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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让我认清自己位置,一走了之飞澳洲联姻后,她急了跪婚礼台下

2025-01-05女人

1

我悄无声息地在秦 晓菲 身边待了整整八年,没名没分的。
陪着她从轮椅上重新站了起来,也一路伴她走出了抑郁症的阴影。
我还曾琢磨着,自己总有一天能熬出头,守得云开见月明呢。
可谁能想到,她的那个白月光一回国,我这点念想就全成了泡影。
她非让我把那些不该有的想法都收起来,乖乖地以弟弟的身份待在她身边。
就为了那个白月光,她可没少欺负我、羞辱我,还故意疏远我。
但她压根儿不知道,为了帮她治好抑郁症,我心里积攒了老多负面情绪了。
就在她停药的那天,我被确诊得了重度抑郁症。
没办法,为了能让自己好过点,我决定不再纠缠她,扭头就和她小姨商量着结婚的事儿。
嘿,你猜怎么着,到了婚礼上,她居然放下了那高傲的架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就给我跪下了,只求我能再看她一眼。

……

姐姐,我打算结婚了。 我躺在病床上,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有气无力地抬起另一只手,眼神空洞地瞅着手腕上那染血的纱布。
我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想不开了,只记得每次情绪一上来,我是一点活下去的心思都没有。
电话那头,秦 紫念 特认真地纠正我说: 呀,我虽然是秦 晓菲 的表姨,可也就比你大两岁罢了。
你得叫我老婆,要么就叫未婚妻。
一听 晓菲 这仨字儿,我的心就像被人用皮筋弹了一下,那疼劲儿来得猝不及防。
晓菲 可是我整整爱了十年的女人啊。
打我有记忆起,我俩就成天在一块儿玩。
那时候,我还是孟家的大少爷呢。
她呢,是我隔壁的姐姐,我俩整天黏糊在一起,那感情好得就跟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似的。
就算后来孟家真正的少爷孟 子成 回来了,我被赶出了家门,秦 晓菲 也没嫌弃我,还把我带回了她家。
从那以后,她就成了我心里最重要的人。
但现在,我是铁了心要放弃她了。
我乖乖地叫了声: 紫念 姐。
紫念 这才满意地笑了,说: 乖,咱一周后见。
我淡淡地回了句: 嗯,一周后见。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身材苗条的身影走了进来。
我看清来人后,赶紧挂断了电话。
晓菲 就站在那儿,一身高级定制的鱼尾裙把她衬得那叫一个高贵优雅。
瞧她那挺直的脊背,早就没了当年在轮椅上那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她满脸狐疑地问我: 一周后,你要去见谁呀?
我冷冷地回答: 一个老熟人。
晓菲 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对我的朋友圈子那是门儿清。
这些年我为了陪她,一直在她的圈子里混,根本就没几个真正的朋友。
她刚要接着问,可一看我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了。
她沉着脸问我: 割腕好玩儿呀?
她这冷冰冰的声音一下子把我拉回到了昨天晚上。
我当时说要搬出别墅,秦 晓菲 不同意,还把我锁在卧室里,说让我好好反省反省。
我都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我不就是想离开她,把对她的感情断了嘛。
这情绪一激动,我的抑郁症就犯了,迷迷糊糊地就割了腕。
那一刻,我是真不想活了。
可秦 晓菲 好像误会我了,她以为我是想用这种方法让她心疼。
所以,她虽然把我送到了医院,却跟医生说: 缝伤口的时候别给他打麻药,我得让他记住这疼。
我最怕疼了,秦 晓菲 她明明是知道的呀。
可她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像头待宰的羔羊似的,被人按着,在针线缝的时候疼得嗷嗷叫。
一想起那钻心的疼,我就忍不住浑身发抖,连看秦 晓菲 的眼神里都透着害怕。
她微微一愣,好像对我的反应挺意外的,但更多的是生气。
她凑到我跟前,咬着牙说: 你又在这儿装什么可怜呢?我可告诉你,就因为你割腕, 子成 差点跟我分手。
他说他不想看到你出事,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他得内疚一辈子。
他那么好心,你怎么好意思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想把我从他身边抢走呢?
要是以前她这么说,我肯定会扯着嗓子告诉她,她被孟 子成 给骗了。
子成 就是个忘恩负义、爱慕虚荣、表里不一的家伙。
但是现在,我总算明白过来了,秦 晓菲 爱他,所以才会无条件地相信他。
就像当初我爱秦 晓菲 一样。
我微微一笑,乖乖地说: 以前是我太傻了,但你放心,我想通了。
我会跟孟少爷道歉,告诉他我已经不再纠缠你了。
我还以为秦 晓菲 听了这话会很高兴呢,可她却好像特别意外,呆呆地望着我。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挺欣慰地说: 你能认清自己的位置,这就对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孟 子成 在喊: 晓菲 姐,我好啦~
她那冷漠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温柔起来。
她转身朝着孟 子成 走去,一边走一边问: 怎么不在那边等我呀?手指还疼吗?
子成 拉着她的手腕撒着娇,手指上贴了个创可贴。
哎呀,就是被刀划了个小口子。
是你太紧张了,医生都笑话我了,说再晚来点,伤口都该愈合了。
晓菲 一脸认真地说: 关于你的任何事,都不是小事。
子成 露出一脸甜蜜的笑,只是余光瞥见床上的我时,像受了委屈似的小声说:
我是不是不该过来呀?云 又该生气了。

2

晓菲 眉头紧皱,一看我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就想发火。
我却抢在她前面,轻声细语地说: 孟少爷,你别担心,我没生气。
我割腕可不是为了逼秦总,是因为我病了。
晓菲 一听,脸立马就冷下来了,问道: 你叫我什么?
顿了顿,她好像反应过来了,皱着眉头紧张地追问: 生病?你得的什么病呀?
我不想回答。
好在孟 子成 怕她心疼我,赶紧把我的话给曲解了。
他红着眼睛,委屈巴巴地说: ,就算你怪我们,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呀。
老说那些不吉利的话,会应验的。
他这话一出口,秦 晓菲 的脸一下子就沉下来了,厌恶地说: 应验了才好呢!
既然这么爱生病,干脆病死得了,省得整天在这儿招人烦!咱们走!
说完,她拉着孟 子成 就走了。
看着她那厌恶的眼神,我的心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
那石头压得我心里直冒血,疼得我整个胸腔都难受,连呼吸都困难。
我捂着心口,直到那像打雷似的 咚咚 心跳声慢慢平缓下来,我才失落地放松下来。
接下来的三天,我一个人在医院待着。
晓菲 一次都没来过,连个电话都没有。
我倒觉得挺好,落得个清净。
我就盼着能早点离开这儿,飞去澳洲,开始新的生活。
三天后,我出院了。
我马上回别墅,打算收拾行李,拿上护照,为离开做准备。
我没想到秦 晓菲 今天会给孟 子成 办生日派对。
所以,当所有人看到我出现的时候,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我呆呆地望着客厅里那华丽的十层大蛋糕,直到秦 晓菲 质问的声音传来。
我这才回过神来,看向她,只见她拉着孟 子成 的手站在舞池中间,眉头紧紧皱着。
她瞪着我,不高兴地问: 今天怎么回来了?
大家那不善的目光就像剑雨一样朝我射过来。
子成 更是一副委屈的样子。
他确实该委屈,因为今天是他的生日。
当然,也是我的生日。
我们俩出生的时候被调包了,所以他回孟家后,就把这天当成了自己的 倒霉日
他以前从来都不过生日。
想必,为了哄他办这个生日宴,秦 晓菲 可没少费心思。
可我这一出现,她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我赶紧鞠躬道歉,转身就要走。
晓菲 却用命令的口吻说: 滚上楼去,没我的允许不准下来。
我真想一走了之,可一想到秦 晓菲 那天发疯的样子,我还是乖乖地上了楼。
反正就剩下四天了。
子成 突然说: 晓菲 姐,你别这么凶嘛,让云 和我一起过完生日再上去吧。
你可别忘了,今天也是他的生日呀。
晓菲 一听这话,脸色变得很难看,不屑地说: 他一个罪人的儿子,有什么资格过生日?
其他人立刻跟着附和:
秦总说得对呀!要不是他妈妈把他和你调包了,你能受这么多苦吗?
他还好意思过生日?
我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那不堪的过去被揭开,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九岁生日那天,失去了所有。
我迎着秦 晓菲 那厌恶的眼神,听着大家的附和声。
那一句句 罪人之子 上梁不正下梁歪 的话,差点让我站不稳。
我想起自己以前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孟 子成 回来后,孟家把我留在家里又骂又打,我都默默忍受了。
我还想着用这种方式来赎罪呢。
可就算这样,孟家还是在我十岁生日那天,把我赶出了家门,扔到了大雨里。
生日对孟 子成 来说是个噩梦,对我来说又何尝不是呢?
但是,当年是秦 晓菲 把我从雨里拉进怀里,带回了家,还给我买了蛋糕。
在我不安的眼神中,她点燃蜡烛,轻声安慰我说: 你不欠他们的了。
以后每年的生日,我都陪你过,好不好?
那一刻,我觉得她的眼睛亮得呀,连天上的月亮都比不上。
可是,现在的她,却当着大家的面骂我是罪人之子。
我忍不住红了眼睛,像个胆小鬼似的跑到二楼,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

3

回到房间后,我吃了一颗药,情绪才慢慢从崩溃中缓过来。
这时,秦 紫念 打来了电话。
我接通电话,她温柔地说: ,我给你发的西装你看了没?喜欢哪一款呀?
我乖巧地回答: 看了,都挺好看的。
我最喜欢那款深蓝色的,上面有月亮和星星的暗纹。

不过呢,这深蓝色是不是有点不大妥当?

紫念 半开玩笑地说道: 咋回事?年纪轻轻的,咋还迷信上了?只要是你中意的,啥颜色的婚服不能穿呀。

这可是咱俩的婚礼,你妥妥的是主角。

我不禁愣了一下。

主角?我这样被人看作罪人的,也能当主角?

讲真,我都好久没听过这般暖心的话了。

自从跟秦 晓菲 彻底闹掰,那些之前围着我献殷勤、满嘴奉承的人,一下子都换了副嘴脸,对我恶语相加。

我常常感觉,自己面对的压根不是能正常交流的人,倒像是一把把明晃晃、专割我肉的利刃。

我都一度以为,这世上再没人会对我释放善意了。

好在,还有人愿意跟我心平气和地唠唠。

我心里一下子松快了许多,连声音里都透着股子喜悦,说道: 那就选它吧。多谢你啊,这款婚服我可稀罕了。

就在这时,身后的门 吱呀 一声开了。

我赶忙扭过头,就瞅见秦 晓菲 急匆匆地冲了过来,张口就问: 婚服?啥婚服?

我眼疾手快,立刻挂断了电话。

我暂时还不想让她知晓我的结婚对象是谁,不过,我也没打算瞒她我要结婚这事儿。

我神色平静,淡淡地说: 我结婚时预备穿的西装,我要结婚了。

晓菲 的眼底,瞬间涌起一阵波澜,她神色凝重得很,说道: 瞎说啥呢?你咋可能结婚?

子成 这时候也走进屋来,一听这话,立马笑着接茬:

,别逗了,你说的应该是丁文成那家伙的婚礼吧?

丁文成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以前跟我关系那是最铁的。

他再有一个月就要办喜事了。

可惜啊,自从我失了宠,他就开始跟我疏远,订婚宴都没邀请我去。

晓菲 原本紧张的神情一下子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毫不遮掩的嘲讽: 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结婚?

没我在身边,圈子里根本没人拿正眼瞧你,你还能娶谁啊?

我心里猛地一紧,呼吸都停滞了一下,原来,她一直都清楚,那帮人对我都是虚情假意。

她从不为我说句话,大概在她心里,我就只配被这么对待吧。

我头一回觉得,秦 晓菲 这人让我心里膈应得慌。

我懒得再搭理她,自顾自地开始收拾东西。

晓菲 皱着眉头,质问道: 你收拾东西干啥?难不成又想离家出走?

看来,之前把你关屋里反省,根本没让你长记性。

我紧紧攥着叠好的衣服,头也不抬,闷声说: 换季了,我想规整规整东西罢了。

晓菲 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可她向来嘴硬,冷冷地甩下一句: 要不是你老耍心眼,我也不至于误会你。

我没吭声。

她还想再开口说啥,孟 子成 却突然捂着肚子,哎哟哎哟叫起来: 晓菲 姐,我胃疼得厉害啊。

晓菲 顾不上我了,赶忙扶住孟 子成 ,匆匆走了出去。

我瞧着他们的背影,彻底松了口气。

也不知从啥时候起,跟秦 晓菲 待在一块儿,我都觉得憋闷得慌,气都喘不过来 ……

眨眼间,三天就过去了。

好在,这三天秦 晓菲 好像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空回家。

我也趁这机会,把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该扔的扔,能捐的捐。

至于她以前送给我的那些玩意儿,我单独搁在一个盒子里,摆在房间最显眼的地儿。

这样,等我走了,她只要进房间,一眼就能瞅见这些东西。

最后一天早上,我下楼的时候,秦 晓菲 正和孟 子成 坐在那儿吃早饭。

子成 抬眼瞅了我一下,接着一脸期待地跟秦 晓菲 说: 小姨妈马上要结婚了。

晓菲 姐,到时候你会带我一块儿去吗?

晓菲 满脸宠溺地笑了,说: 那肯定得带你去呀,你可是我的未婚夫。

子成 咯咯笑了起来,然后扭头看向我,说道: ,你也一起去吧。

我还没来得及搭话,秦 晓菲 就一口回绝: 他可不能去,他去了万一再闹事咋整?

我可丢不起那人。

子成 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 好吧 ……」

晓菲 见我面无表情,好像压根不在乎他们说啥。

她不悦地皱起眉头,压低声音说: 我一会儿就要跟 子成 飞澳洲了。

明天小姨结婚,咱们今天得先去准备礼物。

小姨一直对你不赖,你的礼物,我也一块儿买了送她。

我们不在的这几天,你给我老实点,别妄图偷偷跑了,听明白了没?

我心里觉得好笑极了,我不跑,谁去当新郎啊?

不过,我这会儿可不想惹她不痛快,省得她找人盯着我。

我乖巧地应道: 放心吧,我哪儿也不去,就在家里等你们回来。

子成 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几分,他巴望着我趁机 跑路 ,所以瞧见我这厚脸皮赖着不走的样子,气得够呛。

晓菲 则微微皱起眉头,目光探究地打量着我,她总觉着,我好像变了,乖得出奇。

过了好一会儿,她把我的变化当成是我学乖了,满意地说: 嗯,等回来,我给你带礼物。

她那副恩赐似的语气,听得我直犯恶心。

我嘴角噙着笑,淡淡地说: 一份礼物就够了。

我心里门儿清,我只要新郎官那份礼物,多了的,我不稀罕,也用不着。

晓菲 没弄懂我的意思,嗤笑一声,说: 不然呢?我还能给你带两份礼物?你也太贪心了吧。

没过多长时间,她就和孟 子成 坐上了去机场的车。

我站在二楼,冷冷地瞧着车开走,心里开始盼着我们在澳洲的这次碰面。

4

等我赶到机场,秦 晓菲 的电话就追过来了。

我寻了个安静的角落,按下接听键。

她声音透着股焦急: 我从监控里瞧见你拖着行李箱出门了,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你赶紧给我回去,不然我立马折回去逮你。

我真没想到她还监视我,心里纳闷,嘴上就问: 秦总,您不觉得您管得太宽了点儿吗?

您这么操心我去哪儿,就不怕您那未婚夫吃味儿?

晓菲 沉默了一小会儿,才嘴硬地回我: 我就是怕你偷偷摸摸跑去澳洲,给大伙找麻烦。

我淡淡地说: 放心吧,我就是出去透透气。

这时候,她那边传来空姐提醒调成飞行模式的动静。

她让空姐等会儿,接着难得和声细语地说: 你最近表现不赖,等回来,我当奖励,带你出去溜达溜达。

我随口 了一声,她这使才挂了电话。

瞅着手机,我就觉得挺逗。

顺手就把她,还有她那帮圈子里的人,全都拉黑了。

带我出去旅游?

之前她也这么说过,可那天孟 子成 从国外回来,半道上,她把我扔在国道边,车外大雨倾盆,我连把伞都没来得及拿,就被她丢进雨里了。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又被她扔回十岁那年,被孟家扫地出门的那个下雨天了。

回过神,我不再想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点开和秦 紫念 的聊天框。

她刚给我发了张照片,是替我挑的礼服。

外面飞机起飞的动静震得耳朵响,我头都没抬,径直往候机室走去。

……

这会儿,飞机上的秦 晓菲 ,放下手机后心里乱糟糟的。

她也闹不明白咋回事,打从离家起,心里就一直慌慌的,像要弄丢啥重要玩意儿似的。

她打开和我的聊天窗口,才发现上次我俩唠嗑还是一个月前。

那会儿,我还没死心塌地缠着她。

我质问她,要是只把我当弟弟,为啥当初我跟她表白的时候,她不干脆拒绝?

为啥不喜欢我,还任由别人拿咱俩打趣?

为啥不喜欢我,还要说 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分开 这种话,误导我呢?

可她就冷冰冰回了一句: 因为,那会儿我正需要个拐杖,而你乐意当这根拐杖。

我没再搭话。

打那天起,我也再没给她发过信息。

我俩还是一块儿吃饭,可我不跟她搭腔了,吃得也越来越少。

开头,她以为我是故意使性子,想引她注意。

直到有一回,她提前回家,瞧见管家劝我多吃点儿。

我却直摇头,说吃不下。

就从那时候起,她瞅见我瘦了一大圈。

她本想关心关心我,可公司有个重要会议等着她主持,后来又忙着陪孟 子成 到处游玩。

她哪有心思管我的情况呀。

到底啥时候开始害怕的呢?

好像是她从国外回来,给我带了礼物。

我没接,冷冰冰地说: 我要从这儿搬出去。

那一刻,秦 晓菲 觉着事儿好像不受控制了。

直到我割腕 她回到我身边,她才松了口气。

哼,我还是那个为她犯傻的愣头青!

……

这会儿,压根不知道秦 晓菲 咋想的我,刚收到一封澳洲国际名校的录取通知。

我立马乐得屁颠屁颠的,把这事告诉了秦 紫念

我大学上的是清大,为了能帮秦 晓菲 治好抑郁症,我选的是心理学专业。

我专业成绩那叫一个牛,学校本想让我一路本硕连读。

可为了秦 晓菲 ,她想让我去公司当助理,我就把这机会给扔了。

现在,我打算接着攻读心理学,往后在澳洲开个工作室,当个心理治疗师。

给那些被心理毛病折腾的人帮把手。

当然,也是为了把我自个儿治好。

毕竟,我为秦 晓菲 把青春都搭进去了,可不能再把健康赔进去。

紫念 很快回我消息: 咱家云 太厉害了。

我想起她以前也这么夸过我,只不过那时我只当她是年老的长辈,哪晓得她对我存了那份心思。

这么一想,脸就有点发烫。

5

飞了十几个钟头,我总算落地澳洲。

刚出去,就瞅见等在那儿的秦 紫念

她捧着一大束花,穿着件黑色大衣,整个人气质高雅又矜贵。

瞧见我,她立马迎上来,一把将我紧紧搂住。

我有点不知所措,她轻声细语地说: 让我抱抱,让我实实在在感受下你的温度。

让我知道,这可不是在做梦。

她那稀罕的语气,让我觉着自己像被她捧在手心里似的。

我老老实实偎在她怀里,没一会儿,她身上那股热乎劲儿就传过来了,把我烘得浑身都暖烘烘的。

一直等到我察觉到周围投来的目光,有和善的,也有好奇的,这才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 紫念 姐,咱先回家吧。

紫念 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我,把手里的花递过来,眼睛里满是笑意。

她抬手揉了揉我的脑袋,就跟以前每次回国见我时一样,又温柔又笃定地说: 行,我带你回家,回咱们的家。

咱们的家。

就这四个字,跟有个软软的东西轻轻落在我心口似的。

回去的路上,秦 紫念 跟我念叨明天婚礼的流程,还告诉我,秦家除了秦 晓菲 ,其他人都晓得新郎是谁。

我有点发愁,小声嘀咕: 他们 …… 八成觉得你脑子不正常了。

紫念 那可是天生的生意精,二十来岁就把秦家的买卖做到国外去了,让秦氏集团的市值翻了好几倍。

不光如此,她还是秦家最小的闺女,就比秦 晓菲 这个侄女大一岁。

所以啊,她向来是秦家老一辈的心头宝。

所有人都认准了,她要嫁的,肯定得是跟秦家势均力敌的人家。

我原先也这么寻思。

结果一个半月前,她冷不丁给我打电话,问我愿不愿意跟她结婚。

我当时还当她打错电话了呢。

晓菲 轻轻笑出了声,一脸自信: 管他们咋想呢!在这事儿上,我可是说了算的主儿。

我想嫁谁就嫁谁。再说了,我结婚,可不图什么利益啊、门当户对啊,我就图个心里乐意。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目光热辣辣、虔诚得很,烧得我心里发烫。

我憋不住问: 为啥呀?

这些年,虽说我跟她时不时有接触,可也没多亲近。

我就当她是个疼小辈的长辈,毕竟她每次回国都给我带礼物。

我压根儿没想到,她对我存了这份心思。

虽说吧,她也就比我大两岁。

紫念 笑了笑,说: 这秘密我想留到新婚夜再揭晓,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