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招惹我,我叫我大哥馬加爵來弄死你!」
20多年前通訊並不發達,可馬加爵的名字卻傳遍了全國,但凡是說出這句話就足以讓任何一個人瑟瑟發抖。
更恐怖的是,女同學無意間透露了馬加爵的一個怪癖,人們才驚恐地發現原來他做的這一切都有跡可循。
那麽馬加爵究竟有何怪癖?他做了什麽能讓全國如此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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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2月23日,是雲南大學新學期開學的日子。學生們拖著行李箱,臉上掛著久別重逢的喜悅。然而,這份喜悅很快就被一場噩夢般的發現所打破。
317宿舍門口,幾個學生皺著眉頭,捂著鼻子。
"這味道太奇怪了,像是什麽東西腐爛了。"一個男生說道。
他們叫來了宿管阿姨,希望能查明異味的來源。阿姨推開門的瞬間,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撲面而來。
她強忍著不適,開始在房間裏四處檢視。翻箱倒櫃,掀開床單,甚至檢查了垃圾桶,卻始終找不到異味的源頭。
就在這時,一個學生註意到了角落裏的衣櫃。
"阿姨,這櫃子怎麽鎖著?"他疑惑地問道。阿姨走過去,用鑰匙開啟了櫃門。櫃門緩緩開啟,眼前的景象讓在場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一具人體被塞在狹小的空間裏,扭曲變形,皮膚呈現出不自然的青紫色。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屍體的頭部被黑色塑膠袋緊緊包裹,只露出一縷血跡斑斑的頭發。
"天啊!"有人驚叫出聲,隨即是一陣此起彼伏的尖叫和嘔吐聲。阿姨強忍著恐懼,顫抖著手撥打了報警電話。
警察很快趕到現場。他們小心翼翼地移開衣櫃裏的屍體,卻在下面發現了更多令人震驚的東西。衣櫃底部,竟然還藏著三具屍體!
每一具都被塑膠袋嚴密包裹,堆疊在一起,像是某種可怕的人體積木。
法醫初步勘察後,臉色變得異常凝重。"這些人被殺害的手法極其殘忍,"他低聲對警官說,"頭部都遭受了重擊,顱骨碎裂。兇手似乎還在他們死後......"
他沒有說完,但在場的人都感受到了一陣寒意。
隨著調查的深入,一個更加駭人聽聞的事實浮出水面:這四具屍體,竟然都是317宿舍的室友。
而唯一缺席的那個人——馬加爵,成了警方的首要嫌疑物件。
但意外的是,所有人都認為兇手絕不可能是他,直到一位女同學說出了一番話,大家才如夢初醒。
從"小神童"到孤獨者
馬加爵出生在廣西賓陽縣一個普通的農民家庭,盡管家境貧寒,但他從小就很聰明,村裏人都誇他是"小神童"。
初中時,他憑借優異的成績被市重點初中錄取。高中時,他還參加了全國奧林匹克物理競賽並獲得銀獎。
最終以697分的高分被雲南大學,生命科學學院生物技術專業錄取。
大學初期的馬加爵,似乎還保持著他一貫的優秀,與同學們關系非常融洽,給人以高分、自信、隨和的印象。
然而,這種表面的和諧並沒有持續太久。
也許是長期以來積累的壓力,也許是對新環境的不適應,又或者是內心深處一直存在的某種不安全感。
馬加爵逐漸變得孤僻,與周圍的人越來越疏遠。
他的這些不尋常舉動全部被女同學楊茗看在了眼裏。
楊茗回憶說,馬加爵常常一個人坐在角落裏,低頭玩手機或者看書,很少主動與人交流。
有一次,班級組織了一次集體活動,大家都興高采烈地參與其中,唯獨馬加爵顯得格格不入。
楊茗走過去,試圖與他聊天,但馬加爵只是簡單地回應了幾句,便又陷入了沈默。
更加嚴重的是,楊銘還發現馬加爵開始沈迷於暴力、色情、恐怖的網站。
有一次,楊茗無意中看到馬加爵的電腦螢幕,上面正播放著一段血腥的暴力視訊。
她嚇了一跳,忍不住問道:「馬加爵,你怎麽看這些東西?」馬加爵只是淡淡地回答:「沒什麽,隨便看看。」
但楊茗能感覺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和滿足。
更細思極恐的是,有一次,他在宿舍裏大聲播放一段恐怖視訊,聲音開得很大,引來了其他室友的不滿。
室友們紛紛抱怨,要求他關掉視訊,但馬加爵卻毫不在意,反而得意洋洋地說:「你們不敢看嗎?這有什麽可怕的?」
還有一次,馬加爵在課堂上突然提到一部色情電影,引得全班同學一片嘩然。老師不得不出面制止,警告他註意言行。
但馬加爵卻毫不在意,反而笑著說:「你們沒看過嗎?真是太可惜了。」
這些行為讓大家都覺得馬加爵很怪異,更不願意接近他。
在聽了楊銘的描述後,同學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真正的馬加爵竟是這個樣子。
一時間馬加爵殺人的訊息迅速在校園裏蔓延,恐懼和猜疑籠罩了整個校園。
與此同時,警方迅速展開了大規模搜捕行動。馬加爵的照片被貼滿大街小巷,電視新聞反復播放他的資訊。
一時間,這個年輕的大學生成為了全國追捕的物件,他的名字和那四具屍體一起,成為了人們茶余飯後的談資。
而此時的馬加爵,正在全國各地輾轉逃亡。
馬加爵的末路
作案後,馬加爵先是乘坐火車從昆明逃往廣州。為了躲避警方的追捕,他在逃亡過程中不斷變換路線,試圖混淆視聽。
他在廣州短暫停留後,又輾轉逃往海南。
逃亡的日子過得並不好,因為擔心被警察發現,他不敢住旅館,只能在公園的長椅上過夜,被蚊蟲叮咬得渾身是包。
饑腸轆轆時,他也只能在垃圾桶裏翻找別人丟棄的食物充饑。
為了不引起註意,他故意把自己弄得蓬頭垢面,像個流浪漢。
有一天,馬加爵來到三亞市河西區的一個菜市場。他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神情恍惚地在市場裏遊蕩。
一位賣菜的大媽看到他的樣子,嚇得連連後退,大聲喊道:"瘋子!有瘋子!"馬加爵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瘋子"。
就在這時,幾名警察突然出現在市場入口。馬加爵心跳加速,轉身就要逃跑。
然而,他的雙腿已經因為長期奔波而失去了力氣。他跌跌撞撞地跑了幾步,就被警察按倒在地。
當冰冷的手銬扣在手腕上時,馬加爵突然笑了。
這個曾經被稱為"小神童"的優等生,如今淪為了一個令人發指的殺人犯,他的笑聲中充滿了絕望和瘋狂。
而隨著警方的不斷審訊,他的作案過程也逐漸浮出了水面。
「他這人人品有問題」
2004年春節剛過,雲南大學的學生們陸陸續續回到了學校,317宿舍的馬加爵和幾位室友回來的都比較早,閑來沒事,幾人就一起打牌玩。
起初,大家還有說有笑的,聊著假期裏的見聞。然而,隨著牌局的進行,氣氛逐漸變得緊張了起來。
邵瑞傑是個急性子,打牌時總是喜歡指指點點。那天晚上,他懷疑馬加爵在作弊,便大聲質問:「馬加爵,你是不是在偷牌?」
馬加爵一臉無辜地辯解:「我沒有,你別亂說。」
但邵瑞傑不依不饒,繼續嘲諷道:「你這人品真是拙劣,難怪龔博過生日都不邀請你。」
這句話像一把利刃,深深刺痛了馬加爵的自尊心。
當晚,馬加爵輾轉反側,無法入眠。他坐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盯著對面的墻壁。
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閃過他的腦海。他猛地站起身,開啟電腦,開始在網上搜尋各種殺人手法和逃跑路線。
第二天一早,馬加爵就來到了五華區一家五金店。
他仔細挑選了一把石工錘,對店主說:"能不能把手柄鋸短一點?"店主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照做了。
隨後,馬加爵把鋸短的石工錘小心翼翼地藏在背包裏,又買了幾個黑色塑膠袋和一卷膠帶。
回到宿舍,馬加爵把這些東西藏在床底下。他又花了幾天時間制作了一張假身份證。
每次看到室友們,他都要強忍著內心的躁動,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2月13日晚上,唐學李正坐在書桌前復習功課。馬加爵悄悄走到他身後,突然掄起石工錘狠狠砸向唐學李的後腦。唐學李還沒來得及喊叫,就倒在了血泊中。
馬加爵喘著粗氣,看著地上的屍體,卻莫名了興奮起來。他迅速用塑膠袋包裹住屍體,用膠帶纏繞數圈,確保不會有血液滲出。
然後,他艱難地將屍體塞進衣櫃,小心翼翼地清理了地上的血跡。
第二天是情人節,邵瑞傑回到宿舍,看到馬加爵正在擦地板。
"你今天怎麽這麽勤快?"邵瑞傑笑著問。馬加爵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沒什麽,就是覺得該打掃一下了。"
晚上,邵瑞傑坐在床邊準備洗腳。馬加爵站在他身後,手裏緊握著石工錘。
當邵瑞傑彎腰去拿毛巾時,馬加爵猛地揮下錘子。邵瑞傑甚至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麽,就永遠閉上了眼睛。
馬加爵的殺戮並未停止。2月15日,楊開紅來找他打牌。馬加爵假裝熱情地邀請他進屋,卻在楊開紅轉身的瞬間將其擊倒。
當晚,他又以同樣的方式騙來了龔博,結束了第四條生命。
每次殺人後,他都會仔細清理現場,確保不留下任何痕跡。他甚至在宿舍裏噴灑空氣清新劑,掩蓋屍體的氣味。
完成這一切後,馬加爵收拾了簡單的行李,帶上假身份證和僅有的一些現金,開始了逃離。
但最終他還是沒能逃脫法律的制裁。
馬加爵的最後時刻
2004年4月22日,昆明市中級人民法院公開審理馬加爵涉嫌殺人案。
這場庭審吸引了眾多關註,馬加爵的辯護律師出庭為他爭取減輕處罰,但真正讓人印象深刻的是馬加爵自己的辯解。
在法庭上,馬加爵坦白承認了自己的罪行,但他也試圖解釋作案的原因。
他說:「他們的話讓我覺得受到了極大的羞辱,一時情緒失控才做了這樣的事。」
他說話時聲音顫抖,臉上帶著深深的懊悔。
然而,受害者家屬並不接受他的解釋,他們情緒激動,要求法院對馬加爵嚴懲。
盡管辯護律師盡力為他爭取輕判,但面對明確的證據,一切努力都顯得無濟於事。
4月24日,法院宣布一審判決:馬加爵因故意殺人罪被判死刑,並賠償受害者家屬6萬元。
在聽到判決後,馬加爵最後一次發言。他低著頭,聲音低沈地說:「我不會上訴,我做了這樣的事,就應該接受懲罰。」他的語氣中滿是絕望,似乎已經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兩個月後,6月17日,雲南省高級人民法院核準了死刑判決,馬加爵的命運也就此定局。
他被執行死刑的訊息傳開後,引發了社會的熱議。
有人覺得這是對罪行的公正裁決,也有人惋惜,認為這場悲劇完全可以避免。
但不管怎麽說,這件事都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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