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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以「我被人掛在了表白墻」為開頭,寫一個故事?

2021-05-24知識

千千同款咖啡,寫論文寫文必備好物,有種美人紅袖但不媚俗的幽香,質溫而濃,似輕紗繞

「我被人掛在了表白墻了,第…不知道多少次,線上求解」。

林千禮,女,18歲。清冷貌美,身形較嬌小。一雙水杏眼,眼角微挑,鵝蛋臉潤如玉塑。語文英語雷打不動的大小考榜單前五。內心戲多,自制力強。唯一的缺點就是對自己沒有清晰的認知。如果再加一條的話,那就是,十幾年來親手斬桃花,其冷漠淡然令眾人咋舌稱奇。

小姑娘總喜歡看點青春文學作品,林千禮繞過眾多爆款甜寵本,唯獨鐘愛【橘生淮南】這本理智又勵誌的暗戀文。她完全不想遇到一個春風滿懷的款款少年盛淮南,而是想著——「如果我是洛枳,就好了」。

不過中國有句古話說得準說得好,無心插柳柳成蔭。她不想要什麽,偏來什麽。

1】有條線,其實我早想越過

【A中豆瓣 熱度2000+】:學霸林千禮的斷桃花體制是怎麽煉成的?

#清倉甩賣一鍋端:林千禮,A中的一大未解之謎。妥妥的中式清冷美女,還是個學霸,為什麽根本沒人追啊救命??!

#別來沾邊:這誰敢啊,她臉上就寫了倆字,不行。

#奶咖不要珍珠粉:我們林姐可是不輕易對男生笑的,上次方焱給她擦汗遞水沖她笑,人家就回了一聲謝謝然後走人了嘿嘿嘿

#回復樓上:嗚嗚嗚啊啊林姐真絕啊,方焱那種狗狗美男她都不帶理的嘛??

#回復樓上:人家表白墻都上多少次了,唯一的姐唄。

#好好少年:林姐的後桌發言,她和男生處得都不錯,就是大家都不敢近她的身。

#小白竹:真的好想看美女談戀愛,會不會像她考試一樣得心應手(大叫)

回復樓上:和誰?發個投票吧,方焱、傅矜明還是賀子晗哈哈哈哈

回復樓上:太少了寶寶,這選項得有十個。

回復樓上:這是可以投的嗎,那我投傅哥一票!

熱度持續飆升…

姜奉白洗完澡後隨意地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照常翻看了一會兒和林千禮有關的論壇,突然看到了什麽似的,噙著笑意的桃花眼突然微瞇起來,像是獵豹嗅到了無比危險的氣息。他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敲了幾下。

J:不懂。

J:但她是我的。

他仰靠在椅背上,擡手揉了揉太陽穴,眼睛微閉,睫毛鋪下一層陰影,薄荷味的水珠從發梢落下滾至唇角。他慢慢拂去那滴水,喉結捲動了一下,喃喃自語:

「千千,再這樣我會著急的」。

我叫林千禮,18歲就讀於A中。樣貌中等偏上,學習成績良好,興趣愛好比較廣泛。

「千千,這就是你對自己的認知嗎……既然這樣我想問問你期末閱讀是怎麽做到只扣一分的,是做夢做出來的嗎?!」方黎黎越說越生氣,小巧的五官快要扭在一起。

「誒你看過有關你的豆瓣貼文嗎,你快去看看求你了,我沒見過牡丹把自己當牽牛花的」方黎黎越說越急,小臉漲得通紅。

「難道是不夠謙虛客觀,那我再想想」林千裏俏皮地偏了下頭,墨色的長直發散在肩頭,殷紅的櫻桃唇不經意地嘟起,嗔怪似的盯著方黎黎,杏眼生春。

方黎黎被近在咫尺的美人盯得大腦突然停止幾秒,回過神來說「我替你改,免得氣死我」

「林千裏,清冷中式美人代表,成績無比優異,考神,寫文能手,斬男斬女,智商情商審美線上,唯一的缺點,桃花運太差」

「梨啊,你對我有濾鏡哦」林千禮正襟危坐,神情嚴肅。

方黎黎正要重新生氣,甜品店門突然被開啟,一個男生推門進來。方黎黎頓時定在原地。「這,這,姜奉白?」

林千禮聽見這個名字心裏猛得一顫,她不由得順著聲音望過去,姜奉白穿著設計簡單的黑色t恤,一條金屬細鏈掛在幹凈的鎖骨上,身形高瘦但肌肉線條流暢,膚色白凈,發色偏灰,清冷的少年氣息像雨後的草木味撲面而來。不過他的眼睛和他身上清冷的氣息不太相符,一雙桃花眼無情也動人,加上眼尾微微上挑,平添一種…禁欲的魅惑感。

「姜奉白真的是A中天花板了,可惜他並不在你的後宮。林姐,把他也納進來唄」方黎黎眨著眼睛像狐貍一樣壞笑著。

林千禮忽然意識到自己太過明顯地盯著人家看,心下一慌,迅速收回視線,裝作不在意地用手撩著頭發。姜奉白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眼中多了一分笑意,端著一杯咖啡轉頭往她們所在的那桌走去。

他,他過來了……

就在林千禮心跳加速,手部動作無比僵硬的時候,一個手機突然遞到她面前。他楞楞地擡頭,卻看到一個看起來年齡挺小的日系金發美少年「姐姐,給我留個聯系方式好嗎?」

林千禮見怪不怪,幾乎每次周末出門都能碰見要微信的好看男孩。她正要開口拒絕,突然聽到一聲。

「不好意思,借過一下。」姜奉白蹙眉,開口,像薄荷汽水在夏夜空氣中噴開來。

原來是金發小男孩擋住了中間的通道,他大方地讓開一條路,林千禮抿著唇低下頭,尷尬地等著姜奉白走過去,但是,那個好聽的聲音又響起來。

「林千禮同學,給我留個聯系方式好嗎」

她錯愕地擡起頭,看到姜奉白朝自己搖了搖手機,唇角微微揚起,深黑的眸色透著試探的色澤。她的杏眸中水光閃閃滿是疑問,心跳快得像搶食的動物們在原野上奔跑。

姜奉白拿起她的手機,掃了自己的碼。「叮」「J。已透過您的好友申請」

他俯下身來,在她耳邊喃道。「不說就是同意了哦」

在金發美少年,方黎黎的瞠目結舌中和林千禮的不知所措時,姜奉白收了手機,端起咖啡推門而出,他身上幹凈清涼的氣息隨之而去。

林千禮已經回過神來,她開始懷疑,雨後的草木是不是也會裹挾人類,就像姜奉白那樣,讓她竟是一陣暈眩。

我給自己劃了一條線, 任何人都不能越過。

但是,我現在無法確定「任何人」的界限範圍。

方黎黎的表情像極了小嘴張圓的蘋果emoji,她的腦袋轉向門外又轉回來,又重復了一次,正要做第三次時被林千禮修長的長指輕輕撥回來。

「方同學,要不要把你送給我姑姑的表哥的妹妹的孩子啊,他是個小嬰兒,很喜歡撥浪鼓的!」林千禮內心不知所措,所以表面更顯得毫無波瀾,連調侃都更遊刃有余。

「啊,你不覺得……」方黎黎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現在情緒過激,簡直快要跳起來。

「覺得什麽!」

「我覺得他喜歡你。」

「你…我…」

「我怎麽了,說的不對嗎?姜奉白,雖然不是冰山雪山,但也能算得上不近女色好叭,我差點以為他喜歡男孩子了!你見過他主動靠近過哪個女生嗎寶寶?我今天就把話撂這兒了:姜奉白如果不喜歡你,我月考化學掉出前三!」方黎黎從凳子上站起來,從桌角繞道林千禮被後,又繞到座位上,好像要施加什麽壓力場似的。

「梨,夠狠吶,話說你化學不是第一就是第二,什麽時候出過前三嗎……哦我想起來了,邢冶是不是…」

「你不準提他!那是我大腦歇業了,要不然怎麽會……不對呀,怎麽說到我這兒啦?林小姐,我鄭重地告訴你:你的桃花運來了,你接不接吧!?要想好哦,對方可是有A中嵇康之稱呼嘻嘻嘻」

「好了你別開我玩笑,他可能只是看不慣,嗯」

「看不慣有小帥哥加你微信——」

「又亂講!小心我告訴某位姓邢的腦男士剛才你的言論」林千禮一遍用手撩著薄紗般披散下來烏發,一邊像銀鈴鐺一樣開心地笑,眉眼彎彎,杏眼裏含著氳出的水花,唇紅如櫻,玉面含煙,美得攝人心魄。林千裏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轉身往出走,鼻尖卻碰到了一個寶藍色的板直的胸膛上。

林千禮被碰得有點疼,像小貓一樣皺了皺鼻子,微微顰眉,擡眼。

方焱直勾勾地看著林千禮,似笑非笑的眼睛快要看透她似的。

「方焱?你不是說去遊泳了嘛,怎麽在這兒出現啦」

「林小姐,只要我想就有辦法找到你」方焱挑眉笑了一下。

(嗯,向大家介紹一下,方焱,方黎黎親哥,運動神經和頭腦都挺發達,身高185,星眉劍目,眉尾一點痣,笑起來更是亦正亦邪,隨手拍拍都可以直上淘寶Top3店鋪網圖。

啊以上是大家的評價,而林千禮的評價是,考試竟然忘了帶筆借我的筆現在還沒還的小哥哥一枚呀。)

……——……——……——

「別說這麽尷尬的話!」林千禮扯扯嘴角,又像調侃又像央求般地擡眼看方焱,臥蠶鼓鼓的,十分漂亮。

「剛才的人,是誰?為什麽需要你的聯系方式?」方焱聲音突然低沈了一些,頭低了一點,好像再低一點就能吻上去。從頭到尾,方焱的視線就沒離開過林千禮一秒,自己可愛的妹妹也被當成空氣一樣。

「也不看看我們千千是什麽人物!要聯系方式的多了!哥,你不抓緊的話,可有點危險咯!畢竟對方可是姜奉白」方黎黎擠眉弄眼。

方焱沒有理會妹妹,而是更貼近了一點那個像磁石一樣吸引著自己的女孩,然後把林千禮額前散落的一縷碎發輕輕撥開,看到那雙水杏眼明明白白地透出不解和不自然。

「不重要。」方焱定定地看著林千禮說。「周天下午我去打球,你來吧,和我妹一起」

「行呀哥,保證把她帶到!」方黎黎立刻應聲。

「啊但我……」林千禮才意識到自己被人安排了。

「行了哥,我們先走了,假期出去玩還要填衣服呢」方黎黎一邊說一邊推著林千禮往外走。

方焱深深看著那個窈窕的背影,心下更沈。他對姜奉白的敵意之大,正如獵豹辨識到敵人一樣警鈴大作。有的人一旦出現,便像一根尖刺在心。

——……——……——……——……

姜奉白。

這個名字,我比任何人都要熟悉。已經反反復復把這個名字萃取提煉成一顆結晶,安置在心裏很久很久。

我暗戀這個人,長達三年。在荒草叢生的青春歲月裏,姜奉白是一束明朗得甚至需要用手遮擋的光。

可惜,嗯也不算可惜,姜奉白的世界裏,好像沒有林千禮這三個字。

初一的一天體育課下午,大家正在課前熱身跑,我漫無目的地在操場上張望。突然看到一個身影,在那一刻,我頓時明白一見鐘情不只是存在於詩和小說的一頁,而是現實中很可能發生的。一雙明媚的桃花眼好像聚集了那天所有的日光,他清健的身形,和同學說話時不經意掛著的笑和回眸,將我定格在了一個花邊繁復的世界。我能從一個隱秘的地方遠遠望著他,好像吸了一口氧氣一樣感到心曠神怡,心中有什麽東西找到了寄托。

我問身邊同學他是誰,同學說,他叫姜奉白,學校的風雲人物,數理化尤其好,

從此我的世界裏多了一個指示牌,上面寫著姜奉白的名字。我們不在一個班,正因為這種距離產生了朦朧的神秘感。每次考試的時候,我都會去年級大榜上,找到他和自己的位次。第一次,他7,我48;第二次,他5,我36;第三次他11,我23,第四次他4,我12……

語文和英語這兩科對我來說是如虎添翼,是渾然天成,而數理化對我來說是是難以跨越的大山大河。我不知道有一天那些數碼在我的眼裏竟然變成了一塊塊通向他的大道的建築材料。我在滿心歡喜寫完每日的隨筆作業和暗含情愫的詩作之外,也敢於興沖沖地抱著拔高培優題,一道道和那些難懂的競賽題目作鬥爭。這些題目是我和他僅有的連線,我們的思緒都投擲於這道題目中。也許我想的能和他一樣,也許我能和他得出一樣的答案。我們之間任何有可能相同的或者近似的可能性都讓我感到欣喜。

我的成績提升地很快。年紀前20都是經常榜上有名的人,在高分圈我還算個新人,而他已經是資歷頗深。我不知道他能否註意到我,我只是拼盡全力的往上走。就是為了在每次期中期末大考的時候,和他坐在一個考場。看他自信的投筆,抓抓頭發走出教室。從側面拾取他草木一樣清列的眼神。欣賞他說話時唇角上揚的弧度,回身傳試卷時深密的睫毛,高挺光滑的鼻梁,豆沙似的唇。

如此年輕,如此純粹的歲月裏,我竟然只是想要暗戀一個人,默默喜歡他,接近他。讓他看到自己的存在,但並沒有對他起任何的占有之心。我們能在一起嗎?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我們之間最佳的狀態就是不跨越屬於對方的邊境線,我只要站在外面欣賞他的清影,我們遠遠地隔著一些距離。

好像上天也知道我很想靠近他。班主任老師通知說年級前20的同學每天中午都要集中去上自習課。得知這個訊息後,我想象過1000次1萬次和他見面的場景。我想是否需要假裝不經意地走過去,展示出一個淡然的側臉,一個清心寡欲的,氣質如蘭清高冷淡的形象。不知道為什麽,我突然很害怕他註意到我。

第一次上自習課,我因為生理期肚子疼差點遲到。我拿著文具和書本在打鈴前一秒沖進教室,鈴響的那一刻,我沒有找座位,而是在找他。他的後面竟然有一個空位。我頭腦一熱就坐了過去。我們的座位就此固定。憑我的性格也不可能和誰說再多句的話。除了有一次考試忘了帶筆。我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最後拍拍他肩膀的時候,老師走過來說怎麽了?我迅速轉過去,問我後桌的女孩兒借了一支筆。他好像什麽都沒有聽到。

每天中午就是我最期盼的時段,我坐在他的後面。他的背挺得很直,儀態良好。他喜歡穿黑色的短袖,衛衣,上面清清爽爽沒有復雜的漆花。他的身上永遠有一種草木的清冽的香味,比剛下過雨的要稍微幹燥,沒有泥濘的感覺,而是有種木質的溫暖香氣。他的頭發看著柔順,但堅硬有度。

說實話,我很希望他寫著寫著筆就掉下來,這樣他就能轉身撿東西,而我得以窺見他的側顏,能夠跟他有視線的交集。他確實有過掉筆的時候,或者是轉身看老師看表的時候。可每次我分明知道,只要我一擡眼就能看到他的時候,我會低著頭,我會假裝寫字,我會像一座凝固的雕塑,我是悲哀婉轉的情歌。我怕我的眼神裏迫切地綻放出了愛意呢,我怕任何人識破我的心意。但是,我猜沒有吧。我是一個如此內斂的人。連愛的方式都是小心翼翼地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知道。

年級前20的自習班裏也有很多女孩子,她們活潑,優秀。她們中有些人也會在路過他座位時自然地打招呼,也許也是掖著期待。我一如既往地做一個沈默寡言的人。我在他心裏應該是一個不會說話的,沒有什麽存在感的人吧。可我偶爾也會幻想他是否知道我的名字,是否習慣我的陪伴呢,是否能夠感受到背後柔軟而熾熱的眼光。

初中對面有一家名聲甚噪的補習班。因為想要離他更近,我寒暑假期間毅然決然地去報了數學。當我一大早昏昏沈沈出現在教室門口,很驚訝地發現他也在那裏。黑色的羽絨服,裏面柔軟的黑色毛衣,白色logo,清澈分明的眉眼看向我,雖無表情但蘊蓄美好。那是我第一次毫無防備地與他對視。我們一次次地悄無聲息,又一次次地相遇,在不言語裏完成了某種相識的儀式。

我的心像是已經跳了出來。但下一秒,我看見他旁邊坐了一個女孩。皮膚白凈,面容純善,像一顆水蜜桃。那個女孩沒有看到我,因為她正側著臉看他。那一瞬間我沒有很難過,只是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我們之間不會發生什麽。在那之後,我也會偶爾有邪惡的念頭。我希望他為我心動。可是心動之後又該當如何?沒有人能跨越我心裏的那條線。我天天去上課,按時完成作業,發瘋一樣看書學習,在作業單的空白處洋洋灑灑寫隨筆和感想。我想,既然君心不在我,我也不必強求。明月總有屬於它展示清暉的地方。

開學後的一次大考,我考出了有史以來學習好的成績,全年級第六名。他是第三名。同時我接到了好訊息,去年拿到了特等獎。

特等獎。意味著我可以和他站在一起,在一張紙上簽字,拿著獎狀,拍照。即使我們中間隔著兩個人,也不影響我可以大大方方地出現在他身邊。其實很近,但好像又很遠。

初二的夏天,我報了英語班。在那個班裏我又看到了他的身影。我算是新加入的學生。老師特別幽默,穿著巴寶莉的衣服,燙著小卷兒。每節課都在開玩笑,講著類似雅思的課程。這才是我喜歡的。

「誒,小林,你長得像誰來著?」老師把全臉擠成一團「啊啊對,那個港星,王祖賢。」話音剛落,全班同學開始以我為圓心,以目光為半徑把我鎖在打量裏。當時的冬天,我穿著一身粉色的長羽絨服。紮著低馬尾,散卷在右肩。現在想來當時每次遇到同學,他們會細細地看,睜大眼睛說你真漂亮。我從來沒有仔細想過,也不在乎我是否真的漂亮,還是因為我日日有所期待的心。可聽到老師話的時候我真的很高興。因為他也轉過臉來看我。

有一天老師在課上讓我打印一份大家都在做的題,因為我是新生就只能看同桌的。話音剛落,他說,我幫她打印吧。

我怔住了。然後聽到老師的笑嘻嘻地調侃「你這麽好心啊,經常這麽樂於助人嘛」他轉頭看我。

我低著頭,用正常的生意說,不用了,我家有印表機。我忘記了他的回應。每每想起我也並不後悔,這是我的方式,雖然看起來很不近人情,但是我好像並不想那麽快地接觸你,因為一句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