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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24电竞

【零加零大于壹——金主姐姐变小古人】gl

直球伪年上×钓系真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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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钟点工,一小时四百,一周上门四次。】

【时小姐要是能接受,下午六点准时到下面这个地址面试。】

【苏城金成区碧水路,华璟书院102幢】

时衿趁奶茶店老板去上洗手间的间隙,飞快回复了一句:【好的安助理。】

她穿着「苏上阿姨」奶茶店的统一制服,头发随意挽在脑后,店里安了台小风扇,风一吹,发丝拂过耳廓轻盈灵动。口罩遮住时衿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弯柳叶眉和一双微微上挑的杏眼,不需要过多粉饰,灵动而自然。

「小时啊。」

老板回来了,时衿闻声慌忙把手机揣兜里。

「我记得你是不是说过,今天有个面试来着?」

「对」,时衿点点头:「今天下午六点。」

因为刚才差点被抓住玩手机,时衿回答地有些心虚。

「那正好,我看这会儿不太忙,你快去吧。」

时衿抬手看了眼表,还不到三点。

老板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哦哟」了一声说:「小姑娘去面试公司,肯定要提前准备的呀。你放心去,我替你顶着。」

「那……谢谢红姐。」

在这家奶茶店工作了快三年,她和老板已经混得很熟了。老板知道她在旁边的苏城大学读大三,平时上班又勤奋话又少,时不时还接一接家教的活,小姑娘厉害着呢。

时衿换上自己的衣服,简单的白T恤,牛仔短裤,运动鞋,黑色小挎包;又把员工制服仔细叠好锁进柜子里才出来。

「红姐,那我先走了,麻烦您。」

时衿站在店门口,原本挽着的头发散下来带着点弯曲,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些栗色。摘了口罩的时衿露出一张白皙而秀气的脸,嘴唇红润饱满像是湃了花汁,笑起来眉眼弯弯,右脸上有个梨涡,青涩可爱。

红姐不由得盯着她愣神,说话时也夹着嗓子,「诶好嘞好嘞,好好表现啊!」

店门口的窗帘很好地隔绝了热空气,时衿一迈到店外,燥热的风吹得她很难受,浑身简直要起火。

叮——

手机收到一条信息。

【时小姐,来的时候带双鞋套,顾总爱干净。】

时衿很聪明,一下就懂了安助理的意有所指。不是专程提醒她带鞋套,而是叫她知道顾总爱干净,把自己收拾干净再过去。

时衿用手挡住太阳光,借着洒下来的阴影打了个【好的】,回复过去。

.

时衿回学校洗了三遍澡,打了三遍沐浴露,然后抹上身体乳,每个角落都没有放过。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好笑,洗这么干净,好像不是去面试家政钟点工,而是去面试大老板的情人……

下午五点,她准时坐上了前往华璟书院的地铁。

从大学城站出发,时衿胡思乱想了一路:

苏城的大老板,住在华璟书院那种大别墅,给工资也很大方,一小时四百,一周四个小时,七天就能挣个小两千;对于正上大三的时衿来说不是个小数目。

她有些害怕和上流社会的人接触。在学校时大家众生平等,自己的成绩起码可以让她腰杆挺直;但出了学校,自己就像一只蚂蚁,永远也爬不到金字塔尖,蚂蚁见过世面,却永远成为不了「世面」。

地铁提示「南河站」到了,该下车了。她在心里给自己悄悄打气:「时衿,别怕。」

华璟书院门口一个女人打着黑伞,看时衿走过去,朝她一笑:「是时小姐吗?」

时衿迎上去点点头:「安助理。」

「我们走吧,顾总在等你。」

时衿不敢和她并肩走着分享阴凉,只默不作声跟在后面,好奇地打量这个苏城著名别墅区。华璟书院绿化十分好,太阳光热被层层吸收,林荫底下凉快极了。鹅卵石铺的很整齐,好看又不硌脚,看起来不像小区,倒像个公园。

「到了。」

她们停在一个非常华丽的小院前面,黑色的大门将小院围起来,大门口写着「102幢」。

安助理带着她进去,大门里面是个三层小楼,贴着淡黄色瓦片,二楼伸出来一个阳台,种了花草,中央还摆着一个藤椅。的确和电视剧里演的一模一样,用金碧辉煌来形容也不过分。

门是指纹锁,安助理上去印上手指,一声平铺直叙的「已开锁」。

时衿小心翼翼跟在她身后轻轻跨进门,甚至几乎是踮着脚走进去的。

「时小姐,坐这儿穿鞋套吧。」

时衿「唔」了一声,慌忙掏出鞋套穿上。突然手背一阵凉,一股浓烈的酒精味直朝她冲来。

「这什么……」时衿直起腰,一脸不明所以。

「不好意思时小姐」,安助理举着一瓶酒精,对着她的脚上又喷了几下:「顾总爱干净,她嘱咐过要多消几遍毒。」

什么怪人。

时衿心里虽不是一般恼,但是担心丢了工作,忍忍呛鼻的气味也就罢了。

「安似锦,人带来了?」

楼底上缓缓走下来一个穿着白色吊带裙的女人,长发垂在一侧,约摸二十来岁。看上去有一米七六左右。

女人光着脚,裙摆侧面开叉很高,裙子的面料很高级,被灯光一打好似会发光,高贵而华丽。总之好像个降临人世的天使。以时衿当时的见识,也只能这样形容她。

「顾总。」安似锦朝她点了点头。

时衿被安似锦抵着腰窝轻轻推了一把,才踉跄着上前介绍道:「顾总……我是时衿。来面试钟点工……」

「时衿。」女人一字一顿地叫了一下时衿的名字。

她的声音很好听,清冽而优雅,当中还带着一丝慵懒。被她这么一叫,时衿竟觉得耳朵发烫,浑身都不太自在。

「坐。」

女人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让她坐下,自己则长腿一叠坐在沙发上。

时衿僵直着身子,双手紧张地贴在膝盖上。线自下而上扫了一遍,正好同女人对视上。

一张清冷而矜贵的脸,双眼皮很标准,小鼻子小嘴巴,睫毛纤长浓密却不卷翘,配上白色真丝面料的裙子,莫名给人一种孤寂的感觉。

时衿把简历递到女人手上,正正肩膀清了清嗓子:「顾总,我叫时衿,今年二十二岁,就读于苏城大学历史系大三。现任校学生会学习部副部,组织过院级校级大型活动,去年刚在苏城大创比赛拿了特等奖。我对于这份职业的规划是……」

「停。」

开始背简历了。

女人揉揉眉心,直截了当问她:「下周能来吗?」

时衿眼睛亮了一下,捣蒜似的点头:「能能能!」

「那好。」

女人长腿一翻站起身:「三件事。」

「第一,我叫顾筝弦,没比你大几岁。以后不要叫顾总,叫姐姐。」

「第二,下次来换一种香水喷。今天这个味道我不喜欢,太素了。」

「第三,」顾筝弦朝着客厅里的三角钢琴扬扬下巴:「搞卫生的时候,别碰我的琴,这个我自己来擦。」

「记住了吗?」

时衿两手紧紧攥着挎包带:「记住了姐姐。」

「行了,回去吧。」顾筝弦把简历随手放在茶几上:「后天下午三点准时过来。」

然后就长腿一番,上楼去了。

「……」

时衿拧过头看了眼安似锦,安似锦比了个ok的手势,代表面试通过了。

通过就好通过就好。

时衿心里打起小鼓点,看着顾筝弦上楼的背影发愣。她优雅,高贵,温柔而神秘,可望而不可即。好像站在塔尖时,伸手可及的那轮月亮。

总之她心底印上一个词,叫作「高不可攀」。

时衿刚出了门,就迫不及待在浏览器里搜「顾筝弦」这个名字,信息瞬间弹出来——顾筝弦,国内最顶尖的「FAT」服装工作室首席模特兼设计师,身价过亿。

我靠。时衿对「身价过亿」没什么概念,但「FAT」这个公司她早就听说过,算得上业界顶流。

夜幕降下来,身后的别墅一栋一栋亮起了灯,这里住着几百个像她一样身价过亿的人,她们像月亮一样挂在心头。

普通人爬山很久才看得到月亮,就像时衿,仔仔细细消过毒,才能和这位身价过亿的首席设计师短暂接触一次。

同时,微信里收到转账消息,来自安助理【转账1600元,备注第一周试用费】。

时衿煞有介事地坐上返程地铁,突然接到一串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喂?」

电话那头滋滋响了几声,没人说话。

「喂?您好?」

仍是没人说话,只有些乱七八糟的声音。

时衿正要挂断,那边却有了说话声:「喂……?」

这个平常用来接打电话的用语,被对方念得字正腔圆,尾音小小扬起来一下,像是在模仿自己说话。

「您好?您找谁?」时衿很耐心地对着电话那头询问。

「时衿?」

那边声音一字一顿,听起来怯生生的,念她名字的时候同样字正腔圆,声音里好像还有些害怕。

不过时衿很确定,说话人就是顾筝弦。

「顾总是又有事吗?那我……」回去一趟?

没等时衿问完,那边挂了电话。

时衿只能中途下了地铁坐上对面那趟车,原路返回。好在早晨登记过,门口的保安并没有拦下她,时衿凭着记忆轻车熟路找到顾筝弦家,按下门铃。

房间里有一阵小跑着的脚步声,但是在进门处却戛然而止。

时衿转而弯曲着手指敲了敲门:「姐姐我是时衿,麻烦开一下门。」

里头的人也说话了:「姑娘稍等。」

2.

门锁响了一阵,却丝毫没有被打开的迹象。

「抱歉姑娘,这门锁太过精密,我不大会开。」

精密……

时衿疑窦涌上心头,房里分明就是顾筝弦的声音,为什么说起话来像换了个人格一样。

靠!

该不会是碰上什么入室盗窃案了吧?她们这些身价过亿的,很容易招贼。

时衿起了防备心,耳朵贴在门上问她:「你……知不知道大门密码是多少?你说出来,我帮你开就行。」

「蜜……马?」

「对,密码。」

「这里干净如许,没瞧见什么马。」

时衿心里有点来气,审案子的严肃场合,她玩什么谐音梗。

「别打岔!快说,你到底是谁?闯进人人家又有什么目的?」

房间里又没声音了。

「你可考虑好,再不说实话,我立刻报警。」

还是没有声音。

「你再不说话我真的报警了!」

「三!」

「二!」

「一!」

「我……」

那人好似着急的要哭,声音有些颤抖:「我叫顾弦儿,南景三十六年生人。家父谢铭,乃当朝户部左侍郎,母亲谢余氏,长平王嫡女,幼弟谢君,时任三品督察御史,才刚获个永熙王的封号。我今年十九,虽年长于他,却未有封号,也未曾婚配,家父……」

开始背族谱了。

「别念了!」

时衿彻底没耐心了:「报警吧。」

「可是要报官?」

「对,报官。」

那人明显手足无措,又摆弄了几下门锁。

「咔哒」一声,门开了。

看清脸后,时衿瞪了瞪眼睛:「姐姐?」

顾筝弦抿了抿嘴,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姑娘瞧着年长于我,为何喊我姐姐?」

时衿上下打量一番,她长着顾筝弦的脸,说话声音也像,但却和自己见过的顾总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嗓音少了些慵懒,多了点清脆。

顾筝弦欠了欠身子:「姑娘先进门再说。」

顾筝弦直接拉着时衿越过玄关,没有给她穿鞋套和消毒的时间。时衿只能踩着鞋跟脱掉,光着脚进去。

「姑娘快请坐。」顾筝弦拉着她并肩坐下,面色有些发白:「我应当是遇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时衿咽了咽口水:「你刚说……你是哪年生的来着?」

「南景三十六年。」

哦对对对对……时衿连连点头。她舍友是学中国史的,听她们提起过这个小国;很短,历史书上几乎找不到几行字。

「那你该不会,穿越了?」

「何为穿越?」

就是……就是……

时衿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坚定的世界史研究者,怎么给别人解释「穿越」是什么意思啊?

「就比如,比如说……」时衿张牙舞爪地给顾筝弦比划:「你昨天还在南景,明天就穿越到清朝了?」

「清朝?」顾筝弦眼里装满疑惑。

时衿比她更疑惑。

「也对也对哈。你是南景人,还不知道清朝。」

「那再比如,你刚刚还在南景,下一秒就穿越到春秋了?」时衿又解释了一下:「春秋你知道吧,公元前七百七十年建立的?就那个……齐桓宋襄?晋文秦穆楚庄?」

顾筝弦点头:「这五人我知晓。不过姑娘方才说……工圆?这是什么?」

「啊……就是一种纪年法。」她忘记了,南景还没有公元纪年法呢。

「那如今是……?」

「公元2022。」

顾筝弦手里捏着卫生纸抵住下巴,一脸了然:「也就是说,我因着踩空楼梯,得了永生之法?」

「永……」生?

小古人还不理解什么叫时空穿越,只觉得是自己意外多活了千年。

「啊对对对对对对。」时衿连连点头:「你可以这么理解。」

顾筝弦站起来,两手搭在小腹处,对着时衿微微欠身:「多谢姑娘告知。敢问在这个朝代,姑娘是我的什么人?」

呃……时衿也从沙发上缓缓站起来,眨眨眼睛面如菜色。能怎么解释?下人?员工?助理?

「我叫时衿。在这个朝代,是你的……朋友。」

顾筝弦上前分别捉住时衿的两只手,按照古代闺中密友之间打招呼的方式,朝她颔首道:「时姑娘有礼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时衿不自在地朝她咧着嘴笑,迅速把手从顾筝弦那抽出来:「别客气啊姐姐……」

顾筝弦小小抽了口气,嘴巴轻轻一抿:「为何时姑娘总唤我姐姐?」……我才十九岁而已。

「早晨你让我这么叫的。」房间时衿抬手擦擦汗:「这个朝代的你,二十七岁。」

「二十七……」顾筝弦脸色煞白,双腿软了软险些跌倒。

时衿连忙上去扶住她安慰道:「没事没事没事啊,你既然是穿越来的,按照剧本演的话,说不定哪天一个意外就又穿回去了。就那样,咻——地一下,你知道吧?到时候你还是十九岁。」

顾筝弦捂住胸口,抽抽嗒嗒听时衿说完,才细细弱弱开口道:「但愿如此。」

夏夜燥热粘腻,房间里好像没开空调,时衿抬手放在脸边扇了扇,注意到长袖长裤的顾筝弦:「你……热吗?」

「热。」

「你家空调遥控器在哪呢?」

「我……并不晓得何为空调。」

时衿扶着额头,思考该怎么给她解释空调是什么。

「你刚来那会儿,房间是不是凉丝丝?」

「是。」

「那这会儿这么热,你不觉得怪吗?」时衿仍旧耐心。

「应当是因为我。」顾筝弦红着脸煞有介事:「我虽不晓得何为空调,但我刚来时,觉着清凉如许实在奇怪。又见桌上摆着个白色方盒,叫我唤它,便可替我解答世间所有疑难。

「我唤它一声,并问它房里为何这样凉爽,可它说了些我听不懂的话,我便作罢。」

「你叫它什么?」时衿问。

顾筝弦想了一阵:「好似是……天猫精灵?」

时衿了然,深吸一口气,对着房间里大喊:「天猫精灵!」

顾筝弦被她一吓,脖子缩了缩。

「我在。」一声毫无感情的应承。

「开空调!」时衿又是一喊。

「空调已为您打开。」

「好了,一会儿就不热了。」

「……」顾筝弦脸色煞白:「姑娘怕不是凡人。」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时衿笑了一阵,又很得意地看她一眼:「厉害吧?刚学的幻术。」

顾筝弦脸色又白一寸,继而作势要俯首行礼。

时衿连忙拦住她:「逗你的。」

「不早了,你快去洗洗睡觉。」时衿抬腕看了眼表,两眼一黑。

十点了!

再不回学校导员该亲自联系她了。

「我得赶紧走了,学校有宵禁,明天再来看你行吗?」

顾筝弦皱皱眉头,突然眼睛一亮:「我有个法子,或可一试。」

「什么法子?」时衿一惊。

顾筝弦清清嗓,深吸一口气,锁骨凹陷进去,对着房里大喊:「天猫精灵!」

「我在。」

「麻烦令时姑娘的学堂取消宵禁。」

房间里默了一阵……

「抱歉,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平铺直叙的女声说。

顾筝弦抬眸,疑惑地看向时衿:「它为何不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时衿笑得一颤一颤:「它只是个机器,又不是人。不是所有事都能办到的。」

「哦。」顾筝弦抿了抿嘴,眸子一黯,没法子了。

算了。

时衿心一软:「我给宿管请个假,今晚陪你睡吧。」

毕竟小古人自己呆在家,她也不大放心。

「真的?」

「嗯。」

「这便极好了!」顾筝弦顿时来了劲儿:「时姑娘渴么?饿么?」

「夏日炎炎,可要沐浴?」

「我房里有浴盆花瓣,我这就去为时姑娘放水。」

「诶。」时衿将她喊住:「不用了,我就凑合一晚上。」

顾筝弦泄了气,咬了咬嘴巴犹犹豫豫:「姑娘莫要称呼我‘诶’,我不大喜欢。」

「那……」

「爹娘总唤我顾弦儿,姑娘叫我弦儿好了。」

时衿面露难色。

「怎么了?」

「我们这边一般不这么叫。」

顾筝弦不解:「那叫什么?」

「弦弦。」

顾筝弦莞尔:「姑娘自便。只是,莫要再叫我‘诶’了。」

时衿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南景高高在上的小姐,被人家喊‘诶’,的确蛮失礼的。

「那……时姑娘。」

「嗯?」

「要沐浴么?」顾筝弦站得笔挺,问得认真。

时衿好笑地咧咧嘴:「怎么一直问这个?」

顾筝弦委屈着眼:「我问你要不要沐浴,是因为,我想要沐浴。」

「自我幼时起,每日晨时以香沃面,昏时点花沐浴,从未变过。」

明白了。

「那我帮你放水?」时衿问她。

顾筝弦两手叠在腹前,右脚后撤一步给她行礼:「有劳姑娘。」

时衿和顾筝弦前后脚上二楼,这是她第一次以身临其境的角度光顾有钱人家。

高级灰的楼梯,转弯的平台上摆着个画板。二楼挑空处铺了浅咖色地毯,围栏是齐腰高的冰裂纹玻璃。

顶灯设计得很好,不是那种土里土气的中世纪复古风。天花板四角分别装了射灯,对焦到中央的大提琴上。有种性冷淡风。

二楼的卧室门对门,顾筝弦一般住左面那间。

「有劳姑娘。」顾筝弦停在门口,微微颔首又要行礼,被时衿抬手拦住;「不用这么客气,叫我时衿就行。」

「时衿?」

靠,好好听的声音,她的心要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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