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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麽精彩的推理故事?

2016-05-19心靈

1、去世

2011年6月15日,我去他的家中取回我的復習資料。

「哇,你的房子好氣派啊......」我看著他的家驚嘆到,「對了,你媽媽在家麽?」

他沒有說話

只是定定得看著我

緩緩到:「我母親......她....她早就去世了......」

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

「沒事......」他微笑到

「對了,復習資料還在麽?」我突然想起來。

「恩,還在。在我房間抽屜裏,出門右拐就到了。」

「恩,好,謝謝。」我禮貌性的道謝。

他的房間裏有兩個抽屜,

我一下子迷茫了

算了,還是不要麻煩他了

我開始自己翻查

先從右邊的抽屜開始找起

裏面有他的出生證明

好奇的我開始準備看看他小時候的模樣

照片裏的孩子笑得很燦爛,就像他一樣。

沒想到過了十三年還是長得像他剛出生的時候那麽可愛啊

只可惜他媽媽去世了

怪不得五天前他慶生的時候我提到他媽媽

他的臉色就這麽難看。

算了,我開始繼續找

結果幾張白色的紙掉落在了地上

白紙上的照片的照片是一位美麗的女人

有些像他。

從出生證明上我確認了這個女人是他的親生母親

原來也長得這麽好看啊

紙上有幾個字:1998年6月8日淩晨3點49分去世

原來這麽早就去世了

真可惜

2、午夜出租車

最近諸事不順,為了換換心情,我決定獨自到某市自助遊,甚至不惜血本訂了某市一家挺高檔的酒店。逛完某個景點,發覺已是深夜,本想打車回去,又怕大半夜的一個孤身女子上了陌生的士不安全。終於開來了一輛的士,一個漂亮的女子一邊下車一邊打著電話:「我到了,但是最近來這裏的遊客太多了,我們不然換小巷子口那裏的大排檔吃夜宵。」

我想著大概這輛的士的司機應該比較老實,於是我上了這輛車。「師傅,XX酒店。」

司機楞了一下,問了聲:「姑娘第一次來這裏玩嗎?」

「恩。」我隨口回了一句。安靜下來,那些煩心事又湧上心頭,我就抽了幾口煙,突然意識到好像不能抽,就掐滅煙開始刷微博。不一會兒,手機僅存的電量用完了,響起了自動關機的音樂,我只好把手機收回我的LV包包,看著窗外的風景解悶。

時間過了許久,還沒到目的地,我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似乎四周的人流車輛逐漸減少,甚至到了某一地段根本是毫無人煙。我記得來的時候好像沒坐這麽久的車,我一定是上了黑車了。

手機沒電,我也不敢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貿然跳車。終於車經過一條街,街上還有幾個攤子和過路的行人。

「停車,我要在這裏下車。」司機楞了一下,但看到我這準備跳車的姿勢,又怕我大叫招來行人,只好在路旁停車。付了錢,我抱著大不了露宿接頭的決心,繼續站在路邊等車,那的士也停在那裏好一會兒才開走。許久之後,又來了一輛的士,我看司機是個女的,就比較放心地上了車。

車往回開去,突然我感覺手上好像沾上了什麽異物,擡起手一看,一片灰白……

3、心理醫生

肯是一位知名的心理咨詢醫生,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才會下班。

這不今天又接待了好幾位病人,身心疲憊的肯恨不得立即回家趴在床上睡一覺。

昏黃的夕陽光芒灑在工作室內的那一塊古老、破舊的掛鐘上,使得老掛鐘添上了一種淡淡的朦朧感……

肯收拾完東西哼著小曲剛剛想要離開工作室一條短訊突然發送了過來。

「醫生,請問我可以殺了你嗎」

肯望著面前緊閉的木門笑道:「神經病……」

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肯心裏還是有些慌張,總有一些心理扭曲變態的病人襲擊治療他們的心理醫生,肯也聽說過不少這樣的例子……甚至還深有體會

以前他也曾經被一名得了精神分裂癥的病人騷擾過甚至還差點丟了性命,那真是一段可怕的經歷。

肯承認,他非常的謹慎同時也是一個膽小如鼠的人

算了,反正也沒什麽急事,不如今晚就在這兒睡吧。

於是肯鎖上門上的鎖頭脫掉自己的厚厚的羽絨服躺在沙發上但卻側轉難眠……

「乓~」

過了許久,他才緩緩入睡……

「乓~」

迷迷糊糊之間,肯聽到古舊掛鐘上每半小時敲響一次的悶沈響聲……

「乓~」

有些緊張,感覺口渴,肯起身倒了一杯水。

「乓~」

再次躺在沙發上,肯望著眼前緊閉的實木制門開始沒來由的有些心慌

「乓~「

他調整好狀態雙手放在胸前默念聖經祈禱著。

「乓~」

漸漸的,肯感覺到了一股突如其來的睡意……

「乓~」

掛鐘還在準時敲響著。

「乓~」

……

「乓~」

……

「乓~」

……

「乓~」

……

「乓~」

……

肯揉了揉惺忪的雙眼望向墻壁上的老掛鐘,已經晚上九點多了….肯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下去…

「乓!」

……

……

肯似乎意識到了什麽隨即猛然睜開了眼睛,瞬間冷汗直流……

4、七兄妹

我低頭看著手中泛著寒光的小刀,臉上露出一種喋血的笑容。

幾天之前,我和幾個兄弟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富商暗中販毒的證據,經過一陣勒索之後,獲得了一筆五百多萬的巨款。

我將幾個兄弟叫出來,說是要一起喝酒慶功。實際上,我是想把他們幾個全部殺人滅口,然後獨吞那五百萬的財產。

我把他們約到了一個快要倒閉的荒山度假村,然後支走了那裏僅剩的三個員工。

也就是說,這裏只有我們兄弟一行人,算我在內一共七個。

我是老四。

二哥煙癮很重,我趁著他跑到後院吸煙的時候,一刀解決了他。

當時,月色正濃,我躲在密密匝匝的樹林之中,借著那些天然的屏障,將自己很好地隱蔽了起來。

二哥悠閑地抽出打火機,正要將指尖的煙點著。

我忽然一躍而起,手中的小刀快得如同魑魅,直擊他的喉嚨。只見得寒光一閃,一道鮮紅色的血箭噴射而出,染紅了我的衣衫。

他的尖叫聲才傳出一半,就被我一刀斬斷了聲帶,永遠地失去了發聲的權利。

我又在他的身上補了兩刀,直到確定他已經完全死透,才將他的屍體拖到一邊的樹叢之中,然後胡亂清理了一下現場。

不一會兒,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仿佛有兩個人正在靠近。

我早就知道來者是誰——在行兇之前,我已經掐準了所有的時間。大哥和六妹正在山頂賞月,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在行兇;而七妹正在山腳下的澡堂中洗澡,也不可能迅速趕到。

來的是三哥和五弟。

我二話不說,操起手中的小刀就向著他們砍去。在幾個兄弟中,只有我學過一些格鬥技巧,就算以一敵二也有很大的勝算。

再加上他們手無寸鐵,在我猛烈的攻勢下,就如同脆弱的豆腐一樣,讓我直接洞穿了喉嚨。

出於謹慎,我又在他們的腹部和脖頸處補了幾刀,確定他們完全沒有呼吸和心跳之後,才將屍體掩藏起來。

接下來,就應該去處理山腳下洗澡的七妹了。

我們所在的旅館,在正山腰的位置。從這裏出發到山頂,大約需要三四分鐘的時間,到山腳也是一樣。

我快速跑到山腳,遠遠地就望見了那個簡易的小澡堂。

但是,令我感到無比驚訝的是,那個澡堂裏的燈,居然是關著的。

難道說,七妹已經不在這裏了嗎?還是……

我忽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仿佛有一桶冷水,從我的天靈蓋一直澆到了腳趾間。

我開始顫抖,牙齒也止不住地互相撞擊。

我不知道我是怎麽開啟澡堂的大門的,但是,澡堂之中的情景絕對叫我畢生難忘!

洗澡水從澡盆之中溢位來,幾乎將整個澡堂都淹沒在水中。一股略顯怪異的氣味從那洗澡水裏散發出來,仿佛是血液一樣的腥澀。

我凝神一看,一具無頭屍體正漂浮在那澡盆之中。血液從她脖頸處的切面奔湧而出,將洗澡水染成一片淡淡的猩紅。

我如同被雷劈中了一樣,呆呆地站在原地,只覺得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死了,死了!

七妹已經死了,而且不是我殺的!

難道說,還有一個人,和我一樣在圖謀不軌,想要趁著這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將我們所有人都殺死滅口,然後獨吞那五百萬的財產嗎?

無窮無盡的恐懼將我整個人都包裹起來,我瘋了一般地狂奔出去,想要離七妹的屍體越遠越好。

跑出澡堂,昏暗的月光打在我的身上,將整個山林都染成一片詭異的銀白。幾聲稀稀疏疏的烏鴉叫聲傳來,更是在這靜謐的黑夜之中,顯出一派令人戰栗的陰森。

我緊緊捏住手中的小刀,整個人都因為恐懼不斷地顫抖著。

在我的記憶之中,先出去的是大哥和六妹。在他們走後的三四分鐘,七妹才動身去洗澡。

然後我就到後院殺了二哥、三哥和五弟,再將他們的屍體統統掩埋起來。

這大約用了十來分鐘的時間。

如果真的還有一個人,和我一樣在圖謀不軌。那麽,他一定就是大哥和六妹中的一個,甚至是他們兩個聯手合作的。

想到這裏,我撒開雙腿,朝著山頂狂奔而去。

等我到了那裏的時候,我只覺得整個世界都離我遠去了。仿佛有一個惡鬼正站在我的身後,對著我不斷地獰笑。那種恐懼、那種驚愕、那種不可思議,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

大哥和六妹,都已經死了!

他們兩個也都被砍掉了頭顱,兩顆血淋淋的人頭掛在樹枝上,不斷地向下滴落著鮮血。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散發出來,混合在刺骨的寒風中,顯得格外恐怖。

陰冷的月光打下來,將眼前的一切染成一片淡淡的銀白,更是顯出一派詭異和陰森。

是誰,究竟是誰?

正在我感到無限恐懼、準備轉頭就跑的時候,小腹之間忽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驚愕地低下頭去,一把鋒利的鋼刀直接洞穿了我的小腹,那血紅色的刀尖從我的肚皮上刺出來,仿佛是死神獰笑著的臉。

我拼命地回過頭去,想要看清楚背後那個人的容顏。

但是,意識先我一步從我的身體之中脫殼而出,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一片灰暗,就連最後的痛感,都漸漸地離我遠去。

最後殺死「我」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5、不愛我

「你根本就不愛我嘛~~!!」妻子對著丈夫如此咆哮著。

「別鬧了,我工作很忙,要是有時間我當然會回來陪你吃飯啊。」丈夫撫著額頭,以不耐煩的口氣回話,但他從頭到尾的視線仍然放在眼前的電腦熒幕上。

「我不管,明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我會準備好晚飯等你,不管再怎麽忙,這個日子你一定要回來陪我吃飯喔!」妻子抓著正在打報表的丈夫的手,眼神帶有哀求的意味。

「好吧,我答應你就是了。」丈夫嘆了一口氣,灌了一口啤酒後又繼續他的工作。

隔日晚上七點多,回到家的丈夫不見妻子人影,只看到墻上留張字條寫著:我再去買個慶祝蛋糕,飯菜已經擺在桌上了,先趁熱吃吧,結婚紀念日快樂。

丈夫笑了。妻子真是孩子氣啊!

晚上八點半,拿著蛋糕回家的妻子,看見丈夫死在他工作的電腦桌前,嘴角吐著白沫,眼神上帶有一絲不解與驚懼。

「你果然還是不愛我的啊……」

6、28格

「...25,26,27,28,為什麽又是28格...」

傳說,淩翔高中校門口的階梯,平時只有28格,只要在午夜十二點閉著眼睛,一格一格向上邊走邊數,就會數到第29格階梯,並且從此從這個世界消失。

清晨我醒來,看了看手機上的日期,無奈的搖了搖頭。快要高考了,今天又是考試日,我機械地做著題目,筆飛快的寫著,不到15分鐘,我就做完了考卷無所事事的趴在桌上。

「叮鈴鈴鈴~」考試結束,同學們紛紛整理東西,準備回家。

「餵餵,剛才的考試有夠難的,我看你早就做完了,這麽厲害啊!」同學夢帆上來搭訕。

「題目以前都做到過,所以就...」我面無表情地回答道。

「聽說過29格階梯的傳說不,明天周末,今晚試試不?」夢帆興致勃勃的說道。

「好啊,11點50分,校門口不見不散。」

回到家吃過飯,我無聊的看著昨天的電視重播,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當我醒來已經是11點45分了,我匆匆趕了過去,到那裏已經11點55了。

「夢帆那家夥又放我鴿子...」雖然我早就知道,但還是抱怨了一句。

學校的老古鐘發出了沈重的聲音,午夜十二點了,我獨自一個人邊走邊數了起來。

「...25,26,27,28,為什麽又是28格...」

7、電話

越戰結束後返國的前夜,青年士兵打電話回家。

「明天就能回去了,我想帶個無依無靠的戰友回去,能讓他跟我們一起住在家裏嗎」

聽到兒子能夠回來的訊息非常高興的雙親,「當然沒問題!」喜極而泣的回答

「但是,有件事情得要先講,他在作戰中誤踩地雷,失去了一只手和一條腿,但即使如此我還是想帶他回家」

聽到這句話,雙親沈默下來。

「如果只是幾天的話還沒關系,照顧殘障者很辛苦的,在家裏的期間,一起去找那位朋友的居所吧。你和我們都各自有自己的人生,要犧牲自己照顧那位朋友一輩子是不可能的」

兒子聽完之後不發一語掛上電話,隔天,警察打來了一通電話,退役士兵的父母被告知自己兒子從屋頂跳落墜死的訊息,雙親看著殘缺的屍體說不出話來,崩潰大哭。

8、真相

有一個女性,因為感情的問題患上了憂郁癥。在聽信友人建議下,找上了某間醫院赫赫有名的心理醫生。女性在醫生的心防突破下,告訴醫生自己其實是因為男友的壓迫,才會讓自己心理鬧出病來。

「偷偷告訴你,只要握著我的手,我就能夠聽見你內心的聲音」醫生用認真關懷的表情對著女性說。女性雖抱持著疑慮,卻也試著照著醫生的指示握住他的手醫生在觸碰到雙手後不到一分鐘,就沈重的表情註視女性說:

「你若是繼續和他在一起,一定會出事情的,請下定決心離開他吧」

過了兩年後,這位女性在某一天自殺死身亡。女性的妹妹認為自己姊姊的死因不單純,為了挖掘真相而找尋姊姊的主治醫師,而醫師在兩年前早已經退休,搬到加拿大的別墅裏過退休生活,妹妹登門表達自身來意:

「醫生請你告訴我,姊姊自殺的原因是什麽!?」

妹妹握著醫生的手,深切的期望醫生能給她答案:

「很抱歉,其實我並沒有偷聽內心聲音的能力」醫生心虛地回答。妹妹低下頭用很難過的表情說「這樣的話,姊姊到底是為了什麽而死的...」

9、探險

深夜,我和朋友走在回家的路上。

突然,朋友指著旁邊的的一棟房子說:「敢不敢進去探險?」

我看了一眼房子:「誰的房子?探什麽險?」

「不知道,但聽說以前住這裏的一家三口都被殺了,後來這房子就鬧鬼,到現在都空著。」

「是嗎,我怎麽不知道?」我很驚訝。

「那你敢不敢跟我進去?」

「有什麽好怕的!」

於是我們進去轉了一圈,可是什麽都沒發現。

「哪有什麽啊。」朋友一臉失望。

「是啊,」我也一臉惆悵,「夫妻的房間,孩子的房間,書房,客房,廚房,我們都去過了,什麽都沒有嘛。」

於是就離開了。

10、笨蛋

旁邊這位警察真不知道在搞什麽,明明人民都繳了這麽多的稅,卻只會白費力氣,真是飯桶!

上周,在工作地點不遠處驚傳殺人事件,年輕的女性被冰鑿刺死,而且那可不是一般的冰鑿,是業務用的三齒冰鑿,很恐怖吧!因為這座小鎮不大,這件事已經傳遍大街小巷,媒體也大陣仗地到場采訪,由於平時也沒什麽大新聞這也沒辦法,但這不代表他們不用負起煽動恐慌罪名!

家裏的老太婆也面露懼色,每天不論何時都在佛壇前,雙手合十不斷祈禱,而那些飯桶警察到現在都還搞不清兇器是何物,真的是沒用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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