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越自衛還擊戰爆發的第四天,始作俑者越南的黎筍盲目堅信中國軍隊必敗,還暗中調兵,妄圖對解放軍大規模反撲。
對於中國提出「雙方應盡快舉行適當級別代表談判以恢復邊境安寧」的合理建議,黎筍集團直接拒絕,還讓阮基石開新聞釋出會宣稱越南絕不接受談判。
顯然,黎筍集團覺得那時越南底氣十足,能在軍事上打敗中國軍隊,態度強硬,拒絕非軍事解決,除非中國軍隊痛擊越軍,否則他們不會放棄軍事擴張。
當時,南疆前線總指揮許世友將軍迅速調遣成都軍區 50 軍等數萬大軍投入戰鬥。數日後,雖黎筍集團嘴硬,但後續交戰中,黎筍不敢擴大事態,未動空軍,其精銳陸軍師也撤出。
黎筍狂妄地聲稱,自己完全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談判,這般囂張的底氣從何而來?
開戰之初,黎筍集團自信滿滿,緣由在於侵柬越軍表現出色。20 萬越軍步兵,在眾多裝備協同下,十余天擊潰柬軍,堪稱閃電戰。
1 月 7 日,侵柬越軍掌控金邊後,黎筍一心挑起中越戰爭,對越軍戰鬥力盲目自信,野心膨脹。1 月 8 日,他無視中國警告和越軍內部反戰聲音。
在會議上,有越軍將領稱,若中越開戰,中國是本土防禦作戰。中國地廣人多,越軍難勝,應慎重。還有將領表示,越南民苦,再戰中國恐失民心。
不久,黎筍那充滿殺氣的目光和表情,迅速將這些反對意見壓制了下去。
眾人皆知黎筍整人的手段。在會議上敢公然發表不同意見的,多是有實力不懼其報復的,沒實力的只能強顏迎合。
黎筍宣稱,越南擁有上百萬歷經戰火的正規軍,數百萬戰鬥力不遜於正規軍的民兵,武器先進且占地形優勢,豈會怕幾十萬中國軍隊?
如此一來,越軍上下皆盲目自信。即便中國軍隊大兵壓境,黎筍集團仍不收斂,持續派兵越界挑釁,中國不得不采取行動。
2 月 17 日,約 45 萬解放軍部隊忍無可忍,同時向越南北方 6 個邊境省份發起總攻,讓邊境越軍猝不及防。然而,黎筍及其親信不僅不緊張,還得意洋洋。
黎筍覺得,中國教訓越南出兵規模越大,越給越南大規模反撲之機,屆時越南扮「受害者」,割占中國大片土地輕而易舉。
2 月 20 日時,40 余萬中國軍隊雖讓越軍猝不及防,可面對越軍抵抗,未占優勢。東線戰場各軍推進緩慢,高平戰場亦如此。
在西線,中國的 11 軍、13 軍和 14 軍進展似乎不利,面對僅 500 余名越軍防守的老街市也行動遲緩。這讓越將看到希望,大規模反撲計劃在醞釀。
堅決拒絕談判,一心只想全力反撲,毫無透過協商解決問題的意願。
中國提議透過談判讓邊境地區恢復安寧,黎筍與其親信不但斷然拒絕,還公然表態,盡顯越南對戰爭的強硬,毫無轉圜余地。
黎筍集團拒絕談判,收攏邊境潰敗越軍,集中兵力,調 316A 師等多支部隊分別增援西線、高平、同登鎮等地,圍堵夾擊中方部隊。
就越軍增兵狀況而言,黎筍集團重點反撲的物件是攻打諒山北面的 55 軍,廣寧省等地越軍僅起牽制作用。
那時,在黎筍集團掌控中的越南百廢待興,民眾生活困苦,越軍三線作戰,若無外援,北部越軍難以與中國軍隊進行超 20 萬人規模的大戰。
越軍占據地形優勢,諒山又是越南國都北大門,黎筍集團便以諒山市為核心,對中國軍隊展開超軍事意義的大規模反撲。
倘若越軍打敗中國 55 軍,高平之圍便輕松化解。越南第二軍區和廣寧省北部,越軍一線兵力稀少,老街市僅駐 500 余人。這會讓中國軍隊軍事上陷入被動,越軍或能大規模反撲中國境內。
然而,這不過是黎筍及其親信的妄想。當時越南根本沒有合格的軍事家,中國前線副軍長級以上將領能輕松碾壓武元甲、文進勇、黎仲訊等所謂「戰神」。
中國軍隊戰前公開了部份資訊,可越軍既不知其進攻時間,也不明主攻方向。黎筍集團的反撲計劃未實施就被識破,越南缺軍事人才絕非虛言。
中國軍隊持續向越軍增援兵力,旨在讓越軍明白我方的強大實力和堅定決心。
越軍反撲跡象愈發顯著,時任南疆戰場總指揮許世友將軍毫不慌亂,依戰場變化,先調二線待命兵力,又令成都軍區兩師增援作戰。
許世友將軍為西線僅增派一個 149 師,而在東線,148 師赴諒山戰場,其余 3 個師則投入高平戰場,總計 5 個師 70000 余人。
2 月 23 日下午,或許黎筍集團受高人點撥才察覺,中國軍隊發力。22 日 41 軍 122 師破朔江防線,23 日 13 軍 2 連在代乃讓越軍 316A 師損一團。
且瞧黎筍集團所倚重的諒山戰場,越軍第 3 師為救同登鎮區部隊,其炮兵團等損失頗重。諒山市在中國邊境炮火射程內,越軍反撲 55 軍難行。
在此情形下,黎筍急忙終止越軍的反撲規劃。2 月 23 日晚,越軍 316A 師匆忙撤離戰鬥,逃往黃連山省沙巴縣駐守,放棄增援柑塘,高平市北部的 346 師也化整為零,不再正面迎戰中國軍隊。
此後,越軍一線全面潰敗。中國地面部隊勢不可擋,時任越南空軍司令員陶庭煉連連下令,讓空軍飛行員駕機撤離交火區,禁止空軍參戰以防事態惡化。
僅短短數日,黎筍集團從極度張狂驟變為默默吃虧,令人詫異。顯然,黎筍已無叫板中國軍隊的資本。
越南擁有熟悉地形且個人戰鬥力強的百萬大軍。然而,中國軍隊善用各類炮火,在輕武器射程外就給越軍致命打擊,無論越軍進攻還是據守都無法幸免。
就拿 316A 師 148 團來說,此師由陳賡和韋國清教導,抗法戰爭成名。在多場戰爭中少敗績,常指導越軍訓練,有「教導師」之稱,其 148 團叫「先鋒團」,戰鬥力強。
出乎意料,代乃一戰中,13 軍 39 師以兩個連隊步兵為餌,引越軍 148 團進攻。一天內,後方炮火如雹,將其打殘,其他戰線亦然。
越軍技遜一籌,若繼續作戰,損失將愈發慘重,屆時不但北線潰敗,西線占柬老的越軍也會嘗到戰敗滋味。
正因如此,黎筍與其親信無奈服軟,極力防止局勢惡化,一心盼著中國軍隊盡早撤離,好為越南留點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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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振川所著的【中國改革開放新時期年鑒】[M],由中國民主法制出版社於 1979 年出版,第 173 頁。
[2]吳鵬富和林儒生所著:【對越自衛還擊戰中的飛行大隊長】[J],刊於【兵器知識】2017 年第 6 期,頁碼:4
[3]周德禮所著【許世友的最後一戰】,由江蘇人民出版社於 1990 年出版。
[4]倪創輝所著【十年中越戰爭下】,由天行健出版社於 2010 年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