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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外給兒子算命,竟然是八敗命,妻子:快找富貴命媳婦

2024-11-25心靈

員外給兒子算命,竟然是八敗命

在那大明萬歷年間,江南水鄉有一處名為柳月鎮的地方,鎮上有個姓趙的大員外,家財萬貫,良田千頃,是遠近聞名的大戶人家。

趙員外膝下只有一子,名喚趙天賜,自幼聰明伶俐,模樣俊秀,深得趙員外夫婦的喜愛。

然而,趙員外心中卻始終有一塊心病。

原來,趙員外年輕時曾遇到過一位雲遊四方的老道士,那道士見了趙員外,便直言不諱地說他命中註定有子,但此子卻是「八敗命」。

所謂「八敗命」,便是命中註定一生坎坷,事業難成,家財散盡,甚至可能累及家人。

趙員外初時不信,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心中愈發不安。

為了驗證那道士的話是否屬實,他暗中請來了許多算命先生,給趙天賜算命。

可巧的是,那些算命先生雖然說法各異,但都不約而同地提到了「八敗」二字,這讓趙員外如墜冰窖,夜不能寐。

趙員外的妻子李氏,是個溫柔賢惠的女子,見丈夫整日愁眉不展,便問道:「夫君,你為何如此憂愁?

莫非是為了天賜?」

趙員外嘆了口氣,將「八敗命」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李氏。

李氏聽後,也是大吃一驚,但她隨即安慰道:「夫君,莫要太過擔心。

命運之事,豈能輕易定論?

再說,即便天賜真是‘八敗命’,我們也要想辦法破解才是。」

趙員外聞言,心中稍感寬慰,但仍是眉頭緊鎖,問道:「夫人,你可有何良策?」

李氏沈思片刻,說道:「我聽說,世間萬物,相生相克。

既然天賜是‘八敗命’,那必定有能克制他的命格。

依我之見,不如我們為他尋一個‘富貴命’的媳婦,說不定能借她的福氣,沖散天賜的黴運。」

趙員外聽後,覺得此法可行,便立即吩咐下去,四處張貼告示,要為趙天賜尋一位「富貴命」的媳婦。

一時間,柳月鎮上沸沸揚揚,議論紛紛,都想知道趙員外家究竟要娶個怎樣的媳婦。

且說這日,趙員外正在家中愁悶,忽見管家匆匆進來,報道:「老爺,門外有位老婦,帶著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說是來應選媳婦的。」

趙員外一聽,心中大喜,連忙吩咐管家將她們請進來。

那老婦自稱姓王,乃是鄰村人士,她帶來的姑娘名叫王婉兒,自幼便是個聰明伶俐、模樣出眾的孩子。

更讓趙員外驚喜的是,王婉兒出生之時,曾有高僧為她算命,說她是個「富貴命」,將來必能嫁給大戶人家,享盡榮華富貴。

趙員外見王婉兒果然生得如花似玉,心中甚是滿意,便命人安排了酒宴,款待王婆和王婉兒。

席間,趙員外試探性地問起王婉兒的生辰八字,王婆便如實告知。

趙員外聽後,暗暗記在心裏,打算明日再請算命先生來合一合八字。

次日,趙員外請來了鎮上最有名的算命先生李半仙。

李半仙手持羅盤,口中念念有詞,一番推算之後,對趙員外說道:「恭喜員外,這位王姑娘的八字與公子極為相合,乃是天作之合。

若是二人結為秦晉之好,定能沖散公子身上的黴運,保趙家世代榮華富貴。」

趙員外聽後,心中大喜,當即決定擇日完婚。

王婆見趙員外如此爽快,也是滿心歡喜,連連道謝。

轉眼間,婚期已至。

趙家張燈結彩,喜氣洋洋,整個柳月鎮都沈浸在一片歡樂之中。

趙天賜身著紅袍,騎著高頭大馬,迎娶王婉兒。

王婉兒則頭戴鳳冠,身披霞帔,宛如仙女下凡,美得讓人心醉。

然而,就在婚禮即將舉行之時,卻突然發生了一件怪事。

原來,趙家的一個仆人,名叫張三,平日裏與趙天賜關系甚好。

這日,張三無意間聽到趙員外和李半仙的對話,得知趙天賜竟是「八敗命」,心中大驚,生怕趙天賜婚後真的遭遇不幸,便決定偷偷潛入趙員外的書房,尋找破解之法。

張三趁著夜色,悄悄來到趙員外的書房外,卻見書房燈火通明,似乎有人在內。

他心中好奇,便悄悄靠近,從門縫中向內窺視。

只見書房內,趙員外正對著一個黑影,畢恭畢敬地說道:「大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兒子啊!」

那黑影轉過身來,借著燭光,張三這才看清,原來竟是一位身穿道袍、頭戴道冠的老道士。

那老道士捋了捋胡須,說道:「員外放心,貧道既然來了,定會盡力而為。

不過,這‘八敗命’非同小可,要想破解,還需一番周折。」

趙員外聞言,連忙問道:「大師,不知要如何破解?」

老道士沈吟片刻,說道:「貧道觀你府上近日有紅鸞星動,想必是有喜事。

若要破解‘八敗命’,還需在這喜事之上,再加一喜。

只是,這加的一喜,卻非同小可,需得……」

說到這裏,老道士突然住了口,目光淩厲地掃向門外。

張三心中一驚,知道自己被發現了,連忙轉身逃跑。

然而,他剛跑出幾步,便覺得一陣頭暈目眩,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次日清晨,張三醒來時,發現自己竟躺在趙家的柴房裏。

他心中驚疑不定,回想起昨晚之事,更是後怕不已。

他掙紮著爬起身來,想要離開趙家,卻又不甘心就此放棄。

於是,他悄悄來到趙天賜的新房外,想要再探聽些訊息。

新房內,趙天賜和王婉兒正端坐在喜床上,二人面帶微笑,眼神中滿是幸福與甜蜜。

張三見了,心中稍感寬慰,但隨即又想起趙天賜的「八敗命」,心中又是一緊。

就在這時,新房的門突然開了,趙員外和李氏走了進來。

張三心中一驚,連忙躲進旁邊的花叢中。

只聽趙員外對趙天賜和王婉兒說道:「天賜、婉兒,你們二人如今已成夫妻,定要相親相愛,白頭偕老。

只是,有件事為父不得不告訴你們……」

說到這裏,趙員外又停了下來,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王婉兒見狀,連忙問道:「公公,何事如此為難?

但說無妨。」

趙員外嘆了口氣,說道:「其實,天賜他……他是‘八敗命’。

我原本想為你們尋一位‘富貴命’的媳婦,以沖散他的黴運。

但如今看來,這命運之事,豈是能輕易改變的?

為父只希望你們二人能夠相互扶持,共度難關。」

王婉兒聽後,臉色大變,但隨即又恢復了平靜。

她握住趙天賜的手,堅定地說道:「公公,婆婆,你們放心。

既然我已嫁給了天賜,便是趙家的人。

無論他是‘八敗命’還是‘富貴命’,我都會與他同甘共苦,不離不棄。」

趙員外和李氏聽後,心中甚是感動,連連點頭。

然而,他們卻不知,此時的新房內,正潛藏著更大的危機。

原來,昨晚那老道士的話,張三雖然沒聽全,但卻也猜出了個大概。

他心中暗自思量,覺得那老道士所說的「加的一喜」,很可能與王婉兒有關。

於是,他決定暗中調查,看看王婉兒身上到底有什麽秘密。

且說這日,張三趁著趙家上下忙碌之際,悄悄來到王婉兒的住處,想要尋找線索。

他四處翻找,卻一無所獲。

正當他準備離開時,卻無意間在王婉兒的梳妝台上,發現了一只精致的玉鐲。

那玉鐲晶瑩剔透,散發著淡淡的光芒,似乎非同尋常。

張三心中一動,拿起玉鐲仔細端詳。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連忙將玉鐲藏進懷裏,躲進了床底下。

只見一個身著黑衣、面帶黑紗的女子,悄悄走進了屋內。

那女子四處張望了一番,確認無人後,便走到梳妝台前,拿起了另一只與張三手中一模一樣的玉鐲。

張三心中大驚,心想這女子究竟是誰?

她為何會有與王婉兒一模一樣的玉鐲?

就在這時,那女子突然轉過身來,目光淩厲地掃向床底。

張三心中一緊,屏住呼吸,生怕被發現。

然而,那女子卻並未發現張三,只是自言自語地說道:「這‘雙生玉鐲’乃是我家傳之寶,能護佑主人逢兇化吉。

只是,如今卻落在了你手中,不知你是福是禍……」

說到這裏,那女子突然住了口,似乎感應到了什麽。

她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屋內。

張三心中驚駭不已,待那女子離開後,他才從床底下爬了出來,手中緊緊握著那只玉鐲。

且說張三回到自己住處後,心中始終難以平靜。

他回想起那黑衣女子的話,越發覺得王婉兒身上定有秘密。

於是,他決定再次潛入王婉兒的住處,尋找更多的線索。

這日深夜,張三趁著月色,悄悄來到王婉兒的住處。

他四處張望了一番,見四周無人,便悄悄走進屋內。

然而,他剛走進屋內,便覺得一陣陰風拂面,心中大驚。

他定睛一看,只見屋內不知何時竟多了一尊黑漆漆的雕像,那雕像面目猙獰,似乎正瞪著眼睛看著他。

張三心中驚駭不已,他轉身就想逃,可那雕像卻像是活了一般,伸出一只手來,直指張三的心口。

張三只覺心頭一緊,仿佛被什麽東西緊緊揪住,動彈不得。

就在這時,他懷裏的玉鐲突然發出了一道耀眼的光芒,將那雕像的手震了回去。

張三趁機掙脫開來,連滾帶爬地逃出了屋子。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心中驚恐萬分。

他明白,自己這回是惹上了大麻煩。

那雕像和黑衣女子,絕非善類。

王婉兒身上,也定有隱情。

且說張三回到住處後,一連數日都魂不守舍。

他生怕那黑衣女子找上門來,更怕王婉兒和趙天賜因他而遭遇不測。

他思來想去,覺得此事不能再拖,必須盡快告訴趙員外。

這日清晨,張三鼓起勇氣,來到了趙員外的書房。

他將近日所發生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趙員外。

趙員外聽後,也是大吃一驚,他萬萬沒想到,王婉兒身上竟會有如此多的秘密。

趙員外沈吟片刻,說道:「張三,你此番告訴我這些,也算是立了大功。

只是,此事關系重大,我們還需從長計議。」

張三點頭應允,心中卻仍是忐忑不安。

他知道自己這番話,很可能會掀起一場軒然大波,但他也明白,為了趙天賜和王婉兒的安危,他不得不這麽做。

且說趙員外送走張三後,立即將此事告訴了李氏。

李氏聽後,也是憂心忡忡。

她說道:「夫君,此事看來非同小可。

那黑衣女子和那雕像,絕非尋常之物。

我們若不及時查明真相,只怕會禍及全家。」

趙員外點頭稱是,說道:「夫人所言極是。

只是,那王婉兒畢竟是我們的兒媳,我們總不能對她下手吧?」

李氏沈吟片刻,說道:「夫君,我並非要對她下手。

只是,我們得想辦法查明她的真實身份,看看她究竟是何方神聖。

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對癥下藥,化解這場危機。」

趙員外覺得李氏言之有理,便吩咐下去,暗中調查王婉兒的身世和來歷。

然而,調查的結果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原來,王婉兒並非鄰村王婆的親生女兒,而是她在十年前,從外地撿來的一個孤兒。

至於王婉兒的真實身份和來歷,王婆自己也說不清楚。

趙員外和李氏聽後,心中更是驚疑不定。

他們決定再請那老道士來一趟,看看他能否解開這其中的謎團。

這日黃昏,老道士如約而至。

趙員外將近日所發生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老道士。

老道士聽後,捋了捋胡須,說道:「員外莫急,此事我自有計較。

那黑衣女子和那雕像,乃是邪教之物。

那邪教名為‘黑蓮教’,專門蠱惑人心,為非作歹。

那王婉兒,很可能是黑蓮教的聖女。」

趙員外和李氏聽後,心中大驚。

他們萬萬沒想到,王婉兒竟然會與邪教扯上關系。

老道士繼續說道:「那‘雙生玉鐲’乃是黑蓮教的聖物,能護佑聖女逢兇化吉。

只是,這玉鐲也有個弊端,那便是它只能護佑聖女一人。

若聖女與他人結緣,那玉鐲便會失去效用,甚至反噬其主。」

趙員外聞言,心中更是擔憂。

他說道:「大師,那如今可有何破解之法?」

老道士沈吟片刻,說道:「要破解此局,需得找到那黑衣女子,從她手中奪回‘雙生玉鐲’。

只是,那黑衣女子武藝高強,又精通邪術,要想從她手中奪回玉鐲,只怕不易。」

趙員外聽後,眉頭緊鎖。

他明白,這場危機已經迫在眉睫,必須盡快想出對策。

且說這日深夜,趙員外正在書房中愁悶,忽見窗外閃過一道黑影。

他心中一驚,連忙起身檢視。

只見那黑影正是那黑衣女子,她正悄無聲息地向著趙天賜的新房潛去。

趙員外心中大駭,他明白,那黑衣女子此番前來,定是要對王婉兒不利。

他來不及多想,抄起一把鋼刀,便追了出去。

那黑衣女子見趙員外追來,也不驚慌,只是冷笑一聲,便與趙員外戰在了一起。

趙員外雖然勇猛,但哪裏是那黑衣女子的對手。

幾個回合下來,便被那黑衣女子打得節節敗退。

就在這時,一道劍光閃過,只見那老道士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院中。

他手持長劍,與那黑衣女子戰在了一起。

二人你來我往,劍光如織,打得難解難分。

趙員外趁機喘了口氣,他明白,自己這番能撿回一條命,全靠那老道士及時出現。

他心中暗自祈禱,希望那老道士能打敗那黑衣女子,救下王婉兒。

且說那老道士與那黑衣女子戰了約有半個時辰,終於尋得一個破綻,一劍刺向那黑衣女子的心口。

那黑衣女子躲閃不及,被老道士一劍刺中,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

老道士上前一步,從那黑衣女子手中奪過了「雙生玉鐲」。

他手持玉鐲,走到王婉兒面前,將玉鐲輕輕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只見那玉鐲瞬間發出了一道耀眼的光芒,將王婉兒整個人籠罩在其中。

片刻之後,那光芒漸漸消散,王婉兒也醒了過來。

她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玉鐲,又看了看眼前的老道士和趙員外,心中一片茫然。

趙員外見狀,連忙上前說道:「婉兒,你莫怕。

這位是老道士,他救了你一命。

你身上的秘密,他也已經知道了。」

王婉兒聽後,心中更是驚疑不定。

她說道:「公公,我……我究竟是誰?」

趙員外嘆了口氣,將王婉兒的身世和來歷,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

王婉兒聽後,心中五味雜陳。

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與邪教扯上關系,更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是黑蓮教的聖女。

老道士見狀,說道:「婉兒姑娘,你雖是黑蓮教的聖女,但你心地善良,並未做過惡事。

那黑蓮教作惡多端,遲早要遭天譴。

你如今已脫離邪教,便要好好做人,莫要被那邪教的歪理邪說所蠱惑。」

王婉兒點頭應允,心中暗自發誓,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且說自那日後,王婉兒便與趙天賜過上了平靜的日子。

那「雙生玉鐲」也仿佛真的有了靈性,一直護佑著他們二人。

趙員外和李氏見王婉兒果然是個善良的好姑娘,心中也甚是欣慰。

然而,好景不長。

這日清晨,趙員外正在書房中處理事務,忽見管家匆匆進來,報道:「老爺,不好了!

那黑蓮教的余孽又殺回來了!」

趙員外聽後,心中大驚。

他明白,這場危機並未真正過去。

那黑蓮教余孽此番前來,定是要為王婉兒和那「雙生玉鐲」而來。

他來不及多想,連忙吩咐管家,召集家中護院,準備迎戰。

自己則抄起鋼刀,向著府外沖去。

且說那黑蓮教余孽人數眾多,個個武藝高強。

趙員外雖然勇猛,但哪裏是他們的對手。

幾個回合下來,便被他們打得節節敗退。

就在這時,一道劍光閃過,只見那老道士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戰場上。

他手持長劍,與那黑蓮教余孽戰在了一起。

有了老道士的加入,趙員外一方漸漸占了上風。

然而,那黑蓮教余孽也非等閑之輩。

他們見勢不妙,便使出了邪教的秘術。

只見天空中突然烏雲密布,電閃雷鳴,仿佛末日降臨一般。

趙員外和眾護院見狀,心中大驚。

他們明白,這邪教的秘術非同小可,若不及時破解,只怕他們都要命喪於此。

就在這時,王婉兒突然沖了出來。

她手持那「雙生玉鐲」,口中念念有詞。

只見那玉鐲瞬間發出了一道耀眼的光芒,直沖雲霄。

那烏雲見了這光芒,仿佛遇到了克星一般,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那黑蓮教余孽見狀,心中大驚。

他們沒想到,這「雙生玉鐲」竟然有如此威力。

他們知道,此番再想奪回「雙生玉鐲」,已是癡心妄想。

於是,他們紛紛扔下兵器,四散而逃。

趙員外和眾護院見狀,心中大喜。

他們知道,這場危機終於過去了。

他們紛紛上前,圍住王婉兒,感謝她的救命之恩。

王婉兒微微一笑,說道:「公公,婆婆,你們莫要如此客氣。

我既然已是趙家的人,便要與趙家共進退。

那邪教作惡多端,遲早要遭天譴。

我們只需行得正,坐得端,便不怕那邪教再來騷擾。」

趙員外和李氏聽後,心中更是欣慰。

他們知道,王婉兒不僅長得漂亮,更是個有膽有識的好姑娘。

他們相信,在王婉兒的陪伴下,趙天賜定能度過一個又一個難關,成就一番大事業。

自那日後,趙家便過上了平靜而幸福的生活。

那「雙生玉鐲」也仿佛真的有了靈性,一直護佑著他們全家。

而王婉兒和趙天賜二人,更是恩愛有加,舉案齊眉,成為了柳月鎮上人人羨慕的一對神仙眷侶。

這便是趙家日子越過越紅火,這事兒在柳月鎮傳得沸沸揚揚。

王婉兒和趙天賜小兩口,更是成了鄉親們茶余飯後的美談。

這天,王婉兒正在院裏侍弄花草,趙天賜急匆匆地從外面回來,神色有些慌張。

王婉兒見狀,忙問:「天賜,你這是咋了?

跟被狗攆了似的。」

趙天賜喘了口氣,說:「婉兒,我剛從鎮上回來,聽說了一件大事兒。」

「啥大事兒?」王婉兒放下手中的花剪,疑惑地看著趙天賜。

「咱家那片祖傳的林地,被縣裏一個姓李的大戶給盯上了。

說是要建啥度假村,要把咱家林地給占了。」趙天賜邊說邊嘆氣。

王婉兒一聽,眉頭也皺了起來。

那片林地可是趙家的命根子,祖祖輩輩都靠它過活。

要是被占了,那以後可咋整?

「天賜,這事兒可不能含糊。

咱得想個法子,不能讓他們把咱家林地給占了。」王婉兒說得斬釘截鐵。

趙天賜點點頭,說:「我也這麽想。

可那姓李的大戶在縣裏勢力大,咱小老百姓哪鬥得過他啊?」

王婉兒沈默了一會兒,突然說:「天賜,你還記得那老道士嗎?

他不是說咱家這‘雙生玉鐲’有靈性嗎?

說不定他能幫咱想想辦法。」

趙天賜一聽,眼睛一亮,說:「對對對,我咋把這茬兒給忘了?

咱這就去找那老道士。」

說走就走,兩人立刻動身,往老道士的道觀趕去。

到了道觀,說明了來意,老道士沈吟片刻,說:「這事兒我略知一二。

那姓李的大戶,確實是個不好惹的角兒。

不過,你們也別怕,有我在,他不敢把你們咋樣。」

趙天賜和王婉兒一聽,心裏頓時有了底。

老道士接著說:「你們回去後,先把林地的事兒穩住,別跟他們起沖突。

剩下的事兒,就交給我來處理。」

兩人千恩萬謝,辭別了老道士,回了柳月鎮。

接下來的日子,他們表面上不動聲色,暗地裏卻時刻提防著那姓李的大戶。

這天,姓李的大戶果然派了幾個手下,來到趙家,說是要談談林地的事兒。

趙天賜和王婉兒心知肚明,這是來試探他們的口風。

兩人沈著應對,不卑不亢,把那幾個手下打發走了。

過了幾天,老道士突然來到趙家,說:「事兒已經辦妥了。

那姓李的大戶已經打消了占你們林地的念頭。」

趙天賜和王婉兒一聽,喜出望外,忙問:「大師,您是咋做到的?」

老道士微微一笑,說:「這事兒說起來也簡單。

我托了幾個朋友,給那姓李的大戶送了份厚禮,又跟他說了些利害關系。

他也是個聰明人,知道這事兒不好惹,自然就退縮了。」

兩人一聽,心裏對老道士更是感激不盡。

他們知道,這老道士不僅是個高人,更是個熱心腸的好人。

這事兒過後,趙家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趙天賜和王婉兒繼續過著他們的小日子,而那「雙生玉鐲」也仿佛真的有了靈性,一直護佑著他們。

然而,好景不長。

這天,王婉兒突然病倒了。

趙天賜急得團團轉,請遍了鎮上的大夫,可王婉兒的病情卻絲毫不見好轉。

趙天賜沒辦法,只好又去找那老道士。

老道士一看王婉兒的情況,臉色就沈了下來。

他說:「這是中了邪了。

得趕緊想辦法驅邪。」

趙天賜一聽,心裏咯噔一下,忙問:「大師,那咋辦啊?」

老道士說:「這事兒得你們自己解決。

你得去林子裏找一種叫‘驅邪草’的草藥,用它熬成湯,給婉兒喝下,她的病就能好。」

趙天賜一聽,二話不說,拿起鐮刀就往林子裏奔。

他找遍了林子的每一個角落,終於在一處隱蔽的地方找到了那「驅邪草」。

他小心翼翼地把草藥采回來,熬成了湯,給王婉兒喝下。

沒過多久,王婉兒的病情果然好轉了。

她睜開眼睛,看著守在她床邊的趙天賜,虛弱地說:「天賜,我這是在哪兒?

我是不是已經死了?」

趙天賜一聽,鼻子一酸,說:「婉兒,你別胡說。

你還沒死呢,你好好活著呢。」

王婉兒笑了笑,說:「那就好,那就好。

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趙天賜握著王婉兒的手,說:「婉兒,你放心。

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我會一直陪著你,直到永遠。」

王婉兒聽了,心裏暖洋洋的。

她知道,自己這輩子能嫁給趙天賜,是她最大的福氣。

這事兒過後,趙家兩口子更加珍惜彼此了。

他們一起經營著家裏的小日子,過著簡單而幸福的生活。

而那「雙生玉鐲」也仿佛真的有了靈性,一直默默地守護著他們。

轉眼間,幾年過去了。

趙天賜和王婉兒的孩子也長大了。

他們繼承了趙家的優良傳統,勤勞善良,聰明伶俐。

趙天賜和王婉兒看著自己的孩子,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

這天,趙天賜和王婉兒坐在院子裏,曬著太陽,聊著天。

王婉兒突然說:「天賜,你說咱這輩子是不是過得太順了?

總感覺像是做夢一樣。」

趙天賜笑了笑,說:「婉兒,你這是想多了。

咱這輩子能過得這麽好,都是咱自己努力的結果。

咱要珍惜現在的生活,好好過下去。」

王婉兒點點頭,說:「你說得對。

咱要珍惜現在的生活,好好過下去。

咱還要看著孩子們長大成人,過上他們自己的幸福生活呢。」

兩人相視一笑,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和期待。

他們知道,只要他們一直在一起,無論遇到什麽困難,都能一起面對,一起解決。

而他們的小日子,也會像這溫暖的陽光一樣,一直照耀著他們前行的路。

就這樣,趙天賜和王婉兒在柳月鎮上,過著他們簡單而幸福的生活。

而那「雙生玉鐲」也仿佛真的有了靈性,一直默默地守護著他們,見證著他們愛情的堅貞和歲月的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