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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打高手打得过身经百战的流氓吗?

2020-10-01体育

我有一个发小,十来岁就去了塔沟武校,就是经常派人上春晚表演武术的那个武校。

练了有几年吧,据说还打过武林风啥的,KO过一龙,后来受了点伤,就没打了。

在我眼里,他应该算得上是散打高手了,我曾经开玩笑地和他打着玩,就是他只躲闪不还手,让我攻击,能击中他就算我赢。结果打了几分钟,我都快抽筋了还摸不着他的毛。末了,他在躲我的王八拳时,一个下潜轻轻击打了一下我的小腹,结果就出事了,事也不大,就是把我的 肾结石 都给震碎了。

我真正见他出手是在当年春节期间。那天,我为了感谢他治好了我的 肾结石 ,做东请他小酌。

事情的起因是他的亲哥开车跟人发生了剐蹭,对方是个状若昆山龙哥的混社会的练家子,逼逼赖赖言语不和,就起了冲突,继而动了手脚。倒霉的是,事故发生点就在对方家门口,对方一招呼,哗啦啦几十号亲戚朋友就围了上来,他哥哥也不傻,赶紧摇人。

我当时正和发小吃饭,才喝到第六瓶,接到电话,火速赶往现场。

还好在他哥被打死之前,我们赶到了。

发小见他哥一脸血,气得发抖,发一声喊,就加入战阵,那是真正的「等闲三五人根本近不了身」,看他场面占优,我果断挂掉了已按下的「110」。

见了血后,发小越发收不住,直到对方男性战力全部扑街,只见地下一堆堆肉体在蠕动翻滚,我清楚看到他只用一只手就掰断了其中一人的胳膊,我甚至不敢上前去拉他,怕他一个误伤再把我的 牙结石 也震碎了。

这时对方才想起来要报警了,嗯,我记得,报警的那位女士是哭着向警察讲述的,哆哆嗦嗦几乎讲不清话。

两位警察赶来时,发小正在收拾对方那个「罪魁」,一脚一脚地往那泼皮小腹上踢,估计 肾结石和前列腺 至少得碎一个,当时围观的已经有上千人了,愣是没一个人敢上去劝阻。

警察一看这场面也是惊呆了,其中一个立即上前制止发小行凶,发小看都没看警察,一甩手把警察震出二里地远,半天起不来身。另一位阿sir审时度势,果断呼叫了支援。

后来是发小哥哥清醒了过来,发现事态有些不对,才招呼发小赶紧撤退,我和发小搀着他哥哥上车准备逃离现场。发小让我开车,我当时脑子全乱了,只想离开这修罗场,汽车发动,给油起步,浑然忘了自己刚喝了酒,已经是醉驾了,罪过,罪过!

但已经迟了,大批闪着警灯的特警车辆已将我们团团围住,这场面我这辈子只在电视上看过,顿时脑子一阵闷鸣,警笛声已经是完全听不见了,只听到心底有个声音不停循环:「完了,这辈子完了......」

发小一巴掌呼我脸上,我才清醒了些,他说道:「你在车上瞧着我哥,我下去开条道。」言毕,他下车走到车前,一个回旋侧踹,挡路的那个特警车辆被踹翻,滚了六十多圈撞到旁边的居民楼才停下来。

其他特警也傻眼了——这TM是在拍「复仇者联盟」吗?终于在迷糊了一瞬后,拉栓开枪,发小急闪躲避,但还是挨了几发,他一运劲将弹头逼出体外,足足有八颗之多,他将八发弹头当作暗器,分握两手,左右开弓,用力一挥,一招「天女散花」分朝八人掷去,全部命中胸腹,我清楚地听到一阵阵 肾结石或胆结石 碎裂的声音,要不是有防弹衣护体,几位阿sir怕不止是碎掉 结石 那么简单了。

发小乘间隙上车,冲我吼道:「尼玛,快开车啊!」

我已进入半傻状态,也顾不得酒驾与否,只能依言开车,一脚油门冲出包围。枪击声中,我最后听到的一句话是特警指挥员在向上级汇报:

「请求二炮支援...是的,你没听错...需要重武器!重复,重复,需要重武器!」

「嫌犯已驶入成华大道,正往二仙桥方向逃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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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原答案,只字未改。评论区有些朋友催更,实际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再后来就是逃亡戏码了。逃亡途中我和发小分道,他那边的故事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听一个相好的狱友说过,似乎发小失手被擒了,还说电视台做过相关的纪录片,有非常详尽的记录。评论区也有不少当时的亲历者,只不过我忘记了那个纪录片的名字,有了解的朋友可以评论区提示一二。

下面是当时我的一些经历,诸位坐稳扶好,发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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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讲,我是老司机了,十四岁时就已车技娴熟,记得那时候还是开手动挡哩!

但此时不比寻常啊,后面大批警车紧紧咬着不放,过了三四个红绿灯还没甩掉他们!渐渐地还能听到上空有轰鸣之声,路边的吃瓜群众也越来越多,我余光一瞥,可以看到他们一脸兴奋地抬头在看着什么,有的还掏出手机拍照录像。

「快看,是直升机,好家伙,是武装直升机!带机炮的!」一个家伙大喊道。

「你看西边是什么,像是轰炸机哎,是轰-20吗?」又有人兴奋尖叫。

「你傻了吧,轰-20是隐形轰炸机,‘隐形’懂吗?能看得到还能叫‘隐形’吗?这几架肯定是传说中的轰6,不不不,是轰6改改改改改改改改改!」

「咦?你说话怎么变结巴了?」

......

那帮瓜娃兴奋地像连赢了三把自摸清一色。

但车内的我却是汗出如雨,心跳如鼓。

看着后视镜中越来越近的警车,我精神几近崩溃,感觉憋闷得要喘不出气了。

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醒来后,一切都还能回到原初啊。

发小见我眼神迷离、手脚无力,显然已经无法再能精准操控车辆,便厉声对我喝道:「你TM停车,我来开!」我只好依言停车。

我手上乏力,连抠带拔的居然死活解不开安全带,发小急不可耐,两三步蹿到主驾位,左手撕掉车门,右手拽断安全带,再顺手薅过我,往路边一扔,随后驾车继续奔逃。

我精神上是有点懵的——我还没上车呢!

我肉体上更是懵的,因为发小方才虽然只是随手一扔,力道却是大得出奇,我在空中转腾2160多度后重重落进隔街一家店铺,直摔了个七荤八素、四菜两汤。

店主是个老大姐,一开始还被吓了一跳,待她看得仔细后,发现店里居然凭空落了个浓眉大眼的俊后生,惊讶中又生出欣喜来,多半以为是来生意了呢。

要说大姐真是个好人,见我脸上身上被摔得青紫斑斓、有荤有素,也没多问,喊来了一位妹妹一起扶我上了二楼,找了间靠后比较安静的房间让我先歇一下,说稍后再给我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口。

大姐的房间隔音相当给力,关上门,就再也没有刺耳的警笛和飞机的轰鸣冲击我的耳膜。

我的心也终于从口腔落回到胸腔。

在房间淡淡的芬芳之中,在虽迟但到的酒劲之下,一阵阵疲惫感潮水般涌上来,那潮水一波接着一浪,最终淹没了我的意识,把我推进深沉的梦乡。

梦里没有了血污,没有了子弹横飞。

梦里有桃花盛开,有春风拂面,有蝴蝶翩跹。

还有扶我上楼的妹子,她走过来轻声跟我说:「哥,你快躺下罢,你的伤需要处理一下,可拖不得了。」

妹子的声音甜软如糖,如仙乐入耳,让人无心抗拒,我很自然地便躺了下去。

「衣服也要脱掉的呀。」妹子掩口轻笑。

「哦。」我有些害羞,但为了治伤,也顾不得许多了,江湖儿女,自当不拘小节才是。可脱衣服的时侯才发现周身竟是无一处不酸痛,半天也没能脱下来,只能无助地望向妹子。

妹子用手指轻扣脑门,说道:「哎呀,忘了你有伤不能动,我来帮你脱吧!」她竟是颇为洒脱大方。

「内衣呢?也要脱——啊哟——不要——」她手快如电,我话还没说完,在我的惊呼中,她已解除了我的全部武装。

「阿哥在紧张什么呢?」她坏笑了起来,「阿哥不是自称老司机的嘛?十四岁就开手动挡!」

「啊呀......那个......交通法规定十四岁是不能开车的,我......我......那都是吹牛的,男人嘛,你懂的。」我长叹一口气,又说道:「我以前其实是挺老实、挺正经的一乖孩子,但自从刷多了知乎以后,这嘴巴一张就想吹牛逼!」我一只手武当遮羞,一只手尴尬地挠了挠头,问她:「小阿姐,你说,这爱吹牛逼算不算是病,你们也能给治治吗?」

「能治,当然能治,你看我这身衣服是什么?」她扯了扯绣有红色十字的超短裙。

「那好吧,你们着装还挺正规的呢。」我直到这时才发现她穿的竟是一身护士套装,「哎,不对,不对!」

「哪里不对了?」她疑惑道。

「护士装有嫩粉色的吗?」

「有的呀!」

「但哪有这么短的?」

阿妹笑意盈盈地俯身在我耳边,吹气如兰,娇声含媚:「短一点,也没关系的呀!」

(完结)

真结束了,再写要加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