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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秋,長白山一退伍空軍被抓,竟然身負6條人命

2024-07-11軍情

1992年的秋天,一處吉林省長白北韓族自治縣的林場上,一個看似普通的中年男子被捕。

他的第一句話就如同一顆炮彈,直接砸向觀眾的心:「我不是盜竊犯,我是殺人犯!」

這個名叫張亞庫的男人,曾是一個普通農民家庭的孩子,也是一名空軍戰士,他是如何走上這條罪惡的道路的呢?

他的生活中到底發生了什麽,光榮的空軍退休戰士為何成為了一名殺人犯?

1949年生於的黑龍江農家子弟張亞庫,承載著普通農民家庭的樸素和堅韌。

他的父親,一位勤勞樸實的農夫,猶如沃土中的石柱,堅定而不移。

張亞庫的母親,一位溫柔賢惠的婦人,猶如家庭的溫暖陽光,讓人感到溫馨而親切。

在他六歲的那年,家庭的溫暖陽光突然消失了。

張亞庫的母親患上了嚴重的疾病,經過幾個月的艱苦治療,仍然沒有好轉不久後,便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張亞庫和哥哥失去了母親的溫暖和照顧,他們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痛。

不久後,父親娶了一個寡婦為繼母。

這個新的家庭成員帶來了一個女兒,卻也帶來了沈重的壓迫。

張亞庫的繼母性情刻薄,經常無故打罵他和哥哥,強迫他們做重活,還偏袒自己的女兒,讓她衣食優渥。

兄弟倆在家中備受冷落欺淩,心中憤怒不已。

終於,7歲那年,他們忍無可忍,決定離家出走謀生。

兩兄弟來到鄉間,靠放牛放豬為生,過著吃不飽、住不暖的困苦日子,但仍然相依為命,堅持不懈。

在他18歲那年的一天,張亞庫聽到了空軍招兵的訊息。

他想,這可能是他改變命運的機會,於是毫不猶豫地報名參軍。張亞庫透過了體檢和考試,成為了一名地勤兵。

張亞庫在部隊裏學習了很多知識和技能,特別是槍法方面,他有著出類拔萃的天賦和極高的準頭。

他的優秀表現很快就得到了領導和戰友們的認可和贊揚。

然而,由於張亞庫從小受過的苦難和壓迫,他的性格變得異常暴躁和敏感。

張亞庫不喜歡和別人交流,也不願意接受別人的幫助或建議。

他常常因為一點小事就發火或沖動,和戰友們發生沖突或爭執。

盡管張亞庫是一名優秀的地勤兵,但由於他的性格問題,他沒有得到晉升或表彰的機會,反而被處分或批評了很多次。

張亞庫對自己的前途和未來感到迷茫和沮喪,他覺得自己是一個失敗者,沒有人理解和關心他。

20世紀70年代,張亞庫退伍後歸鄉,並娶了一名本地女子,育有三女。

他的生活原本平淡無奇,然而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打破了他的生活。

那一年,張亞庫的小女兒患上了重病。

為了給女兒治病,他變賣了所有的家產。然而,盡管病情得到了控制,但家中的經濟狀況卻陷入了困境。

為了積蓄醫藥費,張亞庫無奈地走上了偷盜的歪路,最終被判刑兩年半。

出獄後的張亞庫發現妻子已經背叛他,與別的男人有了私情。

一怒之下,張亞庫找到了那個男人,大打出手,甚至惡毒地勒索了對方3000元錢。

然而,這筆錢卻引來了張亞庫妹妹張亞紅的貪婪。

張亞紅聽說此事後,前來分錢未果,兩人在家中發生激烈爭吵。

在爭吵中,張亞紅拿起菜刀,竟然將張亞庫捅傷,使張亞庫不得不住院治療。

張亞庫的生活從此陷入了混亂。妻子背叛了他,妹妹傷害了他,女兒的病情讓他陷入了經濟困境。

生活充滿了挫折和痛苦,但張亞庫仍然堅持下去,希望能找到生活的出路。

但是,生活的困境和人性的貪婪,讓張亞庫走上了犯罪的道路,最終走向了他的命運的終點。

在不幸的住院期間,張亞紅無情地將諷刺和羞辱砸向張亞庫。

她每日都會走進病房,站在張亞庫的病床前,不斷地責罵張亞庫,讓張亞庫感到深深的怨恨。

她的話語如同毒箭,每個字都深深地刺入他的心臟。她的鞭撻和羞辱,像是火焰般炙熱,每次都會激起病房中其他病人的不安。

在漫長的一個月住院生活中,每天都要面對妹妹的無休止的辱罵,一個月的時間,也讓張亞庫對張亞紅的怨恨也逐漸積累到了頂點。

出院後,妹妹依然頻繁地上門尋事,令張亞庫怒火中燒。

他認定妹妹是這個世界上最惡毒的人,他一定要與她算清這筆賬,以平息內心的怒火。

因此,張亞庫開始暗中策劃復仇計劃。他向妹妹撒謊說他找到了一個遠方的工作,然後便開始四處搜尋可以制造爆炸的物資。

最終,張亞庫從一個被遺棄的工地偷來了8管工業用炸藥,又從一個空置的倉庫中偷出了導火索和雷管。

張亞庫利用在部隊學到的知識,偷偷地把這些裝備做成了一個簡易炸彈。他帶著這個炸彈來到了妹妹的家,把炸彈藏在妹妹的床底下。

張亞庫點燃導火索,引爆了這個恐怖的炸彈。只聽到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震耳欲聾,整個房屋被炸成了廢墟。

張亞庫的妹妹和妹夫當時在外屋做飯,僥幸逃生,但張亞庫年僅6歲的小外甥在房內玩耍,卻被炸得粉身碎骨。

在驚恐和震驚中,張亞庫意識到自己已經犯下了無法彌補的大錯。他害怕承擔這場悲劇的法律責任。

於是張亞庫在恐慌中逃離了現場,一路徒步將近兩千裏,來到了吉林省偏遠的長白北韓族自治縣,藏身在廣袤的山林之中。

在那裏,張亞庫遇到了一位飯堂的老板,這位老板給了他一份洗碗的工作,讓張亞庫有了重新開始生活的機會。

張亞庫盡心盡力地做好每一項工作。白天,他全神貫註地在飯堂裏刷洗油膩的餐具,使之重歸清潔。

下班之後的夜晚,他會握起獵槍,踏入山林,打獵以豐富日常生活。

張亞庫從小就習慣打獵,加上在軍隊中練就的槍法,每次打獵都能帶回豐滿的獵物。

張亞庫身材健碩,相貌堂堂,還有他出色的打獵技能,深得當地女子的贊許。

其中,一個姓許的年輕女子尤其對張亞庫有所鐘情。

兩人在山林裏頻繁偶遇,許某也會專門去張亞庫打獵的地方,找機會與他交流。

張亞庫對許某也懷有深深的好感,兩人的感情日漸升溫。

許某會帶著自己做的美食或山貨前往張亞庫的居處,兩人一起度過了許多美好的時光,最終情投意合。

張亞庫和許某的愛情長久而深沈,許某渴望與他步入婚姻的殿堂。

然而張亞庫一直避而不談這個話題,因為張亞庫依然是個"黑戶",擔心自己的身份暴露,也不想讓許某受到連累。

盡管許某再三追問原因,張亞庫依然只是閃爍其詞。

許某越想越疑惑,開始懷疑張亞庫是否有別的女人。

許某陷入了強烈的疑慮之中,開始對張亞庫進行質疑,但張亞庫還是不願意坦誠。

許某憤怒,認定張亞庫在欺騙她,於是開始與一個年輕男子暗通款曲以泄憤。

在1992年的春天,張亞庫像往常一樣去山裏采藥挖參。

然而,當他看到自己深愛的情人許某正在與一個陌生男子嬉笑打鬧時,張亞庫感到前所未有的震驚和憤怒。

張亞庫立刻暴跳如雷,一把將許某拉到身邊,狠狠地扇了她兩個耳光,大聲罵她。

許某被嚇壞了,她哀求原諒,但張亞庫已經氣紅了眼,張亞庫一把抓起獵槍就沖向許某家,他無視許某父母的哀嚎,冷酷地射殺了徐某父母。

在完成了這一系列的殺人事件後,張亞庫還意猶未盡,他又找到了村裏與自己關系不和的兩戶人家。

張亞庫因為一些過節的事情,先後向兩戶的主人各射出一槍,當場奪取了兩條生命。

事後,張亞庫背起簡單行囊,獨自逃進茫茫山林,開始長達六年的逃亡生涯。

在漫漫逃亡中,張亞庫殺人如麻,制造了無數兇殺案,成為警方頭疼的持槍兇手。

長白縣警方對這個無情的逃犯張亞庫展開了漫長的追捕。

在一開始,張亞庫透過改變外貌和隱瞞身份,多次在警方的搜捕中溜走。

在1992年,張亞庫在山裏犯罪之後消失無蹤。

警方接到報告後趕到現場,張亞庫已經消失無蹤。經過調查,警方釘選了嫌疑人張亞庫,但張亞庫每次都能逃脫。

警方組織大批警力對周邊山區進行大面積搜查,但張亞庫就像在人間蒸發了一樣,無論白天黑夜,警方都無法找到他的任何線索。

在1994年,警方在一次突擊行動中,距離張亞庫只有不到100公尺,本以為可以將他抓獲,但張亞庫機警敏銳,立即察覺到異常,改變方向逃離。

這次距離抓獲張亞庫只差一步之遙,警方無功而返,只能無奈地放棄。

在1993年至1995年,長白山區接連發生多起搶劫殺人案件,警方推斷很可能是逃犯張亞庫所為,再次展開大範圍搜捕。

然而,張亞庫老奸巨猾,總能先人一步,輕松逃脫。每當警方在某處收到線報,釘選張亞庫可能出沒的區域,準備展開收網時。

這個狡猾的張亞庫仿佛有先知先覺的能力,總能提前察覺警方的行動,變換打扮成乞丐或獵戶,悄無聲息地從警方身邊溜走。

在1997年,警方根據線報,在張亞庫常出沒的一處密林布下天羅地網,以為這次可以一舉將他擒獲。

然而,就在警方準備收網時,已經改頭換面的張亞庫混在一群獵戶中,從警方眼皮底下逃脫。警方再次得知張亞庫逃脫的訊息後,只能無奈地宣布收隊。

長達6年的時間,警方與這個殘忍兇狠的持槍犯罪分子展開了一場貓鼠遊戲,屢戰屢敗。警方組織了無數次行動,歷經千辛萬苦。

直到1998年的秋天,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張亞庫因為長時間的逃亡體力不支,在湯旺河永興林場偷盜食物時,被一個警覺的巡林工發現。

這個巡林工立刻向林場領導報告,領導迅速組織人員進行嚴密的包圍。

人多勢眾,林場的工人們將整個林場圍得水泄不通。在這種人海戰術下,疲憊不堪的張亞庫終於無路可逃,被成功擒獲。

經過審訊,張亞庫不得不交代出所有的罪行。

經過公安機關的調查,張亞庫不僅制造了爆炸案,還涉嫌多起搶劫殺人重大刑事案件,是個非常危險的持槍犯罪分子。

最終,法院依法判處張亞庫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