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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經歷的哪些事情讓你懷疑這個世界是假的/有 bug 的?

2020-01-04心靈

關於「潘博文」事件的一些澄清以及「不存在的同學(潘博文事件)」原文

2021.1.19

在今晚可能會在知乎,微博和微信公眾號(衡謹臥石)同步寫一篇涉及一切細節的解釋澄清文章,目前微博和疑似是知乎的工作人員已經和我取得聯系,私信太多沒有辦法回復,大家可以提前蹲一下。

2021.1.18

考慮到在微博上影響比較大,故在微博同步釋出了澄清:

https:// weibo.com/u/7551081016

首先,我沒有想到這件事會鬧到微博熱搜第二,給我的高中母校帶來這麽大的影響,在這裏先道個歉。

後面的原文我已經將所涉及的部份與現實存在的人物有關的描寫作了模糊處理。

本人願承擔因發表此文章所產生的侵權法律後果。

解除匿名了。

2021.1.17

這裏就解釋下吧,潘博文可以說是我「幻想中的夥伴」,或者被稱為Tulpa,初中時代因為某些事情(主要是愛出風頭和經常忘事兒)被排擠,後來被人添油加醋打小報告,搞得老師也對我有看法,原本的幾個從小學玩上來哥們兒都和我絕交了,當時我就幻想自己有那麽一個朋友,自己和他去了哪裏玩,並且拿遊戲排解煩悶。雖然上大學後逐漸沒了這個想法,但是8月那天情緒失控腦子裏又出現他了。我並沒有多重人格,想必大家也對最近B站上某個視訊有所了解,真正這樣的人可以說是少之又少。

我一直覺得自己過得很失敗,沈浸在虛幻的世界裏無法自拔,導致自己一直到現在都很恐懼社交,那段時間我荒廢學業的方式還有通宵在被窩裏看網路小說,【鬥羅大陸】 【凡人修仙傳】【希靈帝國】等等都讓我看了個遍,而且是幾刷的水平,還在輕國和龍空追了些輕小說。找各種理由去看球賽,「潘博文」就是把當時的各種行為合理化的一種自我暗示的方式,當時就有些神魂顛倒,旁人看來我只是不務正業。那個天津地鐵9號線所謂的「車站北路」站,其實就是一個規劃中後來又被放棄的預留站,「潘博文」家是我的一位初中同學家。

之後我為此還鴿了全高數學聯賽的預賽,事後回憶起來非常自責但也沒辦法補救。到高二下學期,我的物化生處於全掛的程度。語文靠著閱讀量還能保持著班級中上遊的水平,數學自然是吃競賽的老本,之前文中「細思極恐」提到的選修4-2和選修4-6也是我當年搞數學競賽的時候鉆研的。英語只是勉勉強強能茍到九十多分的門檻。只能說我對這兩所天津原生的985執念確實非常深,高考前還掛了幅「允公允能,日新月異」的毛筆字在書桌前,我姐當年就是離著這兩所學校差了幾分,走了天津醫科大。

但是憑著我高三頹唐的狀態,能有個大學錄取已經是撞大運了。高考發揮超常也是緣著數學,我還記得鼓搗半小時的壓軸第20題,所確定的s關於t的函式,要證明t>c²在一個區間裏,找到思路的那種欣喜感。但是物理落下太多,確實救不回來。大學誤入了天坑專業,四年裏我的精神狀態每況愈下,轉專業的想法也不了了之,後來就是一整天窩在宿舍裏玩遊戲,AVG FPS RPG SLG各種型別來者不拒,不分日夜,每年掛那麽兩三科,最後都透過補考清考找回來,四級考了三次才壓線飄過,畢設要是沒有同學幫忙加上老師放水,恐怕我都過不了,人際關系一塌糊塗,連室友都懶得理我,校招啥的更是沒有去關註過。

考研倒是有盤算過天大管科,可是在沒有多少準備的情況下數學一連國家線都沒過,當時給我的打擊非常大,周圍人都說我神神叨叨的。後來轉CS,去上海投奔親戚寄人籬下,19年年初因為異地戀感情淡漠和ex分手,995的工作帶來的各種壓力,讓我的把一些不相關的事情聯系起來,比如路過七寶就不由自主的唱起葫蘆娃主題曲——因為葫蘆娃有七個,跟我同屆的人有些已經出來澄清了。之前微信截圖提到的L君是我的另一個朋友,和我也不是高中同學,因為我狂躁的那幾天在QQ上跟包括他在內的一些人說了些胡話,所以才有他後來的說辭,小溫是我在滬認識的一位球友。

後來不斷加班,應要求硬著頭皮從java轉到C++,淩晨被一通電話薅起來就開幹。每次都夢到自己的學生時代,不明原因的盜汗,反應變得非常遲鈍,導致偵錯用了rm -rf把測試數據刪了,白忙了一下午,因為有Time Machine還好沒釀成什麽大錯。進入夏天後更是喜怒無常,甚至手腳不聽使喚。

被要求接了沒有註釋的祖傳程式碼,要求重構,當時我的情緒就崩潰了,想到自己各種不爭氣,無心吃飯。「潘博文」就是在這個情況下錯亂地出現的,就想放電影一樣,我在半夢半醒的亢奮狀態下聯想到自己過去的某些經歷,聯想到我荒廢的高中生活,就一股腦寫下了這些文字。當時連續還有些稀奇古怪的妄想,比如發明繞過X86而實作X86的方法,圖靈機的停機問題,都保留在堅果雲上,現在看起來邏輯不通十分可笑,但當時我是篤信的。

——————————以下為「潘博文事件」原文——————————

不存在的同學

2013年4月25日周四 ,我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天,以及只存在於我記憶裏的那位同學, 潘博文

我寫出來的這些事情,可能沒有幾個人會相信,包括家裏人和朋友,他們說我因為學習壓力受了刺激,甚至懷疑我精分,以至於高考後的一段時間,我都在對現實的深深懷疑中度過。

答主是天津塘沽人,從小在海河邊長大,當下作為滬漂在上海某互聯網公司搞運維,過著995而索然無味的生活。今天8月18號,正好是我記憶中潘博文的生日,便來傾訴一下。

我高中在塘沽某以素質教育而聞名的中學,天津高考的競爭並不是太激烈,所以大家高三時沒有太大的壓力,那天距離高考還有43天,上午第四節課是高三的最後一節體育課,五一假期後課表還要做調整。我們的體育課是走班上的,每個人可以選擇諸如籃球瑜伽武術等計畫,所以在自己的計畫裏會遇到其它班的同學。

我的計畫是羽球,老師和學生們最能打成一片,通曉日語和攝影,還是【遊戲王】的鐵桿粉絲。當天老師跟我們說了幾句道別的話,又錄了一段高考加油的視訊,就讓我們解散自由活動了。一部份女生選擇回教室復習,也有帶羽球拍的留下來打球,畢竟高三遇上這樣忙裏偷閑的時光不容易。我也帶羽球拍了,準備和同班的同學小溫來一局,如果我能回到那一天,一定會狠狠抽自己一頓,然後回教室上自習。

一開始我們在甬道上打球,沒十分鐘覺得太曬,就準備找個陰涼地繼續打,然後就走到了宿舍樓的前面,宿舍樓和食堂連在一起,自從全面走讀之後很久沒有住人了,10班的L君和潘博文在宿舍過道的樹蔭下打得正酣。

潘博文是我初中同學,初中在3班,都是英語課代表。L君就是潘博文介紹我們認識的。我們簡單聊了幾句,然後我和小溫打,L君和博文繼續打。後來小溫嫌我手勁兒太大,換成我和博文打,L君和小溫打。

後來博文把羽球打歪了,球仄歪著掉進了宿舍地下室露出地表的換氣窗裏面,主要是因為買了YONEX的專業用球,一個球就頂我早中的飯費了,我做出了至今懊悔的決定——去撿球。

要撿球首先得進到宿舍樓裏去,我們一開始不抱太大希望,但鬼使神差地那天樓門並沒有上鎖(平時都是用鎖封死的),用手一推就開,裏面一股涼風和發黴的味道撲面而來,潘博文主動提出去撿球,我也一口答應進去,L君比較好事兒一塊跟過來,最後留下小溫給我們看球拍。

推門進去就是一堵墻,墻上寫著住宿規定,落款是03年,往左走就是一樓的宿舍,都是老式的木門,虛掩著。盡頭是個洗漱間,彌漫著一種類似氨水的味道,樓梯間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裏。

進到樓梯間,裏面不是很黑,正午的陽光正好能照進來。只是往下走的樓梯橫七豎八地堆了課桌椅,看了有點發怵,我跟他倆說要不然不撿了,L君跟我說來都來了,他比較瘦,身子輕便,直接翻了過去,我就跟著繞過去,順便給潘拉了把手,我們仨沿著沒有護欄的水泥樓梯一直往下走,堆得東西多,花了大概一刻鐘。

下到一半是個水泥平台,具體有啥也忘得差不多了,就記得地下一層還有往下的路,但是被好幾個鎖封上了,外圍是個大廳,有個敞開的小門連著走廊,門的盡頭有亮光。我們準備往前走,潘博文突然說他的鑰匙掉在樓梯上了,要回去拿,我發覺有亮光應該是地下室朝陽的一面,就和L君進小門了。

L君有點害怕,我跟他說我帶了手機,給他看在地下室我的小米2還有3G訊號。我因為是學校門薩社(這個社已經沒了)的社長,去年暑假的時候來過學校,有門衛處Z伯的電話,而且二姑父是W隊的戰友,實在被困住了還能打電話叫人。大不了領兩張過失單(我們學校帶手機被發現是一張,抽煙三張,積累三張過失單回家反省一天,五張得一進檔案的處分),要高考了也不能把咱們怎麽樣。

L君跟我進去了,我當時也不知道門裏面是什麽情況,光在前頭,但就是沒有方向感了,想退後也沒得辦法,反正這裏不是我們掉球的地方,我們轉向了,跟地下停車場一樣空曠,我當時也不是恐懼了,感覺熱血上湧,跟L君說朝光跑,我們不知道怎麽跑過去的,盡頭是樓梯,記得我們看到亮光就連滾帶爬地往上走。

我們從學校後門對著的那所小學的樓道裏出來了,到室外的那一刻,我和L君顧不上什麽了,大口喘氣。旁邊是一群小學生在出校門,現在應該是中午放學的時間,我們就順著學生和家長的人流出門了,連午飯都沒顧得上買,直接從後門回學校了。

進班看見小溫,他說看我和L君不出來,就直接把我的拍子帶回班了,我問他潘博文的球拍呢(李寧的也挺貴)?他一臉疑惑地說潘博文是誰,我說就是跟咱們打球的10班那個啊,然後爭執了一會兒,他一口咬定自己不認識潘博文,拍是我弄沒的。

午自習之後,我去10班找潘博文,結果迎面碰上L君,他臉通紅一臉激動地跟我說了一堆,特別大聲就和嗷嗷叫一樣,搞得樓道裏的人都看著我們。我說到底怎麽了,他沖我吼潘博文消失了,我心咯噔一下,說他不會在裏面摔著了吧,L君當時眼淚都出來了, 說他們都不認潘博文了 ,說L君神經病。然後年級組長X老師正好路過,以為我們倆吵架了,過來和事兒。10班裏不斷出來人說L君受刺激了可能中暑了,我問路過的一女生潘博文在哪兒,她跟我說L君中午回來一直說一個叫潘博文的人,可10班根本沒有這個人,不知道搞什麽鬼。

我聽完趕緊下樓,去宿舍樓那裏,結果宿舍樓的門和往常一樣,加了把鎖。我當時就軟在那裏了,頭嗡地一下。下午第一節是化學,老師講的我也忘了,只記得一句話都沒聽進去,第一節課下課去找了體育老師,結果在10班那一欄根本沒有他的名字,問他潘博文是誰也一臉懵。

我不想描述那個下午我是怎麽度過的,只是小溫堅持一下午沒理我。晚自習時聽班主任——一個中年男性語文老師說10班有個人高考壓力過大說胡話被家長接走了,順便講了個冷笑話,說是讓我們減壓,說了沒兩句就又開始邊講題邊扯了起來,一直扯到十天前湖人對勇士的比賽。

晚上回家的路上,本來想看手機登QQ,卻發現手機莫名沒電了,按照常理來說任何手機的續航都沒那麽差,回到家破天荒地開了一次電腦,結果發現L君被踢出年級群的資訊,他貌似發了一百多條關於潘博文的資訊,也回了我99+。我顫抖著搜了潘博文,沒有這個好友,當時我幾乎要暈了。我姐看到我開電腦,說她要用CAD,我就拿著小米充電去了。

開機,時間顯示的是1970年1月1日11:52,我現在還記得那個畫面,不過連上wifi之後時間正常了,QQ超時重登,無記錄。相簿大部份內容都損壞了,除了貼吧保存的圖片。我不知道我怎麽度過的那個時刻,之後這部小米2就一直無法使用相機鬧鐘和指南針。報修之後門店說陀螺儀損壞,鏡頭沒事兒,相機我高考後刷了個MIUI V5之後倒是能用了。

潘博文這個人,就像沒有存在過一樣,除了我和L君之外,所有人都認為他不存在。我還記得他的學號,但再看到花名冊的時候,他們班整個學號都前移了一位。

我在晚飯的時候把這事兒說了,結果得來的是一句「你沒發燒吧」,後來周末被親姐(天醫的碩士)拉去醫科大醫院心理科看醫生,最後他讓家裏別放在心上,我就是高考壓力大。

我之後的反應倒是平淡極了,只是不敢往十班門口湊,10班班主任也找過我,告訴我L君情緒不穩定,不要貿然跟他接近,L君鬧騰到二模也消停了。

高考,以為自己能上天南大的我,理綜雪崩,物理沒及格。憑著120+的語文和140+的數學(天津卷比全國一簡單)去了西南的一所211.小溫去了北京學土木,L君從211的水平掉落到天津理工,大二的時候就失聯了,只是偶爾在朋友圈發代購,聽周圍人說他被送去土澳深造了,老師們都當他高考之前心態爆炸的反例,自從此之後,每屆高考之前開放松解壓的年級會。潘博文如果還「存在」著,應該是C9的水平吧。

我記得潘博文的小學——新港四小,初中——塘沽二中。他的生日——1996年8月18日,甚至他家的住處,新港街道的某個老社群,他約好高考之後跟我玩的遊戲【伊蘇四:塞爾塞塔的樹海】,他喜歡徐良的歌,是泰達隊的球迷, 但我就是證明不了他存在

————————————更新—————————————

我和潘博文的關系真的特別好,初中班主任教數學,我們倆都是英語老師的課代表,特別感激老師出色的教學能力對我英語水平的提升。初三的時候每晚都是我先送潘博文去浙小公交站等107,然後再回家。潘博文家住北侖裏,中考後的暑假我去過他家,雖然不記得門牌號,但是依稀記得有一塊新港路大隊的路牌和十分高的電線桿,他家記得是一室一廳的,細節忘記了。他父親應該在國企,母親在中原百貨賣化妝品,因為送了我姐一套dior的彩妝,所以記得特別清楚。潘博文比較喜歡玩遊戲,從胡偵探傳說到老滾5我們玩了個遍,初二的時候我還送過他一張米米卡,當年賽爾號有個叫哈姆雷特的精靈,就是他拿我的號過的。

高中時他比較低調,依稀還記得他沒進學生會,足球賽貌似參加過,不過具體的資訊也握不住了。高一的時候有一回潘博文政治課寫數學讓老師發現了,還被拎出去數落了一頓,他跟我吐槽,所以現在還記得深。他物理也不錯,經常學老師用方言說話,掌心磁四指電拇指力,借了我一本【更高更妙的物理】,物競用書落款還有他的名字,如果我能回天津,翻箱倒櫃也要把這書找出來。印象最深的是11年清明節那天,我和潘博文一起去泰達足球場看了場泰達對墨爾本勝仗隊最後1-1平。

那天和L君出來之後也發生了不少詭異的事情,我記得當時三輪復習,數學有選修4-2講矩陣和選修4-6講數論,4-6的拉格朗日插值法我怎麽也弄不清,數學老師還跟我說人傻一輩子事,你用不要的二項式除多項式就行。結果高考發現沒有數論選擇和矩陣大題還以為今年分布列換矩陣套路變了,結果我透過各種渠道得出一個結論,13年只有江蘇和上海學4-2,4-6是 全國任何一個地方都不學的 !!!也就是說不可能是我記錯了,因為我後來編程也用插值法,同事都是照著GitHub自學的,可是我又是從哪裏學的???

潘博文身材偏瘦,戴眼鏡,皮膚比較白。在我的記憶裏沈澱了那麽多年,連對他的印象都模糊了。你們可以說我是編的,可是我虛構這個人意義何在呢?如果我的文筆好到能去起點寫文,我直接瞎編一個華夏國漢東省,起個龍傲天的名字直接在天涯貼吧開連載不就行了?如果我在這裏無中生友,必須得先架構一個不能矛盾的世界觀體系,然後為了不露餡繼續添加細節,我要是編的何苦把具體的地理資訊數學知識點甚至直男不太懂的化妝品名都介紹一遍? 潘博文是我朋友,我寫出來什麽都會讓我感覺我在消費他 ,有的時候不知道是恐懼還是無奈了。

高考到現在,我不止一次陷入了對自己的深深懷疑,寫出來就當樹洞了。

————————————10.3更新在文末—————————————

有提出讓我去潘博文家看看的,其實答主高考之後路過那裏很多回,只是不知道具體的位置罷了。至於初中畢業照我當然翻過,潘博文消失的當天晚上就翻了,合照裏找不到他,高中畢業照是5月末照的。當年流行填寫同學錄,他那頁應該在很靠前的位置,但是始終沒有那一頁。時間沖淡了別的情緒,我也無法還原當時的一舉一動。

————————2019.9.22更新————————

今天是周末,川沙外面天霧蒙蒙的,下著雨,風也很大。不由得想起我的朋友潘博文,我不知道他身在何處,或者評論區讓我懷疑他是我為了排憂解悶臆想出來的人,我不想過度糾結。某公眾號看到這篇文章,把我對潘博文的真情實感當成故事,不經我同意掐頭去尾潤色改編成恐怖小說,我實在是無話可說,如果執意要把我遇到的這種難受而無助的事情拿來吸引流量,那就太遺憾了。

我還能回憶起的就是潘博文老家在河北唐山遷西,因為他跟我說過家鄉的水下長城和喜峰口這兩個比較著名的景點,之前追過名叫【明末邊軍一小兵】的網文,對喜峰口 、冷口、界嶺口等薊鎮要塞印象很深。平時開玩笑的時候,他就和趙麗蓉春晚還有相聲【宇宙牌香煙】的推銷員一個調。但是因為天津有幾個地方也是說唐山話的,所以還不敢確定。

至於潘博文的家,我絞盡腦汁也想不起太多細節,並不是我刻意隱瞞,這段記憶不知為何一直都很模糊,好像被什麽擦去了一樣。如果我真的編故事,肯定要對他家大書特書。一室一廳的華北普通老式小區,當年蓋的樓基本都一個樣子,仿照蘇聯形式。我和他放學不順路,我住火車站附近,他在港口附近,不過因為我家離學校近所以為了聊遊戲能每天送他去車站。

————————2019.12.4更新————————

可能是我本身也不適合天天加班的工作,這幾天精神狀態不太好,昨天在被窩裏從早上躺倒日落,還是改不了喜歡玩遊戲這口,上午肝FIFA足球世界,lovelive下午三點開抽六周年黛雅,怕是我的歐氣都用在抽卡上了。不得不說,北方人確實不適應南方的冬天,但終究潛移默化的變化還是有的,自稱從「我是」到「阿拉」再到「我伲」,以及再沒搞錯地鐵三四號線。

關於這件事,我不想說太多了,有質疑我是寫手的,那麽請問我要從哪裏獲利呢?標點符號用得規範就要被扣上這頂帽子了?可能我精神真的有問題吧,顧左右而言他,怎麽看也不是一個正常人。人浮於事的感覺就是這樣的,評論區有個研究心理的朋友說我因為沒考上天南大而懊悔,確實讓你說對了,當時非常難過並且持續了很久,不過現在看開了,你覺得你錯過了985大學,還會錯過買房,後悔當年沒進幣圈往區塊鏈參一腳,甚至後悔沒去炒鞋。這種事情確實很多。朋友有誤入生物天坑的,在搞什麽唾液檢測,說是性格健康甚至祖先是誰都能查出來,這種東西我也只當拾個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