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經我同意,我親姐帶著熊孩子闖進我家,想方設法淩虐我的狗,害得它好幾次險些喪命。
他們和我媽都罵它是畜牲,我卻覺得這些人還不如它。
在我和他們的關系再次決裂後,他們竟趁我不備吃了它。
那一刻我心中壓抑已久的怒火被點燃。
什麽狗屁親情,我得讓他們給我的狗陪葬。
我姐夫去世當晚,我八年沒聯系的親姐突然帶她兒子闖進我家,還揚言他們母子以後都要住在這。
她不顧我的反對,邊挑臥室邊說:「沐沐,那麽大的房子你一個人住也浪費,我們給你做個伴。」
「這不是學區房嘛,超超快上學了,名額正好給他。」
超超是她七歲大的兒子,聽說是個「小祖宗」。
我媽和我姐婆家人對他是百依百順,但凡是他想要的,全家人砸鍋賣鐵也要滿足他。
我從小在這個家就沒什麽地位,小時候所有東西都是我姐先挑,挑完她還要把我的那份玩膩了才會扔給我。
我媽強勢,獨寵我姐,對我苛刻。
唯獨只有我爸,他會把自己好不容易攢的私房錢,拿出來偷偷給我買禮物,哄我開心,還會勸我心胸寬廣些,不要和她們母女計較。
有次我爸買禮物的事被我媽發現,我媽硬是讓我們跪在家門口悔過。
門外人來人往,陣陣諷刺譏誚的笑聲刺得我渾身哆嗦。
我姐還故意裝作沒看到,把一整盆洗腳水潑在我身上,然後不屑地瞥我爸一眼,轉身走了。
我爸連忙把他的上衣全脫下來,手忙腳亂地幫我擦身上的水:「沐沐不難過,明天爸爸悄悄去買你喜歡的酸酸糖。」
可跪了一晚上,我爸病倒了,他還被我媽罵作是沒用的廢物。
我爸死那年,我正準備高考。
那是個暴雨夜。
等我趕回家時,我爸已經被埋了,他們說他是心臟病發死的。
我姐嘴裏的酸酸糖吐在我臉上,手裏還捏著幾顆:「那老東西都要死了,還握著這些不切實際的東西,就知道看著門外等你。」
「舒沐,你和他一樣,永遠是廢物!」
那一刻,積壓了十七年的怒火湧上來,我不顧一切的去搶糖。
我媽見了,沖上來就甩我一嘴巴,罵我不懂事,竟敢和自己的姐姐搶東西。
我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沖進廚房,握緊了菜刀……
從那天起,我和他們母女斷絕關系,獨內建著我爸最後留下的幾顆酸酸糖離開。
我天真的以為從此能和她們劃清界限,沒想到今天剛聽說我姐夫死了,我姐就來了。
一陣低吼聲抽回我的思緒,眼看超超就要開啟最後一間臥室的房門……
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2.
「哇」的一聲,「小祖宗」被嚇哭了。
我姐看清屋內的畫面,一屁股跌在地上,煞白著臉抱緊她兒子,壓根不敢動。
門前探出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它看上去比超超還要高大,正挺著胸膛,朝地上的母子步步逼近……
「小柔。」我蹲下身子,張開雙臂等著它。
它臉上的狠戾立刻被柔情取代,繞開我姐一下子撲進了我懷裏,小腦袋蹭著我的下巴。
軟乎乎的好舒服。
小柔是只成年高加索,聽說它發起狠來,一口可以咬斷藏獒的脖子。
兩年前師父離開,把小柔交給了我。
我起身拉小柔讓開一條道,看向我姐:「你也看到了,家裏有小柔在,你們母子住下來不方便,我就不送了。」
我原以為話說得很清楚,沒想到超超反而哭喊著:「你們必須給我殺了這畜牲!」
我姐臉色恢復了一些,也咬牙站起身來:「我說怎麽一進門就那麽臭,沐沐你快把它宰了吧,正好我們還沒吃飯。」
小柔從不在家裏方便,每周都有專門的護理師來幫它洗澡做護理,現在它這一身黑色西服,還是我親手為它設計制作的。
小柔比眼前這對母子,不知道幹凈多少倍。
我也懶得多說,直接報警。
可我姐竟當著警察搬出了戶口本,聲淚俱下地說我們是一家人,她作為姐姐,拉扯我長大有多不容易。
她掏出一把酸酸糖塞給我:「知道你最喜歡吃這東西,姐姐心疼你,來之前特意跑回去給你買的。」
她愕然瞟一眼小柔,又說:「姐姐知道你平時工作忙,家裏也需要人照顧它,我已經辭去了秘書的工作,以後小柔就放心交給我吧。」
眼看年度服裝設計大賽在即,設計方案迫在眉睫,我的確擔心自己加班照顧不好小柔。
我也曾試過請保姆,可她們聽到家裏有只高加索,誰都不敢來。
或許是不放心小柔,或許是被那幾顆酸酸糖觸動,或許是對他們母子的憐憫。
我同意她們暫時留下。
但也讓他們立下字據,必須幫我照顧好小柔,還在每間屋子都裝上了網路攝影機。
可我怎麽也沒想到,正是這一絲善念,招來了無數慘劇,徹底改變了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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