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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在樹林做了露水夫妻,女子身死,高僧說:命中註定

2024-11-23心靈

露水情緣,命中劫

在江南水鄉的一隅,有個名叫柳灣村的地方,村子不大,卻藏著不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柳灣村依山傍水,尤其是村後那片郁郁蔥蔥的老樹林,每到黃昏分時,霧氣繚繞,像是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村裏的老人們常說,那林子裏有精怪出沒,夜裏能聽到狐啼鬼泣,一般人輕易不敢涉足。

這天傍晚,夕陽把天邊染成了橘紅色,村裏的張大膽和李翠花卻在村口的小酒館裏喝得醉醺醺的。

張大膽人如其名,膽大包天,不信邪;李翠花則是村裏出了名的俊俏寡婦,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

兩人平日裏就眉來眼去,今個兒更是借著酒勁,一拍即合,決定去那片老樹林探險,尋找點刺激。

夜色漸濃,月掛梢頭,張大膽和李翠花手拉手,踉踉蹌蹌地走進了樹林。

月光透過密集的樹葉,灑下斑駁的光影,風一吹,樹影婆娑,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暗中窺視著他們。

兩人雖心有怯意,但更被這股莫名的刺激所吸引,越走越深。

突然,一陣奇怪的聲音打破了夜的寂靜,像是嬰兒的啼哭,又像是野獸的低吼,讓人毛骨悚然。

張大膽和李翠花對視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恐。

但就在這時,一陣莫名的沖動讓他們緊緊相擁,仿佛要在這未知與恐懼中尋找一絲溫暖和依靠。

於是,在這幽暗的老樹林中,兩人成了露水夫妻,不顧一切地纏綿在一起。

四周的霧氣似乎更濃了,將他們緊緊包裹,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了彼此。

然而,當他們心滿意足,準備離開時,卻發現找不到來時的路了。

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偶爾傳來的怪聲提醒著他們,這裏並非人間。

正當兩人焦急萬分時,天邊泛起了魚肚白,第一縷陽光穿透了濃霧,照在了他們身上。

奇跡般地,他們找到了出路,回到了村子。

但李翠花卻像是變了個人,眼神空洞,面色蒼白,整天魂不守舍。

村裏人都說,她是被林中的精怪勾了魂。

不久後,李翠花病倒了,高燒不退,嘴裏胡言亂語,總喊著「救救我,救救我」。

張大膽請了村裏的老中醫,也拜了各路神仙,可李翠花的病情卻不見好轉,反而日漸加重。

村裏的老人們搖頭嘆息,說這是報應,是觸怒了林中神靈的結果。

張大膽不信邪,決定再次進入老樹林,尋找解救李翠花的辦法。

這次,他帶了香火紙錢,還有一把鋒利的砍刀,準備一探究竟。

夜幕降臨,張大膽獨自一人,踏入了那片充滿詭異氣息的老樹林。

林中的霧氣比上次更加濃厚,每一步都像是踏入了另一個世界。

張大膽小心翼翼地走著,手中的砍刀不時地砍向四周的樹枝,試圖驅散那股無形的恐懼。

突然,他聽到了李翠花的聲音,那聲音仿佛從四面八方傳來,既清晰又遙遠,帶著無盡的痛苦和絕望。

「張大膽,救我……」

張大膽循聲而去,卻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裏有一片開闊地,中央矗立著一棵巨大的古樹,樹幹粗壯,枝葉繁茂,仿佛能遮天蔽日。

在古樹下,李翠花的身影若隱若現,她穿著一身白衣,臉色蒼白如紙,眼中滿是恐懼和哀求。

「翠花!」張大膽大喊一聲,就要沖過去。

但就在這時,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他拉住,讓他動彈不得。

他回頭一看,只見一個身披黑袍的高僧正站在他身後,雙眼微閉,神色凝重。

「施主,不可妄動。」高僧開口說道,「這林中確有精怪,而李翠花之所以能在此地現身,是因為她已與那精怪結下了不解之緣。」

張大膽一聽,急了:「高僧,那該如何是好?

翠花她……」

高僧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李翠花命中註定有此一劫。

她前世欠下了一份情債,今生必須償還。

那精怪便是她前世的債主,如今來找她索債了。」

「債?

什麽債?」張大膽不解。

高僧搖了搖頭:「情債最難還,有時是恩情,有時是怨恨。

李翠花前世曾救過一只受傷的狐貍,那狐貍便是這林中的精怪。

但它修行未夠,心懷怨恨,認為李翠花雖救了它,卻也限制了它的自由。

於是,它便化作人形,與李翠花相遇,企圖透過這種方式來償還這份恩情,同時也報復她的‘囚禁’之恩。」

張大膽聽得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話來。

高僧繼續說道:「如今,李翠花的陽壽已盡,是那精怪用自身的修為吊住了她一口氣,讓她在這林中徘徊,無法超脫。

但精怪也因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它的修為大減,隨時可能煙消雲散。」

「那……那該怎麽辦?」張大膽急切地問。

高僧沈吟片刻,說道:「若要救李翠花,除非你能找到一種名為‘輪回草’的奇藥,它能讓人起死回生,也能化解這份情債。

但輪回草生長在林中最深處,那裏危機四伏,兇險異常,你可願意一試?」

張大膽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我願意!

只要能救翠花,我什麽都願意做!」

高僧從懷中掏出一枚符咒,遞給張大膽:「這枚符咒能保護你免受一次致命傷害,但切記,不可貪心,找到輪回草後立即返回。

否則,你也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張大膽接過符咒,感激涕零。

他告別了高僧,毅然決然地踏入了林中最深處,去尋找那傳說中的輪回草。

而此時的李翠花,依舊在古樹下,眼神空洞地望著遠方,等待著她的救贖……

「有水的地方就有活物,說不定輪回草就在那附近。」張大膽心裏想著,腳下加快了步子。

不一會兒,他就看見了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溪水冰涼刺骨,但裏頭的小魚小蝦活蹦亂跳的,看著挺有生氣。

張大膽沿著小溪走,走了不知道多久,突然眼前一亮,他看見了一片奇異的草地。

那草綠油油的,葉片上還帶著露珠,在月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最重要的是,那草跟他聽高僧描述的輪回草一模一樣!

「輪回草!

找到了!

翠花有救了!」張大膽激動得差點沒哭出來,他小心翼翼地挖了幾株輪回草,用布包好,生怕弄壞了。

可就在這時,他聽見身後傳來了「沙沙」的腳步聲,張大膽心裏一緊,回頭一看,只見一個身披黑袍,臉白得跟紙似的影子正朝他飄過來。

「媽呀,鬼啊!」張大膽嚇得差點尿褲子,他轉身就跑,但腿肚子直打顫,根本跑不快。

那影子越追越近,張大膽感覺後背涼風嗖嗖的,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摸他的脖子。

「高僧給的符咒,對,符咒!」張大膽突然想起高僧給他的符咒,他一把掏出來,貼在了後背上。

瞬間,他感覺一股暖流從後背湧上來,直沖腦門,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那影子一見符咒,突然停住了,在原地轉了幾圈,發出「嗚嗚」的哭聲,聽起來怪瘆人的。

張大膽趁機撒腿就跑,一口氣跑回了小溪邊,連滾帶爬地上了岸。

他回頭一看,那影子果然沒追過來。

張大膽松了口氣,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緩了一會兒,他爬起來,沿著原路往回走。

這一路上,張大膽走得那叫一個心驚膽戰,生怕再遇上什麽邪乎事兒。

不過還好,他平安無事地回到了村子,手裏還緊緊攥著那幾株輪回草。

村裏人一看張大膽回來了,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問東問西。

張大膽顧不上多說,直奔李翠花的家。

此時,李翠花已經奄奄一息,躺在床上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張大膽趕緊把輪回草熬成藥汁,給李翠花灌了下去。

不一會兒,李翠花的臉上就泛起了紅暈,氣息也平穩了許多。

村裏人都拍手叫好,說張大膽真是好樣的。

可就在這時,李翠花的屋裏突然刮起了一陣陰風,窗戶「哐當哐當」地亂響,燭火也被吹得忽明忽暗。

張大膽心裏咯噔一下,他知道,那精怪找上門來了。

果然,一個身披黑袍的身影從門外飄了進來,正是之前追他的那個影子。

它徑直走到李翠花的床前,伸手就要抓她。

「住手!」張大膽大喊一聲,擋在了李翠花面前。

他掏出符咒,高高舉起,準備跟那精怪決一死戰。

那精怪一見符咒,果然忌憚三分,它停下腳步,惡狠狠地盯著張大膽。

「你這凡人,竟敢壞我好事!」精怪的聲音尖銳刺耳,聽起來就像是指甲撓玻璃似的。

「哼,你這精怪,害人性命,還講不講天理!」張大膽毫不畏懼,跟那精怪對視著。

「天理?

什麽是天理?

我修行千年,只為報那一箭之仇!

她前世囚禁我,讓我失去自由,如今我索她性命,有何不可?」精怪振振有詞,說得還挺有理。

「哼,你這是歪理邪說!

她前世救你一命,你不思報恩,反而恩將仇報,你還有臉說!」張大膽反駁道。

那精怪一聽,氣得渾身發抖,它張開嘴巴,就要吐出黑色的霧氣來攻擊張大膽。

就在這時,高僧突然出現了,他手持佛珠,口中念念有詞,瞬間,那黑色的霧氣就被佛光給驅散了。

「孽畜,還不快束手就擒!」高僧大喝一聲,佛珠化作一道金光,朝那精怪飛去。

那精怪一見高僧,嚇得魂飛魄散,它想逃,但已經來不及了。

金光將它緊緊纏住,瞬間化為了一縷青煙,消失在了空氣中。

高僧走到李翠花的床前,看了看她的臉色,點了點頭:「輪回草果然有效,她已經沒事了。」

張大膽一聽,激動得差點哭出來,他跪在地上,給高僧磕了幾個響頭:「多謝高僧救命之恩!」

高僧微微一笑,扶起張大膽:「施主不必客氣,這是你的造化,也是李翠花的造化。

你們前世有緣,今生才能相遇。

但記住,緣分不可強求,也不可濫用。

好好珍惜眼前人吧。」

張大膽連連點頭,把高僧的話記在了心上。

幾天後,李翠花完全康復了,她跟張大膽的感情也更深了。

兩人決定,等過了這段時間,就去城裏置辦些東西,好好過日子。

從此,張大膽和李翠花過上了幸福的生活,村裏人也都說,這是高僧顯靈,給他們帶來了好運。

至於那老樹林裏的精怪,再也沒有人提起過,它就像是一場夢,隨風而去了。

不過,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張大膽還是會想起那晚的遭遇,想起那身披黑袍的精怪,還有高僧那句意味深長的話:「緣分不可強求,也不可濫用。」

他知道,這都是命,是命中註定。

而他,能做的,就是好好珍惜眼前人,好好生活。

張大膽和李翠花的日子過得飛快,轉眼間就到了秋天。

這天,兩人商量著去鎮子上買些過冬的物件,順便也看看有沒有什麽新鮮玩意兒。

一大早,兩人就收拾得利利索索的,鎖上門,手拉手往鎮子上走。

秋天的天氣涼爽宜人,樹葉也黃得正好,兩人一邊走一邊看,心情格外舒暢。

到了鎮子上,兩人東逛逛西逛逛,買了不少東西。

張大膽還給李翠花買了條紅綢子,說是要給她做件新衣裳。

李翠花笑得跟朵花似的,心裏頭那個美啊,別提了。

兩人正逛著呢,突然聽見前面傳來一陣吵鬧聲。

張大膽和李翠花好奇地湊過去一看,只見一群人圍著一個算命攤兒,七嘴八舌地議論著什麽。

「這算命的老頭兒準不準啊?」

「誰知道呢,聽說挺神的,算啥啥準。」

「那咱也試試?」

張大膽一聽,也來了興趣,他拉著李翠花就擠了進去。

只見那算命的老頭兒,穿著一身道袍,留著兩撇小胡子,看起來還挺有派頭。

「老先生,給算算唄?」張大膽開口問道。

算命老頭兒擡眼看了看他倆,微微一笑:「好啊,那就先給這位女施主算算吧。」

說著,他指了指李翠花。

李翠花有些害羞,但還是坐了下來,把手遞給了算命老頭兒。

算命老頭兒捏著她的手指頭,瞇著眼睛看了半天,然後嘆了口氣:「這位女施主啊,你前世欠下了一份情債,今生註定有此一劫啊。」

李翠花一聽,臉色就變了。

張大膽也楞住了,心想這算命的老頭兒咋知道的?

算命老頭兒接著說道:「不過啊,你命中有貴人相助,已經幫你化解了這場劫難。

如今啊,你只需好好珍惜眼前人,好好過日子就行了。」

李翠花和張大膽對視了一眼,心裏頭那個驚訝啊,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張大膽趕緊掏出幾個銅板,放在了算命老頭兒面前:「老先生,您說得太對了!

真是太謝謝您了!」

算命老頭兒笑了笑,擺擺手:「不客氣,不客氣。

記住我的話,好好珍惜吧。」

兩人離開算命攤兒,繼續逛鎮子。

但這一路上,兩人的心情都有些沈重,都在想著算命老頭兒的話。

「大膽啊,你說那老先生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呀?」李翠花忍不住開口問道。

張大膽想了想,說道:「不管是不是真的,咱倆現在過得挺好的,這就夠了。

以後啊,咱倆就好好過日子,啥也別想。」

李翠花點了點頭,心裏頭也踏實了不少。

兩人買完東西,就手拉手回家了。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冬天。

這天晚上,張大膽和李翠花正坐在屋裏烤火,突然聽見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張大膽披上衣服,開啟門一看,只見一個渾身是雪的人站在門外。

他仔細一瞅,這不是村裏頭的王老漢嘛!

「王大爺,您這是咋了?

咋弄成這樣了?」張大膽趕緊把王老漢拉進屋裏,給他倒了杯熱茶。

王老漢喝了一口茶,這才緩過神來:「媽呀,可嚇死我了!

我剛才從鎮子上回來,走到老樹林那塊兒,突然看見個黑影兒,跟鬼似的!

嚇得我撒腿就跑,連東西都不要了!」

張大膽一聽,心裏頭咯噔一下,他想起了那晚的事兒,想起了那身披黑袍的精怪。

「王大爺,您別害怕,那可能是個野獸啥的。

您在這呆會兒,我送您回家。」張大膽安慰道。

王老漢連連點頭,感激涕零。

張大膽披上棉襖,拿起一根棍子,就陪著王老漢往他家走。

一路上,兩人都小心翼翼地,生怕遇上啥邪乎事兒。

還好,這一路都挺順利的,兩人平安無事地到了王老漢家。

王老漢感激地拉住張大膽的手:「大膽啊,謝謝你啊!

要不是你,我這條老命可就沒了!」

張大膽笑了笑:「王大爺,您別這麽說。

咱們都是一個村的,互相幫忙是應該的。」

說完,張大膽就回家了。

他躺在床上,心裏頭還在想著王老漢的事兒,想著那老樹林裏的精怪。

「看來啊,那精怪還沒死透,還在林子裏頭晃悠呢。」張大膽自言自語道。

「你說啥呢?」李翠花被張大膽的話給吵醒了,迷迷糊糊地問道。

張大膽把王老漢的事兒跟李翠花說了一遍,李翠花一聽也嚇了一跳:「那可咋辦啊?

它不會來找咱倆吧?」

張大膽想了想,說道:「別怕,咱有高僧給的符咒呢。

只要咱不惹它,它應該也不敢咋樣。」

李翠花點了點頭,心裏頭還是七上八下的。

不過好在,接下來的日子都挺平靜的,那精怪也沒再出現過。

轉眼間,就到了第二年的春天。

這天,張大膽和李翠花正在地裏幹活呢,突然聽見村裏頭傳來一陣鞭炮聲。

兩人好奇地放下手裏的活計,往村裏頭走去。

到了村裏頭一看,只見村民們正圍著一塊石碑指指點點呢。

張大膽和李翠花湊過去一看,只見石碑上刻著幾個大字:「精怪已除,永保安寧」。

「這是咋回事啊?」張大膽不解地問道。

旁邊的一個村民說道:「聽說啊,是鎮子上的道士們聯手把那精怪給除了。

以後啊,咱再也不用提心吊膽地過日子了!」

張大膽和李翠花一聽,都松了一口氣。

兩人相視一笑,心裏頭那個美啊,別提了。

從此以後,柳灣村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張大膽和李翠花也過上了幸福安穩的日子。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兩人都會想起那段驚心動魄的經歷,想起那身披黑袍的精怪,還有高僧那句意味深長的話:「緣分不可強求,也不可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