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老婆生孩子,丈夫跑去喝花酒,穩婆:別著急,拿梯子來
「哎喲餵!這可使不得啊,大妹子,你這都陣痛多久了,你家那口子咋還不回來呢?」穩婆王嬸急得在院子裏直打轉,手裏攥著塊濕毛巾,不時進屋瞅瞅躺在床上的李翠花。
李翠花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淌,嘴裏喘著粗氣:「王……王嬸,他,他說去請個老中醫來瞧瞧,咋這麽久……」
這話一出,王嬸心裏那個急啊,暗道:「這老李頭,平時看著挺靠譜一人,關鍵時刻咋能這樣呢!」王嬸一邊安慰著李翠花,一邊琢磨著得想個法子。
就在這時村口傳來了嬉笑聲,夾雜著幾個男人的談天說地聲。王嬸一聽,立馬沖出門去,果然看見老李頭踉踉蹌蹌地從村口走來,一身酒氣,臉上還掛著不自然的笑。
「哎呦,我的老天爺啊,你這是跑哪兒喝花酒去了?你媳婦都快生了啊!」王嬸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就是一頓數落。
老李頭被王嬸這一嗓子吼得清醒了幾分,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酒意瞬間散了七八分:「啥?要生了?我……我這就去!」說著,就要往屋裏沖。
「回來回來!你這樣咋行,先醒醒酒!」王嬸一把拉住他,轉頭朝屋裏喊道,「翠花,你等著,我這就去準備!」說完王嬸又風風火火地跑回自己家,不一會兒,扛著一架梯子回來了。
老李頭看得一楞一楞的:「王嬸,您這是唱的哪一出啊?生孩子跟梯子有啥關系?」
王嬸沒好氣地說:「你懂啥?這事兒不簡單,快,幫我把梯子架到屋檐下!」
老李頭雖然滿心疑惑,但這時候也顧不上多問,兩人合力把梯子架好。王嬸又進屋,從懷裏掏出一把銅錢,嘴裏念念有詞:「天靈靈,地靈靈,各路神仙快顯靈,保佑母子平安,別讓那臟東西擾了清凈……」
李翠花聽著外頭的動靜,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的,但更多的是對即將出生孩子的期待。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王嬸神色凝重地進了屋,手裏多了一張符紙。
「翠花,別怕,閉上眼,深呼吸,我自有辦法。」王嬸邊說邊將符紙貼在了門楣上,然後示意老李頭站到梯子旁,手裏拿著根點燃的香,對著梯子頂上的瓦片輕輕一點。
「嗖」的一聲,一縷青煙升起,緊接著,屋子裏竟莫名地刮起了一陣小風,吹得燭火搖曳,李翠花的陣痛似乎也減輕了些許。
老李頭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說:「這王嬸,還真有兩把刷子!」
就在這時屋裏突然傳來了一聲響亮的嬰兒啼哭,王嬸松了口氣,笑道:「成了,母子平安!」
老李頭一聽,喜極而泣,連聲道謝:「王嬸,真是謝謝您了,我這……我這……」
王嬸擺擺手:「甭說了,趕緊去看看你媳婦和孩子吧。不過這事兒還沒完,晚上我還有話跟你說。」
老李頭連連點頭,一頭紮進了屋裏。李翠花見孩子平安出生,也是淚流滿面,兩人緊緊相擁,仿佛經歷了生死離別一般。
夜幕降臨,王嬸來到了老李頭家,神色比白天更加凝重。老李頭夫妻倆不明所以,心裏直犯嘀咕。
「老李啊,今兒這事兒,可不簡單。」王嬸緩緩開口,「你可知,你媳婦懷的是個貴命,本應順順利利,為何會這般波折?」
老李頭搖了搖頭,一臉茫然。
「是因為,有臟東西盯上了你媳婦和孩子。」王嬸壓低聲音,「那臟東西,怕是與你有關。」
老李頭一聽,嚇得差點沒坐穩:「王……王嬸,您可別嚇唬我,我……我平日裏沒做過啥虧心事啊!」
王嬸嘆了口氣:「這事兒,還得從你年輕時說起。記得你曾去過一趟南邊做生意,那時候,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
老李頭仔細回想,突然想起了多年前的一段往事。那時候,他年輕氣盛,為了爭搶一筆生意,確實得罪了一個當地的黑幫頭目,還差點鬧出人命。後來,他匆匆逃離,以為這事兒就這麽過去了。
「難道,是那人的鬼魂找上門來了?」老李頭臉色蒼白,聲音顫抖。
王嬸點了點頭:「怕是如此。那臟東西,一直跟著你,直到你媳婦懷孕,它才找到了機會,想要透過你媳婦和孩子,來報復你。」
李翠花在一旁聽得心驚膽戰,緊緊抓著老李頭的手。
「那……那可咋辦啊?」老李頭急得直搓手。
王嬸沈思片刻,說道:「這事兒,得從根上解決。你得去一趟南邊,找到那人的墳,好好祭拜一番,求得他的原諒,再燒些紙錢,以示誠意。只有這樣,才能徹底化解這段恩怨。」
老李頭一聽,雖然心裏害怕,但為了媳婦和孩子,也顧不得了。他連夜收拾了行囊,第二天一早就出發了。
一路上,老李頭提心吊膽,生怕再遇到什麽不幹凈的東西。好在,一路平安,他順利地找到了當年那個黑幫頭目的墳墓。按照王嬸的吩咐,他跪在墳前,誠懇地道歉,並燒了一大堆紙錢。
做完這一切老李頭感覺心裏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他站起身,正準備離開,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細微的哭泣聲。
老李頭嚇得渾身一顫,轉過身去,卻什麽也沒看見。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他仿佛聽到了一個聲音:「你走吧,恩怨已了,我不再纏結。」
老李頭如釋重負,連忙道謝,然後匆匆趕回了家。
回到家後老李頭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王嬸。王嬸聽後點了點頭:「嗯,這事兒算是解決了。不過以後還得多行善事,積德行善,才能保得一家平安。」
老李頭連連點頭,心裏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做虧心事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李翠花和孩子都健健康康的,家裏也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老李頭每次回想起那段經歷,都心有余悸,但也更加珍惜眼前的幸福。
然而好景不長,就在孩子滿周歲的那天家裏又出事了。
那天老李頭正忙著招待客人,突然聽到屋裏傳來一聲尖叫。他連忙沖進屋裏,只見李翠花臉色蒼白,指著孩子說不出話來。
老李頭順著李翠花的手指看去,只見孩子的小臉上竟然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眼睛也變成了血紅色。
「這……這是咋回事啊?」老李頭嚇得腿都軟了。
王嬸聞聲趕來,一看孩子的模樣,臉色也變了:「不好,那臟東西又回來了!」
老李頭一聽,差點沒暈過去:「不……不可能吧?我明明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做了啊!」
王嬸皺了皺眉:「這事兒,怕是沒那麽簡單。看來,我們得找到那臟東西的根源,才能徹底解決問題。」
說著,王嬸拿出一把銅錢,開始在屋裏四處走動,嘴裏念念有詞。不一會兒,她停在了屋角的一個木箱前,神色凝重地說:「問題,出在這裏。」
老李頭一看,那木箱是他年輕時從南邊帶回來的,裏面裝著一些當年的舊物。他疑惑地問:「這木箱,咋會有問題呢?」
王嬸開啟木箱,從裏面拿出一塊漆黑的玉佩,說道:「這玉佩,怕是那臟東西留下的。它一直藏在木箱裏,借著你的氣息,悄悄附在了你媳婦和孩子身上。」
老李頭一聽,嚇得連連後退:「那……那可咋辦啊?」
王嬸嘆了口氣:「這事兒,得找高人解決。你在這等我,我去請一位道長來。」
說完王嬸匆匆離開了。老李頭則守在屋裏,生怕再出什麽意外。
過了好一會兒,王嬸帶著一位身穿道袍,手持長劍的道長回來了。道長一進門,就皺著眉頭四處打量,然後走到木箱前,仔細端詳著那塊玉佩。
「哼,果然是個邪物!」道長冷哼一聲,從懷裏掏出一張符紙,貼在了玉佩上。只見符紙瞬間燃燒起來,化為一縷青煙,玉佩也隨之碎裂。
「好了,邪物已除,你們一家可以安心了。」道長說道。
老李頭和李翠花連忙道謝,心裏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道長又囑咐了幾句,便離開了。
從那以後家裏再也沒有發生過怪事。老李頭夫妻倆也更加珍惜眼前的幸福,努力經營著小日子。
然而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老李頭還是會想起那段驚心動魄的經歷,心裏暗暗慶幸自己遇到了王嬸和那位道長。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用科學是解釋不清的,但只要心存善念,總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而那塊碎裂的玉佩,則被老李頭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作為一段警示,提醒自己永遠不要忘記那段經歷,也永遠不要再做虧心事。
故事到這裏,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但老李頭一家人的生活,還在繼續,未來的路,還很長……日子一天天地過著,老李頭一家表面上看似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但老李頭心裏始終有個疙瘩,那塊碎裂的玉佩就像一根刺,紮在他心裏,讓他不得安寧。
這天村裏來了個遊方道士,穿著邋遢,但眼神銳利,一看就不是凡人。老李頭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地就把道士請到了家裏,想讓他再給看看,家裏是不是真的幹凈了。
道士一進門,就皺起了眉頭:「嗯?這屋裏,怎麽還有股子邪氣?」
老李頭一聽,心裏「咯噔」一下,連忙說:「道長,您可得好好給瞧瞧,我這心裏一直不踏實。」
道士圍著屋子轉了一圈,最後停在了那個放玉佩的角落,蹲下身子,仔細端詳著地上的碎玉屑。
「哼,這玉佩,只是邪物的一個載體,真正的源頭,還沒除呢。」道士冷冷地說。
老李頭一聽,腿都軟了:「啥?還……還有源頭?」
道士點了點頭,神色凝重:「這邪物,怕是跟你那趟南邊之行,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你得告訴我,那次你到底遇到了什麽,才能找到破解之法。」
老李頭咬了咬牙,把當年那段不堪的往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道士。道士聽完後沈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這事兒,得從根上拔起。你得再去一趟南邊,找到那個黑幫頭目的後人,求得他們的原諒,再毀了那邪物的本體,才能真正解決問題。」
老李頭一聽,頭都大了:「這……這咋找啊?我都多少年沒去了,那邊早就沒啥聯系了。」
道士從懷裏掏出一塊羅盤,遞給老李頭:「這羅盤,能幫你找到方向。你跟著它的指引,就能找到那黑幫頭目的後人。」
老李頭半信半疑地接過羅盤,看著指標不停地轉動,最終指向了一個方向。他嘆了口氣,知道這次是非去不可了。
第二天老李頭收拾了點簡單的行李,就踏上了南下的路。一路上,他跟著羅盤的指引,走走停停,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了那個黑幫頭目的後人。
那是一戶普通的人家,過著平靜的生活。老李頭把自己的來意一說那家人先是震驚,然後是憤怒。但老李頭誠懇的態度和一再的道歉,最終打動了他們。
「好吧,我爺爺當年確實有過那麽一段,但他後來也後悔了。既然你願意來道歉,我們願意接受。」那家的主人是個中年男子,他嘆了口氣,說道。
老李頭一聽,連忙道謝,然後說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其實,我這次來,還有一件事相求。那邪物,似乎還沒除盡,我想找到它的本體,徹底解決問題。」
中年男子一聽,神色也凝重起來:「嗯,這事兒,我爺爺當年也留下過一些線索。你跟我來。」
說著,中年男子帶著老李頭來到了後院的一間小屋,從墻上取下一幅老舊的畫像。那畫像上的人,正是當年的黑幫頭目,但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子詭異。
「這是我爺爺年輕時的畫像,但奇怪的是,這畫像上的眼睛,總是會動。」中年男子說道。
老李頭一聽,心裏「咯噔」一下,想起了那塊玉佩上的血紅色眼睛,難道……
「這畫像,就是邪物的本體?」老李頭試探著問。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我爺爺臨死前交代過,如果有一天有人來找這畫像,就說明邪物又出現了。你要想除它,就得把這畫像燒了。」
老李頭一聽,連忙點頭:「好,好,我這就燒了它!」
說著,老李頭從懷裏掏出火柴,點燃了畫像。只見畫像瞬間化為一片火海,一股黑煙沖天而起,仿佛有什麽東西在哀嚎。
老李頭看著火光,心裏默默祈禱著:「願這邪物,從此灰飛煙滅,再也不要來纏結我們了。」
火勢漸漸平息,老李頭也準備離開。但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仿佛有什麽東西在拉扯著他的靈魂。
「不好,邪物還沒死!」老李頭心中暗叫不妙,但已經來不及了。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眼睛也變得血紅。
就在這時一道金光閃過,道士出現在了他面前,手裏拿著一把金光閃閃的劍。
「哼,我就知道你沒那麽容易死。」道士冷哼一聲,揮劍向老李頭砍去。
老李頭只覺一股劇痛傳來,然後失去了意識。當他再次醒來時,已經躺在了自己家的床上,道士和王嬸都在旁邊看著他。
「你醒了?」道士淡淡地說「那邪物,已經被我徹底除盡了。但你也因此元氣大傷,需要好好調養。」
老李頭一聽,連忙道謝:「多謝道長救命之恩!」
道士擺了擺手:「不必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不過你得記住,以後做事要三思而後行,不要再給自己留下隱患了。」
老李頭連連點頭,心裏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做虧心事了。
然而就在他以為一切都結束了的時候,事情卻又發生了反轉。
這天老李頭正在院子裏曬太陽,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擡起頭一看,只見一個衣衫襤褸的老婦人正朝他跑來,嘴裏喊著:「老李啊,你快救救我兒子吧!他被邪物纏上了!」
老李頭一聽,心裏「咯噔」一下,暗道:「這邪物,怎麽又回來了?」
但看著老婦人那焦急的眼神,他又於心不忍。於是他跟著老婦人來到了她家,只見一個年輕小夥子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眼神呆滯。
「這……這是怎麽回事啊?」老李頭問。
老婦人哭著說:「我兒子前幾天去了一趟山裏,回來後就這樣了。我找了好幾個道士來看,都說這邪物太厲害,他們降不住。」
老李頭一聽,心裏暗叫不好:「難道,這邪物又找到了新的宿主?」
就在這時小夥子突然坐了起來,眼睛變得血紅,嘴裏發出陣陣怪笑。老李頭一看,嚇得連忙後退。
「哼,沒想到吧?我又回來了!」那邪物附在小夥子身上,得意洋洋地說。
老李頭一聽,氣得咬牙切齒:「你這邪物,休要猖狂!我今天就跟你拼了!」
說著,他抄起旁邊的一根木棍,就朝小夥子打去。但那邪物卻異常狡猾,左躲右閃,老李頭根本打不到它。
就在這時道士突然出現在了門口,手裏拿著一把金光閃閃的劍。
「哼,你這邪物,終於現身了!」道士冷哼一聲,揮劍就朝邪物砍去。
邪物一見道士,嚇得連忙想逃。但道士哪裏會給它機會,一劍就砍在了它的身上。只見那邪物發出一聲慘叫,然後化為一股黑煙,消失在了空氣中。
小夥子也隨之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老李頭連忙上前檢視,只見他已經恢復了正常,只是臉色還有些蒼白。
「多謝道長!」老李頭感激地說。
道士點了點頭:「這邪物雖然狡猾,但終究逃不過天道的制裁。你以後也要小心些,不要再給自己留下隱患了。」
老李頭連連點頭,心裏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做虧心事了。而這次經歷,也讓他更加堅信了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用科學是解釋不清的,但只要心存善念,總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從那以後老李頭一家過上了平靜的生活,再也沒有遇到過什麽怪事。而他也成了村裏的「名人」,經常有人來找他打聽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老李頭也總是笑瞇瞇地聽著,然後告訴他們:「這世上啊,有些事情,信則有,不信則無。但只要你心存善念,多做善事,總能逢兇化吉的。」
故事到這裏,也算是真正地告一段落了。而老李頭的生活,還在繼續,未來的路,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