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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女主懷孕了(甜文)不敢告訴男主的?

2022-08-22親子

和虞國大將軍發生一夜情後。

我帶球跑了。

三年後,他帶著五百人馬將我的小院圍的水泄不通。

見到我兒子,他把村裏所有的男人都抓了過來。

問我兒子:「說,他們誰是你爹?」

我努力暗示兒子認隔壁鐵牛。

結果他邁著小短腿就跑過去掛在傅瀟腿上。

「爹爹,我和娘親已經三天沒吃飽飯啦!」

1

要說我和傅瀟是怎麽產出這麽個東西的,那還得從三年前的那一夜開始說起。

那年傅瀟打了勝仗。

封了驃騎大將軍。

還是虞國史上最年輕的大將軍。

凱旋歸來那一天,從城東到城西全是擠滿了人迎接他。

皇帝給他封了黃金萬兩,大將軍府邸一座。

規格僅次於親王府。

那晚,將軍府大辦酒宴賀喜。

我隨同師傅一起去將軍府送酒。

順便吃了個席。

吃到一半,肚子疼上了個茅房。

上完回來就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歪歪倒倒的走在廊上。

我發誓我當時就是單純好奇跟了上去。

想著看人喝醉了要不要幫幫忙什麽的。

結果跟在他身後剛一走到房門口。

就被一把子拉了過去。

然後就落入了一個結實的胸膛。

他渾身散發著酒氣。

還有一道呼出的重重的熱氣落在我額頭上。

我的手不小心搭在了他的脖頸上。

燙的有些不合常理。

我擡頭看他。

唇紅如櫻,微微張開,呼出的是師傅新釀的桂花釀。

好香...好軟...

好好親...

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的嘴巴已經湊上去了。

我定住了。

他也定住了。

這個時候我才借著外面的燭火完全的看清楚他的臉。

修長疏朗的眉眼,透印著外面的燭光。

卻看不清裏面究竟有何韻味。

尷尬,實在是尷尬。

但酒意弄人,偏偏那墨黑的衣領又敞開著。

露出一大片誘人的胸膛。

還有那張連暗夜也遮不住俊俏的臉。

看著看著我竟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實在是忍不住,我又親了一口上去。

雖然很可惜,但本想著親完這一口,我就乘其不備跑了的。

結果被對方用手死死的壓著後腦勺。

讓我抵著對方的唇不能離開。

到了快要不能呼吸,他才放開。

然後隱隱的聽他說了一句:「別走。」

然後他開始更加的大膽。

手也逐漸不安分起來。

在濃烈的熱氣包裹下,我很積極的回應他。

本著二十年也該嘗嘗葷了這個想法。

我借著酒勁把自己全方位交代了。

該說不說,大將軍不愧是驍勇善戰的大將軍。

直接給我累睡著了。

等到再醒來的時候。

外面已是夜深人靜。

枕邊也沒了人。

酒意退去。

我清醒了,我後悔了。

剛準備撤退,就聽見外邊傳來聲音。

「將軍。」

另外一邊淺淺應了聲。

開門之際,我立馬裝睡。

細微的腳步聲逐漸逼近。

然後坐在床上,輕輕的撫摸了我的臉。

說真的,很癢。

在我快要忍不住時,他收手了。

接著感受到身邊傳來的重量。

好一會兒緩慢有力的呼吸聲才從我耳邊響起。

我慢慢的睜開眼。

那張臉就近在眼前。

剛才外面有人叫他將軍。

難道他就是赫赫有名的傅瀟傅大將軍?!

我竟然主動睡了大將軍?!

救命!

我一介小老百姓要知道這人是大將軍,誰敢啊!

要是讓他知道我一個小村姑勾引了如此尊貴的他。

不得扒我一層皮?

於是乎為了保住我的小命。

那晚我連夜逃走。

遇人問我是誰就說是送酒的小販。

喝醉睡著誤了時辰。

他人見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也就放我走了。

出了將軍府連夜帶著行囊逃到了鄉下。

再後來月事遲遲不來,找郎中瞧了才知道有了身孕。

橫豎也是自己身上的肉。

也舍不得丟掉,就自己在鄉下竹林裏買了個小院踏踏實實住下來了。

平時就用自己釀的酒在鎮上去賣來維持生計。

再後來小阿九就出生了。

因為生的乖巧可愛,人也機靈活潑。

周圍的鄰居們也都很照顧。

時不時的提點肉啊米啊這些。

大點的哥哥們也會做一些小玩耍給小阿九。

再後來,就是眼前這幅情況了。

2

我是真沒想到他會找過來。

關鍵是這都三年了啊。

以至於看見他的時候,我才把記憶中那個模糊的他和現在的他貼合在一起。

院子裏面的男人們已經被他遣散了。

現在的他正坐在我低價收購的太師椅上寵溺的抱著我兒子。

而我跟著犯錯的下人一樣站在他跟前。

低著頭,等著他發落。

心裏盡想著他會不會因為我私自生下了他傅家的種而把我淩遲。

「你叫什麽名字?」傅瀟說話了。

我以為他在問我。

立馬回答道:「回將軍,民婦叫徐藜。」

他聽後神色一頓。

隨後說道:「本將軍不是在問你。」

「啊?」

坐在他腿上的徐九問道:「爹爹是在問小阿九嗎?」

傅瀟笑著刮了刮他小鼻頭,點頭道:「對。」

「哦。」我繼續低頭。

「我叫徐九,爹爹也可以叫我小阿九。」

「你娘親給你取的?」

「嗯!」

「爹爹覺得好聽嗎?」

「好聽,娘親給你取的都好聽。」

「爹爹,你為什麽現在才回來找小阿九啊?」

不愧是我兒啊。

問出了我心中所想。

我悄悄擡眼看傅瀟的反應。

哪成想剛好跟他對上了。

慌的我趕緊撇開。

「這就要問你娘親為什麽始亂終棄了。」

!!!

什麽東西就始亂終棄?

小阿九轉過來問我:「娘親,什麽是始亂終棄啊?」

......

別問我。

沒結果。

我的沈默換來了我的罪名。

面對父子倆一大一小的註視。

我只得解釋:「就是,就是你娘親只要你沒要你爹爹。」

......

沈默。

傅瀟的沈默。

「那娘親現在還要爹爹嗎?」

......

凝視。

傅瀟的凝視。

兒啊,你要不聽聽你問的這都是些什麽啊?

「徐娘子——」

院子外孫大娘的聲音突然傳過來。

她提著一籃子吃食走進院兒裏。

「徐娘子,今兒不是你相公忌日嗎?還在這兒閑聊為什麽呢?」

說罷,她轉眼就看見了傅瀟。

「喲,有客人啊。」

此時的傅瀟,臉已經黑成了碳。

場面一度尬住。

3

當初來到村子裏的時候,為了不讓那些人嚼舌根。

就外傳我丈夫在外戰死,只留下了我們孤兒寡母。

村裏孫大娘極其熱心。

每年都會記住我說的忌日來同我一起去祭祀那個空墳。

不過孫大娘這一出倒是一個否認阿九是傅瀟兒子的好機會。

我瞧了眼傅瀟,立馬走過去迎接孫大娘。

「是啊,我本來該去的,這不是家裏來了客人,就遲了些。」

說完走過去從傅瀟身上抱起阿九。

「小阿九,今日該去看你爹爹,你忘了嗎?」

三歲小孩兒聽風就是雨。

立馬就勾住我的脖子道:「對哦,今日要去看爹爹。」

我笑了笑,然後裝作不好意思的對傅瀟道:「將軍多有得罪,我家小兒年少無知,且從小就沒了父親,長大了也就是見著好看的人就叫爹爹,還請將軍莫要怪罪。」

孫大娘也笑著在一旁搭腔:「是啊是啊,小阿九啊還叫鐵牛爹爹呢。」

感謝孫大娘。

不過傅瀟的臉色更難看了。

感覺都能立馬上陣殺敵了。

我瑟瑟發抖。

為了讓他更相信,我誠摯的邀請他和我一起去祭拜。

他咬牙道:「好啊。」

於是他跟著我們三人的身後來到了竹林的一處墳墓。

那是我來這兒的時候連夜挖的。

還立了一個木碑。

上面寫著【丈夫徐瀟之墓】

「徐瀟?」

這是傅瀟看見墓碑說的第一句話。

我掩面哭泣:「是啊,我那短命的徐郎,竟然就丟下我們母子倆自己走在了前頭。」

說完擦兩滴眼淚。

傅瀟開始追問:「哦?不知道阿九爹爹是怎麽走的?」

「戰死的。」

「哪一年?」

「三年前。」

「哪個戰營?誰的部下?」

「錦翎衛,白奇將軍部下。」

「哦錦翎衛,還是白奇部下的。」

我極其心虛的點頭,這兩個名字實則是三年前在我在將軍府聽那些賓客講的。

講的就是什麽錦翎衛,什麽白奇將軍。

不過無所謂,只要將傅瀟騙過去了就行。

「既是我虞國沙場上的將士,本將軍定當親自敬酒悼念。」

說後他向孫大娘討了一杯酒灑向墓碑。

我撓了撓鼻頭。

心虛,還是心虛。

祭奠過後,傅瀟又跟隨我回到了小院兒。

臨到門口前。

我攔在他身前,行了個禮:「不知將軍此次前來還有何事?」

還沒等他回我,我兒子就脫離我的懷抱投向傅瀟去了。

「爹爹,今晚可以挨著小阿九睡覺嗎?」

......

兒啊,真是我的好大兒啊!

傅瀟伸手接過阿九,笑道:「好啊。」

然後二人直接略過我徑直向屋裏走去。

「欸,不是,你們。」

4

托了我兒的「福」。

傅瀟在我這兒住下了。

晚上我把阿九哄睡著後。

去到院裏。

他正坐在那太師椅上優哉遊哉的賞著月。

我走到他身側。

「將軍,阿九睡著了。」

「嗯。」

我偏頭看他。

「你不走嗎?」

他搖頭:「不走。」

「為何?」

他不答,反問:「徐娘子這麽急著趕本將軍走嗎?」

我脫口而出:「對啊。」

......

「不是,民女是想說民女這兒是陋室,自然是比不上您的將軍府,怕怠慢了將軍。」

他道:「無妨。」

......我有妨。

大將軍要留,我又能奈他如何?

轉身去給他收拾了一間屋子出來。

「既然將軍不嫌棄這裏的話,那只能委屈將軍了,我已經收拾了一間屋子出來,將軍要是賞月賞累了,就早些回屋歇息吧。」

他起身向我屋子走去。

「本將軍要挨著小阿九睡。」

我追上前去。

「小阿九睡姿一向不太好,民女怕打擾將軍清夢。」

「無妨。」

來到床前,看他執意如此,我便也作罷。

妥協道:「好吧,那將軍挨著小阿九,民女去睡隔壁屋。」

我剛要走,小阿九就睜開眼睛拉著我的衣袖。

奶聲道:「娘親,你去哪兒?」

我俯身柔聲道:「小阿九不是要爹爹跟你一起睡嗎?娘親就去旁邊那間屋子睡。」

「娘親不可以和爹爹一起挨著小阿九睡嗎?」

......

我看向傅瀟。

他早已經躺進裏邊。

撐著手看我。

似是在看我的笑話。

「這張床太小了,娘親睡不下。」

小阿九聽後朝裏邊拱了拱。

讓出一片空位。

「娘親,這裏可以睡。」

我真的謝謝你,為娘的好大兒。

見我猶豫不決。

傅瀟開口了。

「三年前你和本將軍做的事怎麽沒見你這麽猶豫?」

!!!

他他他在說什麽虎狼之詞?

「呵呵,將軍真是愛說笑了。」

「這不是怕對將軍失了體統。」

他唇角勾起:「無妨。」

夜深人靜,傅瀟已熟睡。

簡直就是逃跑的大好時機!

帶上銀兩,帶上我兒。

跑!

等天微亮的時候,我們已經到了車坊。

順利的租到了馬車。

也順利的上了車。

一個時辰後,阿九醒了。

在我懷裏睡眼惺忪。

「娘親,我們這是在哪兒啊?」

「我們要換一個地方生活了。」

「那爹爹呢?」

「阿九,你要記住,那個人不是你爹爹。」

說完我又怕他傷心,找補道:「阿九放心,以後娘親給你找一個又帥又好的爹爹。」

「不知徐娘子想去哪兒找又帥又好的爹爹?」

5

率先反應過來的是小阿九。

「爹爹!」

馬車停了下來。

等我拉開門簾一看。

這哪裏是去臨縣的路。

這分明就是進城且去將軍府的街道。

這個狗傅瀟居然把我們娘倆拉到了他家!

小拳頭已經握緊了。

今日他要是敢搶我孩子。

晚上做鬼我也不放過他。

傅瀟鉆了進來。

「不知傅大將軍拉我們到這裏來是何意?」

小阿九早已經供進了他的懷裏。

「你知道是何意。」

果然,就是想搶我兒子。

「昨日我已同將軍說過,阿九的親爹已經戰死沙場了,還望將軍自重。」

他不知道從哪兒掏出個螞蚱似的小玩意兒給阿九。

一眼都不曾看著我。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錦翎衛是我帶領的,白奇也是我的部下。」

我還真不知道。

所以他昨日知道我在胡說八道?

既然被拆穿,也沒什麽好隱瞞的了。

「傅瀟,阿九是我走之後才得知的,這三年來我們相依為命,誰也離不開誰,當然,我沒想要奪走您作為他父親的意思,但請將軍也別想拆散我們,阿九就是我的命,就算您是大將軍,但在天子腳下也沒有強奪的道理。」

我狠狠的瞪著他。

今日就算是魚死網破他也不能把阿九帶進去。

「那你說說,三年前為何要走?」

傅瀟的反應沒有我想到的溫柔。

不像是質問,倒像是一個孩子訴說著為什麽媽媽要離開他的委屈。

我也不自覺的軟了下來。

如實告知:「你,堂堂驃騎大將軍,我,區區民間賣酒小女子,輪誰聽了都是我趁人之危想麻雀變鳳凰,到時你要是找我秋後算賬說我以下犯上勾引你,然後再把我拖進小樹林處置了怎麽辦?那我不得跑嘛。」

聽我說完,他撇下阿九湊到我耳邊。

「那我要是說你的確勾引到了我怎麽辦?」

他的呼吸不緊不慢的吹拂在我耳邊。

那張我仍然記憶猶新的嘴唇近在咫尺。

還是那般誘人。

我這人最抵不過的就是誘惑。

所以沒忍住輕輕貼了上去:「那就只能再勾引一下了。」

只是蜻蜓點水,我便看見了他的耳朵開始逐漸紅染。

我感覺如果不是在馬車上。

那晚境況可能會再次發生。

「徐藜,記住,我傅瀟不會始亂終棄,更不會因為你是一個賣酒女就把你拖到樹林裏處置,如今我找到了你們,阿九是我傅家嫡子嫡孫,而你也會成為我傅瀟唯一的將軍夫人。」

說完他輕敲了敲我腦門。

「所以以後別再給我想那些有的沒的,再給我跑個三五年,更別再想給阿九找一個又帥又好的爹爹,他爹只有我一個且只能有我一個。」

「記住了嗎?」

我其實根本沒反應過來他到底說了些什麽,只是本能的點了個頭:「昂。」

隨後他牽起我的手:「走吧,回家。」

我拉住他。

「怎麽了?」他問我。

「阿九還在那兒。」

……

從進門開始,府裏面大大小小的下人、侍衛皆叫著我們夫人、小公子。

沒有一人有著別樣的眼光和低語。

想來應該是傅瀟早就交代了。

跟著一路到裏,他領著我來到了一間廂房。

裏面家具、裝飾一應俱全。

「你和阿九的東西我都叫人備好了,你看看還有沒有什麽遺漏的,我還叫人給你們補。」

沒想到他這麽快就準備好了。

所以他是早就會料到我們要來這裏嗎?

我欠身行了個禮感謝道:「有勞將軍了。」

傅瀟正要開口回我的時候,門外就傳來一道尖銳的女聲。

「傅瀟哥哥!」

隨著聲音走近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

身著一身鵝黃色衫群,只是略施粉黛便可敲出她的面容姣好。

她十分歡喜的踏進房門,隨後見到我和阿九一楞。

「傅瀟哥哥,他們是誰?」

傅瀟很大方的介紹我們娘倆:「我的夫人,我的兒子。」

我暗中戳了戳他胳膊小聲道:「餵,什麽夫人,還沒成親呢。」

他隨即低聲附和:「夫人是怪夫君我沒把你八擡大轎娶進將軍府?放心,一會兒我就差人下去給我們擇個良辰吉日,必定將夫人風風光光娶進門。」

……這是重點嗎?

一聽夫人兒子幾個字,那小娘子就炸開了鍋。

跳起腳來指著我們:「就一個鄉野春姑,什麽夫人什麽兒子,傅瀟哥哥你在說什麽呀?!」

傅瀟厲聲:「你是想自己出去還是我讓齊朝把你拎出去?」

最終小娘子哭哭啼啼的跑出了將軍府。

「這……是將軍的妹妹?」

他與我並肩站著,頭偏向我,笑道:「怎麽?夫人吃醋了?」

我伸手把他的頭戳上去:「將軍想多了。」

「她是我姨娘的侄女,許嫣,家裏的獨女,平時被嬌縱慣了,以後免不了要找些麻煩。」

我不屑道:「小姑娘而已,能找多大的麻煩?」

當晚。

許嫣再次不見其人先聞其聲。

「王爺,姑姑,他們就是傅瀟哥哥帶回來的村姑和野孩子!」

還沒進到門口,一個身著華服的中年男人就對傅瀟丟鞋。

怒氣沖沖道:「你個不孝子!居然私自在外生子!你讓你爹老臉往哪兒擱!」

在我身後被嚇到的阿九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給王爺整得身軀一震。

慌張道:「哎呀,是不是嚇著我小孫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