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大概是五六年級的某個暑假
有天特熱,我家狗子卡爾在它的狗窩裏伸著舌頭,喘著粗氣,我頓時就感覺它渴的不行,立馬給它接來一盆水解渴降溫。
好家夥,竟然一口不喝(事後分析,人家是真不渴)。我就想,這麽熱的天,你不能不喝水呀,中暑了咋辦捏;再說了,接都接來了,一點面子都不給我,那哪成。
當時腦子還算「機靈」的我立馬就想到一個餿主意---你不喝,我就給你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
卡爾的窩離著睡蓮缸(一個很大的陶缸,種著睡蓮,養著幾條魚)很近,有時候它渴了就喝裏面的水。
睡蓮缸旁邊是種的一盆朝天椒。我隨手摘了一個,張開卡爾的嘴放了進去,隨後竟然還「惡毒」的抓住狗嘴,給它張合了兩下,讓它深情的品味其中的滋味。
而此時,我的嘴已經笑咧了。
卡爾一邊搖頭一邊往後縮腦袋,終於掙脫了我的魔爪,跳起前爪搭在睡蓮缸沿上,腦袋幾乎要埋進缸裏,逮著裏面的水狂飲,誓要把整個缸的水喝完。
。。。
終於喝完了---我大概覺得它還能喝,只是因為喝太多太撐的原因停下了。
隨後卡爾跳下來,扭頭往窩裏去,低著頭,尾巴也是耷下來了,舌頭舔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