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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年安徽女護士探親後突然失蹤,15年後向弟弟托夢:我就在家樓下

2024-12-15社會

( 原創聲明: 本文系真實新聞案件;因涉及私密,人名部份為化名,圖片均源自網路;北京晚報【弟弟為姐追兇】)

「東東,我在樓下!」

每次做夢,失蹤的姐姐都說著相同的話,

楊誌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趕緊前往姐姐家樓下檢視情況,

這一次,他終於發現了端倪。

01

在安徽省的一個偏遠小村莊裏,那裏山清水秀,但經濟條件相對落後。

村民們世代以耕作為生,生活簡單而樸素。

在這個小村莊裏,住著一對特別的姐弟——楊秀娟和楊誌,他們從小就緊緊相依,共同面對生活的風風雨雨。

楊秀娟的父母是村裏的老實人,勤勞善良,但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疾病,父親早早地離開了人世,留下母親一人艱難地撫養兩個孩子。

母親的身體也不好,所以家裏的重擔早早地就落在了楊秀娟的肩上。

那時候,村裏的日子緊巴巴的,但楊家母親總是想方設法,不讓孩子們感到一絲一毫的委屈,她把所有的愛與關懷都無私地傾註在了這兩個寶貝孩子身上。

「東東,快來吃飯咯!」每當夕陽西下,炊煙裊裊升起的時候,楊秀娟總是站在村口,用她那溫柔又略帶沙啞的聲音,喊著弟弟的小名。

她不僅細心照料著弟弟的日常生活,更是把他當作自己親生的孩子一樣疼愛,無微不至。

楊秀娟從小就特別懂事,學習也是頂呱呱的。村裏的老師逢人就誇:「要是每個學生都能像小娟這樣用功,我這當老師的可就省心多了。」

高考那年,她憑借著全鎮第一的好成績,順利考上了護校。鄉親們一聽,都紛紛豎起大拇指,說楊家出了個寶貝閨女。

「姐,你快看,我給你買的新鞋!」剛上班那會兒,楊誌省吃儉用,硬是給姐姐買了一雙新鞋。

楊秀娟看著弟弟那瘦削的臉龐,心裏十分高興。

1998年的春天,經人介紹,楊秀娟認識了做煤炭生意的張賓偉。

張家在當地可是有名的萬元戶,開著小轎車,住著二層小洋樓,日子過得風生水起。

然而,張家人對這門親事並不怎麽滿意,張母更是當面直言不諱:「他們什麽條件啊,還有臉嫁到我們家?」

可張賓偉卻對楊秀娟情有獨鐘。最終,兩人還是走到了一起,婚後不久就有了愛情的結晶——一個活潑可愛的兒子。

02

婚後沒多久,楊秀娟就在婆家的重重壓力下,依依不舍地辭去了她深愛的護士工作。

張母總是嘮叨個不停:「女人就要做賢妻良母!」

「媽,我上班依然能做賢妻良母啊,不耽誤照顧家裏……」楊秀娟嘗試著為自己辯解,眼中滿是不舍。

「家裏生意這麽忙,你還心心念念著當你的什麽白衣天使?」張母嘴角掛著一絲冷笑,語氣中滿是不屑。

日子如流水般一天天過去,婆家人對楊秀娟的挑剔和指責卻越來越多。張母總能雞蛋裏挑骨頭,找出各種毛病。

最讓楊秀娟感到心寒的是,她的丈夫張賓偉從未站出來為她說過一句話。

一天晚上,她終於忍不住,向張賓偉傾訴道:「賓偉,我真的好委屈。」

沒想到,張賓偉卻突然暴怒起來,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臉上。

「我媽說得對,你就是太笨了,這點事都做不好!」他的語氣冰冷而無情。

這時,楊秀娟的弟弟楊誌正在姐姐家幫忙。

聽到動靜後,他急忙沖進來,看見姐姐正蜷縮在角落裏,臉上還有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姐夫,你怎麽敢打我姐?!」楊誌握緊拳頭,就要沖上去為姐姐討回公道。

「東東,別過來!」楊秀娟連忙攔住了弟弟,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我沒事,你快回房間去吧。」

那天晚上,楊誌聽到隔壁房間傳來了姐姐壓抑的啜泣聲,他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樣疼。

「姐,咱們回老家吧,別再在這裏受氣了。」他輕聲勸道。

「不行,小明還小,我不能讓他沒有爸爸。」楊秀娟擦幹眼淚,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但她的眼神中卻充滿了無奈和堅定。

2005年的夏天,楊誌在外打工時,不慎卷入了一場鬥毆事件。

當他握著電話,聲音哽咽地告訴姐姐:「十五年,我被判了十五年……」時,楊秀娟的心都碎了。

「東東別怕,姐來看你了。」楊秀娟連夜趕到看守所,將一個鼓鼓的信封塞給了弟弟。

「這是姐這些年攢的錢,你在裏面要好好表現,爭取早日出來。」

「姐,你自己留著用吧,我知道姐夫他們對你不好。」楊誌的眼眶濕潤了。

「傻孩子,我是你姐姐啊,你有困難我怎麽能不管呢?」楊秀娟輕輕地撫摸著弟弟的頭,眼中滿是溫柔和堅定。

那是他們姐弟倆最後一次見面。臨別時,楊秀娟還特意囑咐弟弟:「等你出來,姐給你介紹個物件,咱們一起好好過日子,再也不分開了。」

03

2007年5月的一個清晨,陽光溫柔地灑在楊秀娟家的院子裏,她像往常一樣忙碌著準備早飯。

然而,這卻成了她留給世人最後的身影。鄰居王嬸在院子裏碰到她時,還親切地問了句:「秀娟啊,今天買菜去嗎?」

楊秀娟微笑著回答:「等會兒去,王嬸您要帶什麽不?」

王嬸擺擺手說:「不用不用,你忙你的。」誰也沒想到,這竟是她們之間最後的對話。

起初幾天,當鄰居們發現楊秀娟不見時,都紛紛詢問張賓偉。他起初還鎮定地說:「她去上海看她弟弟了。」

但當楊家打電話到監獄詢問楊誌是否有人探視時,獄警卻告知根本沒有楊秀娟的探視記錄。

這時,張賓偉的謊言被戳穿,他支支吾吾地改口說:「她...她可能是離家出走了。」

楊母聽到這個訊息後,急得直掉眼淚,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兒會突然離家出走。

「胡說!我女兒從小到大都沒離開過家,怎麽會突然出走?」

她憤怒地質問張賓偉。警方介入調查後,發現張家的說辭更加混亂。

張母說:「那丫頭整天跟外面的人眉來眼去,八成是跟人跑了!」而張父卻堅稱:「她說要回娘家住幾天。」

專案組民警小張在調查過程中,發現了楊秀娟梳妝台上的異常。

他指著那些物品對李隊長說:「你看這些東西,身份證、手機、錢包,還有她最常用的護手霜都在,哪有人出遠門什麽都不帶?」這些線索讓案件更加撲朔迷離。

歲月如梭,對楊誌來說,這些年每一天都是漫長的煎熬。自從母親去世後,他更加堅定了找到姐姐的決心。

十五年牢獄生活雖然磨平了他的銳氣,但內心那份尋找真相的執念卻從未減弱。

出獄後的他,整個人瘦了一圈,但眼神卻更加堅定。

為了尋找姐姐的線索,楊誌每天天不亮就起來進貨,經營著一家小賣部。盡管生活艱辛,但他從未放棄過希望。

最近幾個月,他總是睡得不安穩,特別是那個反復出現的夢:姐姐穿著當年的白色護士服,表情哀傷地看著他說:「東東,我就在樓下......」

每次驚醒,他都渾身冷汗淋漓。這樣的夢已經連續做了三次,讓他倍感焦慮。

「老公,你又要去張家那邊嗎?」妻子小芳關切地遞給他一件外套。楊誌點點頭說

「嗯,我總覺得姐姐就在那附近。」小芳沒有猶豫,二話不說就鎖上店門陪他去了張家。

04

到了張家門口,小芳猛地拉住了楊誌的手,眼裏閃爍著焦急的光芒,「老公!」

她低聲呼喚,「你還記得那個用來種仙人掌的大鐵桶嗎?從你姐姐消失的那天起,張家的人就再也沒動過它,好像它成了什麽禁忌……」

楊誌的心猛地一緊,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個月光皎潔的夜晚,張賓偉——他的姐夫,正滿頭大汗地推著那個鐵桶。

在院子裏忙碌的身影。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念頭悄然爬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