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一度非常迷戀高爾夫。在嫩綠的草坪上揮動球桿,白球劃出優美的弧線,就像放飛的希望一樣,高貴瀟灑。
但是說來慚愧,我只在電視裏看過別人打高爾夫,但這更加深了我的渴望。
我可太想打高爾夫了,我告訴了我的好兄弟李魚,他拍拍我的肩膀說,兄弟高爾夫球太費錢了,那哪是我們這點生活費能玩的遊戲,不過不就是拿個桿子打球嘛,走我帶你玩個差不多的。
然後他帶我去了撞球廳。
他遞給我根桿子:「綠草坪、球桿、白球,你就說一不一樣。」
我說這根桿子太直了,我比較喜歡彎的。
他說別廢話,快開球。
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麽。說來也怪,當我趴在撞球桌上,忍不住想我此刻正在嫩綠的草坪上揮動球桿,放飛自由的白球劃出優美的弧線。
從那以後,我發現我真的非常喜歡球飛出的那種感覺,然後我加入了學校的鉛球隊,練出了一副好臂力。
再後來,又進了標槍隊。
或許在我靈魂深處,向往的就是那種流星般劃過天邊的自由,我非常熱愛標槍這個運動。但我還是常常會記起,那個午後,從我手下飛出的那顆球。
於是有一天,我又和李魚去了那家撞球室。
李魚說,這次你不會再吧球打飛了吧,你這可是丟鉛球的胳膊,好家夥上次把我打成了伏地魔。
我有點不好意思,說兄弟你放心,這次肯定不會。
說來也怪,當人經常做某項運動,就會形成肌肉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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