞到了陽台的玻璃上,發出了「砰」的一聲巨響,伴隨著骨頭斷裂的聲音。

男人冷笑一聲:「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麽跟我說話?真以為自己是我女兒了?」

我實在忍不下去了,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嘴裏嘟囔著:

「誰給你的勇氣,這麽跟孩子說話?哪有你這樣的父親?」

我本想給他一巴掌,但手一滑,卻抓住了他的腹肌。

嘖,這觸感,我忍不住多摸了幾下。

看到男人快要發怒,全身散發著黑氣,我趕緊補充道:

「思思是我的寶貝,你是我的寶貝,我們就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其實,那個,親愛的,你的身材真的很棒,就是怎麽感覺有點矮?

「沒關系,現在我來了,以後我每天都會給你們做好吃的,保證你們父女倆都能長得高高的。」

彈幕瘋狂刷屏:

【天啊,她在說什麽?她怎麽敢在斷頭大Boss面前說這些!】

【終於等到斷頭大Boss了,他應該是幸福之家副本裏最強的Boss了吧?當初明神就是死在他手裏的。】

【但是,大Boss臉上為什麽看起來有點紅?我是不是看錯了。】

【樓上的,你真是想多了。】

直播間裏的觀眾都在等著男人扭斷我的脖子。

以前的玩家都是這樣的結局。

真是出乎意料,轉瞬之間,那哥們兒一擡手,就把手裏提著的頭顱給安回了自己的脖子。

接著他靠過來,那股子高冷邪氣的範兒蕩然無存,聲音裏帶著點說不出的委屈:

「我矮嗎?我可是有著實打實的一米八六的身高,你再好好瞧瞧?」

現在這世道,就算再怎麽奇怪,只要是男人,都會在乎自己的身高問題。

「寧念,我建議你,好好地看。」

那哥們兒突然叫出我的名字,聲音悅耳得讓我的心臟「撲通撲通」狂跳。

我一邊猛拉他的領帶,讓他整個人都壓在我身上,一邊故意做出嬌柔的語氣:

「看不清楚,再靠近一點。」

面對眼前放大的帥氣臉龐,我心裏暗自竊喜:

幸好幸好,這個破恐怖遊戲只看重驚悚程度,不看重心跳速度。

否則,我肯定早就掛了。

看到那哥們兒一直沈默不語,我擔心他生氣,立刻露出星星眼,討好地說:

「哇塞!你一米八六,我一米六六,這最萌的身高差,咱們簡直是天作之合啊!」

穿著西裝的男人臉紅到了耳根,他正要開口。

緊接著,那個剛把骨頭拼好的血衣小蘿莉沖了過來,一腳把他踹飛到天花板上,讓他摳都摳不下來。

然後,小蘿莉無辜地看著我,和我貼臉,眼神中帶著濕潤:

「媽媽,思思,餓餓,飯飯。」

這誰能受得了啊!

我立刻從冰箱裏翻出食材,瞇著眼睛,樂呵呵地去給小蘿莉……還有老公做飯了。

我這手藝可不是吹的,他們父女倆把碗盤都舔得一幹二凈。

我洗澡的時候,似乎聽到他們父慈女孝地在聊天:

「思思,其實留著這個女人也不錯,她做的飯菜挺好吃的。」

「可是,爸爸,明天那兩位回來,知道我們以後不吃他們做的飯會氣炸的。」

「那也叫飯?他們敢有意見,我先解決了他們。」

「好的,我幫你望風。」

洗完澡的我自覺地占據了主臥,偷偷地從被窩裏探出頭,看到那道黑影一直坐在沙發上不動。

於是我溫柔地開始展示自己的賢惠:

「老公,要不你自己去浴室洗澡,我在廚房幫你洗頭怎麽樣?這樣更快一些。」

彈幕:【這是什麽奇葩建議?】

真是讓人難以置信,那個砍頭的老大竟然同意了我的建議。

我們最後決定各自行動。

我在廚房裏洗著那個家夥的腦袋,同時哼著小曲。

觀眾們看到這奇怪的一幕,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我覺得吧,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寧念也是個變態。】

他們哪裏曉得,對於我這個深度近視眼來說,手裏洗的不過是個長毛的黑皮大西瓜罷了。

突然,我手裏的「黑皮大西瓜」開口了:「你心情不錯啊?」

我坦白說:「那當然,我覺得我和你們父女倆相處得很融洽,肯定能順利透過這一關。」

黑皮大西瓜盯著我,突然露出一個既詭異又帥氣的笑容:

「你會如願的,寧念。」

我溫柔地註視著他……其實看不清楚,別在意這些小細節。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呢?」

黑皮大西瓜,不對,是那個砍頭的老大突然整個腦袋飛了出去,和剛從浴室出來的身體完美對接,又變回了那個英俊的一米八六大漢。

這位男士似乎想起了什麽不開心的事,聲音變得沙啞:

「我沒有名字,如果你願意,可以幫我取一個。」

說完,他快速離開,情緒低落地告訴我,他要去客房休息。

唉,這老公,真小氣,就不能讓我摸摸他的腹肌嗎?

我抓了抓頭,一時半會兒也沒想出什麽好名字,就回房間繼續思考。

正想著呢,突然,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在我的被子裏閃現,小臉在黑暗中發著光。

簡直就是恐怖片現場。

幸好我視力不好,只看到一個模糊的白色影子。

「媽媽,別管那個斷頭怪,今晚,思思要和媽媽一起睡。」

原來是思思,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溜進了我的被窩。

我捏了捏她的小臉蛋,把她抱到我懷裏,輕聲告訴她:

「不可以叫爸爸怪人,他會難過的。」

思思疑惑地看著我,張開了嘴,露出了沒有牙齒的血紅嘴巴:

「嘻嘻~可是,我也是小怪物呀,他們還叫我小狐貍精和小賤人呢。」

哎,我長嘆一口氣,努力想糾正這個小丫頭片子的歪理:

「那些家夥是誰?他們這麽說你,媽媽以後要是再碰上他們,不管怎樣,都會幫思思狠狠地懟回去,打回去。」

「可是思思,你不能這麽貶低自己,媽媽聽了會很難過的。」

然後,我就這麽絮絮叨叨,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我並不知道。

在我沈睡的時候,思思緊緊依偎著我,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熟睡的臉龐,她的裙子一會兒變紅,一會兒又變白。

接著,她輕聲自言自語:「媽媽會難過的,不能讓媽媽難過。」

彈幕裏也充滿了緊張的氣氛:

【頭一次看到血衣蘿莉的鬼氣這麽強烈!最後裙子居然一直保持白色,沒再變過。】

【哇塞,這個新來的家夥竟然改變了血衣蘿莉的特性,真有兩下子!】

第二天,我是被機械的播報聲吵醒的:

【初始玩家:30人;現在存活:15人。】

我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機,看到玩家群裏在討論昨晚又有人掛了。

有三個是被詭異幹掉的。

另外兩個不知道遭遇了什麽,恐怖值直接爆表,也掛了。

我突然收到紅姐給我發的私信:

【寧念,你還好嗎?昨天我一直和二層的詭異鬥智鬥勇,沒來得及和你聯系,前三天,你一定要抓緊時間搞定自己的‘家人’。我看過明神的直播,這是我所知的資訊,就當是給你的補償了,怪我沒提前告訴你選房的規矩,害你得住在30層。】

紅姐還在群裏給不少新玩家出主意,俊哥偶爾會冒出一句:

【幹嘛告訴這些新手,我看你就是心太軟,幫他們對我們又沒什麽好處。】

紅姐則耐心地回復:【大家能相遇不容易,別這麽計較。】

結果,活下來的玩家都對紅姐感激涕零。

這兩個老玩家,真有點意思。

我微微一笑,把臉貼在螢幕上給紅姐回了一句:

【我很好,多謝關心。】

斷頭大Boss一手提著自己的頭,一手提著穿白裙子的思思,正在舉‘啞鈴’。

看到我抱著手機,他好像明白了什麽,眉頭一皺:

「不要太過……」

話還沒說完,他突然捂著胸口倒下。

思思一臉焦急,趕緊扶住他。

我也立刻沖過去,用身體接住他。

副本規則限制NPC向玩家透露具體的過關資訊。

門外傳來了「咚咚咚」的踏步聲,每一下都像是踏在了我的神經上,讓我的耳膜跟著一起顫動。

思思迅速地撲向我的懷抱,好像要用她的身體把躺在我懷裏的無頭大Boss擠出去。

「媽媽,是外公外婆從老家回來了,不用擔心。」

那個男人也不示弱,穩如泰山,猶豫了片刻,他迅速抓住我的手,面帶羞澀地重復道:「別害怕。」

真是個單純的大Boss啊!

不怕,反正我也看不清楚,看不清楚的都當作普通人。

反而挺期待新NPC的加入,幫我過關。

看來,是兩位很「健康」的老人家呢。

鑰匙在鎖孔中轉動時,直播間的彈幕也開始你來我往:

【有點期待腸大爺和黑老太,我不信沒人能對付這個寧念。】

【樓上的你怎麽想的?如果新玩家能首次通關,也給我們後來者提供了寶貴的經驗,對吧?】

「啪嗒」一聲,門開了。

迎面走來兩個怪異的身影,他們微微彎著腰,好像背著兩個巨大的編織袋。

看到無頭大Boss倒在地上,老婦人立刻尖叫著沖過來,一把推開我,嘴裏怒斥:

「你這個黑心腸的毒婦!你怎麽敢傷害我兒子的?我要你償命!」

就像厲鬼來索命,我被一股黑氣包圍。

靠近一些後,我才看清,老婦人瘦得皮包骨頭,好像只剩下一副骨架,勉強撐起那身衣服。

頭發一根不剩,五官模糊不清,只能清楚地看到嘴巴的開合。

暴露在外的皮膚全部燒焦,像是剛從火裏拿出來的木炭。

如果不是聲音,我還真難以認出她是個女性。

我急忙伸出另一只手,抓住黑老太的木炭般的手,心疼地說:

「媽,您的皮膚怎麽這麽幹燥?昨晚我自己用黃瓜做了個面膜,要不要給您試用一下?」

正在罵罵咧咧的黑老太一楞,然後結結巴巴地說:

「啊,也、也可以……」

果然,哪個女性不追求美麗呢?

我拿出一盆黃瓜,準備給黑老太太敷面膜,老頭子卻不高興了。

「老太婆,你不是說要給新媳婦一個下馬威嗎?」

我直視著斷頭的大Boss,不屑地撇了撇嘴:「原來你還有過前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