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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婦總被鬼壓床,半年後肚子變大,神婆:燒了那個紙人

2024-11-23心靈

紙人迷魂記

在南方的一座偏遠小鎮,名叫槐花鎮。

這槐花鎮啊,山清水秀,民風淳樸,但總有那麽些個離奇古怪的事兒,讓人聽了頭皮發麻。

今兒個,咱就聊聊那寡婦李翠花被鬼壓床,半年後肚子莫名變大的奇事兒。

李翠花是個苦命人,丈夫早年因病去世,留下她一個弱女子,守著那間破舊的土坯房,靠織布賣布為生。

雖說日子清苦,但李翠花人長得水靈,心眼兒也好,鄰裏間都誇她是個賢惠的媳婦。

可自打去年冬天,翠花家就開始不太平了。

起初,是夜深人靜之時,翠花總能聽到院子裏有窸窸窣窣的聲響,像是有人在走動,可等她壯著膽子出去檢視,卻什麽也瞧不見。

漸漸地,這動靜兒就進了屋,一到半夜,翠花就覺得身上沈甸甸的,像是被什麽東西壓住了,想喊喊不出,想動動不了,那滋味兒,別提多難受了。

起初,翠花以為是自己勞累過度,夜裏夢魘了。

可時間一長,她發現這事兒不對勁兒,每次被壓之後,第二天起來都是渾身乏力,精神不振。

村裏的老人們一聽這事兒,都搖頭晃腦地說:「這是被不幹凈的東西纏上了。」

翠花一聽,心裏那個慌啊,趕緊去找了鎮上的神婆張二娘。

張二娘是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一臉皺紋,眼神卻銳利如鷹,據說她年輕時跟山裏的老道學過些驅邪的本事。

張二娘一聽翠花的描述,眉頭緊鎖,沈吟半晌,說道:「這事兒不簡單,你得讓我晚上去你家瞧瞧。」

當天晚上,月黑風高,張二娘帶著一串銅鈴和一把艾草,來到了翠花家。

她讓翠花躲在裏屋,自己則坐在堂屋裏,手裏搖著銅鈴,嘴裏念念有詞。

不大一會兒,那銅鈴突然「叮鈴鈴」地急促響動起來,張二娘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來了!」張二娘低聲喝道,隨即一把撒出艾草,只見那艾草在空中劃過一道道綠色的弧線,瞬間燃起一股嗆人的煙霧。

煙霧中,似乎有一個模糊的影子一閃而過,張二娘眼疾手快,一把抓過去,卻只抓到一把虛無的空氣。

她皺了皺眉,心中暗自思量:「這東西有點道行,不好對付。」

第二天,張二娘對翠花說:「這鬼物非同小可,我得準備些東西,今晚再來。」說罷,便匆匆離去。

接下來的幾天,翠花的日子更是難熬,那鬼物似乎知道了張二娘的存在,壓得她更勤了,有時甚至白天也能感覺到那股陰冷的氣息。

翠花心裏那個怕啊,但又不敢跟人說,生怕被人當成瘋子。

轉眼間,就到了張二娘約定的日子。

這次,張二娘不僅帶來了更多的艾草和銅鈴,還帶上了一個用黃紙紮成的紙人。

那紙人做得栩栩如生,眉眼間竟有幾分翠花的模樣。

「今晚,我就用這個紙人做餌,引那鬼物現身。」張二娘對翠花說道。

翠花一聽,心裏七上八下的,但事已至此,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夜幕降臨,張二娘將紙人放在堂屋中央,自己則躲在暗處,手裏緊緊攥著一把艾草。

翠花則躲在裏屋,雙手合十,默默祈禱。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堂屋裏靜得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

突然,一陣陰風刮過,那紙人竟微微顫抖起來,接著,它的眼睛、嘴巴竟慢慢地張開了!

「啊!」翠花嚇得尖叫一聲,差點暈過去。

張二娘見狀,大喝一聲:「孽畜,敢在我面前耍花招!」說著,一把艾草就扔了過去,只見那艾草一沾到紙人,立刻燃起熊熊大火,那紙人在火光中扭曲掙紮,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從窗外閃過,張二娘眼疾手快,一把抓過去,竟將那黑影牢牢抓在手中。

她定睛一看,原來是個臉色蒼白、身形消瘦的男人,只是他的一雙眼睛,卻空洞無神,仿佛被抽走了魂魄。

「哼,原來是你在作祟!」張二娘怒喝道。

那男人也不答話,只是呆呆地望著前方。

張二娘知道,這男人不過是被鬼物操控的傀儡罷了,真正的鬼物,還在暗處窺視。

張二娘決定來個引蛇出洞,她將男人綁在椅子上,用艾草熏烤他的額頭,嘴裏念念有詞。

不一會兒,那男人的雙眼竟開始泛紅,嘴裏發出「嗬嗬」的聲響,仿佛有什麽東西要破體而出。

就在這時,一陣陰風再次刮過,一個身穿白衣、長發披肩的女鬼赫然出現在堂屋之中。

那女鬼一臉怨毒地望著翠花,張二娘一看,頓時明白了八九不離十。

「哼,原來是你的怨念作祟!」張二娘冷笑道,「你生前與翠花有何仇怨,竟要如此害她?」

那女鬼也不答話,只是伸出爪子,朝翠花撲去。

張二娘眼疾手快,一把艾草就扔了過去,那女鬼被艾草一燒,發出淒厲的慘叫聲,身形也變得模糊起來。

「想跑?

沒那麽容易!」張二娘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張符咒,貼在墻上,只見那符咒金光一閃,瞬間形成一個金色的光罩,將女鬼困在其中。

女鬼在光罩中掙紮了片刻,最終化作一股青煙,消散在空氣中。

張二娘這才松了口氣,走到翠花面前,說道:「這下好了,那鬼物已被我除去,你以後可以安心過日子了。」

翠花一聽,頓時淚如雨下,感激地跪在地上,給張二娘磕了三個響頭。

然而,這事兒還沒完。

過了一個多月,翠花發現自己的肚子竟慢慢地大了起來。

這事兒可把她嚇壞了,以為自己懷上了什麽不幹凈的東西。

她趕緊去找張二娘,張二娘一看,也是楞住了。

「這……這怎麽可能?」張二娘喃喃自語道。

翠花一聽,更是嚇得臉色蒼白,淚水漣漣。

張二娘沈思了片刻,說道:「這事兒有點蹊蹺,我得再去你家看看。」

當天晚上,張二娘帶著翠花來到了她家的後院,挖開了一個角落裏的土坑。

只見土坑裏,竟然埋著那個被燒成灰燼的紙人!

而那紙人的肚子上,竟赫然貼著一張小小的符咒,符咒上畫著一個奇怪的圖案,散發著淡淡的熒光。

「原來如此!」張二娘恍然大悟,「那鬼物雖然被我除去,但它臨死前,竟將一絲怨念附在了這紙人上,又透過這張符咒,將怨念轉移到了你的肚子裏。」

翠花一聽,嚇得差點癱在地上。

張二娘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別怕,這事兒還有救。

你回去準備些艾草和紅棗,我再畫張符咒,咱們一起將這怨念逼出來。」

說罷,張二娘便開始忙碌起來,她一邊畫符咒,一邊吩咐翠花如何準備艾草和紅棗。

第二天晚上,張二娘在翠花家的院子裏擺下了一個法陣,讓翠花站在法陣中央,手裏拿著艾草和紅棗。

張二娘則站在法陣外,嘴裏念念有詞,手中的符咒金光一閃,瞬間形成了一個金色的光圈,將翠花籠罩在其中。

只見那光圈中的翠花,臉色逐漸變得紅潤起來,肚子也慢慢地小了下去。

不一會兒,那光圈中竟飄出一縷青煙,那青煙在空中盤旋了幾圈,最終消散在空氣中。

張二娘見狀,長舒一口氣,說道:「好了,那怨念已被我逼出,你以後可以安心過日子了。」

翠花一聽,頓時喜極而泣,感激地跪在地上,給張二娘磕了三個響頭。

這事兒傳出去後,人們都嘖嘖稱奇,都說張二娘真是神通廣大,連這等奇事兒都能解決。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且說翠花心裏的這個疑問,像是一塊大石頭,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思前想後,覺得自己在這槐花鎮上,也沒啥得罪過人,咋就攤上這等奇事兒了呢?

這日,翠花正坐在院子裏曬太陽,村裏的大嘴巴王嬸子路過,見了翠花,便停下腳步,神秘兮兮地說道:「翠花啊,我聽說你前陣子被鬼壓床,後來肚子還大了起來,這事兒可真夠邪門的。

你說,那鬼物會不會是你家那口子,回來找你了?」

翠花一聽,心裏那個氣啊,這王嬸子平日裏就愛嚼舌根,這回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強壓下怒氣,說道:「王嬸子,您可別亂說,我家那口子走得早,生前對我挺好的,咋可能回來害我呢?」

王嬸子一聽,撇了撇嘴,說道:「那可不好說,這世間的事兒,誰說得準呢?

再說了,你肚子那事兒,也太離奇了點兒,不是鬼物作祟,還能是咋的?」

翠花被王嬸子這一番話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眼睜睜看著她搖著頭,哼哼唧唧地走了。

翠花心裏那個憋屈啊,她覺得自己得找個明白人問問,看看這到底是咋回事兒。

思來想去,翠花覺得這事兒還得找張二娘。

於是,她收拾了一番,便來到了張二娘家。

張二娘一見翠花來了,便笑瞇瞇地說道:「喲,翠花啊,你這是又有啥難事兒了?」

翠花一聽,便將心裏的疑問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

張二娘一聽,眉頭緊鎖,沈吟了片刻,說道:「這事兒的確蹊蹺,我那天雖然逼出了那怨念,但並未察覺到那鬼物的來歷。

不過,你可以試著去問問村裏的老人,看看他們是否知道些啥。」

翠花一聽,覺得有理,便謝過張二娘,回到了村裏。

她挨家挨戶地詢問,可村裏人一聽這事兒,都紛紛搖頭,表示不知情。

翠花心裏那個急啊,她覺得這事兒要是解決不了,自己這輩子都別想安心過日子了。

這日,翠花正坐在院子裏發呆,突然聽到村頭傳來一陣吵鬧聲。

她擡頭一看,只見一群人正圍著個衣衫襤褸的老頭指指點點。

翠花好奇地走過去一看,只見那老頭蓬頭垢面,胡子拉碴,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

「這不是村東頭的老趙頭嗎?

他咋變成這樣了?」翠花心裏嘀咕道。

原來,這老趙頭是村裏的一個孤寡老人,平日裏靠撿破爛為生,性格孤僻,與村裏人都不咋來往。

翠花心想,這老趙頭雖然是個怪人,但說不定他知道些啥。

於是,她便擠進人群,將老趙頭拉到了一邊。

「老趙頭啊,我有事兒問你。」翠花開門見山地說道。

老趙頭一聽,擡頭看了翠花一眼,說道:「你有啥事兒?」

翠花便將自己被鬼壓床,肚子變大的事兒簡略地說了一遍。

老趙頭一聽,眼睛猛地一亮,說道:「這事兒啊,我知道。」

翠花一聽,心裏那個激動啊,她趕緊追問道:「那你快說說,這到底是咋回事兒?」

老趙頭沈默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這事兒得從二十年前說起。

那時候,你還是個小丫頭片子呢。

村裏有個叫李大壯的漢子,跟你家那口子關系不錯。

可後來,李大壯因為偷東西被抓了,你家那口子也受到了牽連,被村裏人指指點點。

李大壯在牢裏沒多久就死了,聽說他死的時候,嘴裏還喊著你的名字呢。」

翠花一聽,心裏咯噔一下,她想起了那個被自己燒成灰燼的紙人,上面赫然寫著「李大壯」三個字!

她恍然大悟,原來那鬼物,竟是李大壯的怨念所化!

「那……那為啥要害我呢?」翠花顫聲問道。

老趙頭嘆了口氣,說道:「李大壯這人,心眼兒小,愛記仇。

他生前就對你家那口子心存不滿,覺得你家那口子害得他被村裏人唾棄。

所以,他死後怨念不散,便回來找你報仇了。」

翠花一聽,心裏那個悔啊,她覺得自己這輩子算是被這事兒給纏上了。

老趙頭見她神色不對,便安慰道:「你也別太擔心,這事兒雖然離奇,但並非無解。

只要你心誠,多行善事,那怨念自然會慢慢消散。」

翠花一聽,心裏稍微有了些安慰。

她謝過老趙頭,回到了家裏。

從此以後,她便開始一心向善,每日燒香拜佛,還時常幫助村裏的孤寡老人和孤兒寡母。

說來也怪,自從翠花開始行善後,那鬼物就再也沒來找過她。

她的肚子也慢慢地恢復了原樣,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多了。

村裏人都說,翠花這是得到了佛祖的保佑,才躲過了這一劫。

翠花聽了,只是微微一笑,她心裏明白,這世上的事兒,並非都能用科學來解釋。

有時候,人的心靈和信仰,比任何力量都要強大。

轉眼間,幾年過去了。

翠花憑借著自己的勤勞和善良,日子過得越來越好。

她不僅還清了家裏的債務,還蓋起了新房,成了村裏人人羨慕的物件。

這日,翠花正坐在院子裏曬太陽,突然聽到村頭傳來一陣鞭炮聲。

她擡頭一看,只見一輛豪華的馬車緩緩駛來,車上坐著一個衣著華麗的中年男子。

「這不是李大壯的弟弟李二狗嗎?

他咋回來了?」翠花心裏嘀咕道。

原來,這李二狗早年外出經商,多年未歸。

如今他衣錦還鄉,自然是要好好慶祝一番。

翠花見李二狗回來了,便想著去給他道個喜。

可當她走到村頭時,卻意外地聽到了李二狗和村裏人的對話。

「二哥他啊,其實當年是被人冤枉的。

他根本沒偷過東西,是那幫貪官汙吏為了湊數,才將他抓了起來。

他死後,我一直想為他申冤,可無奈勢單力薄,一直沒能成功。

如今我回來了,定要為他討回公道!」李二狗義憤填膺地說道。

翠花一聽,心裏那個震驚啊,她沒想到,這背後的真相竟然是這樣的!

她突然明白,為啥當年自己會被李大壯的怨念纏上了,原來他是想讓自己為他申冤啊!

翠花心裏那個悔啊,她覺得自己當年真是太糊塗了,咋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她決定,要去找李二狗,將這事兒告訴他。

翠花來到李二狗面前,將當年自己被鬼壓床,肚子變大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李二狗一聽,眼睛猛地一亮,他緊緊握住翠花的手,說道:「翠花啊,你真是幫了我的大忙了!

有了你的證詞,我一定能為二哥申冤!」

翠花一聽,心裏那個激動啊,她覺得自己這輩子的心願,終於要實作了。

從此以後,她便開始積極地配合李二狗,為他提供線索和證據。

經過一番努力,他們終於將當年那些貪官汙吏一一繩之以法,為李大壯洗清了冤屈。

這事兒傳出去後,人們都紛紛稱贊翠花的勇敢和善良。

翠花也覺得自己這輩子值了,她不僅躲過了鬼物的纏結,還為李大壯申了冤,為自己贏得了尊重和榮譽。

從此以後,翠花更加堅信,這世上的事兒,並非都能用科學來解釋。

有時候,人的心靈和信仰,比任何力量都要強大。

而她也用自己的經歷,告訴世人一個道理:善良和正義,終將戰勝邪惡和黑暗。

翠花幫李二狗為李大壯申了冤,這事兒在槐花鎮上可是傳得沸沸揚揚,大夥兒都誇翠花是個有情有義的好女人。

翠花自己呢,心裏頭也是美滋滋的,覺得這輩子總算是做了件大好事兒。

這日,翠花正坐在自家的小院裏,手裏拿著針線活兒,一邊縫補著衣裳,一邊琢磨著接下來該幹點啥。

突然,村頭傳來了「噠噠噠」的馬蹄聲,翠花擡頭一看,只見一個身著錦衣,騎著高頭大馬的年輕後生正朝這邊趕來。

「這誰呀?

排場這麽大?」翠花心裏嘀咕著,放下手裏的針線活兒,站起身來,打算看個究竟。

不一會兒,那年輕後生便來到了翠花家門口,他勒住韁繩,從馬上跳了下來。

翠花定睛一看,喲呵,這不是當年跟著李二狗一起出去經商的那個小張嗎?

「小張啊,你可算回來了!

這些年你都上哪兒去了?

咋也不回來瞅瞅呢?」翠花迎上前去,笑著問道。

小張一見是翠花,也是滿臉的高興:「翠花姐啊,我這不是忙著做生意嘛,一直也沒空回來。

這不,剛忙完手頭的事兒,我就趕緊回來了。」

翠花一聽,也是理解的點了點頭:「不容易啊,在外頭打拼都挺難的。

快,進家來坐,我給你倒碗水。」

小張也沒客氣,跟著翠花進了屋。

翠花給他倒了碗水,倆人便坐在炕頭上聊了起來。

聊著聊著,小張突然話鋒一轉,說道:「翠花姐啊,我這次回來,其實是有一件大事兒要跟你商量。」

翠花一聽,心裏咯噔一下,心想:「這小張葫蘆裏賣的啥藥啊?

咋還跟我商量起大事兒來了?」

小張見翠花神色不對,便趕緊解釋道:「翠花姐啊,你可別多想。

是這樣的,當年咱們一起出去經商,我跟著李二狗哥學到了不少東西。

這些年呢,我也積攢了一些積蓄,就想在槐花鎮上做點生意。

可我這人你也知道,沒啥文化,也沒啥經驗。

我就想啊,能不能請你幫我出出主意,看看做點啥生意好?」

小張一聽,眼睛立馬就亮了:「,翠花姐,你可真是說到我心坎兒裏去了!

我也是這麽想的!

可我這人對做菜一竅不通啊,咋辦呢?」

翠花一聽,便拍了拍胸脯,說道:「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我做菜的手藝,那可是祖傳的!

你要是願意,我就教你!」

小張一聽,高興得差點蹦起來:「,翠花姐,你可真是我的大救星啊!

我這就給你磕頭了!」

說著,小張就要往地上跪,翠花趕緊拉住他,說道:「你這是幹啥呢?

快起來!

咱們都是鄉裏鄉親的,能幫一把是一把!」

這日,翠花正坐在飯館兒裏,看著滿座的食客,心裏頭那個美啊,簡直是比吃了蜜還甜。

突然,她聽到門口傳來了一陣吵鬧聲。

翠花擡頭一看,只見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頭兒,正被飯館兒的小二往外推。

「哎哎你這老頭兒,要飯上別處去,別在這兒搗亂!」小二不耐煩地說道。

翠花一聽,心裏頭那個氣啊,趕緊站起身來,走過去說道:「你這是幹啥呢?

咋能這麽對待老人家呢?」

小二一見是翠花,便趕緊解釋道:「翠花姐啊,這老頭兒天天來這兒要飯,趕都趕不走,你說這咋整呢?」

翠花一聽,便看向了那老頭兒,只見他蓬頭垢面,一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

翠花心裏一動,覺得這老頭兒有點面熟,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老人家啊,你這是遇到啥難事兒了?

跟我說說,看我能不能幫你。」翠花和顏悅色地說道。

那老頭兒一聽,便看了翠花一眼,說道:「你是翠花吧?」

翠花一聽,心裏頭那個驚訝啊,心想:「這老頭兒咋認識我呢?」

老頭兒見翠花神色不對,便笑了笑,說道:「你不認識我了?

我是老趙頭啊!」

翠花一聽,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老頭兒就是當年告訴她李大壯冤情的那個老趙頭!

「,老趙頭啊,你可算是來了!

這些年你都上哪兒去了?

咋也不回來瞅瞅呢?」翠花激動地握住老趙頭的手,說道。

老趙頭一見翠花這麽熱情,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翠花啊,我這不是沒臉回來嘛。

當年我為了點小事兒,跟村裏人鬧翻了,就一個人跑了出去。

這些年呢,我也是到處漂泊,沒臉回來啊。」

翠花一聽,便安慰道:「老趙頭啊,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

咱們都是鄉裏鄉親的,能有啥隔夜仇呢?

快,進飯館兒裏坐,我請你吃頓飯。」

翠花一聽,便笑著說道:「老趙頭啊,你就別打趣我了。

我這都一把年紀了,還嫁啥人呢?」

老趙頭一聽,便認真地說道:「翠花啊,你這話可就說錯了。

咱們這槐花鎮上,可是有不少好男人呢。

你要是願意,我給你介紹一個!」

翠花一聽,便笑著說道:「行了行了,老趙頭啊,你就別操這心了。

我這人啊,就喜歡一個人過。

再說了,我這飯館兒還得靠我呢,我可沒時間去伺候別人。」

老趙頭一聽,便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那好吧,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就不強求了。

不過呢,你要是有啥難事兒,盡管來找我。

我這人雖然沒啥本事,但能幫一把是一把。」

翠花一聽,便感動地握住老趙頭的手,說道:「老趙頭啊,你可真是個好人!

將來我要是有啥難事兒,一定找你幫忙!」

就這樣,翠花和老趙頭在飯館兒裏吃了一頓豐盛的飯菜,又聊了許多往事。

臨走的時候,老趙頭還給了翠花一個神秘的包裹,說是給她的禮物。

就這樣,翠花用自己的雙手和智慧,創造了一個屬於自己的美好人生。

而她的故事呢,也在槐花鎮上流傳開來,成為了一段佳話。

每當人們提起她的時候,都會豎起大拇指,稱贊她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