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一篇俄罗斯军工人员回忆录。
「我们每个人都期待去中国工作，不仅是因为他们给我们提供美味的食物和精美的礼品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满足。中国人是最好的学生，在指导他们组装过程中哪怕是他们的高级工程师也会很谦虚的向我们工作人员请教各种问题。他们不仅想知道怎么组装，还询问了为什么这么设计，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当遇到我们也无法解答的问题时他们会把所有的可能性都写在纸上并向我们请教。他们甚至想知道那个子系统设计师性格如何，是否酗酒，和老婆关系如何。很多年以后我们再去中国时他们依旧热情，但是问我们的问题变少了，他们做出来的俄罗斯飞机甚至连我们俄罗斯人自己都看不懂。」
「而印度人则是另外一种工作态度，他们总是喜欢想当然，提出一些不切实际的指标并要我们去帮助完成他。他们在没完全弄懂的情况下对我们的设计指手画脚，飞机是一个非常精密的东西，他的每一个设计每一个螺丝都有他的作用，而印度人从来不去想为什么这么做，他们总是觉得自己很聪明对我们要求的指标随意修改，所以每次离开印度我们想都着该死的，总算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