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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路边捡了个昏迷的帅哥。送到医院打上葡萄糖后,我留了下来

2024-11-21心灵

【昏迷的帅哥】

我男友是京圈太子爷的保镖。

颜值高,身材好,体力也嘎嘎猛。

唯一的缺点就是人不老实,总是偷偷顺点太子爷的东西回家。

下班时是劳力士,休假时是巴黎世家老爹鞋,豪车一周一换。

更离谱的是,发布会上他居然还想代替太子爷上台演讲!

被我拦下后,他气笑了:「白栀,别告诉我你那近视 250 度数的眼睛看不清大屏上的人。」

我一脸懵逼地抬头,眯眼一看。

男友的脸不仅出现在大屏上,底下还标着京圈太子爷的名字。

1

我在路边捡了个昏迷的帅哥。

送到医院打上葡萄糖后,我留了下来。

我坐在旁边,一边喝着外卖送来的牛肉窝蛋粥,一边等他苏醒。

也不知道是葡萄糖的摄入让他缓过劲,还是被我这碗牛肉粥香迷糊了。

我才刚吃几口,他就悠悠转醒。

他睁开眼的第一句话:「你是谁?」

第二句话:「我在哪儿?」

这不是失忆剧里典型的三连问吗?

我内心狂喜。

做好了脱单的准备。

结果他的第三句话是:「你在吃什么?」

我:「……」

我收起笑容,失望地把手边那份还没开盖的粥推过去:

「首先,我是将你从昏迷中拯救的好心人。

「其次,你在医院。

「最后,我在喝粥,也给你买了一份。」

男人没说话。

我看不太清他的微表情,只知道他在盯着我看。

早在他醒来前,我就已经近距离欣赏了一下他的帅颜。

现在被这么一个大帅哥盯着看,我再厚脸皮,也有点不好意思。

于是我赧然地摸了摸脸颊:「你别误会,是医生说你低血糖,醒的时候需要吃点温和的东西,我才多买一份的。」

男人这才撑起身,靠坐在床头:「谢谢。」

他摸了摸口袋,似乎在找什么。

还没找着,就被我强行塞了一碗粥在手里:「先把粥喝了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垂眼盯着手里的塑料盒几秒。

掀开盖子后,他沉默了。

浓稠的白粥里全是绿色的菜梗。

一点油荤都见不着。

他看了两眼我手上的牛肉粥。

我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但现状而言,菜梗粥更适合他:「那啥……不是我小气,是你现在只能吃清淡的东西。

「怕你挑嘴,我点的还是这附近最贵的一家。

「放心吧,包好吃的!」

在我的信誓旦旦下,

他皱着眉往嘴里送了一口粥。

估计是今天的第一次进食,他的肚子发出了咕噜的声音。

哪怕我眼睛 250 度近视,也隐约看见他藏在发间的耳廓微微发红。

怕他在意。

我借着喝粥的动作,掩盖了嘴边笑意。

2

喝完粥,我拿出手机问他:「你想转账还是直接扫码付款?」

男人脸上有一瞬间空白:「你说什么?」

我指了指头上的吊瓶:「喊救护车 300,挂号加葡萄糖 30,菜粥 20,总共 350,你想加好友转账还是直接扫码付款?」

「直接扫码吧……」男人声音里多了一份虚弱。

我以为他又低血糖了,赶紧从包里掏出一把薄荷糖塞进他手里:

「你快吃一颗,给了钱再晕。」

幸好我眼神差,根本看不清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无语。

他低头捣鼓了半天手机。

过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耳尖抬头,蹙着眉严肃地看我。

「你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我点点头,自觉坐远了点。

他拨打了一个电话。

只说了几句话就挂断了。

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到了「没钱」「借点」之类的词。

这一刻,我悟了。

难怪会低血糖倒在路边,原来是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啊。

人都这么穷了,我还把配送费算进了他的粥钱里。

我真该死啊。

这么想着,我改掉了收款数额。

男人付完款,听到我手机发出的到账语音后愣了一下:

「怎么是 345?」

我干笑着挠了挠下巴:「呃,刚刚记错了粥钱。」

他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我心虚移开了视线。

总不能告诉他我还多免了 2 块钱让他坐公交吧。

准备离开病房的时候,他喊住我:「喂,你叫什么名字?」

被电视剧荼毒不浅的我回头:「我不叫喂,我叫白栀!

「你呢,你叫什么?

「刚才医生问我你的名字,我随口帮你编了个张三,你不会怪我吧?」

男人捏了捏眉心:「我——」

话没说完,就被手机铃声打断。

他看了眼手机,迟迟没有接听,也没有把剩下的话讲完。

我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接听电话。

「我在哪儿跟你有关系吗?别忘了我们早就分手了。」

虽然没有偷听的癖好,但我还是听清了第一句话。

几句后,他的声音变得冷冽起来。

眯眼一看,发现他脸色更是阴沉。

哦豁,原来是小情侣吵架。

我怕被误伤,赶紧溜之大吉。

3

本以为我跟这位帅哥之间的缘分到此为止。

结果陪客户在高级会所吃完饭转道回包厢的时候,我在门口看见了他。

怕认错人,我还眯起眼多看了两下。

嗯,是他没跑了。

他默不作声地跟在一个西装男人的旁边。

一身黑色长风衣的打扮,跟旁人格格不入。

只有西装男人跟他说话的时候,他才会侧耳去听。

这种情景,让我莫名感到熟悉。

电视剧上的保镖,不都是这副德行吗?

还没来得及多看两眼,他们一行人就离开了原地,走向贵宾通道。

去包厢的路上,上司跟客户闲聊。

我才从他们口中得知刚才的队伍里,有一位京圈太子爷。

这就意味着,前几天被我救下的男人,很有可能是太子爷的贴身保镖。

意识到这一点,心底刚燃起不久爱情火花骤然熄灭。

圈子不同,不能硬融。

哪怕他跟我一样只是个打工人,那他也是个上流社会里的打工人。

不像我,不仅要苦哈哈地被客户灌酒,还要拍老板马屁。

在职场摸爬滚打了三年,好不容易坐上了主管的位置。

可不能在这个节点出差错。

4

被连灌了十杯啤酒后,我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在场的人以为我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开始大声密谋:

「哟,酒还挺浅,这就醉倒啦?」

「这小妮子长得漂亮,身材也正,上次开会我一眼就相中了。」

「陈老板,确定这次带来的姑娘不会在事后闹事?」

「刘总放心,跟着过来之前她就该清楚,这主管的位置可不是白坐的。」

我:?

这群老毕登!

我就说这谈生意的活儿怎么落到我头上来了。

原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感觉到有人靠近,我猛地睁眼拍开了那些咸猪手:

「一群老变态,皮都皱得能积垢了,还想着老牛吃嫩草?

「一个主管的岗位就妄想我出卖身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把公司让给我了呢!」

上司脸一阵青一阵白:「小白,你还想不想干了?」

我从包里掏出文件摔在桌上,骂道:「我可去你爹的,这破工作老娘不干了!」

我刚走到门边,那些客户终于反应过来。

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男人当即就站起来想抓我:「瞧这婊子狂的,就该好好治一治!」

见他们打算动粗,我赶紧打开门跑路。

要是搁平时,他们根本追不上我。

但今晚我被灌了不少酒,跑起来有点踉跄。

加上不认识路只能乱绕,我始终甩不开那追我的人。

眼见快要被追赶上。

我看见了走廊尽头的墙边靠着一个人。

不用眯眼,我就认出了那件黑色风衣。

我大声呼喊着冲向他:「序哥!救命啊!」

正低头抽烟的男人抬头,朝我看了过来。

「白栀?」

5

我一个闪身躲到了他身后。

手轻轻地扯了扯他衣袖,抬头对上他视线:「这人想猥亵我,看在我救过你的份上,你帮我吓退他吧!」

他蹙起眉头,在墙边的烟灰缸上碾灭了烟,根本没把追来的人放在眼里: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得意一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上次你扫码付款后,我在手机上看到了你名字的最后一个字。

「可惜上一次没听到你说全名,这次可以告诉我吗?」

他垂眸,视线停留在衣袖上:「你真的不知道我的名字?」

这问题问的,他是什么大明星吗?我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

「我为什么会知道?」

他盯着我,忽然勾了勾嘴角:「你不是给我编了个名字吗?」

「对啊,所以呢?」

「我就姓张。」

我愣了一下:「张……序?」

「嗯。」

一旁被无视了的客户勃然大怒:「喂,你们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臭小子,我劝你别瞎掺和进来,坏了我的好事,我必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序这才分了点眼神给他:「你说什么?」

我在他身后探出半个脑袋。

恰好看见那客户后退了一步

眯起眼,才看见他脸上那副见了鬼的表情:「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我这就走。」

说完跑得比追我的时候还快。

我看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

心里更加坚定了张序是京圈太子爷的保镖这个想法。

我松开抓着衣袖的手,朝他道谢:「谢谢啦,这下咱俩算是扯平了。」

张序嗯了一声。

我正准备离开,身后的包厢门被打开,「太子爷」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哟,我就说你怎么半天不回来,原来是在跟小妹妹聊天啊?

「可以啊你,这么快就找到新女友了。」

「太子爷」笑着拍了拍张序肩膀。

张序拂开他的手,淡淡道:「你误会了。」

他话音刚落,一道御姐音传来。

「什么新女友?」

一个穿着精致的漂亮女人从包厢走出。

她目光从张序身上转移到我脸上,霎时变了脸色:

「分手没几天,你就找了别的女人?」

6

「你的眼光什么时候变这么差了?」女人上下打量着我,冷笑说:「长得歪瓜裂枣就算了,还穿一身地摊货,真是什么苍蝇都敢围上来。

「要真是为了气我,也该找个像样的吧?」

我被这忽如其来的雌竞发言整懵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就在这时,张序挡在我身前:「姜薇薇,嘴巴放干净点!」

他嗓音低沉,语气不耐,像是生气了。

姜薇薇睁圆了一双美目:「你什么意思?

「要帮着一个外人对付我?」

「字面意思。」他顿了顿,「姜薇薇,你别忘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姜薇薇眼眶通红,紧盯着张序:「你铁了心要分手是吧?」

他沉默着没有回答。

「好,很好。」

姜薇薇转身回了包厢,再次走出来时,手臂上多了一个包包。

她从包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红绒盒子,砸在张序身上:

「你落在我家的东西,还给你!」

离开前,她狠狠剜了我一眼。

我心里登时咯噔一下。

惊觉自己好像不小心卷入了张序和富婆前女友的爱恨情仇当中。

倚靠在门边围观了全程的「太子爷」连连摇头:「我说你,惹谁不好,非要惹薇薇。

「这下好了,以她那脾气,肯定会去找老爷子告状。」

「随她。」

张序说着,弯腰捡起了红绒盒子。

他的视线在盒子上停留了片刻。

忽地抬手就要往垃圾桶里扔。

我连忙出声制止:「且慢!」

张序动作一滞,困惑看向我:「怎么了?」

我指着小盒子上的 logo 说:「这可是卡地亚啊,你就这么扔了?」

随手抓一把都能牢底坐穿的珠宝,怎么能说扔就扔呢?!

许是我的表情太过于惊讶。

张序收回了手:「没送出去的东西,我留着也没用。」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用不着的东西可以拿去变现啊!

就这么扔了跟送钱有什么区别?

听完我转卖二手的提议,张序敛眸思考了几秒。

最后把盒子递给我:「那我转卖给你吧。」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但见他一脸认真,只好硬着头皮问:

「这原价多少?我存款不多,不一定买得起……」

张序笑了笑,把盒子放进我手心:「不记得了。」

「等我想起来了再说吧。」

「啊这……」

给得这么爽快,该不会是高仿吧?

还没见过高仿的我好奇地打开了盒子。

险些被里面的碎钻闪瞎。

这年头,高仿都做得这么真了吗?

坚信这是高仿的我,就这么毫无心理负担地将盒子放进了帆布包里。

就当作是那 2 块钱公交费的回馈好了。

这时,一直杵在旁边没说话的「太子爷」开口了:

「我说阿序,你真没打算给我介绍一下你的新朋友?

「正好薇薇走了,缺个人玩牌,就让她来顶上呗?」

7

我还没说话,张序就皱着眉回答:「不行。」

「太子爷」撇了撇嘴,啧声道:「我说你——」

眼见「太子爷」准备发怒。

自觉给张序惹了麻烦的我赶紧挡在了他们中间:「我可以!」

张序满脸不赞同:「你知不知道输了会被灌酒?」

我笑嘻嘻回应:「放心,这种桌牌游戏我没在怕的!」

并没有在夸大其词。

从小只要接触一款游戏就会想方设法通关的我。

长大后也没能改掉这种强迫症。

所以这些聚会时会玩的桌牌游戏。

我早就在家里反复练习了很多遍。

在我的坚持下,张序只好同意。

刚走进包厢,就有几道视线停留在我身上。

有人起哄说:「哟,这是谁喊来的甜妹?」

「怎么还穿着小西装呢,这是什么制服 play 吗?」

诸如此类的话越说越露骨。

还有人冲我吹口哨。

身旁男人气压骤低。

我比他更早作出反应。

我勾起笑容,大方地跟他们打招呼:「你们好,我是序哥的朋友,大家叫我小白就好了。」

一个染着蓝发的男生接话:「不应该叫大白吗?」

「啊?」

我先是愣了一下。

发现他一直在盯着我胸后,我才反应过来他在开黄腔。

这要搁平时,我就直接开喷了。

可现在我的言行举止直接影响着张序的工作。

我总不能为了一时口快,害他失业吧?

这么想着,背后忽然一阵发凉。

刚才还在嚷嚷不停的人都纷纷噤了声。

我奇怪回头,对上了张序一双阴郁的眸。

「你们,都给我管好自己的嘴。

「听不明白的话,我不介意帮你们一把。」

他神色冷峻,眼里闪过戾色。

这一下直接帅到了我心巴上,心跳猛地加速。

「太子爷」淡定地拍了拍张序肩膀,打圆场道:「算了算了,别跟这群不懂事的计较。」

顶头上司下场当和事佬,按理说张序应该顺台阶而下。

可他依旧紧绷着嘴角,还冷冷地扫了「太子爷」一眼。

这哥是真勇啊……

竟然对自家老板贴脸开大!

这要是惹怒了「太子爷」,岂不全白干了?

我连忙拽住他的衣角,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序哥,别冲动,看我等下怎么玩死他们。」

张序这才低头和我对上视线。

他默然道:「想走了就告诉我,不用逞强。」

8

区区桌牌游戏而已!

不是有手就行?

十几轮游戏过后。

当时叫嚣着要赢下游戏灌醉我的人都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而我面前还摆着落座时倒的红酒。

我得意看向一旁静坐的男人:「怎么样,还不赖吧?」

他扫了一眼睡得东倒西歪的众人,嘴角微翘:「嗯,很厉害。」

直白的夸赞让我脸热起来。

我拿起一瓶冰镇啤酒放脸上降温。

余光里张序还在看向这边。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将手里的啤酒递过去:「要喝吗?你今晚好像还没碰过一滴酒。」

不料他拒绝了我:「我不喝,要开车。」

对哦,工作时间不能喝酒。

这里这么多人,他是不是得一个个送回家?

想想还挺辛苦的。

我若有所思地抿了一口酒,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到张序脸上。

正好跟他四目相对。

他那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实在难以招架。

害我连说话都打结:「呃,那什么,我该回家了。」

「好。」张序站起身来:「我送你。」

「嗯?」

我指了指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太子爷」,问:「那他呢?」

「不用管他。」

张序漫不经心地回答,单手插着衣兜拉开包厢门。

见我还一脸担忧地站在原地。

他沉吟着开口:「我会喊人过来接他们回去。」

我这才放心地跟着他离开。

9

我们停在了一台兰博基尼前。

看样子,他是打算开老板的车送我回家。

生平第一次坐豪车。

近视眼加半醉的状态。

我愣是连门把手在哪儿都没找着。

正低头摸索,张序给我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坐前面吧,没这么容易晕车。」

我讪讪点头,红着脸钻进了副驾。

一路无言。

中途我还因为犯困睡着了几次。

到达目的地后,张序也跟着下车。

「我送你。」

我本想婉拒,脚步就不受控制地踉跄了一下。

被张序稳稳扶住了手臂。

他眼底闪过微不可察的笑意:「你也不想睡在半路上吧?」

近视的我看不清他那藏得极好的微表情,只当他是在调侃我。

我没再坚持。

然而爬楼时脚软了几次。

每次都险些拉着张序一起滚下楼。

最后他忍无可忍,背着我一口气跑上了八楼。

连大气都不喘一下。

我好奇地问了一嘴:「序哥,你跑这么快,不累吗?」

张序摇头,将我放到地面。

我这才看见他那张白皙的脸上起了薄红。

脸都红了,还说不累?

我没拆穿他的嘴硬,掏出钥匙开门:「辛苦啦,我去给你倒杯水。」

张序却说:「不用了,我现在就走。」

不等我出声挽留,他转身进了楼梯间。

离开的速度堪比百米冲刺。

害我痛失加联系方式的机会。

10

隔天,我向人事部递交了离职通知。

也不管上司同不同意,直接搬空了工位。

刚回到家,就收到了离职申请被驳回的通知。

上司要求我找他面谈。

我表示拒绝:「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在通知你老娘不干了,懂?」

说完就拉黑删除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并在工作群上曝光了他和客户之间肮脏的交易后光速退群。

主打一个不拖泥带水。

然而,惹怒了资本家的后果就是——

当晚就有两个男人蹲守在我房门前。

直到警察上门,他们才骂骂咧咧地离开。

事情并没有结束。

第二天晚上,他们又来了。

只是这一次我还没来得及报警,门外就传来了打架的声音。

我透过猫眼看了外边的情况。

正好看见张序一拳头撂倒其中一个男人的画面。

帅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紧接着,他灵敏地避开了身后挥来的拳头,顺势给了那人一个过肩摔。

整套动作下来。

和电影上看到的打斗场面一样丝滑。

不愧是能当上太子爷保镖的男人,这战力,怎么也得是天花板级别了吧?

正感慨着,就看见挨揍的那俩人互相搀扶着离开了走廊。

而张序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沉着眸准备离开。

我下意识打开房门,拦在他身前:「序哥!」

他止住脚步,低头看我。

我这才发现他额头上有一道小口子,嘴角也有轻微的破损。

「你受伤了!?」

我连忙拉着他进屋,将他摁在了沙发上:「你先坐会儿,我去拿药箱和冰袋。」

11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

这次我先反锁了大门,才去找药箱。

为的就是防止他再次百米冲刺消失在我眼前。

结果等我从房间出来,他还垂着头坐在沙发上。

听到我的脚步声,才抬眸看过来。

压根就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放下药箱,将冰袋塞进他手心:「可能会有点痛,你忍一下。」

说着,我抬起他下巴,开始清理他嘴角和额头上的伤口。

张序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仰着脸没有挣扎。

刚才还冷着脸打架的男人,此刻像个乖顺的大猫任我摆布。

上药时,我习惯性凑近去看伤口。

张序却身体后仰,避开了涂满药膏的棉签。

我先是一愣,看见他尴尬的表情后瞬间反应过来:

「不好意思啊,我有点近视,刚刚只是想看清伤口,没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