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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懷了奸夫孩子,病嬌太子卻跪地求我,「同他斷了,孩子我認」

2024-04-19親子

成婚後,太子總想暗戳戳整死我的奸夫。

他用蓮花鏈遮住陌生的吻痕,撕碎奸夫留下的情詩。

策馬時,他頂著一片青青草原,啞聲問:「孤與他比孰美?」

直到他救災歸來,我懷了孕。

太子以金鏈縛我,卻跪地哀求。

「你同他斷了,孩子我認。」

1

和太子成婚後第二日,拜過帝後,剛回到東宮。

「哢噠——」

我纖細的腳腕上多了一條蓮紋金鏈。

太子兩指擡起我的下頜,雙眼漫不經心地往下掃,指尖也隨之緩緩下移,最終落在一彎鎖骨上。

「陶華熙,你已是孤的太子妃。」

「你記住!」

「往後再敢與外男纏結不清,孤饒不了陶家。」

我眸中捎淚,點頭時睫羽顫抖,宛如一朵風中飄零又碾落塵泥的梨花。

「殿下,臣妾不敢。」

太子冷哼一聲,「偷腥之後,連嘴都忘記擦幹凈。」

他拂袖離去,我舉起雙手。

「孤~饒~不~了~陶~家~」

出嫁前,我爹說皇家迎我為兒媳是為了他手裏的兵權。

宮門深似海,我爹讓我收斂一點。

我問他什麽叫收斂,他遞給我一本【霸道太子的滿級白蓮娘子】。

我嗤之以鼻,看上頭後卻逐字學習。

果然,剛進門,太子就換了副面孔。

只是,我不解他的「偷腥之論」。

我可是清清白白一個好姑娘……

無意間對上梳妝台上的銅鏡,鏡中女子鎖骨處,明晃晃一抹淤紅。

神經!

這不是他裴燁自己咬出來的嗎?

昨夜他雖然喝醉,未行周公之禮,可卻如黏人小狗般,又是哄又是舔。

2

我想出去和裴燁一辯。

剛走到門口,腳腕上的金鏈已繃成一條直線。

我用勁兒掙了掙,竟然毫無變形的痕跡。

還未等我喊人,門突然開啟。

裴燁去而復返,淡淡掃了一眼我被磨出紅痕的腳踝,眸中陰翳更甚。

「只因我吩咐要做掉你那位情郎,便如此急不可耐?」

「你乖乖說出來他是誰,孤就饒他一命。」

裴燁折彎腰身,將我攔腰抱至床邊。

又從角落匣子中取出瓷瓶,挑出一抹藥膏,細細敷在我的踝骨。

我在他低頭時撇撇嘴,鬼才信呢。

若我說出一個名字,才真是閻王要你三更死,不會留人到五更。

我捏著嗓子嬌柔問道:「殿下說的是我鎖骨處的那道痕跡嗎?」

感覺到小腿上一緊,我麻溜把話說完,「臣妾只有殿下,哪有什麽別的男人。」

裴燁陰冷一笑,「你倒是會替他掩飾。」

他從袖中拿出一條金碧蓮花鏈,俯身戴在我脖子上。

蓮花紋絡恰恰好將吻痕遮蓋。

裴燁方才舒緩眉眼,「孤只擡手一次。」

「還有,以後喚我阿燁。」

3

歸寧日,我爹早早已經站在門口等待。

我倏然發現,他鬢角多了幾縷白發。

將軍府主母早逝,我是爹親自拉扯長大的。

我自小驕縱頑劣,混在軍營裏跟只野猴子一般。

可野猴子在十四歲時,便陽奉陰違女扮男裝入軍營,又在匪亂中射殺土匪寨的二把手。

論功行賞時,我爹火眼金睛認出我,可仍以陶華熙之名封賞我。

女子於世不易,我爹從未想過將我嫁給誰換什麽功名利祿。

只是北衛戰況緊張,保家衛國是他身為武將的天職。

可帝王多疑,一旨賜婚。

既是君恩,也存著將我作為人質的意味。

我一邊真情流露,一邊用甜如蜜的聲音喊道:「爹爹,女兒回來了。」

我爹嘴角抽搐,還情不自禁後退了一步。

「臭丫頭,不,乖女兒,快進來吧。」

一番寒暄過後,我爹找了個借口帶我去書房。

「華熙,是爹無能,委屈你嫁給皇家。」

「我已與陛下密談,待征戰北衛回朝,爹就交上虎符,只留虛職。」

「屆時爹會用假死藥助你脫身,這也是聖上承諾我的。」

他又哽咽道:「你性格豪爽灑脫,不輸男兒,卻要做矜持端莊的太子妃,真是為難我兒了。」

我正想要安慰安慰老頭,門外陡然響起敲門聲。

「是孤。」

我和爹面面相覷,不知他聽到了多少。

不過,總歸是心照不宣的事,聽到了也無礙。

我眼疾手快將書架上的【霸道太子的滿級白蓮娘子2】裝入袖中,而後推開門撲進裴燁懷中。

「阿燁,一炷香時間沒見你,我好想你。」

裴燁將我亂了的發絲挽到耳後,「不乖,喚我元景。」

我:「……」

午後,裴元景並未帶我回東宮,而是去了皇家馬場。

「華熙是將門之女,騎射必然不差。」

「做端莊矜持的太子妃,實在委屈了華熙。」

裴元景並非在陰陽怪氣,眸中澄澈柔和,像是要將人溺斃。

我在馬廄繞一圈,看中一匹通體烏黑的河曲馬。

裴元景的笑更多了幾分實意,「華熙挑中的,是孤的馬。」

「只是此馬性烈,若不熟悉你的氣息,怕是難以暢快縱馬。」

「不如,華熙先與我同騎?」

一開始,裴元景的手握著韁繩,還算規矩。

等我熟悉後,他便將韁繩交給我,雙手攬住我的腰。

灼熱的氣息撲在我的耳側,我只把自己當做木頭。

「華熙,這金碧蓮花鏈甚美。」

「蓮葉上還刻著小字,吾妻華熙。」

「你說,是哪個野男人要同孤搶妻?」

「孤與他比,孰美?」

我扯了扯嘴角,「殿下莫要同妾身開玩笑了。」

「殿下?提及舊情郎,就與我這個新人生分了。」

「華熙真是好狠的心。」

「無妨,一個個除掉之後,總歸我才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